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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天之厉的悲催进化史 BY 蛇蝎心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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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竟然觉得呼吸都是炽热的,喉咙被炽热的风划过,带起的是一种干裂的痛感。
恩?为什么他连眼前的人都看不清了?天之厉张大眼睛,却发现自己的视线越来愈模糊。心中涌起了一丝不好的感觉——不会是有人下迷药了吧?然后就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至于元种八厉的其他七个,他们被楼至韦驮照顾的挺好的,完全没有发现自己的奶爹老大哥晕了。
楼至韦驮叹了口气,从水中一把把天之厉抱起来。楼至韦驮的力气本来就不小,虽然看起来是纤细柔弱了些,但是这和力气不挂钩,更何况,现在的天之厉也就还是一个青葱少年,所以抱起来完全无鸭梨。
把天之厉擦干(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那种),楼至韦驮在心里叹气——果然不是他的错觉啊。。。。。。天之厉这货,果断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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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不要被文艺的标题骗了。木有文艺想寻找JQ的,找到了么?其实我很想说,其实木有JQ,这章的本质就是奶爸病了,结果苏姑凉认为自己穿越之后变色狼了的误会= =一切都是伟大的误会于是,求收藏求留言
☆、墨色
第八章墨色
楼至韦驮难得住了客栈。不是因为他想住,而是因为以前七个奶娃娃大部分时间由天之厉照顾他还没觉得怎样,等天之厉一发烧,他陡然发现带奶娃真心不是他的长项。七个奶娃娃,明明在天之厉照顾的时候还很乖巧,但是无论如何他楼至韦驮都哄不好。按下个葫芦起个瓢,就是对这些奶娃娃举动的最好形容。
自从发现天之厉发烧了,到现在已经是第三天。其实楼至韦驮本来是想把天之厉扔到荒郊野外自生自灭的,即使天之厉跟着他学了一些佛法(楼至韦驮想起来就一脸的黑线),即使天之厉表现的比小白兔还小白兔,完全看不出皇者的气势,即使……但是楼至韦驮依旧觉得他是不可信任的。
矛盾又纠结,杀之不忍,处之不信。他多少次已经把手放在了天之厉的脖子上,但是最后都没有忍心掐下去。而且现在——
认命的将毛巾浸入水中,拧干展开之后换下天之厉额上虽然才放上去不久但是已经温热的毛巾,楼至韦驮叹气。不忍心杀,不忍心放下自生自灭,就只能照顾了,直到照顾到天之厉有所好转为止。
伸手试了试天之厉额角的温度,楼至韦驮的眉毛皱的更紧了——这个温度,要不是他已经提前有了心理准备说不定就烫的把手缩回去了。
虽然楼至韦驮不知道厉族的身体构造,但是这并不妨碍他知道,要是天之厉再这么烧下去不用他动手,直接就烧坏脑子了。和烧坏脑子的天之厉对着干,对不起他楼至韦驮的脸还没有那么大。
去取了药来,楼至韦驮扶起天之厉,寻思了片刻决定还是嘴对嘴喂进去好了。不是没有尝试过用勺子,而是实在是刚刚喂下去,这人就又全部吐出来了。发这么高的烧,即使厉族也不可能不药而愈,而楼至韦驮既然决定了要照顾好天之厉,那么便要负责到底。
病中的天之厉的脸烧得通红,额上身上火热,却不见汗水。楼至韦驮把天之厉裹在被子里,虽然看他很难受,但是却强压着不让他掀开被角。
吹凉药汁,抿了一口。药很苦,但是却已经不会烫伤病人。楼至韦驮以前不曾做过这样的事情,现在做的这么熟练纯属前两天浪费了好些药汁之后的结果。
