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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飞花落照-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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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静了几秒,“黎兵?”心有些止不住跳起来。
“是我,你在哪里?”那边似是压抑着怒气说。
“哦,是杨先生啊,请问有事吗?”我这时候特累,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应付这个人。
“你?在?哪?里?”
“K大。”对他我已经学会不去争辩什么。
“你在那里?在门口等我。”说完挂了。
??????随便吧,不想回家,我有种无处可去的感觉。
车子几乎是飙到我身边的,他不知道学校地段,禁止噪音吗?
副座车门打开,杨凌照瞄我一眼,“上车。”
我坐上去。
“把安全带系好。”
“杨先生找我有什么事。”
“系好,我要开车了。”
好,我系。
除了车子行驶的声音,我们都没说话,他不说有什么事,我也懒得问了。
“你一直在K大?和谁在一起?”
我不必向你汇报。
“你们店里人说你和一个男的走了,按时下班,迫不及待。”
一定是齐蔓那个八卦女,平时交接班的时候最忙,我都会留下来帮会忙,今天按时下班就被说成迫不及待?
“你和那个叫黎兵的一直在一起?他呢?怎么只见你一个人?”
怎么我的交友状况他也要干涉吗?
“说话啊,你们关系不是好到你一接电话就叫他名字的程度吗?”
“杨先生,你到底要知道什么?”转头看着他开车的侧脸,他问的越到后面语气越古怪,很不对劲。
“没什么。”他硬邦邦地回答。
“那么你到底找我什么事?”
“陪我吃饭。”也是硬邦邦的语气。
“你还没吃?可我已经吃了。”都几点了,其实我也没吃,下班就陪黎兵喝酒,然后??????就没胃口了。
“我说了陪我吃,你不一定要吃。”
“你可以找上次那个徐小姐陪你啊。”他不至于连个吃饭的人都找不到吧。
“不要试图干预我的意愿,我想干什么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靠!
“你当然有权决定你要做的事,同样我也有权决定我要干什么,杨先生,我要在这里下车。”我冷冷地说。
他急踩刹车,我被惯性狠狠向前引了一下,这人开车什么技术?
“我只是要你陪我吃顿饭,你不要老是把我推给别人,”他索性熄火,打开车内灯,“别人吃得,怎么你就不行??????你嘴怎么了?”他死死盯着我的嘴唇。
我下意识舔舔带血腥的伤口,破的很明显吗?想起那个吻,一股血气涌上来,MD,太丢脸了,我把脸赶紧转到一边,“没什么,空气干燥裂开了。”
杨凌照眼底深处似乎有光闪过。
“前两天才下过雨。”他指出事实,声音有些莫名的暗哑。
我忘了,季风已经来了。
“这两天又干了。”才说完几道强光闪过,几秒后轰隆隆的雷声霹雳打过来,我看向窗外,什么时候天已经布满乌云,一点星光都找不到了。
可能要下暴雨。
我看着还在那里不为所动盯着我的杨凌照,忍不住说了,“杨先生,暴雨天开车很危险,也很不方便,我想先回家了。”
“先陪我吃饭。”固执起来也是不可理喻的人。
才说完,豆大的雨点铺天盖地地就砸下来,太不给面子了。
“好,我们去哪里?”早吃完早散伙,希望这雨来的快去的也快。
他却好整以暇地打开安全带,放松地靠在后背上。
喂,怎么不走了?
“杨先生?”
“才刚下雨时路面最滑,行车很危险。”
那么,现在大雨已经把路全打湿了,颇有要淹起来的趋势。
“雨太大了,挡风窗根本看不清。”
我看着被砸的模糊一片的前窗,雨刷也不见得有用,好吧,也是事实。
那我们就这样干耗着?
即使关紧了车窗,老天也像发了多大火似的把雷电暴雨不要命地砸下来,声音大得震耳。
“你不怕打雷吗?”他打断我的沉思。
“打雷有什么好怕的?”又不是小孩子。
“你小时候会害怕吧,你打雷的时候干什么?躲到被窝里不敢出来?”他戏谑地说。
“你才躲到被窝里不敢出来,我妈妈会抱着我睡。”所以这种天气我从不会害怕。
“你还记得以前的事?”他眼睛贼亮地射过来。
我才发现我犯了个错误,即使他对以前养大的杨卓飞一点不了解,我却说了忘记以前的事,就不该有任何明确的记忆。
“只是5岁以前的有模模糊糊的印象。”
“5岁以后的都不记得了?”他靠过来,想看清什么。
“不记得了。”说谎的时候一定要斩钉截铁,要让自己都相信,那是真的。
“也就是说,有关我的全不记得了?”很危险地靠近。
“我还记得秦叔。”这是真的,能在第一次见面就叫出他的名字。
我后退,但空间就这么大点,很快就退无可退,以前不会,现在却有种怪异的感觉,心跳得奇快,一定是黎兵真的吓到我了,我也变得不正常了,这该死的黎兵!
