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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风云之铿锵玫瑰-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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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变色,若它变色,便证明有毒,不能食用。”
雅接过盐包,疑惑地看了我一眼。
我笑道,“放心吧,这法子管用。”
目送他们的身影相互搀扶,渐渐离去。忽然有些羡慕,这几日同甘共苦下来,这对冤家,总算是感情稳定。斗嘴虽依旧存在,但那成分里,却多了些浓情蜜意。敏儿的笑容也日渐明媚。幸福,许这就是吧。不在锦衣玉食,而在于一颗飘泊的心终于可以停顿。
揉揉眼,那白雪的光芒射得眼睛有些不舒服。忽然心惊,这些日子都要在雪地里度过,古代又没有雪镜,很容易得雪盲症。得想个法子。
“景河,找些布条来。”回头对景河道。
“啊?”
找了些狭长的布条,在中间开了条口子,做成简易的护目镜,虽不如真的雪镜好用,但总比不带要好。
“姐姐,为什么要带这个奇怪的东西?”好奇宝宝瞪大了眼问。
“因为它可以保护你的眼睛,不被紫外线伤害”我呵呵一笑,不理会他的反抗,硬替他带上。
“紫外线是什么线?它是紫色的吗?”
“这——”我一僵,代沟阿,代沟阿,果然是时代代沟。若到现在,谁不知道紫外线。耐下性子同他解释了半天,他还是一幅迷迷糊糊的样子,我只得作罢“反正你带上就是了!”
“姐姐,你懂得好多阿!”
“是吗?这些是常识,我以后会慢慢教你。好了,瞧你眼都快睁不开了,快些躺下睡觉。”我柔声笑道,拍拍他的脑袋。
他乖乖躺下,伸出一只手,牢牢的握住我右手的食指。我叹了一口气,这好像成了他的习惯,他是怕我突然离去吧!这样的依恋,是否太过强烈。若有一天,我突然离开,我不敢想象,他会怎样?
在我的坚持下,大家虽面如赧色,终还是戴上了护目镜。所以,虽在白雪皑皑中行进,大家也未患雪盲。
天亮、天黑、日复一日。
第七日,天晴,雪止。我们安全抵达边城。看着高耸的城墙,我忽觉心中热血涌动。
第三卷 烈火红颜 恰如寒雪 这儿是城墙的最东侧,饶了个弧度,离正城门颇远。下面是葱葱郁郁的森林,因战事未及此处,固城楼上头只有稀稀落落几个残弱兵卫守候。
风颂雅的身份似乎颇高,只出示了一块古铜色的令牌,不多时,那些兵卫就从高高的城楼上放下用绳索编制的软梯。
我们四人沿着软梯,忍着刺骨地风,晃晃悠悠,翻过垛墙,攀上城楼。却见上面,七八个瘦弱老兵,紧握长矛,神色戒备地看着我们。
风颂雅忧心凤飞城的伤势,顾不得许多,便急切地拎起右侧一个瘦弱兵卫领子问道
“殿下此刻在何处?”
那兵卫被他骇人的目光怔住,吓得脸色一白,哆嗦道“回,回大人,小人不知。”
风颂雅脸色一沉“司副将呢?”
