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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非祸水:宁负天下不负卿-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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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于聆风领着随从款款离去,那张美丽的脸却蒙一层阴冷、狡黠。
穆榕榕怔怔地坐在地上,浑身冒着冷汗,连手心也汗湿了。一时间似乎连空气也凝固住,她甚至忘记了呼吸。阳光甚是刺眼,她却觉得那万丈光芒似万根利剑般一遍遍刺穿她的心,千疮百孔直至血肉模糊。
☆、生离,死别?7
怔怔地走在路上,太阳狠毒的光线倾泻在穆榕榕身上,她脸色苍白就似被抽空了灵魂一般,双目无神,连瞳孔也是涣散的。
安静的院落清扫得十分整洁,隐隐可闻房中有人交谈的声音。
穆榕榕恍然大悟,这里是哪里?
自己没魂似的走了好久,竟迷了路,既然那房中似乎有人,索性去打搅一下,问问回自己院子的路。
轻轻迈上那石阶,房中的声音虽听不太清楚,却又隐隐可闻并不只一人的声音,似乎在商量着什么。
走到门边,正要敲门,却隐隐听清只字片语,“皇上……暗杀……篡位……”
什么?穆榕榕惊得瞠目结舌,这里面的人究竟是谁?
她准备赶紧离去,一个转身却将墙角的香炉踢翻,金属的香炉叮叮当当滚落石阶,香灰洒得满地皆是。
“谁?”屋内瞬时安静了下来,不等穆榕榕逃离,一柄冰冷的利剑已架在了穆榕榕的脖子上。
穆榕榕吓得不敢动弹,紧闭起双眼等着那利剑割破她的喉咙,却迟迟不见来人动手。
终于,她壮着胆子睁开眼,却看请眼前持剑的男子,竟是镇南!
镇南也是一脸惊讶,怎么也没想到穆榕榕会在此。
四下里静极了,几乎可以听见树叶飘落的声音。
“镇南,杀个偷听的人需要这么久吗?”里内传来一个不耐烦地声音,却是——元愉。
穆榕榕不敢动弹,已是吓得面若土灰。可镇南哪里下得了手,若是别人,他恐怕早就一刀毙命了。
“王爷……”镇南看了看里面,不知该说什么好,却又怕被府中的家奴看见这场景,只得收回手中的利剑,做了个“请”的手势,让穆榕榕进了屋去。
屋内光线不十分充足,外屋并没有人,转过屏风进入到里屋,穆榕榕大吃一惊。
屋内坐着十数人,分别坐在两边,而坐在最上面的便是元愉。
屋内的人见镇南领着穆榕榕进来,皆是一惊。
而此时的元愉正在看着手中的什么,似乎是一幅地图,他并没有抬头。
“镇南,本王下过令,靠近此处的人杀无赦,你忘了吗?怎么……”当他的视线离开手中的地图看清那进来的人是穆榕榕时,一时也诧异得瞠目结舌。
“王爷,属下……”镇南不知该如何是好,这个人他怎敢杀。
在座的人开始窃窃私语,有人认出了那是穆榕榕。
而穆榕榕这才开始打量这房内的十数人,大抵她都见过,而且都是在宫中元恪的晚宴上,这些人全是朝中重臣,兵部、刑部、礼部、户部的人全有。
猛地想起刚才在屋外听到的那只字片语,“谋杀……篡位……”她想,她已经明白了什么,只是没想到元愉在短短的时间内就已将这些人收入麾下。
元愉的脸上不着任何痕迹,淡定地收起手中的地图,向在座的人挥了挥手。
“本王今日有些乏了,择日再议,有劳诸位了。”他脸上露着看不出情绪的微笑,阴沉又霸道。“镇南,送客!”
镇南依言恭敬地为诸位大人领路,却是向着后屋而去,诸位大臣恭敬告辞步进后屋,不一会儿就没有了声音。而此时的穆榕榕才知道,那后面有暗道,定是通往府外的。原来元愉一直在暗中为自己拉拢势力。
她忽的想笑,于聆风说的也许都是真的吧,竟是自己傻傻地以为他真的会为了自己而放弃权利、放弃江山。
一时间,房中就只剩下了他二人。
寂静的房中,静得几乎能听见二人的心跳声。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照射进来,那金色的光束下微尘飞舞。
☆、生离,死别?8
二人四目相对,就那样静静地面对。
元愉着了月白的袍子,玉冠束发,脸色已不如前些日子那么苍白。
穆榕榕看着她,手指搓揉着裙角,心跳加速。是紧张?亦或是心寒?
