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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非祸水:宁负天下不负卿-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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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当属岚珍的父亲——右长老克蒙了,可这时穆榕榕分明看到岚珍使劲拉住她父亲的手,似乎在阻止他说什么,长老欲言又止,穆榕榕轻笑,一切似乎已经明了。
郁久闾那盖仰天大笑一声,“我这个老朽不怕别人耻笑,却是我们郁久闾氏丢不起这个人!”他摸了摸自己有些花白的胡子,又指向穆榕榕,“你在这里当着天神的面告诉我们的柔然子民,你是不是和一个鲜卑人有瓜葛,而你身旁这个孩子又究竟是不是我们督伦可汗的骨肉!”
☆、【下部】劫数难逃2
穆榕榕只觉头脑中嗡的一声,一时哑口。
“那盖!你不能这样对阏氏说话,再说你根本没有证据!”人群中有人开口,竟是岚珍的父亲克蒙长老,看来克蒙长老的确是正直之人。
在场也有随声附和的人,却都碍于那盖的强势不敢张扬。
“阿爸!”岚珍又急又恼拼命去拉克蒙长老的衣袖,还不忘转过头来望了穆榕榕一眼,那眼中的妒忌难以言喻。
郁久闾那盖自得一笑,今日之事似乎志在必得,“难道克蒙长老又有什么证据能证明这个女人的清白?”
“我自然是没有,可她是督伦可汗的阏氏,就算要惩戒也要等到可汗回来才行,再说当下局势甚紧,吐谷浑和突厥蠢蠢欲动,你不过问外敌之事竟在这里嚷内,成何体统。”克蒙长老说得有些严厉。
哪知郁久闾那盖却是镇定自若,“要平定外敌自然要先安内,可汗带兵奇袭吐谷浑,我自然要在此将内事平定,难道克蒙长老也想包庇不成,就像可汗包庇哲伦殿下一样?”郁久闾那盖今日定是早已预谋好,他当着众百姓的面刻意强调了后面那句话,不就是想要在百姓面前让督伦威严扫地吗,一切都已明了。
人群中一阵骚动,人们交头接耳,自然是对督伦包庇哲伦的事议论纷纷,他们或多或少都会有些失望,对他们敬仰的可汗。
穆榕榕也是在此时才知道,原来督伦连夜带着骑兵离开,竟是深入敌阵,不由得担心起来。
克蒙长老已是了然那盖的目的,只可惜他手中没有兵权只好先忍一忍,他向随从使了个眼色,随从便消失在夜色中,若没有猜错,定是前去密报督伦了。
郁久闾那盖摸了摸胡子,露出一副淡然的笑容,可那双眼中却是他掩饰不住的阴冷,“克蒙长老,其实答案已经明了,你看看那个女人身后的孩子,他长得像督伦吗,而且你看他的眼睛和鼻子还有骨骼,一看就显然不是柔然血统,这样不守妇德的人和她的孽种,依照律法理应祭狼。”
在场的人们闻言纷纷回头,对着兆儿指指点点,“快看,那个孩子真的不是柔然血统。”
穆榕榕回身紧紧将兆儿抱进怀里,而兆儿已经吓哭了。穆榕榕好害怕,她自己不怕死,却是害怕兆儿受到伤害。
郁久闾那盖大笑几声,“将他们抓起来,送到深山喂狼!”