“在,在正楼处巡视。”
松开他的衣领,风颂雅转过身子看着我们,道“我们先去找雪吧!”说罢举步就想离去。哪只刚走下一级台阶,却从旁闪出一个40上下的老兵,脸色虽恭敬,眼中却含着几分警戒。
“大人请留步,容小人前去通报一声。”
“不必,我知道正楼在何处。”
“大人,——殿下有令,现在是非常时期,任何人不得轻易走动”
“大胆,你没见到这是什么吗?”风颂雅黑眸一沉,再次出示令牌。
“大人,这是军规,小人不敢不从!”见雅一脸怒火,那老兵虽脸色变了变,但却依旧不肯退让丝毫。
眼见争执要起,我上前一步,拦住欲发怒的雅,“即已来此,便多等一刻又何妨。军中自有军中的规矩,他不过是善尽职责,不必为难于他。”说罢,对那老兵使了个眼色“——你快去通报罢”
“是,小人立刻去。”那老兵感激地睇了我一个眼神,快步离去。
看风颂雅脸色依旧面色紧绷,十分不悦的模样,我笑道。“雅,大凡领兵,军纪都该严明。否则上令下不行,岂非乱套。”几日甘苦同行下来,我同他,也少了原先那份生疏客套,开始直呼名讳。
“我并非责怪他,只是有些担心殿下的伤势。”
“你是关心则乱。主帅有事必定军心大乱。可你瞧他们神色虽紧张肃穆,却并不慌乱。可见,此刻凤飞城,至少无性命忧患。”我指了指一旁守在垛墙口的兵卫,虽看似疲乏,却仍紧盯下方,无丝毫慌乱懈怠,
“但愿如此——”他叹了一口气,解下披风,为打了个喷嚏的敏儿披上。敏儿盈盈一笑,甜如蜜糖。
我淡淡一笑,走到垛墙处,遥望苍茫大地,一片雪白。虽是正午时分,日居正中,但那冬日阳光却要比平日里柔和许多。或者,在这冰天雪地中,它也乏力了吧。
景河跟上来,紧紧握住我的手,明亮的眼睛泛着不可解“姐姐,你在看什么?”
“地狱!”
“啊?地狱不是人死后才去的么?”
我轻轻捧起他冰冷的小手,呵着热气,慢慢磨搓,帮他取暖。景河阿,我该如何和你解释,但凡征战之地,皆是人间炼狱。生命在这里,贱如野草,倏忽之间,便可消逝,不留痕迹。
正自叹息,身后,突地传来雅欢喜的声音。“雪,你来了?”
身子莫名一绷,我霍得转过身子,看到,城楼阶梯下,远远走来一个高大的身影。他拾阶而上,一步一步,稳如山。淡黄如丝般的细碎光线,安静地流淌在他略显苍白的脸上,映得眸子里那抹深蓝,碧波荡漾。走上最后一阶台阶,他停住,目光看着我,只一瞬,连咀嚼都来不及,就已风轻云淡地略过。
心底忽然冒出一缕秋叶般的萧瑟哀愁来,雪,与我生分了。
我黯然垂下眼帘,忽忆起我们相携逃难的那些日子。那时的他,虽总是对我冷落冰霜,但那份冰凉之意,却从不曾深及眼底。那像今时这般,看似客套,内里却尽是惨淡冷漠。好似过往共历生死劫难的时光,只我一人记得,只我一人挂怀。而之于他,却不过是天空里随意飘过的一朵雪花;那样漫不经心,那样无足轻重。
在这莫名其妙的时空里,我真心实意想当作朋友的,并不多,他也算一个。可是——心里突然委屈起来,无端端得委屈起来。
雪却像完全没注意到我似的,碧蓝的眸子,只是盯着雅,轻声问“别来无恙?”
雅幽暗疲乏的眸子一晃,心有余悸地伸手去捂胸口受伤处,又转头看了看敏儿,微微一笑“得以安全抵达,已是幸事,中间虽吃了些苦楚,不过,值得。”那笑里,竟将一腔男儿豪情化做万股柔情。
雪自然听不懂他眼底笑意为何而来,“这些日子没收到你的消息?正担忧是否出了岔子。想不到你竟能穿过敌营到此?”
“我传了多封密报,均被叛贼截下,所幸机缘巧合。从一个熟识的商人那里得知,黑森林有条鲜为人知的密密通道,可抵边城,这才冒险一试——”
“什么?密道!!我竟不知黑森林有密道。不是说那片林子中有妖魅惑人;但凡进去的人,都会迷路,困死在林中再也出不去!你是如何找到出入的?”