“是他派你来的吗?”元愉开了口,直直看着她的眼,似乎要将她看穿。那双凌厉的眸子深邃又难揣。
穆榕榕自是明白他说的是谁,除了元恪不会有别人。
“我今天只是无意闯进这里,并无人指使。只是……你为何还一心想着东山再起……这对于你并不是一件好事。”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劝说他,却是不愿意看到有一天他或者元恪任何一人为了这权利而丢掉性命。
“这个,你没有资格管我!”元愉负手缓缓走到窗边,那透过窗缝射进的阳光正好照在他身上。忽的,他抽出那墙上鞘中的宝剑,一个回身便直指穆榕榕。“你可知私自闯进这里的人,没有谁能活着出去?”那利剑散发着凛凛寒光,剑锋直至她的咽喉,那话语中亦是没有任何情面。
穆榕榕没有退却,静静地看着他,逆着光线她看不清他的容貌,只有那黑影散发着一身霸气。看他的动作,他的伤似乎已经就快痊愈。
他变了?他真的变了吗?还是她从来都不曾看清?
“你若是想杀我,就快动手吧!”她不愿再看他,仰起头闭上了眼睛。若是今生死在最爱的人手上,亦是无悔。
一时,空气仿佛也凝滞住了,沉闷难耐。
元愉半眯了眼睛看着面前这个毫无惧意的女人,执着利剑一步步靠了过来,直到穆榕榕已经感觉到那冰凉的剑锋已经顶到她的脖颈上。
她不禁打了个寒颤,却又笑了,酸涩的笑凝在唇角,没有一丝畏惧。
元愉却迟迟没有下手,就那样凝视她,似在想什么,他的眸中闪过一丝不明心绪的情愫,让人难以捉摸。
忽的,他将利剑向地上一掷,那剑擦着地面发出叮当的响声,滑到墙角。
就在穆榕榕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之时,他却一个箭步冲了过来,略有些粗糙的大手牢牢扣住她的后脑勺,炽热的吻就那样毫无预兆地覆了上来。
“唔——”穆榕榕惊得发出一声闷哼,惊恐地睁开眼睛想要挣扎,却被他紧紧扣住动弹不得。
他温湿的舌撬开她的唇,轻轻地啃咬忘情地吮吸,就仿若要把她纳入自己的身体。
这突如其来的吻将穆榕榕吻得情迷意乱,几乎使她窒息。
而他,仿若使出了浑身的气力,似乎在这缠绵而又炽热的吻中揉进了一生的激情,啃咬、吮吸,放肆又炽烈。
☆、生离,死别?9
元愉扣住穆榕榕后脑勺的大手缓缓下移到了她的脖颈间,只一只手就将她的脖子狠狠钳住,一用力将她的身子整个推到了墙上。
穆榕榕无法呼吸,整张脸被憋得通红,身子也因为无法呼吸而不住抖动。
她看着他,竟是没有畏惧,虽然她知道只要他稍稍一用力,她的脖子就会被扭断,命丧黄泉。
“你真的一点都不怕死?”元愉仍是掐着她的脖子,那张俊朗又显得邪恶的脸靠了过来,灼热的气息喷洒在穆榕榕的脸颊。
穆榕榕被他掐住脖子,哪里还回答得出来,那双不改色的眼却是给了元愉答案。
她怔怔看着他的脸,眼前的视线变得模糊,渐渐变暗,就要来了吗,那就让她再多看他一眼,将他的面容铭记在心里。
有那么一瞬,元愉真的就像这么直接掐断她的脖子,让她死在自己手上总好过别人杀死她。
氧气地骤然进入,呛得穆榕榕不住咳嗽,拼命地呼吸着这久违的空气,整张脸红了又白,脖子上也出现了一圈淤痕。他放手了,而她捂着脖子,身子瘫软地往下滑。
继而,他将她抱住托了起来,紧紧将她顶在墙上,抬头仰视她。
他的眼中凝结了太多太多的情愫,有爱、有恨、有嫉妒、还有寒心。
穆榕榕已是无力,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
他的吻又倾覆了上来,落在她的脖颈间,在那一道道的淤痕上。略有些粗糙的大手滑进她的衣衫中,上下游移抚弄着她胸前的雪莲。
