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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非祸水:宁负天下不负卿-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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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近日观察,每当黄昏时分山中都会挂起南风,且在戌时最强,若是可以,我军可在此时放火箭至林中,此时山风大作必将大挫蠕蠕。”
“好!”众将中已有几人面露赞许之色,拍手赞成,唯有平西将军的脸色十分难看。
“只是尔等要如何才能将那帮蠕蠕蛮夷拖住直至戌时呢?”此时倒是元愉发话了,“众所周知蠕蠕人精通骑射,且箭术高超,他们制的箭皆比我军射程要远,再者他们从山中而来,又据高地,这箭雨一落,怕只怕尔等将士抗不到戌时便被他们跨过沟渠了!”
“是啊是啊。”这一袭分析,又将众人刚刚燃起的希望扑灭了。
“校书郎可有何高见?”元愉再次望向穆榕榕,这一次穆榕榕却无奈地摇了摇头。就连那平西大将军也没有想出高招。
元愉叹了口气,向众人挥了挥手,“都先退了吧,此战还有十数日,诸位也都好好想想。”于是众将便拱手行礼退了出去。
☆、军中女诸葛3
元愉深叹一声,靠坐在椅上,闭目养神,心里却在苦苦地为战事操心。
元恪虽传了圣旨要他班师回朝,可是这蠕蠕背信弃义公然挑衅,众将自是不会袖手旁观,若要回朝,也要打赢这一仗,为了三十万大军的军威,他哪怕是受罚也要将这一程扳回来。
穆榕榕静静地坐在他身边,默默握住他温暖的手。
……
是夜,营中已恢复了安静,元愉放下手中狼毫,伸了伸懒腰却牵扯到了那刚接好的手臂,疼得他一声闷哼。
“要不要紧!”一旁为他研墨的穆榕榕一阵心惊。
“不碍事。”他却淡然一笑,“过两日就好了。”
穆榕榕没有说话,心头却是明了,这哪里是三两日就能好的伤,没有数月的修养哪能好利索,心里又开始心疼他,明明有伤在身却还要为军事操劳。
“榕儿,去取我铠甲来,我要去士兵帐中巡视。”他如星子般的朗目在烛光下显得更加璀璨。
“嗯。”穆榕榕点头应下,将铠甲取了过来。
元愉身上有伤,不便弯腰抬手,所以原本就身子娇小的穆榕榕要为他穿上铠甲十分不便。元愉见她辛苦的样子就想要抬手自己来穿。
“别动别动,就好就好!”穆榕榕却心疼他,生怕他又拉到了伤口,转身小跑着抬了矮凳过来,索性站上凳子去为元愉整理肩头的部分。
元愉乖乖地站在那里任她细细为他穿戴,眼中满是柔情。
“好了。”只是一会儿穆榕榕已累得满头是汗,却笑得无比灿烂,她仔细端详着眼前的人儿,此时站在矮凳上的她甚至比元愉还高出了那么一点。
“榕儿。”元愉笑着轻轻揽过她的腰,仰视她的容颜。
“愉。”穆榕榕也顺势环住元愉的脖子,脸上浮出两朵红晕。
元愉微微仰着头,温柔的吻啄在她的唇角,好生暧昧。
正在此时,他灵光一闪,似突然想起了什么,“榕儿!榕儿!我想到了我想到了!”他脸上跃上欣喜的笑容,竟一只手环着她的腰将她托了起来。
“想到什么了?”穆榕榕吓得一声低呼。
“你让我想到了一个绝佳的计策!”元愉复而将她放开,脸上的喜悦难以言喻。
“什么……什么计策?”穆榕榕还一头雾水,而此时的元愉已经向着帐外跑去,“攻打蠕蠕的绝佳计策,我现在就去找众将商量。”说完,他已经欣喜地跑出了帐去。
