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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皇朝:弄权四小姐-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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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们最近要小心一点,尤其是你,雅轩。”伊静望了傅雅轩一眼,她最不放心的就是这个女儿了,这个女儿太好动了,总爱找麻烦,不让人省心。
“知道了,娘,我又不是小莹莹。”傅雅轩俏皮地眨眨眼睛。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不是三岁小孩。”崔墨耀代傅雅轩把话言明。
大伙儿都大笑起来。
☆、弹得太好了。
傅雅轩娇懒地坐在窗台前,只手撑起雪白的脸颊,仰望着琴室窗外灰蓝交杂的天空,阴晴不定的天色就像是她此刻的心情。
每个人都似乎很忙中,只有她懒得不想动一下。
没人陪她啊,崔墨耀跟爹爹好像有说不完的话,她在旁边也插不上话。
路秋红跟韩高四处去游玩,是她自己准他们去的,如今如果反悔,那就显得太没信义了。
东风轻轻拂过树梢,艳丽的花儿舞动着身姿,香气一丝丝沁入屋内,带着微颤的琴声,拂得人心一爽。
傅雅轩跑出屋去,奔向费雅阁,才穿过那半圆形的拱门,便看到花树下的小廊里,傅定允正在抚琴。
独奏的《漫天风雪》,旋律如此优美,没有任何花哨,以清脆玲珑的瑶琴轻柔展开,脆弱的雪花,脆弱的感情,在这一波接一波起伏的旋律中被淋漓刻画。
而他的弹奏竟也这般完美,听不到努力悲痛的煽情,只有沧桑后的从容、伤痛后的平静,历经世事后的通透;清灵的琴声层次分明,低可以低至气若柔丝,高可以激而不过,婉转起伏,荡气回肠,这样完美。
傅雅轩扶着白色的廊柱站着,静静地聆听着,啥不得打扰。
但琴声却突然停了下来,傅定允似是自言自语地道:“你要一直站在那里吗?”
傅雅轩傻气一笑,走了过去,手轻轻地搭于他的肩上,微笑道:“弹得太好了,怎么不弹了?”
“弹得好就要弹给你听了吗?”傅定允转头仰面看她,面色陡然一沉。
好凶哦!
傅雅轩无辜地扁扁嘴,委屈地道:“不要这样子对我嘛。”
傅定允突然咧开一个大笑,站起身摸摸她的脑袋,得意地道:“小哭包,想不到你一点都没变,人家气你两句就扁嘴。”
“哈,好你个傅定允,敢耍我。”
傅雅轩不假思索,抬脚就踹向傅定允的膝弯,傅定允却早料到她有此一着,人影一闪,已到了她身后,在她的势还没收住时,傅定允抬脚扫过她的另一只脚,傅雅轩始料不及,整个人往后倒去。
眼看就要跌落地上,傅定允及时地拉住她,淡淡地问道:“你没事吧?”
“哼,都不知道你是不是我亲哥!”傅雅轩娇嗔一声,推开了他。
“如果不是,我刚才就让你摔个狗吃屎了。”傅定允儒雅一笑。
傅雅轩负气,一只手在琴弦上乱按,发出极刺耳的声音,惊得树枝上正在谈情说爱的小鸟逃命似的展翅往高空飞去。
傅定允连忙三步并两地蹿上前去,拿掉她的手怒喝:“你疯了嘛?”
“谁让你欺负我。”傅雅轩理直气壮,忿忿地娇吼。
“好,好,我们都别这么无聊。你到这里来,不光是跟你二哥我发发小脾气了吧?”傅定允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二哥,这次你就猜错了,我这次正是很无聊,想找你玩的。”她望着他,唇畔逸出一抹笑痕。
“你不是有个任你使唤的丈夫,不够府里还有那么多丫环,你想玩谁就玩谁,我可没空陪你疯。”他深邃的眸光顿时暗淡了下来。
☆、你就别气他了。
“可他们都不是你。”傅雅轩双美眸中透出期盼。
“我活着不只是玩的。”他投给她无奈的一瞪。
傅雅轩定定地瞧着他,问:“是因为虞姬吗?”
