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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非祸水:宁负天下不负卿-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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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镇南警惕地向四周望了望,手一直捂在剑柄上,随时准备出鞘。见四周没有什么异样,才向黑暗中做了个手势。
  黑暗中走出一个男人,那便是元愉。月色下他一身劲装,精明的双眼不时警惕地瞥向四周,怀抱着裹在黑色大氅下的穆榕榕快步走进屋去。
  他小心地将穆榕榕放在床上,又吩咐镇南去准备些吃的。
  微弱的烛光下,穆榕榕的一头乌发凌乱不堪,脸上也尽是土。
  “榕儿,来。”元愉拧了一把汗巾执起穆榕榕的手,那双眼中尽是浓得化不开的柔情。
  “咝——”穆榕榕吃疼地缩回了手去,“疼。”
  “怎么,你受伤了?”元愉这才注意到她身披的大氅上有一道裂口,裂口下隐隐可见衣衫上的斑斑血迹。“该死!我怎么都没有发现!”元愉慌忙将手中的汗巾扔进水盆中,帮穆榕榕解开了身上的大氅,满眼焦急。
  “我没事。”穆榕榕安慰道,“伤口不深,不过有点疼罢了。”
  元愉却没有答话,继续帮她检查伤口,直到为她敷上金疮药,这才输了口气。
  “好了,过两天就好了。”他为她重新披上大氅,却在见到大氅上那个微小又独特的标记之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这是……陆凌的?”他眉头微皱,眼神微变。
  “对啊。”穆榕榕却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的变化,“是陆哥哥的。”
  “你出来之前……和陆凌在一起?”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肃杀,打量着她身上单薄的衣衫,那是女子在房中才着的单薄衫子。
  “是啊。”穆榕榕似乎并没有去探究元愉话中的意思,却不知元愉心里已经种下了误会的种子。
  元愉没有说话,而是一把将那大氅摔在地上。



☆、重逢3

  穆榕榕一惊,“元愉,你怎么了?”被他这举动吓了一跳。
  他却径直为她披上自己的披风,将她牢牢裹住,“以后,不要再离开我!”再次将她紧紧抱进怀里,紧紧地。
  ……
  “委屈你了,这乡下只有这小米粥。”元愉从镇南手中接过还冒着热气的粥碗,盛了一勺在嘴边细细吹过再送到穆榕榕嘴边。
  此时的镇南已经悄然退下。
  “我还是自己来吧。”,穆榕榕有些不好意思,“我只是手受伤了,吃东西还是没问题的。”说着便执意抢过了碗去。
  元愉看着她狼吞虎咽的样子,露出宠溺的笑容。
  “你不是在边城吗?怎么会在这里?”穆榕榕狼吞虎咽地喝完小米粥,已是一天一夜不曾进食的她着实饿坏了。
  “我担心你,所以就回来了。”元愉用指腹擦去她唇角的小米渣,眼中满是柔情。
  “可是你这样只身回来,不会军前大乱吗?”穆榕榕有些着急了。
  “没有可是,对于我来说,你比较重要。”元愉轻轻接过她手中的碗,放回一旁的桌上。
  穆榕榕看着他那张俊朗的脸,心中的感动难以言喻。
  “太后不是你母亲。”元愉轻轻拂去穆榕榕发中的一根稻草,说得很平淡,仿佛他早已预料到了。
  “我已经知道了。”穆榕榕点了点头,“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派人去你家乡查了。”他脸上没有太多情绪,只是为她理了理凌乱的头发。
  “你查到什么了?”穆榕榕又惊又喜,难道元愉已经查出真相?
  “我派出的人经过多方打听,得知你的爹娘是在二十年前出现在那个镇上的,没有人知道他们从何而来,他们也从不提起,不过他们很恩爱,在两年后才生下了你——容嫣羽。所以,你虽然和太后夭亡的女儿同岁,但是又怎么可能是在皇宫出生呢,所以我断定你定然不是太后的女儿。”他凌厉的眼中满是坚定,又有着一丝喜悦,他们俩原来并非血亲。
  “并且……”他接着说,“当年灭门案之后连官府也没有过多过问,直至不了了之,所以我断定,这事极有可能和当朝权贵有关,说不定……”他顿了顿,“就是太后!”
  “是!就是她!”穆榕榕有些激动,“当年我亲眼看见她来了我家,然后……那天夜里容府上下所有的人,都被她杀光了。”她的声音哽咽了,想起那个恐怖的夜晚,她就瑟瑟发抖。
  “榕儿。”元愉将她揽入怀中,“一切都过去了。”
  “昨夜……”穆榕榕想起了琴姑姑的话,“琴姑姑说……当年是我的母亲让皇后失宠,难道她就为了这个要赶尽杀绝?”她又想起了母亲那张美丽的脸,心里好痛。
  “什么?让皇后失宠?你母亲曾是父皇的嫔妃?”元愉眼中满是不可置信,“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母亲又怎么会在宫外!”他顿了顿,“并且我派去的人回来报告说,还有另一帮人在打听当年容府的事。”
  “会是谁呢?”