☆、【下部】劫数难逃3
“不要——”穆榕榕紧紧抱住兆儿,无边的恐惧袭遍浑身每一个细胞,只觉浑身瘫软,而兆儿更是大哭起来,抱住穆榕榕的脖子不放手。
几个高大的兵士冲过来将兆儿夺了过去又将穆榕榕绑了起来。
“兆儿——”穆榕榕大喊,那般心碎的声音让在场的人听了无不心酸。
“那盖,你住手!”克蒙长老欲再次阻止。
郁久闾那盖却置之妄闻,“还不快点!”那盖向兵士使了个眼色,就见那几个魁梧的兵士将穆榕榕和找兆儿带走了,直到穆榕榕和兆儿的哭声渐渐消失。
郁久闾那盖阴险一笑,回头望了一眼克蒙长老身边的岚珍,意味深长。
……
阴暗的地牢中,墙上的火把几欲熄灭,发出嗞嗞的声响。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根本无法分辨白天与黑夜。
元愉靠在冰冷潮湿的墙上,只是隐约听到些许哭声,当他想要仔细听清的时候又什么也捕捉不到了,只是觉得心中莫名忐忑。
两名兵士从外面走进来,在牢中巡视,二人小声议论着什么。元愉无心探听他们的话,却无意中听到只字片语。
“想不到阏氏竟是这样的人,你说可汗知道吗?”当中举着火把的那名兵士问身边另外一名兵士。
“这就不好说了,亏得咱们可汗还这么宠爱阏氏和小世子。”另一名兵士说。
“那小孩指不定是哪里的野种呢,怎么配做世子。”
“他们娘儿俩要被送去山里喂狼,想起来还真是可怜。”两人皆是摇头,有些遗憾。
元愉本是无心听他们的对话,可这不明摆着穆榕榕出事了,还有兆儿。元愉登时无名火起,蹭地站了起来冲到木栏前,“榕儿是不是出事了,你们告诉我!”
两名兵士被他这一举动吓了一跳,却又无视他的急迫,看了他一眼又继续巡视。
“我要你们告诉我,你们的阏氏究竟怎么了!”元愉真的恼了,他想起了刚才的哭声,心中涌上阵阵不祥。
“你老老实实呆着,这些不是犯人应该关心的事儿!”兵士不予理睬。
元愉的直觉告诉他自己,穆榕榕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了,大喊,“你们快放我出去,我要去救榕儿!”在此关了两日了,他第一次在此大喊。
兵士还是不予理睬,他们已经习惯了犯人的胡闹。
此时的元愉却真的恼了,猛烈地晃动那扇囚禁住他的木门,那锁住门的铁链他是无法打开了,唯有将这木门击碎。他来不及多想,使出浑身力气一掌向碗口粗的柱子劈去,一声闷响柱子裂开一道口子,他又使劲向柱子狠劈而去,徒手的他连续劈了三四次终于将柱子劈断,而他的手上已被木柱划出几道血口来。
飞起一脚踹开断裂的柱子,他冲了出来。
☆、【下部】劫数难逃4
“哪里逃!”两名兵士抽出腰间长剑拦住元愉的去路。
元愉眉头一皱,着实不想在此浪费时间,“你们给我让开!”京兆王骨子里的霸气浑然天成。
两名侍卫不由分说便持刀相向,他们的职责便是看管犯人。
元愉闪身一躲,一跃而起扯下墙上的火把,同这二人打斗起来,一时火星四溅。只是这二人怎是元愉的对手,昔日横扫柔然的京兆王岂是泛泛之辈。
不出十招,二人便被元愉夺下了手中武器,“说,是谁抓走了她?”他以此二人的长剑抵在二人喉间,迫切地逼问。
“是……是左长老……那盖……”二人吓得有些颤抖,简直小看了这个鲜卑男人。
“你们的可汗呢!他难道就这样袖手旁观吗?”元愉怒意正盛。
“可汗他……帅骑兵去突袭吐谷浑了,不在柔然。”此二人不敢隐瞒。
“该死!”元愉将手中的两把长剑狠狠掷在地上,哐当作响。他转身疾步向地牢外跑去,心中就似压上了一块巨石,难过得喘不过气来。
有守在地牢外的兵士闻声赶来,个个手持兵器,元愉徒手相向,眼中是嗜血的光,心中只有他的榕儿还有他的孩子。这些兵士原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再加上他怒意正盛,更是无法与他匹敌。元愉无意伤害他人,虽是悉数将他们放倒,却都没有伤及要害。
冲出地牢,夜风正盛,鼓起他的袍角风中翻飞,他站在夜色下,犹如暗夜的修罗,那双深邃的眼眸中满是嗜血的欲望。榕儿,你在哪儿?他望向四下漆黑的夜,究竟哪里才能找到他心爱的榕儿!