“这些皆是后话,留到日后慢慢详说。殿下此刻情况如何?我有要事禀报?”许久不见的二人,像是有千般话语压在胸口,迫不及待地聊了起来。一时间,竟顾不得旁人。
我静静伫立一旁凝望,认真打量雪。只见他棱角分明脸庞虽俊美如夕,却面色惨白,也削瘦许多。眼中更是血丝满布,眼底黑黑一圈,想来是多夜不曾合眼了吧。战事这般不利,这些日子,他一定消耗了大量体力和脑力,或许,有些心力交瘁了吧。心中那股酸涩渐渐淡去,影影绰绰浮起的,却是怜惜。
捏了捏自个被冻得的麻木的手心,想着刚才对他的嗔怨,竟像个孩子似的不懂事,心底不觉有些懊悔。一咬下唇,我自讽一笑,南宫冉啊南宫冉,你究竟在烦恼什么。经历了这许多劫难,难道你还不明白,这世界万事,哪能事事如意。尤其是人与人之间的情谊。
我虽不十分明白,却也有几分察觉,雪注视我的目光,带着异样的专注。可我知道,关于感情,给得起的,便要大大方方地给,给不起的,勉强也无济于事。虽然不知将来会如何,或许会突然喜欢上他,但现在,我清楚地明白,自己,还仍只是将他当作朋友。
仔细想来,与雪相处的日子,多半是他在帮我,护我。而我,却不曾真正为他做过些什么。既然我真心交这个朋友,又何必在乎,他对我是什么态度。朋友是拿真心换的。若不愿意付出,又何必期待得到回报。或许,我要做的,只是忠于自己的心情就好,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以朋友的立场,为他分担一些忧愁。至于今后会如何,那就看命运的造化吧!
忽然忆起,年迈的外公,堆着那波浪似的层层皱纹,笑眯眯地对我说,“人啊,都是自个再跟自个较劲,自个让自个不自在,其实想开了就没什么。”外公,你说对了。原来真是我自己吐丝成茧将心困住,只因为太害怕失去,那来之不易的温暖和关怀。却让暧昧的心情,在心底纠缠,烦恼了自己。
抬起头,看一眼高旷的天空,阳光在肌肤上留恋,虽淡,那暖意却怎样也拂不去。心中的郁气尽数消散,换上的,却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很愉悦的轻松。
原来,人生真如山涧流水,一路曲折无数,何不豁达以待,就当是爱宠自己,
“姐姐,你怎么一会皱眉一会发笑?”景河轻轻扯扯我的手,乌亮亮的眼睛疑惑地盯着我。
“没甚么!”我是摸摸他的头,淡淡一笑,目光重新飘回一旁已压轻了声音交谈的二人。
不知雅说了句甚么,只见雪立刻脸色大变,面如土色。只说来一句“随我来!”便匆匆带着我们一群人离开东城楼。
那城楼下行的楼梯是露天的,在城墙最边侧,地面均用青砖铺成。白晃晃的厚雪被扫到两旁,挨着城墙根儿像山峦一样堆得高高低低。但那剩余的一点残渣子,却顽愚得狠,化作坚硬滑溜的冰块子,牢牢粘在地上,稍一不留神,便可将人摔个踉跄。
雪走在最前面,走的飞快。雅紧随其后,扶住敏儿的,像护着宝贝一般。我则紧紧牵牢景河,小心翼翼一步一步走下去。由于裙摆极长,纵是我拿出十二分警觉来,脚底仍不小心踩了裙摆,一个滑溜,一声“哎哟!”,身子已直直挺挺往倾倒。眼见后脑勺就要磕碰到那坚硬的地面,原以为皮肉之苦再所难免,然眼前却突然一花,身子被一双强健的手臂拦腰扶住。抬起眼对上的,还是那双碧蓝的眸子。心里冒出一股暖意,小心站直身子,盈盈一笑,决定率先打破僵局“多谢!还以为你不打算理会我”
许是笑容太过明媚,许是想不到我竟会说出这样坦率的话来,雪怔愣了一下,脸色也跟着柔了下来,眼底一抹无可奈何深深化开,
我踢踢腿,幸亏不曾扭伤,于是笑道。“放心,没事。继续走罢!”
再走时,雪特意放慢了脚步。
下了东城楼,来往穿梭的士兵渐渐多了起来。雪匆匆唤了两人,将敏儿和景河送去客房歇息。他则领着我和雅,直奔凤飞城的住所。
一刻钟后,正走在回廊转角处,却见前面突然
冲出一个脸色惊慌的女子,正是曾在琉璃国有过一面之缘的那个冷艳女子。她却没认出我来。
“洛梅,怎的如此惊慌?”看到洛梅这副仓惶的模样,雪和雅的面色已先变得惨白如纸,而我的一刻心也直直沉了下去。莫非,还是没赶上?!