☆、重逢4

  正当二人陷在沉思之中时,嘈杂的人声从前院传来。
  镇南喘着大气冲进屋来,“王爷,那些人搜来了,快走!”
  “什么,怎么那么快!”元愉来不及多想,慌忙拉住穆榕榕的手,“快,榕儿。”尽管那帮人不见得是他和镇南的对手,可是为了保全穆榕榕的安全,离开是最好的办法。
  他一脚踹开屋后的院门,拉着穆榕榕向林中跑去,还不忘吩咐留下来断后的镇南将陆凌的那件大氅烧掉。
  ……
  烈火般的夕阳照在苍翠的山林,一男子身着白袍骑在火红的骏马上,与他同乘一骑的是一个妙龄女子,身着淡黄色的窄袖衣裙,上绣几朵精致的芙蓉。
  “榕儿。”元愉一手扯着缰绳,一手环抱着穆榕榕生怕她摔下马去,“穿过那条峡谷我们就到军营了。”
  皇宫已不是穆榕榕能回去的地方,穆泰的尚书府也不够安全,权衡之下元愉决定将穆榕榕带回军营,边城虽苦,可是有他守在身边,她才是最安全的吧。
  “元愉。”穆榕榕转头,“我跟着你去军营,会不会不太好。”
  “你什么都别想了。”他将头埋在她的发间,“我会为你安排的。”他笑得有些尴尬,他知道他不可能将她藏一辈子,不过现下来看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那些和亲的人……怎么样了?”穆榕榕这些日子以来一直想问这个。
  元愉呵呵一笑,指了指前面的群山,“他们已经带着假公主翻过那边的群山了,估计快到蠕蠕了吧。”琴姑姑暗杀穆榕榕的第二日就将太后事先准备好的假公主送上了轿撵,这一切都是早就预谋好的。
  “那……小莲呢?”就算别人不认识穆榕榕,可是小莲认识啊,“还有陆哥哥呢?”她心里一直惦念着他们二人。
  听到陆凌的名字,元愉的眼神瞬时变得冰冷,“镇南。”他对着身后骑马尾随他们的镇南说,“派人去查陆凌还有小莲的下落。”
  “诺。”
  穆榕榕似乎觉出了元愉话语中的不悦之情,她还想说什么,只听得元愉大喊一声,“榕儿,坐稳了!”就双腿一夹马肚,带着穆榕榕策马向山下俯冲而去。
  “啊——”穆榕榕吓得连连尖叫,死死拽着他的手不敢放松,却听得元愉的一声声大笑在林中久久回荡。



