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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非祸水:宁负天下不负卿-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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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他猛地甩开穆榕榕的手,心中的隐忍在那一刻爆发。“你的心里就永远只有他吗?你同他私奔我可以不追究,但你毕竟已是我的妻子!还有,你竟不顾兆儿而想要离去,你还配做一个母亲吗!”督伦质问着,胸口剧烈起伏。
“我……我没有……”穆榕榕想要解释,可这怎样的说辞在此时都显得苍白无力,“我没有不要兆儿……”她知道督伦心中亦是难受,她一次次对他的伤害,让他情何以堪。
“你醒来甚至都没有问起兆儿半句,那个人在你的心目中就那么重要吗!”督伦的拳头已是攥紧,他再也忍不住了,他嫉妒得发狂,他无法再抑制自己。
穆榕榕将头埋进被子里,“对不起……”她声音好小,她深知督伦的心情,可是要她不在乎元愉,她真的做不到。
督伦仰头看向帐顶,无奈地放声大笑,那笑声中的苦涩与无奈,听得人心碎。
“‘对不起’?你对于我永远就只有对不起吗?我有哪里不如他,我甚至比他更爱你,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就不能施舍你的爱给我,哪怕一点点!”他大声地质问,攥紧的拳头隐隐颤抖。他虽是柔然子民最尊敬的可汗,可在她的爱面前,却显得如此卑微。
他并不比元愉逊色,他也许真的比元愉更爱她,可是爱情里,怎会有对错。
穆榕榕双唇紧咬,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有在心里一遍遍地说着对不起。
“你原本就是我的,是我的!”督伦伸手猛拍自己的胸口,拳头紧紧护在胸前,他眉头紧锁满脸苦涩,抑制着泪水的他,面部有些扭曲。
“你原本就是和亲公主,就是我的妻子,我不管中间发生了什么让你被人替换,可你终究是我的。你爱那个人,我容许了。你怀了他的孩子,我也容许。你生下他的孩子,我也像自己的儿子一般看待。我的隐忍都是为了你,我甚至怕你伤心而不顾自己的安危和柔然的安定,去救那个人。可我等了你这么多年,却仍是抓不住你的心,哪怕你已经同我成亲,可你却还是想着要离开我……为什么——”督伦的眼中,有晶莹的泪水在打转,他努力克制着不让泪滴落,面部微微颤抖,他的心中却早已血流成河。
☆、【下部】情殇3
“我知道……你对我很好,我也试过去喜欢你……可是我真的做不到。”穆榕榕蜷在被窝里,她不愿隐瞒。
“我其实早就该料到有今天的不是吗?你终是不愿意分一点你的心给我,哪怕是一丁点!”督伦的心好痛,痛得窒息。
“容嫣羽,你好狠心——”他忽的捂住脸坐在床边,双肩不住地抽动,心破碎。
“督伦。”穆榕榕何曾见过他这般,在她的印象中他一直是一个硬汉,为何此时却变得如此脆弱。她心中内疚,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坐起身子伸手扶住他的肩膀,却不知该说什么。
他的好,她不是看不到,可她的心中早已被那个人装得满满当当,莫说一丁点,就是一丝丝也无法给他。
“你,真的想要和他走?”他吸了吸鼻子,坐直了身子却并不回头,背对她不愿让她看见自己眼角的泪痕。
“我……”穆榕榕低头,这一次虽真的不是要和元愉私奔,可她的内心却是真的渴望同他离开,哪怕和他浪迹天涯。
“就连兆儿……也留不下你?”督伦嘴角浮出一丝苦笑。
“督伦,你冷静一下,我们今天还是不要再谈论这些了。”穆榕榕收回自己的手,她好累。