“哎……”小心二字还没有说出口,就不见了他的身影,只有那帘子来回晃动。穆榕榕站在矮凳上,痴痴地看着那帘子,青葱般的手指轻轻抚上方才他吻过的唇,嘴角浮出幸福的笑意。
☆、背水一战1
一连数日,元愉都在日以继夜的操劳,大营外的山脚下挖开了一条沟渠,渠边的树木伐尽,似一条缎带将大营与山林隔开了来。而在沟渠的北面,也就是靠大营的方向,就地取用砍伐的树木搭起了密集地一座座高台,每一座足有十数丈高。
这便是元愉那日看着穆榕榕站在矮凳上俯视他时想到的策略。
蠕蠕兵士在山中放箭,射程自然较魏军更远,而他们筑起高台便可摆脱了仰视敌军的弱势,并可借助南风拉远弓箭的射程,如此一来便有机会将战事拖到黄昏时分,等南风大作火烧敌将。
夜空中一月如钩,深邃的苍穹上藏着几颗星子。
元愉身着铠甲身披大氅站在高台下,看着士兵们就要建好的座座高台。三日后,他的将士们就将从这高台上往山中放箭,他想着,嘴角露出一抹自信的微笑。
而此时他这才想起来,为了在大营外督促沟渠的挖掘与高台的筑垒,他已经有两日不曾回帐去了。眼前浮现出那双似秋水若朝露的眸子,心底有些愧疚,终是吩咐了镇南继续待在那儿,自己径直回了大营。
帐中,穆榕榕已经趴在案几上睡着了,她是在等他吧。
元愉掀帘入帐,看着已经熟睡的她,她原本可以过锦衣玉食的生活却陪着他在这边城吃苦,他的心中有些酸涩。
穆榕榕趴在案几上,身上的披风已经滑落,元愉心疼地看着她,将披风拾起为她披上,怎奈那受伤的手臂还不太利索,披风再次滑落。
穆榕榕眉头动了动,醒了过来。
“你回来了?”她揉了揉双眼,眼袋黑黑的,大概昨日也没有睡好。
“吵醒你了?”元愉满眼内疚,“去床榻上睡吧。”将她额前的几丝乱发挽到耳后。
“你也歇了吧。”穆榕榕看着元愉的一脸倦容着实心疼,白日里她偷偷跑出大营去看过他。见他在烈日下指挥着士兵们来回忙碌,心里十分难受。却没有打扰他,只是默默地在角落里看了他许久,才悄悄离去。
“榕儿。”元愉有些粗糙的大手抚上她的脸,“两日不见,可有想我?”那张俊朗的脸上浮出不羁的笑意,有些坏坏的。
穆榕榕却是红着脸低下了头去,“有……”那声音小得似蚊吟。
“什么?我没听见。”元愉托起她的下巴,“榕儿说的什么,我没听见。”那面上的笑容早已泛滥。
“我……我……”穆榕榕的脸已经红到了耳根,“我什么都没说。”搓揉着裙角退到一旁。
“呵呵。”元愉宠溺一笑,走过去将她拥在怀里,“榕儿……”一声低唤,那炽热的吻便覆盖了上去。
☆、背水一战2
穆榕榕被他吻得情迷意乱,生涩地开始回应他。
“榕儿……”元愉又是一声低唤,声音暗哑,吻得更加忘情了。
正在此时,帐外响起纷乱的脚步声,“有刺客!”接着便是刀剑相撞发出的声响。
“在此等我!”元愉已顾不得那么多,松开穆榕榕转身抽出长剑冲了出去。
“小心啊!”穆榕榕满脸担心,元愉的伤还没有痊愈,若是再次伤到该怎么办,放不下心的她也跟着跑了出去。
帐外,十数名黑衣人已与围上来的士兵打成一团,近几日将士们多去了营外开凿沟渠修筑高台,军营中反倒没有多少人,就连镇南也领着元愉的侍卫前去帮忙了。
十数名蒙面刺客从衣着上看不像是元恪的杀手,倒像是柔然人。个个手持大刀,身手不凡。
元愉持剑冲杀了过去,却哪知被这些刺客团团围住,原来他们此行的目标便是元愉,没想到他们竟然如此狡诈,在大战之前便冒险前来刺杀元愉。
只见元愉挥舞手中长剑,很快便将当中一人刺伤,可是他毕竟还有伤在身,剧烈地运动牵扯到了他受伤的手臂,痛意袭来他额上不断渗出的密密细汗。