傅定允的脸色微微一变,转过身去,缓缓道:“我一向自认为自己的武功很厉害,却没想到,连一个女子都打不过,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呢?”
傅雅轩略一犹豫,问道:“要听实话吗?”
“当然。”
“那我就说说自己的观点吧,其实,山外还有山,天外还有天,我们不求做到最好,只求做得更好,就算你今天输了,也不能说你的武功不好,更何况你还没输呢。”
傅雅轩侃侃而谈:“大哥和三哥今天败下阵来,也不能说他们的武功不好,只能说他们运气不好,武功有的同途,有的异路,生生相克,若真打起来,你也未必能赢大哥。”
听完她的一席话,傅定允恍然大悟,用力地点了点头,轻拍她的粉嫩脸颊,宠爱地勾起一抹微笑道:“我会把武功练好的。”
“兄妹俩聊些什么呢?”一个厚重的嗓音在他们的身后响起。
傅定允缓缓回过身去,傅雅轩已经奔上前去,一个老虎跳纵到傅怀仁身上,她兴奋地大喊一声:“阿爹,你来了。”
“你这孩子。”傅怀仁宠溺地捏捏她的脸,笑道:“要是再过几年,爹这身子骨可经不起你这般折腾喽。”
“不会的,爹爹是长青树。”傅雅轩亲昵地将脸贴在他的脸上,俨然就是一对亲生父女。
“长青树也经不过小猴子这般糟蹋啊。”傅定允凉凉的说。
傅雅轩从傅怀仁身上下来,指着傅定允道:“爹,你瞧瞧你这个儿子,老是欺负我。”
“终于知道什么叫恶人先告状了。”傅定允一副很悲哀的模样,真摇头叹气。
“爹——你看你的儿子……”傅雅轩发起嗲来。
傅怀仁道:“好了好了,定允,你少说两句。”
“我才懒得说,鸡皮都掉了一地。”傅定允搓搓双臂,转身逃似的溜回屋里去了。
“那是爹疼我,你妒忌不来的了。”傅雅轩扬起声音高喊。
“轩儿,你就别气他了。”傅怀仁点点女儿的鼻头,慈祥地笑了。
“好吧。我听爹的。”傅雅轩故作乖巧地挽起父亲的手,并肩往外走去。
两人走在静悄悄的回廊,傅雅轩俏皮地采下一簇花,插于父亲的头上,大笑道:“爹爹,你真像齐天大圣。”
“齐天大圣是谁?听名字似乎很厉害。”
那当然,齐天大圣不厉害谁厉害,可是这个朝代,《西游记》还没出呢。
“他不如我爹爹厉害。”傅雅轩摘下另一簇花耍着,突然跳到傅怀仁的面前,问道:“爹爹,你有没有发现二哥有些改变?”
“他出去一趟回来以后,好像整个人都变了。要不就练剑,要不就把自己锁在房里,大家问他什么他都说没事。”
说起这个儿子,傅怀仁不禁担忧,连眉头都纠结起来了。
☆、还不是为了女人。
“我可怜的二哥,似乎真受了太大的打击,他以后该怎么办?”傅雅轩将花簇放到鼻下嗅了嗅,香味太重,令她皱了皱鼻子。
“他是从洛遥城回来的,你应该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吧?”