“一直以来我就是太冷静了,与你成亲这么久,虽是和你同床而眠,却从来都没有碰过你,都是因为我太冷静,若是你怀上我的孩子,你还会离开?”他忽的回头,那眸中闪动着什么,叫人胆寒。
穆榕榕有些不好的预感,却又说不上来。“我……我累了,想要休息了。”她将被子拢了拢将自己裹住。
督伦有些颤抖的手抚上她的脸颊,穆榕榕身子一怔,向后退了退。督伦却顺势将她搂入怀里,身子一撑就将她压在了身下。
穆榕榕惊呼出声,她感到害怕,“督伦,你要做什么?”只觉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脖颈间,他的身体中有情欲在燃烧。
“无论你心里是否有我,我都不会让你离开,永远不会,哪怕我拥有的只是你的躯壳!如若一个孩子还不足以留下你,那么两个呢,甚至更多,直到你会留下来……”
“不要……”
督伦无视她的挣扎,将她压在身下,扯开了她的衣襟,那凝脂般的肌肤若羊脂白玉暴露在他的眼前。他的吻疯狂又炽热,伴着他急促的呼吸,落在她玉脂的肌肤。
☆、【下部】情殇4
“督伦,你放开我!”穆榕榕拼命地挣扎,可这一切都只是徒劳,再加上她躺了两天身体瘫软,怎么能挣脱比元愉还强壮的督伦。
督伦钳住她的双手,将她双臂反剪在身后,只一只手就将她控制住。而这样姿势,使她整个身子更向上挺起,与他最私密的地方紧紧相贴。他灼热的欲望开始节节攀升,蓄势待发。
穆榕榕羞臊地别过脸去,不住地扭动身子,想要摆脱这样暧昧的姿势。“我求求你,放开我……”她几近请求的话语,撞击着督伦的心。
督伦那么深爱她,听到这乞求哪能不心疼,他唇角浮着苦涩,眉头却始终紧锁。她是他的心头肉,他真的不忍心,可这一次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妥协。他一意孤行,让她生下孩子拴住她的心,这是他的末路之策。
撕开她的衣衫,扯去她月白的肚兜,不顾她的尖叫与哀求,抚上她胸前的雪莲。狂乱的吻,落在她的每一寸肌肤。他爱她,他一定要得到她。这是他此生最爱的女人,这是世上最美丽的胴体,他始终禁锢着她的双手,又胡乱将自己的衣衫褪尽。
烛火下两个赤裸的身子交缠在一起,他的欲望在勃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钳住她的腰挺身而入,她一声低哼,身子僵直就似被抽去了灵魂,就连瞳孔也涣散了,怔怔地望着帐顶出神。
“嫣羽……”督伦喘着粗气,颤抖又激动地抱着她娇弱的身子,虽是禁锢着她,他的进入却是极尽了温柔,缓缓地进出,生怕弄疼她一丝一毫。
彼此的肌肤上有黏湿的汗液,穆榕榕木讷地看着帐顶,泪水从眼角滑落没入乱发之中。她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呼唤着元愉的名字,你在哪里……你在哪里,为什么你还不来。她清晰地感受着督伦在她身体中驰骋,她感伤自己今后将无颜再见元愉。
督伦吻去她的眸中的泪水,咸涩难耐,温湿的舌轻抚在她的眼睑之上。今日终于得到了她,却为何心中更加难受,就似万千利剑刺进心头,疼得无法呼吸。有谁知道他爱得那么卑微,那么忘乎所以。
容嫣羽,此生你是我的挚爱,请你原谅我的自私,为了留下你我不得已而伤害你,我只想要拥有你,好好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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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灵精邪恶地飘过,愉迷们不要拿鸡蛋砸我,督伦迷们就偷着乐吧。。。。。咦嘻嘻。。。。。我闪。。。。哎哟。。。谁扔的鸡蛋。。
☆、【下部】情殇5
身下黏湿一片,督伦抱着她躺在床榻上,吻着她的额,抚着她如瀑青丝。