打斗中,元愉一直占据上风,可是他身上的伤还未痊愈,尤其是那数日前刚接好的手臂,渐渐地他开始体力不支了,虽旁边有兵士们同他一起打斗,可是那些人却招招直指要害而来。
元愉一声闷哼,被刺客一掌劈中伤臂,他顿时脸色惨白,冷汗如瀑,手中长剑也失手掉落。
穆榕榕躲在黑暗中,心中担忧。却见一阵冷光,明晃晃的大刀就要砍到元愉身上,她不顾一切的冲了过去,一把推开元愉,那刀锋擦着元愉的发丝挥过,将几缕乌发斩落风中。
那大刀的主人显然被激怒了,一个箭步再次挥动手中大刀,而此时的元愉因为伤痛还未来得及反击。说时迟,穆榕榕挺身护到元愉身前,张开双臂拦咋元愉跟前。
她紧闭双眼,等待着那一刀披头盖下,只要是能救元愉,死又何惧。
☆、背水一战3
一阵冷光劈头而下,穆榕榕已经闻到了死亡的味道,却见那大刀的主人骤然收手,那刀锋正好停
在穆榕榕的头顶。
众人见了这一幕都惊呆了,而元愉被穆榕榕护在身后,也是被这危险的镜头吓坏了。“榕儿——”
却,久久不见大刀劈下,穆榕榕缓缓睁眼,眼前的男子身材高大,双目如炬,眸中透着杀气。
只是片刻,那蠕蠕蒙面刺客竟收回了刀去,怔怔地看着穆榕榕,那眸中竟渗出一丝笑意,又有惊喜。
穆榕榕吓坏了,而此时镇南也带着援兵匆匆而至,元愉借机一个箭步上前,迅速将穆榕榕揽进怀中,脚尖一带就将地上的宝剑踢到空中,大手一握宝剑就稳稳落入手中,闪身护在穆榕榕跟前。
那蠕蠕刺客见势不妙向同伴做了个手势,一行人便向大营背后的深山窜去,临走前那人还不忘回头瞥了穆榕榕一眼,他那只翡翠耳坠在火光下格外耀眼。
镇南带着兵士向后山追去,却听得元愉一声唤,“别追了,小心中埋伏。”
元愉那双凌厉的眼直直望着那黑暗中的群山,巍峨又如鬼魅,他没有再说话,脸上却是少有的肃穆。
穆榕榕被她圈在怀里,回想着方才的那双眼睛,为何这般眼熟。
大将军将校书郎抱在怀里,许多兵士都满脸诧异。
……
三日之后,晴空万里。
沉重的号角声起,战鼓声震天。
元愉一身玄色战甲,黑色大氅被风鼓起,胄盔上红缨随风飘扬。他站在高台上亲自督战,而在场的将士们气势昂扬。
蠕蠕的兵马也已到达那沟渠的那一面,一个个跃跃欲试。
元愉抽出鞘中宝剑指向空中,朗声大喊:“战——”
顿时战鼓擂起,喊声整天。
蠕蠕人不愧马背上的部落,一边策马一边射箭而来,漫天的箭雨落下,虽射过了沟渠,而那些箭却都悉数落在了高台脚下,而元愉的骑兵和步兵都退在高台后数丈的地方,那箭雨对他们不能造成丝毫威胁。
“放箭!”元愉一声令下,数以百计的高台上,弓箭手们纷纷放出手中的箭,借着拔地而起十数丈的地势,那箭比原先的射程拉远了好多,直直落入蠕蠕敌将的兵马中,顿时一阵大乱,死伤无数。军心受挫,兵卒们退不得又越不过那沟渠,只得像无头的苍蝇乱窜。
正在此时,那敌阵中一人拍马上前,身披貂毛滚边的衣裳,铠甲护身,一看便是首领,那一双如炬双目令人胆寒。只见他搭弓射箭,那弓箭似一道闪电越过了宽阔的鸿沟,箭头不偏不倚真好射在高台顶端的战旗上。
☆、背水一战4
在场的将士无不瞠目,如此精湛的箭术,实属罕见,那帮蠕蠕人又恢复了战斗力,高喊着“督伦!督伦!”又是一阵箭雨向魏军袭来,虽仍然只是落在高台前的地上,可是他们的战斗力取越来越强。
就连元愉也不得不佩服这马背上的部落,他半眯起眼睛注视那个男子,原来他就是柔然可汗郁久闾予成的儿子郁久闾督伦,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只见郁久闾督伦再次搭弓准备放箭。