洛梅艳丽的脸上却是泪珠滚落,哭得肝肠寸断。“呜呜,你们,你们快进去看一下殿下,他,他吐了好多血。我要去找医生,我要去”
洛梅已吓得语无伦次,
雪的“糟糕,想不到那毒提前发作。事不宜迟,我们快去替殿下解毒,再耽误只怕危在旦夕!”
危在旦夕!我直觉脑子轰得一声,像是有一团雪球狠狠向我砸来,砸得又猛又急。落在心口,化作冰凉一片,连同我的心,一同降温。
“快带路!”我几乎是吼了起来,想到那个骄傲但却温柔,那个美丽但却孤单的男子,流着血,残喘着,随时可能离开这个世界,可能消失在我的眼前。我一直都知道,失去,其实是很容易的,心忽然疼了起来。虽不如过往遭遇背叛时那种钻心的疼,却依旧疼地让我发颤。
雪携着我施展轻功飞奔,雅和洛梅紧随其后。
风呼呼刮过脸颊,如刀割般生疼,但我的脑中只重复着一个字。那就是快,快,快。
一会工夫,我们已冲至凤飞城的居室门前,守卫正紧紧守在门前。见雪到来,慌忙行了个礼。“参见司副将!”
雪,微一点头,肃容道“别让其他人进来,就说殿下正在商议要事。”
“是”侍卫恭敬点头,推倒两侧。
雪正欲推开朱红木门,却见右侧走廊尽头飞奔来一个头上绑红丝带的士兵,连滚带爬跌倒我们面前,“司副将,大事不妙,敌军又在攻城了。快,快禀告殿下!!请他出城迎敌!”
天哪!这是什么捞子状况。凤的毒未解,敌军却摇旗宣战。不战,便是示弱,若站,深受重毒的凤,只怕连出战的力气都没有!
我一拧眉,只觉心惊肉跳。刀光剑影,血肉横飞的征战镜头,便像那布幕电影似地,在脑中闪店般划过,清晰无比。一直真真切切憎恶杀戮,却终究还是卷了进来。进退不得,又不能做视不理。悠悠荡荡叹了口气。却见周围的人脸色均是惊惧。尤其那报信的,更是哆哆嗦嗦。看来,此刻战情,真的是千钧一发。
第三卷 烈火红颜 初献策 雪的双眼已冒出火来,“你在外等候,我进去同殿下禀报。”说罢,推我们进门,迎上的却是一股热流,与门外的冰天雪地截然不同,有些许温暖如春的意味。
飞快地掩上门,穿过客厅来到卧室。卧室门口一个浓眉的年轻男子,正持剑来回焦走。见了我们,浓眉一皱,立刻冲上前来,“你们怎么都来了。洛梅,大夫呢?”
“云飞,别担心,我们已将解药带了。”
“这可好了。还等什么,快进去呀!”翻起卷帘,云飞急得直跺脚。
进内冲至榻前,却见纱幔垂下,影约有个人影躺在里面。床边一个十六七岁的婢女正在拧湿毛巾。见了我们,慌忙施了个礼,然后撩起纱幔。只见凤飞城直蹦蹦躺着,双目紧闭,面色惨白。屋子里放了许多火盆,碳火明旺,暖得身自热烘烘的。然一摸他的身子,却冷地像冰块似的。看着眼前毫无生气的凤,我只觉身子像是被僵住,动弹不得。仿佛看见多年前,母亲,就是这样躺着,悄无生息地离我而去。画面交叠,心如刀绞。
“不要死,…不要……”恍惚间,我喃喃道。
四周目光如雪花班纷纷落在我的身上,洛梅盈泪的杏眼迸射冰冷的寒意,“你又是谁?”
我一怔,是了,她和云飞见我的那次,模样还未恢复,难怪他们忍不出来。
雅坐到床侧,一摸脉搏,眼眸一沉。“闲话少说,冉儿姑娘,快将火玉给我”。飞快摸出火递给他,紧张的心开始砰砰跳个不停。
刚想开口问问情况,一把锋利的短剑已架在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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