天边已泛起鱼肚白,又是新的一天来临。昨夜里一整夜,他一遍又一遍地要着她,此时他已有些疲惫。
穆榕榕双目涣散,只是木讷地将双手环抱在自己胸前,遮住羞涩的身体。木已成舟,有太多的事情已无法改变。
“为什么你没有告诉过我,我和元愉成过亲?”穆榕榕将身子紧缩成一团,忽的问道。
督伦显然没有料到穆榕榕会问这个,身子一怔,“你……怎么知道。”有些心虚的同时也猜到,应是元愉告诉了她。
“你为什么要向我隐瞒呢?难道……那场火也是你放的?”穆榕榕冷笑,自己也为这猜测吓了一跳。
督伦霍的坐起身子,赤裸的身体上还粘着一层细汗,他翻身下床,拿起地上的衣裳,“火……的确是因我而起……”他还想说什么,却没有再说下去。
“你承认了?”穆榕榕冷笑,为什么我会不记得那些事,难道这都是你一手策划的吗?元愉告诉我找到那种毒解药的可能几乎为零,可是为什么你偏偏可以解毒?或者,毒也是你下的?原来你是这样不择手段的人!”穆榕榕抱着被褥遮住自己的身子,支直起身子喊道。
督伦穿好衣裳,深吸了一口气,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伤心的往事,眼中有隐忍的痛苦,为何。
“对,我就是一个不择手段的人!可以了吧!”他转身直视她的双眼,拳头紧紧攥住。看着这个女人,他觉得心寒,如果不是因为她,他的父汗也许还活在世上。他自嘲,他为了她付出这么多,而他自己最后得到了什么,却是这样一颗从不属于他的心,将他的尊严践踏在地。
“是啊,我怎么忘了,你原本是这样一个毫不讲理的野蛮人,从我见到你的那一天起就是!”穆榕榕眼前浮现出督伦将她心爱的小兔子吃掉的情景,“你走,我再也不想见到你这个野蛮人、骗子、恶魔!”她随手抓起床榻上的东西就向他扔去。
督伦站在原地,不曾挪动一丝一毫,任由她将乱七八糟的东西向他扔来,直到她累了捂住脸跪在床上嚎啕大哭,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与怨恨都发泄出来。
督伦默默看着她,第一次没有为她拭去泪水,他眼中的自嘲与感伤又有谁能怜悯。
“你若是累了,就歇了吧,帐中的东西你都可以砸,只要你乐意。”他拿了大氅转身离去,那双如炬双目中凝结了太多哀伤。谁说付出与收获可以成正比,那只是自欺欺人。
☆、【下部】情殇6
天已大亮,整个柔然被绚丽的晨光包围,勤劳的子民们又开始了一天的劳作。
穆榕榕穿好衣裳靠坐在椅上,心力交瘁。
“娘亲——”一阵光亮闪进帐中,竟是兆儿掀帘跑了进来。
“兆儿!娘亲好想你!”穆榕榕迎过去一把抱起小小的孩子,在他的脸蛋上亲了又亲,几日不曾见到他了,就似乎隔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娘亲,你去看外公去了?怎么没有把外公接来,兆儿想他了。”兆儿手中拿着一把小木剑,正是元愉前几日为他做的,看来他真是爱不释手。
穆榕榕有些犯迷糊,“谁告诉你娘亲去看外公了?”
“爹爹说的啊。”兆儿倚在穆榕榕怀里,撒着娇。
穆榕榕抱着兆儿,轻叹一声,不得不对督伦的用心良苦而感激,“兆儿有没有想娘啊?”
“有啊,我每天都好想娘!”兆儿把玩着手里的小木剑,爱不释手。
穆榕榕宠溺地摸了兆儿的头,心中却是酸涩。
“娘,哲伦叔叔被抓走了,我要去把他救出来!”兆儿挥着手中的木剑,俨然一副小英雄模样。
“哲伦……”穆榕榕这才想起,她同元愉遇到雪崩的那日曾听晴儿说哲伦被他们的叔父郁久闾那盖抓起来了,这几日浑浑噩噩倒是忘了此事,难道哲伦还没有放出来。
“娘亲,我们去找爹爹好不好?我要去救哲伦叔叔。”小家伙嘟着嘴,哲伦一直都很宠他,想必他也是难过的吧。
“兆儿乖,爹爹现在有许多事要忙,兆儿不能去打扰,爹爹一定会把哲伦叔叔放出来的。”她安慰着,昨夜与督伦在一起的那些画面又浮现眼前,不由得臊红了脸,她心中有气,又怎会再去见他。
谁知兆儿竟哭了起来,“我要去找爹爹,娘亲带我去找爹爹!”