☆、心悦君兮1

  半山的小木屋,坐落在一颗参天大树之下,门前一根石凳前开着几朵小花。站在屋前四下望去尽是苍翠之色,甚是美丽。
  “榕儿。”元愉抱了穆榕榕下马,“你就住在这儿吧。”
  元愉拉着穆榕榕的手步入屋内,里内的陈设十分简单,却是非常整洁,看得出是精心打理过的。生活所需的物品一应俱全,就连女孩子要用来梳妆的铜镜也准备好了。
  穆榕榕有些感动,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你一个女孩子呆在军营里不方便,这里本是废弃的哨兵居所,我吩咐人打扫出来了,以后你就住在这里,边城条件比不上洛阳,你就多担待了。”他拉着她的手却迟迟不见她不说话,着了急,低下头与她的视线平行,“怎么?可是不喜欢?”
  “没有。”穆榕榕抬眼,已是双目含泪,“我很喜欢,谢谢你,愉!”
  元愉宠溺一笑,用指腹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痕,“委屈你了。”轻轻搂她入怀,呼吸着她的味道。
  “那……你住哪里?”这小屋只有一间房子,穆榕榕问。
  “我是护国大将军,当然要和我的将士们住在一起啊!”元愉的眼中神采奕奕,“我离开了这么久得马上回去了,不然我的军师可没办法帮我再隐瞒了。”他有些调侃地说着,眼神却是一本正经。
  穆榕榕看着他,面露赞许的笑容,她眼前的男子终究还是以大局为重的人。
  “你的军营,远吗?”她心头始终不想离他太远。
  “喏。”元愉拉着她的手步出小屋,“你看!我的军营就在那里!”他抬手指向山下那一片开阔地,果然有无数的军帐密布在烟雾缭绕之下,还有威武的战旗迎风飘扬。隐隐可见将士们练兵的身影,还有沉重的号角声在山谷中回荡。
  阳光透过树枝落下斑驳的光斑倾泻在元愉身上,似为他披上了一件黄金的战袍,他紧握着穆榕榕的手,有她在身边,他会越战越勇。
  ……



☆、心悦君兮2

  黄昏时分,天边残阳如血。
  穆榕榕站在屋外俯瞰山下的军营已生起袅袅炊烟,已没有将士们练兵的喊声,山谷间能清晰地听见雀鸟的啼鸣。
  山下有马蹄声隐隐传来,似乎正是奔着木屋而来。
  “元愉!”穆榕榕高兴地提着裙子向那马蹄声传来的方向跑去,虽然才几个时辰没见,她已经开始想念他了。
  那马蹄声近了,不一会儿就从树林后出现在了穆榕榕的视线中,她却停下了步子。
  “穆小姐。”镇南在穆榕榕跟前勒马,“王爷派我给你送晚膳来了。”他说着便翻身下马,手中拎着一个食盒。
  “哦,谢谢。”穆榕榕有些失望。
  镇南将食盒放在屋外的石桌上,端出几碟小菜,“穆小姐,这是王爷特地吩咐伙房给你做的。”
  镇南顿了顿,“边城条件恶劣,还请穆小姐多担待。”
  穆榕榕看着桌上的几碟小菜,小炒肉、炒青菜,还有一条鱼,她当然知道边城生活艰苦,能有这样的膳食已经是非常好了,恐怕元愉自己也不一定每日都有这样的菜肴吧。心里有些感动,突然觉得眼睛涩涩的。
  “王爷他……不过来和我一起用膳吗?”穆榕榕拿起筷子的手又放下,虽然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了,可是却一点食欲也没有。
  “王爷让我转告穆小姐,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让穆小姐不必等他了。”镇南说。
  “哦。”穆榕榕点点头,又望向那军营的方向,元愉为了去找她,一走就是大半个月,今日回来定然会有许多事务需要处理,一定忙得不可开交。“那我就在这儿等王爷忙完吧。”元愉不在,她一点胃口也没有。
  “可是穆小姐。“镇南还想说什么。
  “没关系,你去忙吧。“穆榕榕又将还冒着热气的碟子放进食盒中,“你去告诉王爷我等他一起用膳,多晚都没关系。
  “诺!”镇南也不便再说什么,跨上骏马疾驰离去。
  是夜,一灯如豆,食盒里的饭菜都已凉透了吧。
  穆榕榕手肘支在桌子上撑着头,眼皮已经开始打架,月亮的清辉透过窗户倾泻进屋子里,屋外唯有夏虫的浅唱。
  忽的,有隐约的马蹄声山中响起,穆榕榕霍的来了精神,打开门冲了出去,只见一人举着火把策马而来。