傅雅轩挥挥手,叹了一口气道:“还不是为了女人,哎……问世间情为何物……”
某女又在这里大发感言了。
正陶醉于那种爱情的悲伤时,脑袋突然被人敲了一记,傅怀仁道:“伤春悲秋可不像你。”
傅雅轩眨眨眼睛道:“偶尔伤春悲秋一下而已。谁又想到傅定允也会变成一个闷葫芦呢。”
“你这个孩子呀,墨耀对你那么好,你应该满足了,别总为难他。”
“我哪有,我对他也很好啊。”
提到崔墨耀,傅雅轩的心里总是甜甜的,这里有那么多人对她好,她已没什么可求了。
……
今天阳光明媚,实在适合郊游。
美丽的瑶池树林,四季如春,放眼瞧去是一望无际的花园;红的、蓝的、紫的、白的,只是念得出的颜色定会出现在花园里。
偏南方的小山上,层层叠叠的大大小小的水池,无数的水池在灿烂的阳光下,闪耀着各种不同颜色的光耀,好像是铺展着巨幅地毯上的宝石。
终年从地底冒出温泉,泉有香气,混着那醉人的花香,任谁来了瑶池一遭,都会带着一身香气回去。
噢,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瑶池,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不然怎么会这么美丽?是怎么瞧也像是天上的仙境。
到了这里,傅雅轩想也不想,三两下脱掉鞋子,就把臭脚伸到水里去。
哗,真的是天然温泉耶。
“这才是享受嘛!”她满足得昏昏欲睡,双颊红扑扑的。
如果这里不是露天的,她保准把自己脱得光光的,然后下去泡个够。
崔墨耀靠在黄花树旁,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妹子,要是喜欢就让王爷要家里给你造一个就行了,天天在里面泡鸳鸯浴都行。”
是谁把她心里想的都说出来了?
傅雅轩回过头,只见傅定允一身白衣地站在她身后,手里拿着一支长箫。
“傅定允?”傅雅轩怒极,站了起来,哪料脚下一滑,还来不及呼救,整个身子便栽进池里。
“轩儿!”崔墨耀疾步奔了过去,及时将她的身子拉起,关切地问道:“轩儿,你没事吧?”
“可恶!”她挖着喉咙,想要将吞进去的水吐出来,咳了几声,怒瞪着傅定允道:“没事你来吓我干嘛。”
“我怎么吓你了?”傅定允直觉得莫明其妙。
“要不是你,我会弄得一身湿?你赔我衣服。”傅雅轩耍起泼来大喊大叫。
“难怪孔夫子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蛮不讲理。好男怕痞男,痞男怕泼妇,王爷,这个泼妇我就把她交给你了。”
还没等傅雅轩的脾气发作,傅定允就抹脚底油溜了。
果然,傅雅轩河东吼狮般大吼道:“傅定允,有本事你就别走,敢说我是泼妇,我就泼给你看。”
☆、两人打闹成一团。
傅雅轩气恼地站在水池中间,重重地跺脚踩着水,大片水花溅起丈几高,几颗晶莹剔透的水珠凝在她的面颊上,她眉目如画,轮廓分明,更衬得皮肤如玉琢一般透亮。
而崔墨耀也被泼得全身湿透,他那矫健的身体表露无遗,面孔上一颗颗水珠湿淋淋地滴落,也性感得让人不能逼视。
她的一双眼眸不觉地炽热起来,该死的,这么好的身体,不是故意在大白天勾引她嘛。
崔墨耀发觉她一双美丽的眸子在一眨不眨地瞧着自己,连忙摸摸自己的脸,问道:“你在瞧什么?”
“没事。”她红了脸,立刻别过头去,有种被发现偷窥般的感觉。
“既然大家都湿身了,不如在这里洗个痛快吧。”崔墨耀一直在留意着她的神情,柔声笑道。
“在这里洗澡?”傅雅轩的脸又红了。
“怎么?你现在倒害羞起来了?”崔墨耀大笑着,由温泉中掬了水便泼向傅雅轩。
“好哇,敢泼我。”傅雅轩面上露出得意的神色,开始与崔墨耀对泼起来。
“饶命啊!”