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从夜色中疾驰而来,借着那火把他渐渐看清,那是独自率了寥寥数骑兵马归来的督伦,他定是接到了克蒙长老的报信,匆匆赶回来,亦是满脸担忧,神色凝重。
元愉找不见穆榕榕在哪儿本就怒火中烧,见了督伦更是火气冲天,三步并作两步疾步冲了上去,不等督伦反应过来就抓住督伦坐骑的缰绳一拧,一声大吼生生将马儿绊倒在地。马儿一声长嘶,直挺挺倒在地上,尘土飞扬。督伦一个不稳从马上摔了下来,身子重重摔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才稳住了身子,满身满嘴都是泥。
督伦摇了摇脑袋还没回过神来,就见元愉一跃冲了过去,扯着督伦的衣领将他的身子拉了起来,向他大吼,“你是怎么保护她的——”
不由分说,一记响亮的右勾拳砸到了督伦脸上。
☆、【下部】男人的战争1
督伦一声闷哼倒在地上,满口是血,他随手一擦血渍,猛地一脚踹向元愉,元愉身子一个不稳向后倒退了几步。
此时督伦的护卫都悉数跳下马背围了上来,十数把利剑齐齐架在元愉的脖颈上。
督伦站起身来,吐了吐口中带着血的唾沫,腥甜难耐。
“放开他,让他和我打!”督伦甩了甩还在冒着金星的脑袋,吩咐侍卫们。众侍卫不明就里面面相觑,可也只得将元愉放开。
督伦没有丝毫迟疑,亦是重重一记狠拳砸到元愉脸上,元愉一个不稳退出几步,鼻血流出。
“来啊,还手啊!今日就在此决一高下!”督伦摆好架势,随时想要与元愉好好较量一把,可元愉却伸手擦了擦鼻血,一抹冷笑凝在唇角。
“榕儿现在生死未卜,我可不想将时间浪费在你身上!”元愉喘着粗气,鼻血还在流。
督伦收起自己欲肉搏的姿势,一想到穆榕榕他的眸中就涌上无尽的担忧。
“可汗,可汗!”一名侍卫远处策马而来,急匆匆。
“探听到什么?”督伦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铠甲,那上面沾满了黄土。
“可汗,那盖长老纠集了所有部落首领在穹帐聚集,不知何事。”来报的兵士恭敬答道。
督伦眼中闪过一丝探究,分明严厉无比,翻身上马就欲前去穹帐。
“督伦,且慢!”却是元愉叫住他。
“何事?难道你又反悔想在此同我较量?”督伦拉着缰绳回头,瞥了一眼元愉。
元愉上前,步到督伦马下。“郁久闾那盖定是存心如此,他心计颇重只怕你不是他的对手,凡事还是小心为妙。你叔父的目的定是欲用榕儿来威胁你,你还是先沉住气。”元愉语重心长,他一个外人倒是将此事看得十分透彻。
督伦亦是觉得元愉说得颇有道理,却又不想表露,“本汗的事不用你来操心!”冰冷的语气。
“让我扮成你的随从,或许可以祝你一臂之力。”元愉说,仍站在马下。
督伦有些惊诧,可这个时候他的主要兵力都还埋伏在吐谷浑,而今日之事看来,郁久闾那盖定是早已收买了许多人,现在谁好谁坏连他自己也搞不清楚,若是有元愉能在此帮忙,无疑是给了他很大的帮助,可他内心深处对元愉的妒忌,仍是不能消除。
“别多心,我只是为了榕儿罢了。”元愉抛出一句,直接翻上旁边的一匹马,随督伦向着穹帐而去。
☆、【下部】男人的战争2
穹帐前灯火通明,还不断有侍卫穿梭。督伦下马,将马鞭扔给身后的侍卫,掀帘入帐。
穹帐内,各位长老和各部落首领都已前来,见掀帘进帐的督伦,皆纷纷一愣。
“拜见可汗!”众人纷纷起身行礼,却唯有一人不为所动,自然是郁久闾那盖无疑。
“可汗,为何回来了?此战已是大捷?”郁久闾那盖看见督伦进帐,似乎并不奇怪,自己仍是坐在可汗的交椅旁边,却从骨子里透着一股想霸占这把交椅的野心。
“不,兵士还在埋伏寻找时机。”督伦一边说着一边走向自己的位置,威严肃穆。