贴上天之厉的嘴唇,青葱少年因为烧的没有意识而毫无别扭之意。脸颊虽然还是通红,却是一种病态而虚弱的红。纯洁的好像不谙世事,柔弱的像只兔子,完全就让人想象不到这人会成为那种不世王者。
天之厉的嘴唇很烫。药汁似乎都没有他的嘴唇烫人。把药喂到天之厉嘴里,然后微微抬头,看到褐色的药汁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沿着下颌划出一道浅浅的痕迹。
拿起帕子擦掉药汁,楼至韦驮却意外的发现天之厉睁开了双眼。不禁有一丝喜悦——这货终于醒过来了,他终于可以摆脱照顾人的日子了。
但是,楼至韦驮很快的反应过来——天之厉现在的状态其实并不正常。与其说是他睁开了眼睛,不如说是他无意识的睁开了眼睛。一双眼睛里,没有任何的情绪,只有空洞。
水汽在眼中凝聚,最后眼眶承载不住那水雾,那水雾便化成了泪珠,滚落下来,落在楼至韦驮的手上。滚烫。
楼至韦驮从来没有看过天之厉流泪的样子。如果是印象中的天之厉,那沉稳霸气的王者,流泪并不适合他,而且世界上似乎也没有什么值得那个天之厉流泪。而现在……
他有些怔怔的看着自己指尖的泪珠,清澈干净,透明无暇。尝一尝,有一股苦涩的味道,就像是常人的眼泪一般。他觉得有些奇怪,却说不出到底奇怪在哪里。或许,他只是单纯的认为天之厉这货,即使是成了小白兔,他的眼泪也应该是黑的,也应该是饱含厉氛,而不是像普通泪水一样,普通。
一声叹气,楼至韦驮轻轻的拍着天之厉的背,好像在安抚一个孩子。直到天之厉再一次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楼至韦驮坐在塌前,神情安详慈和。(凉凉啊凉凉拿出攻的气势来啊!)重活一世,前世今生林林总总千万年,他一直把眼前这人当成自己最大的敌人,却不曾想到,其他七厉也才是婴儿,天之厉就算是化形也不过比七厉化形时间早了那么一丝丝。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孩子。(凉凉,你在误会之中真相了),一路上带着弟弟妹妹,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他从这些日子带着七个孩子们的经历中也能了解一二。
七个奶娃娃,没有一个是省心的。倒也难为了天之厉,明明自己年岁也不大却要照顾这么多小孩。而所谓的不省心不省心到了什么程度……
楼至韦驮的感情拒绝回忆,可是良好的记忆力让他不得不回忆起这几天来的悲催经历——魔音穿脑七重唱已经是司空见惯了的事情了,事实上楼至韦驮觉得,厉族要是就这七个,不用他们学多么高深的武艺,直接来个魔音穿脑就足以横贯四方了。更何况,还有时不时整出来的其他的什么幺蛾子呢。
单纯论好照顾的程度来说,元种八厉之中的七个真心是很难照顾的。至少,楼至韦驮就觉得即使是一百个质辛也没有他们之中任意一个能蹦跶。想当初,他还是天之佛的时候,照顾质辛的时候质辛是多么乖巧的一个孩子啊。
所谓失去了才知道珍惜,现在的楼至韦驮觉得,质辛除了有天之厉那货(仍然是不自觉的横了床上无辜的某病人一眼)一半的血脉之外,还有什么不好的。至少,他没有……
推开房里的另一扇门,楼至韦驮的脸色陡然变得铁青。身为佛者,可不是只念经就好,他还经常抄录一些经书,自然包裹里就少不了笔墨。
然而似乎每次他小心的把笔墨收起来,这帮厉族的崽子们总能把笔墨翻出来,然后弄得墨迹到处都是。
看着咎殃脸上属于劫尘的那只小手,楼至韦驮觉得那手只要一拿开,咎殃脸上铁定会有一个墨色的和劫尘手掌相合的巴掌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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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我要拒绝文艺,回归卖萌搞笑的道路上来。求收藏求留言