“你的嘴唇不是裂开的,是被咬破的。”他低沉地说。
我差点就又咬破一次,“是、是我自己咬破的,听说好久不吃肉,渴肉了就会这样,哈哈。”
“你喜欢自虐吗?咬了一个口还不够,还要多咬几个?”已经近的不能再近了,这种感觉??????,这该死的黎兵,把我的嘴咬得不能见人也就罢了,还让我对男人的接近产生奇怪的感觉,哦,我一定要揍他一顿??????
暴雨
“你??????”他低沉的声音简直是撞击似的进入我耳朵,大脑有危险的反应,身体却像生锈了一样动不起来。
“啊,外面有人。”在我心乱如麻不知所措的时候,那狠狠敲窗的声音简直是救人于水火之中啊!
“有人就有人,你叫这么大声干嘛。”他不满地瞪着我。
终于那种古怪的气氛消弭了,外面的神来之手依然锲而不舍地活动着。
“你去看看,好像是交警。”我使劲推他,别死赖在我身上了。
他转动的身体一僵,“我袖口上的扣子好像卡在你皮带上了。”
“那么你先起来,不要压在我身上,这样我不好解。”
“卡的是左手,我撇不过来。”
即使我看不见全貌,我也能想象现在我们两个的姿势有多难看:我被他压着一点活动空间都没有,他屁股坐在座位上,上身却转了180度压在我身上,重心悬在半空,力都使不上,天知道他的左手到底卡在那个旮旯里动不了,没事把手放我腰上干嘛?我被压得气短胸闷,上肢乏力。
“喂,你不要再压着我,我喘不了气了。”他根本重如泰山。
“等一下你把我撑起来,靠到我坐位上去我就能看见卡在哪里了。”他说。
“好。”大大喘口气,我双手往后面撑,然后向前倾,右手想找个支撑的东西,但,这么会抓到换挡器?在我觉得要成功的时候,它滑了一下,就一下我所有的力气像打水漂似的漏了。
严重偏向的作用力使我额头重重敲在他额头上,眼睛对眼睛,鼻子撞鼻子,嘴巴??????哇啊——想尖叫声音却全被卡在脖子眼出不来,回过神来,他还在瞪着我,我还在??????我?吻?了?杨?凌?照————
脑袋已经被那几个字冲击得七零八落,溃不成军??????他把头偏开一点,“你动一下,我被你压得是扭曲的。”他冷冷地说。
“啊,好。”一个指令一个动作。
经过艰难(?)的调整,他终于靠在后背上,换成我像青蛙一样压在他身上,怎么还是这种姿势?
你说他没事靠我这么近干什么,靠我这么近也就算了,他那什么纽扣好死不死要卡在我皮带里,卡在里面也就算了,纽扣要钉得那么有质量干嘛,像地摊货一样一扯就断不是多好,总之,全怪他!
给我一刀一了百了算了————
“你开窗看看是怎么回事,我不方便。”
“啊,好。”依然是一个指令一个动作。
在我觉得有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里,外面的人依然没有放弃,可见其有多么顽强的精神,所以在我按下车窗一点点的时候,劈头盖脸的骂人的话就砸进来。
“TM搞什么你们,这么久不开窗,快把车开走,挡着我们抢修排水道了,不知道快要淹起来了吗?这场雨真TM倒霉,还要??????,靠,你们两男的乱搞?”
我才发现着姿势在别人看来有多暧昧,不、不是啊——
“我们马上开走。”
“你赶紧把扣子解开啊。”我急了。
“已经解开了。”他好整以暇地说。
“你怎么不早说?”我像弹簧似的弹起来,差点砸到后脑勺。
在我和那位抢修工炯炯有神的注目下,杨凌照发动几次后,宣布:“发动不了了。”
“靠,开车门。”我抓着把手。
“你要干什么?”
“下去推车啊,你想人开不了工,整条街全淹了啊?”
“外面下着大雨。”
“我管它下什么雨,我就要下去推车!”再和他在这里我要疯了。
他不明意味地看着我,眼睛幽暗,嘴唇的线条刚毅触感却柔软,我不自禁想起刚才的亲吻,靠,柔软个P啊,柔不柔软关我P事。
“还、还不是你这发都发动不了的破车,不管,老子要下去把它推开。”我要出去让大雨把我全身的燥热冲刷殆尽。
终于他熄了火,车门一开,我简直是逃跑似的跳出去。
几秒钟,我的全身就已经湿透,大风大雨一点不吝惜地向我扑过来,外面来了一队穿雨衣的抢修队,就算看不见他们的脸,也可以肯定是对我们怒目而视。
杨凌照也下来了,我只能看见他落汤鸡似的身影,没有说话,我和他一人一边,在他的指挥下,一同发力,车慢慢动起来,有水,阻力太大,看我们推得太慢,旁边看着的人也过来推,推开几米后,我已经喘得像个痨病患者了,这副破身体!
“那个,就这样吧,我先走了,再见。”刚推完,我立刻对隔着一辆车的杨凌照吼叫,叫完后转身就走。
手被拉住了,“今天怕是叫不到车了,你想这样子走回去?也不怕被雷劈?”雨模糊了视线,根本看不清杨凌照。
“有病,我又没做什么亏心事,雷劈我干嘛?”要劈也是劈你。
“没做亏心事?刚才你对我做了什么?”他突然靠近我耳朵低语,这么大雨声,我还偏偏听得清清楚楚。
“那、那是意外。”我一反射就想起那个吻,那绝对非我本意啊!