穆榕榕被这触电般的感觉袭遍全身,不禁仰起头,若鸾凤伸颈。两人紧贴的身体,感受到了男人炽烈又蓄势待发的激情。
衣衫滑落,并不明亮的房中依旧能分清那玲珑凸显的轮廓,肤若凝脂吹弹可破。
穆榕榕双眼迷离,为何总是无法拒绝他的激情。满室的情欲,喷涌、蓬勃。
他的吻一路往下,在那玉脂的肌肤上留下一朵朵痕迹,就似三月的樱花,放肆妖娆。
沉重的喘息声充斥在整个房中,他脸上泛着潮红,衣衫凌乱地挂在身上。小麦色的胸膛剧烈地起伏,那腰上一圈圈缠绕的白色纱布上,已是渗出了殷红的鲜血,而他早已顾不得那许多,坚挺的激情想要得到释放。
他有力的臂膀只是轻轻一扬就将她的玉腿跨到了他的肩头,而她最羞涩的美丽就那样暴露在了他的身下。
穆榕榕羞涩地别过脸去,已有些站不稳,贴着墙面的背脊已渗出密密细汗。
脑海中不知为何竟迸出先前于聆风的那些话,她不禁自问,我究竟是什么……
“你……爱过我吗?”她也不知道为何会再此时脱口而出,说出的话语却被这情欲包围得严严实实。
元愉显然怔了一下,身子顿了顿,却忽然含住她的唇,带着惩罚狠狠地吻她,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身子向她压过来,一个挺身……
她不禁发出一声闷哼,被他进入了灵魂。
他在她的世界里肆意驰骋,沉重的喘息充斥在耳际。他并不停下,却扣住她的脸让她直视自己的双眼。
“记住,你不过是本王的掌上玩物,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密密的汗珠从他的额上滴落,他腰际纱布上的血迹亦被汗水沾湿,晕染开好大一圈。
她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就似被肆意敲碎一般,已是血肉模糊。
闭上眼,仰起头,在他炽热情欲的包围下,一滴泪水溢出眼眶,不见了踪影。
阳光偷过窗缝透进房内,并不明亮的房中充斥着烈火般的激情,沉重的喘息、腥甜的味道。
烈火般奔涌的情欲,一浪高过一浪……
☆、生离,死别?10
瘫软地坐在地上,两腿间有温湿的花蜜,穆榕榕靠着墙有些失神。
强烈的光线从那扇被推开的门中倾泻而入,有些刺眼。
元愉跨出门去,刺眼的阳光落在他强健的身上,衣衫仍是有些凌乱。
他在门口驻足停留了一下,却没有回头,少顷他迈出有力的步子,弃她而去。
穆榕榕怔怔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默默闭上了双眼。
……
是夜,王府中静得出奇,唯有夏虫的浅唱。
穆榕榕的房中却是灯火通明,满屋的烛火照得这房间就仿若白昼一般。
她坐在铜镜前,静静地看着镜中的自己,身体还有些疼。白日里那些画面又一遍遍在她脑海中掠过,于聆风的讥讽,元愉的胴体。
她默默地为自己描丹青染红唇,从未这般仔细为自己梳妆过。
乌黑的长发以月牙状的木梳细细梳过,以一支金簪挽起。那支金簪上的红宝石在白昼般的灯火照耀下散发出瑰丽的光彩,正是曾经元愉赠予她的那一支。或许只有这支金簪才能给她那些曾经美好的记忆。
镜中的女子若夜中的仙子,似晨雾中的芙蓉一般纯净无暇。她细细打量着自己,第一次觉得自己是美丽的,只是那张脸苍白无力。
再好好看看自己吧,明日太阳升上枝头的时候,她已经去了另一个世界,那里或许不会有忧愁和烦恼,那里会有尊严,会有爹和娘……
她悄悄步出自己的院子,没有惊动任何人,在那荷花池畔停下了脚步。