“取我弓箭来。”元愉命镇南取来他的大弓,他搭弓射箭,与督伦同时放箭,那支火速飞出的弓箭若闪电般窜入空中,最后竟在空中将督伦的箭截住,稳稳将那支箭钉在了地上。
那督伦如炬双目紧紧盯着高台上的元愉,眸中的杀气更浓了。
一时间,双方战事进入焦灼状态,尽管蠕蠕兵士士气高昂,却终是越不过那沟渠。
……
傍晚时分,南风越来越强,时机已是成熟,元愉眼中透出一抹自信的笑意,大手一挥,就见那一支支火箭向林中飞去,瞬时茂密的树林变成了一片火海。
此时南风大作,那熊熊烈火向着山上烧去,且越来越烈。林中的喊声马嘶声不绝于耳,蠕蠕兵士渐渐向着后防溃败而去。
而彼时一直在高台后防观战的铁骑与步兵将士们早已迫不及待,元愉与数百高台上的弓箭兵们退下高台,工兵们就将那数百座高台推到,那鸿沟上就若搭起了数百座桥。蓄势待发的魏军似离弦的箭一般冲过了沟渠向着蠕蠕兵士溃败而去的方向穷追而去,一时间喊杀声震天。
而元愉安排在后面峡谷中的伏军也一拥而上,擒杀蠕蠕兵士如瓮中捉鳖。
……
是夜,军营中一片唤声笑语。
此役歼敌两万,俘虏上千。这捷报传回朝廷必将重振元愉军威,恐怕元恪也要改变策略了。
元愉拿出了军中所有的好酒犒劳将士们,今夜一醉方休。
穆榕榕站在角落里静静地看着被众人团团围住的元愉,今日的他是真的很高兴,他终于打了一场胜仗,还是一场大胜仗。
元愉举起手中酒碗一饮而尽,“哈哈哈——”他爽朗的笑声在夜空中回荡。
☆、王爷好男风1
“大将军好酒量!”各路将军也兴致颇高,一碗碗烈酒下肚,都有些微醺了。
元愉两颊泛着红晕,看来也已喝了不少,他眼神有些迷离,火光映得他的眸子更加璀璨了。
“来兄弟,喝酒去!”黑暗中窜出一个兵士模样的人,手抱酒坛,看来也是喝得半醉了,他拍了穆榕榕一把,拉了她就扎进了士兵们的欢庆队伍中。
“兄弟,干了!”语罢一碗烈酒就已抵到穆榕榕跟前。
“这……”穆榕榕一脸茫然,傻傻看着手里捧着的酒碗,一股浓烈的酒味飘来,她不禁打了个激灵。
“干了干了!”一旁的小卒们都豪爽得不行,一边痛饮一边叫穆榕榕干掉碗中烈酒。
“我……我不能喝酒……”穆榕榕连连摆手,这酒要是喝下去她就能直接倒下了。
“小兄弟!”旁边一个强壮的兵士半敞着衣裳,“今日打了胜仗,这酒你一定要喝!”说着拍了穆榕榕肩膀一章,震得她快要摔倒。
“这……”穆榕榕左右为难。
“喝吧喝吧!”大家都劝道。
穆榕榕自知已是逃不过,索性闭上眼睛,端起酒碗。
不等那酒沾到嘴唇,酒碗就被人抢了过去,睁眼一看眼前竟是那张熟悉的面孔——元愉。
“大将军!”在场的兵士皆恭敬地行礼,看来此一役之后他们对元愉崇拜得五体投地。
元愉扶着穆榕榕的肩,有些翩翩倒倒,满身酒气。他端着穆榕榕的酒碗,“他不喝……我喝……”醉得连说话也口齿不清了。
却不知谁说了一句,“替酒可得再加一碗!”
元愉转头看了一眼身着男装的穆榕榕,“好!尽管加!”语罢仰起头将碗中烈酒一饮而尽。“好酒!”他胡乱地使衣袖擦去嘴角的酒渍,“再来一碗!”豪气冲天。
“别……”穆榕榕刚想阻止,却见那酒碗已被斟满。元愉又是一个仰头,碗中烈酒一饮而尽。穆榕榕拉了拉元愉的衣袖,眼中满是担忧。
“无妨。”他转头安慰地看着身着男装的穆榕榕,那眼中的柔情可与日月争辉,暧昧的模样让兵士们瞠目。
“再来!喝!”他抱起地上的酒坛就欲饮。
“王爷,你醉了!”镇南和几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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