“你对我做了那样的事,就想一走了之?”明明视线模糊,我怎么就看见他嘴角意味深长的笑,笑得我一身鸡皮。
“说了那是意外,我警告你别再纠缠我啊,要不然我??????”怎么像港剧里的台词?
“要不然什么?”说个话,又靠我这么近!
“关你什么事。”我重重甩开他的钳制,发挥我最后的潜力,飞奔跑了,就像后面有一百条恶狼追赶。
——————————
一阵急切的敲门声后。
“谁啊?三更半夜发什么疯,敲什么门呐?”随着吼声门还是开了。
“臻~~~~~灵!”我发抖的身体用发抖的声音说。
“赫!你搞什么,装什么落水鬼吓人?快进来。”
“臻灵~~”我冷得牙齿打颤,“你应该确认了后再开门的~~~”
“行了,我后面不是还拿着把菜刀吗?”我一看,抖得更厉害了。
“受不了,你赶紧先去洗澡,你声音我听得牙齿酸。”
洗完后,我穿着她拿给我的她弟弟的睡衣出来。
身上终于回暖了,她给我倒了杯热牛奶。
“你怎么要拿把菜刀出来开门?”这个问题很严重,万一她睡眼朦胧,没认出来是我,会不会一菜刀下来?
“干我们这行的,见的死人多了,我习惯压把菜刀在枕头底下,驱邪。”她抱个抱枕懒洋洋地看着我。
“对不起,大半夜地把你叫吵醒了。”
“跟我还客气。”
“你不像是那种会迷信的人啊。”我疑惑地问。
“还不是你的关系,有你这个借尸还魂的例子,我能不相信鬼神吗?”
原来是我这个违反轮回管理条例的人的错,误导了一个大好青年跌进封建迷信的深渊。
“你到底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需要你大半夜地淋成个落汤鸡跑来。”
我苦笑,我从离开杨凌照就一直走,走着走着就走到这里来了,走了大半夜,因为一直淋着雨也没感觉到冷,雨一停就冷了,只好来找臻灵。
“臻灵,那个??????”
“哎呀,你别婆婆妈妈好不好,早点说完早点睡觉。”
“你觉得我是变态吗?”
这个问题问出来,我们两个都愣了。
“你没发烧吧,也不是神志不清的样子嘛。”她抬手探探我的额头。
“不是,我是说你觉得我会变态地喜欢一个男的吗?”
“你喜不喜欢一个男的,跟变态有什么关系,而且,我觉得你喜欢你就喜欢,觉得你不喜欢你就不喜欢了?你不会不知道同性恋这个词吧?”
“我当然知道,我也看过很多关于两□的著作,哲学、社会学、心理学分析多了去了,理论归理论,我不觉得这种事会发生在我身上,感觉好不正常。”
“哈,你谈恋爱了?”她惊叫起来,活像是我谈恋这件事会导致天崩地裂似的。
“没有。”我脸冲血了,肯定是被气的。
“谈恋爱怎么了,发生在别人身上就正常,发生在你身上就叫异常了?”她挑着眉说。
“也不是这么说,前世这么多年,我一直清心寡欲的,我以为我就这样了,现在这种感觉太奇怪了。”
“你动了欲念了?”
“没有!”
看着我急着否认的样子,她切了一声。
“是男的吧,让你这块木头开窍了?”
我点点头,脸有点红。
“那不就结了,你前世是女的吧?”
“但我现在是男的。”
“阿飞,其实你也不错,撇开我知道你的底细不谈,我对你实在没法产生一点异性的感觉,你能对我产生异性的感觉吗?”
想了想,“不能,但我对女性的身体有感觉的。”老老实实说。
“谁?你见了哪个女的身体了?”她兴奋地凑过来。
“哈哈。”总不能对她说是对她的身体有感觉吧,说了她菜刀非向我劈过来不可。
“那我就应该喜欢男的吗?”我紧张地问,她一旦点头就颠覆了我以前的想法了。
她??????点头了。
“为什么?”我声音大了起来。
“你不喜欢男的还想喜欢女的?你就是想喜欢女的我也不准。”
“啊?为什么?”我想吼了。
“我坚决不会让你去祸害人的。”她分毫不让地和我对峙。
“你这是??????霸权主义!”
“我就是霸了,咋地吧?”
两方对垒,我败了!
“说,今天发生了什么?”女霸王气势磅礴地发问了。
“今天、今天我和、和男人接吻了。”气势竭了以后,也就是大势已去,我只有和盘托出。
“谁?”
“??????黎兵”我越来越小声,另一个怎么也说不出口。
“那小子啊,我就觉得他不怀好意,不行,你要找也要找个有车有房,父母双亡的。”
“喂,不能这样诅咒别人吧。”
“这不是诅咒,有车有房你们才能生活无忧,无父无母,你们才会没有阻力,你别小看家庭的力量。”
喂,怎么说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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