最后还是崔墨耀开口大声先求饶,不一会儿,两人打闹成一团。
……
从小到大,他都特别喜欢跟傅雅轩开玩笑,但每一次傅雅轩不够他吵,不够他打的时候,总是会到爹娘和大哥那里去投诉,大家都那么疼爱她,可她越是这样,他就越爱欺负她,久而久之,两人就成了家里吵闹砸打最多的人。
想起刚才傅雅轩那生气的样子,还不让他什么仇都报了。
想到此,不禁勾起了唇角。
前面一丛花树,千千万万朵不知名的山花,开得正盛,在微风中摇曳,风姿绰约。
一道小溪流过花林,溪水在初秋的太阳下闪闪发光,直流向远方。
远处树林,偶有小鸟小免在小溪旁喝水,晒太阳,近处虫鸣阵阵,鸟语花香,地上的泥土,软得像毯子。
真是仙境一般的地方,想来好久没到这地方散心了。
突然一只白色小免窜入傅定允的眼帘,一见到人它就缩了回去,傅定允追了过去,小免子跑得很快,一下子就窜进了茂盛的树林里,但免子再快也快不过傅定允的轻功。
傅定允一个筋斗就追上了小免子,正想逮住它时,却发现树丛傍有一滩鲜红的血迹,一股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
仔细一看,血迹还没干透。
傅定允一惊,沿着血迹走过去,只见灌木丛里躺着一个女子,她身旁一滩的血迹把地上的残花小草都染红了,令人触目惊心。
而流出血来的,正是她胸前一个伤口,此刻血还在不停地流。
她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已经奄奄一息。
傅定允深吸了一口气,这才上前去,鼓起勇气翻过那女子,缓缓地伸手探了一下她的鼻息,才松了一口气,幸好,她还有气。
当傅定允瞧清她的脸时,不禁一愣,这竟然是一个沉鱼落雁的绝代佳人。
而这个绝代佳的的衣饰似曾相识,再看旁边,一个挂在低枝的斗笠,上面的白纱随风飘扬。
☆、她受伤了。
这斗笠,这紫衣,让傅定允大吃一惊,这女子竟赫然就是欧阳丹丹。
她怎么会在这里,她怎么会受伤了?她一定是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一连串地疑问地他脑海里闪过。
救她?可她是他们的敌人,她若死了,他就少了一个强敌;不救她?可见死不救,那他就枉姓傅了。
在救与不救之间,他仍犹豫不决。
像是感觉到被人注意,
欧阳丹丹突然动了,她慢慢地睁开眼睛,看到傅定允时,她先是一惊,然后微微地苦笑着。
傅定允冷淡地问:“你还好吧?”
欧阳丹丹凄然一笑道:“还有气儿。”
“那就好,你自己慢慢睡吧,我先走了。”
他是在她清醒时离开的,这样他好安慰自己并非是见死不救。
“喂……救我……”她急急地喊了他一声,然后晕了过去。
傅定允瞧着她那苍白的脸,那紧闭着的浓长睫毛,竟然起了恻隐之心。
当下他就下了一个决定,不管她是什么人,都救了她再说。
……
房间外,大家围在一起,傅定允悠然自得地坐在那里沐浴着阳光,根本不理会别人的眼神。
众人窃窃私语一阵,决定派出最能言善辩的傅雅轩作为代表,问清楚这件事。
傅雅轩缓缓走过去,用手轻轻撞一下傅定允的背,低声问道:“二哥,里面那个女子是什么人?”
“不知道。”傅定允答得非常干脆直接。
“她是怎么受伤的?”傅雅轩换个问题。
对付傅定允这种人,只要她多问他几问,他便会不知不觉把所有知道的都爆出来。
“不知道。”傅定允淡然道。
“你为什么把她带回家?你跟她是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佛家不是有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傅定允抬头望望远山飘着的朵朵白云。
“可她不是一般人,三哥说那刺进去的那一剑,只需再偏一点点,她的小命就没了。”
“那是人家的事情,我管不着。”
“管不着也得管,人是你带回来的。”
“早知道我就让她死在那里好了,怪我多管闲事好不好?”傅定允气极地吼了一句。
“我不是这个意思。”傅雅轩悄悄地贴近傅定允的耳边,低声道:“那姑娘长得不错,二哥你……”
“我却不是那种人!”傅定允冲她大喝一声,霍然起身离开。
她又没说他是乘人之危的人,他生什么气了?
傅雅轩摸摸脑袋,只觉得莫明其妙。
……
屋里,欧阳丹丹听到了方才的一切,是傅定允救了她,他为什么要救她呢?
确定屋里听不到任何声音后,睁开眸子,她眯细了双眸,举目环视四周,她确定这是一间客房,粉红色的漆墙,精致的摆设,有别于普通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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