☆、10、苏醒
第九章苏醒
劫尘移开了贴在咎殃脸上的那只小手,就像是楼至韦驮所想象的一样,果然是一个乌黑的手印。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止是第一次发生了。虽然首次看见的时候他还觉得蛮搞笑的,但是次数多了,那种收拾残局的悲催感早就淹没了这一丝丝的好笑。
房间的东西早就被弄得布满了墨迹。剡冥被自家哥哥姐姐踹到一边,抱着贪秽肉呼呼的腿在大声哭。贪秽也被吓傻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现在还是白白嫩嫩的小脸皱在一起,泫然欲泣的小模样怎么看怎么招人心疼。而其他几个,早就哭了……
比起分开劫尘和咎殃,怎么才能把五个哭着的孩子哄好了这个问题明显是要比解决劫尘和咎殃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斗争重要的多的。哄哄这个,抱抱那个。天之佛觉得格外的忙碌。一会哄好了这些他还要解决咎殃和劫尘的问题,然后把房间清理干净……
真的是非常的忙碌啊。
小孩子,从来都是那种一个不注意就能做出很多意料之外事情的人。就在楼至韦驮哄孩子的时候,他陡然感到衣摆微微一紧。
顺着那紧的地方看去,只看到劫尘和咎殃两人一人一只小手死死的攥住了他的衣摆。楼至韦驮当场就僵在了原地——要是他的记忆没有出问题的话,这两只的手上还沾了很多墨,而他的衣服是白色的。
楼至韦驮已经想到了自己衣服上会有怎样凄惨的黑手印。但是他还能怎么样呢?这些都是什么都不懂的奶娃娃,真和他们较劲他就真掉价了。要发火他也不会向这些孩子们发,而是冲他们的大哥发。但是他们的大哥,现在还正在病床上发着高烧并且接受着他的照顾呢。
一声叹息,却不知道是感叹自己可怜的衣服还是孩子们的不省心抑或是对病床上发着高烧的天之厉的各种同情。
在楼至韦驮处理一帮不省心的孩子,感到十分头疼的同时,天之厉这边也相当的不好受。至于原因,不是因为药汁太过苦涩,而是楼至韦驮把被子裹得太紧了。
在天之厉还是苏斯道的时候,曾经患过胃溃疡(可怜的孩纸),当时为了那娇嫩的胃口,不止是西药吃了一大堆,甚至还打过吊瓶,住过院。后来病情没有扩大就一直在喝中药。而后上了高三,因为精神压力的关系,中药也是家常便饭。所以即使是喝完药没有东西解苦也是无所谓的。最重要的还是高烧。
天之厉是高烧,要是这里有体温计,估计就能测出他烧到了40度左右。要不是厉族的身体还是强健的,估计他就该烧坏脑子了。而这个时候,病人需要的不是发汗。发汗是感冒的时候用的,为了不让病人着凉,让病人体内的寒气顺着汗液流出。但是高烧本身就已经不出汗了。这个时候需要的就是适当的通风散热。
于是,天之厉现在真心的是很痛苦,楼至韦驮在走之前用绳子把被角系到了床脚,要是天之厉不把床弄坏他就别想掀开被子。而现在的天之厉,因为发烧的缘故全身的肌肉都是酸疼的,连活动活动手指都很有问题,更别说搞什么破坏了。
至于生病的原因,即使是脑袋混混沌沌,但是其实他也是知道的。他发烧不是因为什么其他的原因,大概就只是因为心理问题。
苏斯道是个普通人。要是说有什么不普通也就是比其他很多人聪明了些。苏斯道是生长在城市里的孩子,甚至连远门都不曾出过。一朝的离家,竟然是天涯之远,实在是早已超出了苏斯道的心理所可以接受的范围。
苏斯道是学理的。而理科讲求逻辑,很多的问题需要用逻辑分析而不是靠着感情和直觉去判断。身为一个优秀的理科生,苏斯道并不是没有对回去抱有想法,但是事实上他的理智也告诉他,回去的几率太过渺茫,而且即使回去了,以前那个苏斯道也不在了。
正是因为理智,所以苏斯道才没有在穿越之初就崩溃掉,却也是因为理智,不断的自我解析,不断的自我分析,却也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不是没有尝试过接受,只是苏斯道努力了,努力的去接受,拼命的去生活,可是心理缓冲的时间太过短暂,生活的未知,旅途的劳累终于压垮了精神的最后防线。晕倒在温泉里,只不过是凑巧罢了。