夜风如嬉戏般撩起她的裙角,那裙上的朵朵芙蓉就似在风中飞舞。还记得元愉曾说过爱她穿着这芙蓉绣花的衣裳,他说——她就像那芙蓉般的花儿,美艳又纯净。
踏入水中,没有丝毫犹豫。遥想当年她就快丧生荷塘之时,是他将她救起,那么这十年后就让她再次从这样的塘中离去。或许她能变成那尖尖小荷中的一支,在他的身边盛开、凋谢,只要——能在此默默看着他,无论秋冬春夏……
每每往前走出上一步,池水就漫得更高一些,从她的膝盖漫到了她的腰际,再从腰际漫到了她的胸口。
抬起头望着那轮明月,那薄纱般的月光为何如此惨淡,水面上倒映出片片碎银,波光粼粼。
眼前浮现出那个人的容貌,貌比潘安又恍若谪仙的俊朗面容,凌厉霸气又温润如水的璀璨眼眸。
后悔吗?恨吗?她自问。
却是一抹微笑浮上她的唇角,对他的爱已深入骨髓,若要恨,又怎能恨得起来。
“我走了——”她在心头默默地说,闭上眼,往塘底沉了下去……
☆、欠卿一钵伤心泪1
就在冰冷的池水漫过她头顶之时,一双有力的手臂,抓住了她。
不等她惊异地做出反应,就被人从水下捞起,游回了岸边。
来人将她掷到了岸上,她滚了好几圈身子才停下来。
那人从水中跃出,亦是满身泥水,站在冷冷的月光下俯视她,虽看不清他的面孔,却从那轮廓上能清晰地分辨出,他是——元愉。
穆榕榕瞠目结舌,他怎会在此。
只见元愉满脸怒气,胸口剧烈起伏,“你想寻死?”他直视她。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穆榕榕没有回答她,缓缓站起身来,浑身皆已湿透,夜风吹过她不禁打了个寒颤。那脸上原本仔细描绘的精致妆容,也被这泥水沾染,弄花了脸。
夜色中,他负手站立在她跟前,看着她满是泥水的样子,恍然记起了十年前那个被他从荷塘中拎起的小女孩,那么无助,瑟瑟发抖。
“我不会让你就这样轻易死掉的,就算是死,也要我同意!”他冷冷地话语,冰冷的面容。
穆榕榕深叹一声,不禁自嘲地笑了,为何连寻死的权利也无法掌握在自己手中。她抬眼看着他,那张他爱慕的脸孔,不知从何时变得如此陌生。是他变了,抑或这才是原本的他?
他眼中有愠愠怒意,不见她说话,更是火冒三丈。月光下她发上的那支金簪散发出瑰丽的光彩,有些晃眼。
他伸手将那簪子抽出,她那如瀑般的青丝便倾泻而下,带着水珠。
“扑通——”他将那簪子向塘中掷去,只见一道金色的弧线,那金簪便没入水中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一圈圈涟漪。
“你……”穆榕榕向前跑出两步想要抓住,却只是徒劳,怔怔地望着那荷塘渐渐恢复平静的水面,无能为力。这就是结束吗?
元愉转身,若暗夜中的修罗,“有些东西,捡回来也恢复不了以前的模样!”他淡淡地说,却又意味深长,是在暗示什么?
穆榕榕看着那水面渐渐恢复了平静,倒映出那一轮明月,一切似乎不曾发生过一般。他的脚步声离去,渐行渐远,直到听不见……
……
次日,府中乐声大作,直至深夜也不曾安静下来。
穆榕榕呆坐在屋里,不愿去理会。
却是听翠儿说,元愉今日去了宫中,宴会上十数名乐姬甚是美艳,元愉当即就向皇上讨了来,现下正在府中为元愉奏乐行乐。
穆榕榕闻言只是淡然一笑,心中的思绪却是纷乱复杂。
正当穆榕榕想要歇息之时,却有元愉身边的人前来,说是王爷有请。
而穆榕榕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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