“兆儿听娘亲的话,不然娘亲不喜欢兆儿了!”她半哄半吓,孩子一哭就似乎牵动着她的心弦。
“不,我就要去找爹爹!”兆儿抹着眼泪,“告诉爹爹,娘亲不喜欢兆儿了,兆儿要爹爹,要爹爹……”哭得更伤心了。
“兆儿,乖啊,不哭不哭。”穆榕榕慌了神,原本只是想吓一下孩子,怎知却让他哭得更厉害了,却也在感叹,兆儿对督伦的依赖竟如此深厚。
“我要爹爹——”兆儿哭得满脸是泪,穆榕榕拗不过他,只好妥协,谁叫他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
“好好好,娘亲带兆儿去找爹爹,可是兆儿要答应娘亲,只能在大帐外面等着爹爹议完事才能去见爹爹,还有兆儿不许哭了,再哭的话娘亲就不带你去了。”穆榕榕实在是没辙。
“好,兆儿不哭了。”小男孩竟真的马上就不哭了,吸着鼻子笑了起来,穆榕榕只能无奈地摇头。
大帐之外,戒备森严。只是今日似乎有些不太寻常,有一股火药味充斥其间,不知何故。
“兆儿,我们就在这里等爹爹,你不许乱跑也不许大声叫嚷。”穆榕榕牵着兆儿走到大帐外,小心叮嘱。
“嗯。”兆儿点头,竟像个懂事的大人。帐外的侍卫见了穆榕榕都纷纷行礼,也是对这个小世子喜欢得紧。
帐中似乎有许多人,穆榕榕蹲下身子整理着兆儿的衣裳,帐中在议事,似乎争论有些激烈,她只隐约听清一句,“哲伦殿下,理应处死——”
☆、【下部】情殇7
什么?穆榕榕心里咯噔一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帐中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哲伦一直大大咧咧也就算了,这次竟私自使用可汗的大弓,这分明就是窥视汗位,理应处死!”这个人说得义正言辞,叫人听了害怕。
“叔父恐怕是误会了。”是督伦的声音,原来那个提议要杀死哲伦的人就是他们的叔父郁久闾那盖,他才是窥视汗位的那个人啊!“那日只是我与哲伦一时酒劲上来想要切磋射术,碍于帐中只有这大弓,才拿来用用。原本哲伦也不敢用的,都是我不好说是无妨,才造成了大家的误会。”
“看来可汗还真是爱戴这个弟弟!”又是郁久闾那盖的声音,话中意味深长。
“哦,原来是误会。”帐中有顺水推舟之人,看来应是拥护督伦的人,可汗都将此事揽在自己身上了,难道还有要将可汗治罪之理。不过也有不同的声音充斥其间,大约是那盖的羽翼吧,可毕竟督伦是可汗,他们也不敢太张狂。
“好吧,既然是这样,就放了哲伦,若再有这样的忤逆之事,可不是可汗能保住他的!现在子民们都已得知此事,可汗还是不要袒护得过分了。”郁久闾那盖这是明显的威胁,丝毫不给督伦一点颜面,子民们得知此事恐怕亦是他所为吧,看过了太多权利相争的穆榕榕明白,郁久闾那盖这是想让督伦在子民心中丧失威严,也要使哲伦被人们所唾弃,丧失信任。
穆榕榕抱住兆儿,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不论是在柔然还是在北魏,为了权利人们都不惜任何代价,手足相残甚至亲人拔刀相向。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大帐的帘子被掀开,郁久闾那盖嘴角带着阴笑走了出来,他的目的恐怕根本不在于哲伦,而是要督伦颜面扫地吧,现在他做到了。
穆榕榕已经抱起兆儿站起来,紧紧将兆儿护在怀里,有些莫名地害怕。这个人阴险至极,曾经就差点将督伦害死在荒郊野外,幸而督伦被她所救,今日与这个人面对面,她竟有些颤抖。
“哟,原来是小世子。”郁久闾那盖看到了穆榕榕与兆儿,那双精明的眼中闪过些什么,看着兆儿阴险一笑。穆榕榕吓得连连退后两步,心跳得好快;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下部】情殇8
“娘亲!”兆儿见了他竟大哭起来,手里紧紧攥着元愉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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