可以的话,苏斯道还是希望自己只是那个原本的苏斯道,虽然因为家庭的原因而总是苦恼,但是也总好过在异世一人漂泊无依。他想回家……
人生八苦,最苦求不得。孩童时渴望家庭的和睦完整,少年时期待父母的亲情,如今却被早早的逼上这条永无回头之路,期待的却是过去平淡的生活。
人之所以会觉得痛苦,只不过是因为他没有经历过更加痛苦的事情。雁来音信无凭,路遥归梦难成。离恨却如春草,更行更远还生。
一滴眼泪,是思念,是离愁,也是委曲,更是对过去的不舍。回不到过去,只能在未来未知的路上前行。这世上,已经没有苏斯道这个人,只有他还知道,苏斯道曾经的确是存在过。
缓缓的凭借自己的意识张开双眼,脑子依旧是昏昏沉沉的,想要动一动身体,却发现很难。好不容易积蓄了一些力气,微微坐起身来,却因为视野晃动而产生了剧烈的眩晕感。
口中苦涩,嗓子干痛欲裂。呼吸之时,就好像是刀子划过又好像是烈火焚烧,怎一个难受了得。
虽然这几日都是晕过去的,但是这并不代表天之厉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事实上,即使睁不开眼睛,他对于外界却还是有着少许感知。(所谓的少许感知就是只记得一丝丝的事情,比如说楼至韦驮把他带到客栈了。但是剩下的类似于喂药什么的就不知道了。)
努力的吞下一口唾液,却因为嗓子过于干涩而爆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
看着这陌生的房间,天之厉现在只想知道他的弟弟妹妹和楼至韦驮去哪里去了。像是楼至韦驮那样的佛者,不会带着自家弟妹被拐骗了吧?(厉爹,应该这么担心的是天佛凉凉啊。像你这么小白的人才容易被拐骗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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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于是真心没有人注意到上章嘴对嘴的喂药么,真的没有么求收藏求留言话说今天光棍节,看在过节的面子上有时间就加更
☆、一只杯子引发的血案
第十章一只杯子引发的血案
酸软无力的身体对于天之厉来说就是个巨大的累赘。没有力气支撑他的活动只能让它失去控制。所以没有力气控制自己身体的天之厉理所应当的打翻了再床头盛水的杯子。
天之厉感到很窘迫。他这一路上吃的用的都是楼至韦驮的,他就是一个吃白饭的。他这次发烧能住上客栈,说到底还是楼至韦驮出了钱。然后,不仅需要楼至韦驮买药,自己还非常不省心的碰碎了杯子。有那么一瞬间,天之厉觉得自己还不如不醒过来呢。
因为家庭的原因,苏斯道其实是一个非常不愿意惹到麻烦的人。她在学校的时候存在感就很低,因为很多时候,同学有父母帮助他们料理一切,而苏斯道却只有自己。
虽然醒来了,但是天之厉依旧烧的迷迷糊糊。打破了杯子就想俯身捡起比较大块的碎片,结果却因为体重的关系直接栽到了床下。
尖锐的瓷片穿透单薄的衣服,划破肌理,带来清晰的疼痛感。天之厉呜咽着□了一声,不由自主的蜷缩了一下'身子。
脑子有那么一瞬间的清醒。他伸出手摸了一下被瓷片扎破的地方忍着疼从里面挑出一片瓷片。瓷片上还带着鲜血。也许是有了心理准备的原因,这下倒不算太疼痛,更多的只是一种损伤感。
伸手摸摸伤口,看看手指,上面的是他的血。本来就不算多的气力流失的更加迅速,他感觉到自己的虚弱,却是如此的无力如此的不知所措。
他这是,要死了么?张开口,想发出一些声音,但是却什么也说不出……
楼至韦驮刚刚把自己的衣摆从劫尘和咎殃的手里拯救出来,看着上面的黑色印记正在表达自己无奈的心情的时候就听见隔壁似乎传来了什么破碎的声音,随即就是什么重物落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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