“既然偷袭还没成功,可汗为何星夜赶回柔然来,难道——就是为了一个女人?”郁久闾那盖意味深长,此意无非就是要讥讽督伦心中只有女人,要让众人觉得督伦不配做可汗罢了,话语中分明是在众人面前煞督伦的锐气,那盖眼中尽是得逞的笑意,今日他的目的也许就要实现。
“身为可汗,自然是要外御敌患内铲奸凶,我星夜赶回来就是要为我柔然清理门户。”督伦话中有话,语中的火药味甚浓,意在直至那盖欲篡位越权。
在场无论是拥护督伦之人还是被那盖收买之人,都无不为这现场令人窒息的场面捏一把汗。
哪知郁久闾那盖却无所顾忌,俨然胸有成竹,试问他等了这么多年,必是准备充分,只怕此次督伦会吃大亏。
元愉站在帐门口的角落中,看着这一场叔侄间的暗战,心中感到不妙,也许督伦此次真的中计了。
郁久闾那盖轻叱一声,摸了摸自己花白的胡子,“说起清理门户,我也觉得有必要让一些人的篡位之事公诸于众,可汗你说是不是?”郁久闾那盖阴阳怪气,却分明胜券在握,阴冷的笑意眸中闪动。
在场众人纷纷小声议论,交头接耳,皆不知那盖所指是何。克蒙长老神色凝重,看着当前的局面,眉头紧锁。
郁久闾那盖拍了拍手,示意在场的人安静,似乎自己才是这里的主人,就仿若他才是可汗。
“诸位,今日在此我想问问大家是否还记得,我们尊敬的予成可汗,也就是督伦可汗的父亲——我的哥哥,是怎么去世的?”郁久闾那盖大声问。
“众人皆知,予成可汗是因病医治无效。”克蒙长老知道郁久闾那盖在想什么,抢先回答。
“对,不错,我哥哥的确是死于医治无效,不过我相信在场的人都知道十年前突厥部臣服我柔然时为我哥哥献上过一朵仙草,此仙草能治百病解百毒,既然我哥哥拥有此仙草,为何还会死于病患,医治无效?”郁久闾那盖说得的确在理,不少人纷纷点头。
督伦原本自若的脸,在此时瞬间变得惨白若土灰,他的心中若刀绞一般疼痛,他的父汗啊,他此生无法抹去的痛。
元愉闻言,忽的想到了什么,眉头紧锁。
“我想诸位一定很关心此仙草的去处吧。”郁久闾那盖站起身来,“那就让我们将当年替我哥哥收藏仙草的医官来告诉大家。”他似乎势在必得,向侍从示意。
督伦的双手紧握成拳,关节咔咔作响,却没有再辩解,他深吸了一口气,胸中似万箭穿心。
只见一个清瘦的老人走进帐来,头发花白依旧精神矍铄,他就是予成可汗的贴身医官。
“你是予成可汗的医官,来告诉大家,予成可汗病危时可有服用仙草?”那盖大声问。
“没……没有。”那医官低下头,如是说。
“那么仙草去了哪里?”那盖继续逼问。
“仙草……在可汗去世前一月,被当时还身为世子的督伦可汗……拿走了。”医官的声音很小,显然不是故意要诋毁督伦,他只是说出了事实。
在场之人纷纷议论,却又怀疑此事的真实性,皆不敢大声言论。
“督伦可汗?确有此事?”那盖眼中有得逞的笑意。
督伦自知那盖此次是早有预谋,却万万没有想到他竟得知了此事,父汗的去世的确是他的过错,若不是他拿走那颗仙草,又怎会……
“是,的确是我……拿走的。”督伦深吸了一口气,坦荡承认。
☆、【下部】男人的战争3
一时间,帐中炸开了锅,在场之人无不惊讶十分交头接耳,克蒙长老眉头一皱,眼中有异样的失落。
郁久闾那盖站起身来,嘴角拉出一抹弧度却难掩心中的雀跃,他的目的即将达到,不由得兴奋不已,却又清了清嗓子装作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督伦啊督伦,想不到你为了得到汗位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来,你怎么对得起你的父汗!”
督伦没有说话,他的身子在隐隐颤抖。他并不畏惧郁久闾那盖,却是一想起父汗,心中就涌上无尽的疼痛。
“各位长老及部落首领,既然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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