☆、心悦君兮3

  “王爷呢?”借着那火把,穆榕榕看清来人却仍是镇南,不由得非常失望。
  “穆小姐,王爷请你早些歇息了,他在军中尚许多事务未处理,让属下转告穆小姐,他明日一定过来陪小姐用膳。”
  穆榕榕叹了口气,心里却是有些感动,他在百忙之中还不忘关心她。
  “穆小姐。”镇南将手中的火把插在屋外的树枝上,“你早些歇了吧,今夜属下为你守夜。”
  “谢谢,辛苦你了。”穆榕榕转身进了屋,嘴角露出一抹微笑,元愉真是一个心细如丝的男子。
  和衣蜷在床上,她怔怔地看着那闪烁的烛火发呆,那微弱的火光中,她仿佛看见了那双璀璨的眼眸,霸气中又不失温柔,不知不觉竟渐渐睡去……
  ……
  睡梦中,仿佛有马蹄声传来,又似乎有人为她盖上被子……
  ……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屋内,又是一个明媚的早晨,雀鸟的啼鸣清脆清新。
  穆榕榕伸了个懒腰,看着身上覆着的被子,这是?环视屋内却没有一个人。
  “镇南!”她想问昨夜里是不是元愉来过,推开门却哪里还有镇南的身影。
  “镇……”屋外的石桌上趴着一个人,一袭窄袖的白衫,玉簪束发,发丝上凝着几滴露水,他似乎睡得很沉。穆榕榕慌忙敛声,看着熟睡的元愉,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她轻手轻脚地进屋拿了一件披风,踮起脚尖走到元愉身边,轻轻地将披风覆在他身上。
  他额前的几丝乱发遮在他俊朗的脸上,均匀的呼吸声诉说着他昨日的劳顿。
  穆榕榕在他面前坐下,细细地凝视着他。虽然这重逢的十数日以来,他们二人从未袒露过心声,可是彼此的心意也都心照不宣。
  只是二人都有顾虑,穆榕榕知道元恪和元愉之间的恩怨,生怕因为自己母亲和太后的恩怨而牵连元愉。而元愉,他深知从他踏出洛阳的那一刻开始,他的势力就开始被元恪一点点蚕食,虽然还有三十万大军在他手上,可是这和亲公主一到柔然,元恪的朝中势力必将上奏让他交出兵符,如此一来他恐怕连性命都难保,又谈何能够给穆榕榕幸福。



☆、心悦君兮4

  清晨的山中有些冷,一阵风吹来,穆榕榕不禁打了个喷嚏。
  元愉的眉头皱了皱,醒了过来。
  “我吵醒你了?”穆榕榕一脸愧疚,看着他深深的眼窝,就知道他一定没有睡好。
  “没有。“他却宠溺一笑,看了看身上覆着的披风,心中荡起一阵暖意。“你怎么也不穿多一点,这虽然是夏日,可这山里却是比洛阳冷多了。”他摘下身上的披风将她裹住。
  “你怎么在这儿睡着了,怎么不进屋,要是着了凉怎么办。”穆榕榕有些心疼,她知道元愉之所以在外面石凳上睡去,除了怕打搅她之外,更多的是尊重她吧。
  “无妨。”元愉爽朗一笑,“我自幼习武,身体好得很!倒是你要多注意才是,昨夜里睡觉怎么连被子都不盖?”
  穆榕榕低头一笑,她就知道一定是元愉。
  “榕儿。”元愉拉着穆榕榕的手进了屋,“昨日送来的膳食你怎么一口都没有吃?”他眉头微皱,满脸担心,“可是太清淡不合胃口?我再吩咐伙房给你做去,这军中的厨子不比洛阳,明儿我就派人去洛阳专程为你请个最好的厨子来!”他一口气说了好多。
  “不是。”穆榕榕摇头,将他打断。“没有不和胃口,我只是想等你处理完事务和我一起用膳,可是你却太忙了。”
  “傻瓜。”元愉看着她又怜又爱,“我饿着无所谓,倒是你别饿坏了身子。”满眼内疚,深深地看着她。
  “你也饿了吧,我去把饭菜热一热。”穆榕榕兴致勃勃,她猜元愉昨夜一定没有吃东西,依着他的性子,做起事情来哪里还记得吃饭。
  “不用了,榕儿。”他温柔地拉过她的手,“这样也行。”
  “可是都已经凉了。”
  “没关系。”元愉说着已经拿起筷子,“这样也很香。”夹起一口菜放进嘴里,满脸幸福的笑意。
  ……
  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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