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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皇朝:弄权四小姐-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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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轩儿,你查到了些什么?”他直勾勾地注视着她。
  “我先问你耶,你得先回答我的问题。”
  “好,我告诉你,菲太妃跟靖国侯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们一个是内宫后妃,一个是外臣,不可能有关系。”
  傅雅轩敛下眼眸,沉思了一下,喃喃道:“是啊,一个后妃,一个外臣,不可能有关系的,可花影宫怎么会有那种特殊的朱红色丝线?”
  “丝线而已,也许是宫女在外面买的。”
  “我早就说过这是特殊的丝线,这种丝线本地是没有的,只有西北一些边远地区产的,那是小数民族用来做绣花鞋的一种。据说这种丝线十分珍贵,只有女孩出嫁的时候才用上。”
  “你要表达什么?”崔墨耀的嗓音微沉。
  “没有,我的话问完了。我得进宫去了。”傅雅轩站起身,说走就走。
  “你进宫做什么?”
  “去玩。”
  “我陪你去。”
  “不要,我已经叫丽君陪我去了。不适合有个男人跟着。”
  崔墨耀仰天长叹,这是什么世道啊,歧视男性吗?
  ……
  刘丽君第一次换上宫装,烟笼海棠绢纱裙,苏缎百蝶氅衣,内衬淡粉色锦缎裹胸,丹凤眼眸华流转间尽显妩媚。
  傅雅轩身着秋香色宫装,手挽碧霞飞彩薄纱,长长的裙摆逶迤于身后,优雅华贵,发髻上左右各插三支金步摇,随她婀娜走动间,步步生莲。
  本来,刘丽君应该是个万千宠爱在一身的公主,却流落民间,受尽委屈,那种辛苦,不是言语能道明的。
  但她始终活泼开朗,在大染缸的花花世界里保持着一颗纯洁的童心,怀着一个美好的信念,积极地活着。
  阔别多年的皇宫,她终于又回来了,只是她现在还不能以公主的身份堂堂正正地回来,只能敛去光芒跟在傅雅轩身后。
  在冷宫前,一株木芙蓉开得正艳,当纯白的花沾染了阳光,就染成了粉红,若灿烂的霞红,与那残破的冷宫形成强烈的对比。
  风吹过,花枝娇摇,多了丝缕妩媚,有花瓣随风坠落,一片,正落在傅雅轩的衣襟上,那样的嫣红,让她不忍将它拂落,轻轻拈起,映得略显苍白的脸上,仿佛,也沾了些许的姝色。
  突然想到,花开花终落,心头添了一抹忧伤。
  “是木芙蓉,上次我们怎么没看到?”路秋红兴奋地高叫起来。
  “因为上次没开花嘛。”傅雅轩眸华转望想她,嗤嗤一笑。
  曾经,刘丽君也命名为芙蓉,是以,忍不住多看两眼,妖娆的花朵,仿佛孤芳自赏。
  路秋红的目光转回冷宫的门口,心里就有一种发毛的感觉,拉了拉傅雅轩的衣袖问道:“王妃,我们真的要进去吗?”
  “你可以选择留在这里。”说着,傅雅轩已牵着刘丽君的手,跨入冷宫。
  一阵风吹过,路秋红缩了缩肩膀,连忙追上去:“别丢下我。”
  傅雅轩寻着记忆的路,来到井边,却不见伊人,心里不禁有些失望。
  路秋红一下一下地踢着旁边的野草,冷着脸道:“又要玩捉迷藏了。”
  傅雅轩狠瞪她一眼:“别废话那么多,分头找找,丽君,你跟我一组。”
  路秋红看看无人的四周,手心直冒汗,连忙追上她们的脚步,挽起傅雅轩的手道:“我也要跟你们一组。”
  进宫以来,刘丽君一言不发,似乎心事重重,傅雅轩深知,是这座皇宫勾起了她太多的回忆。
  傅雅轩紧握着刘丽君的手,用肢体语言给她一颗定心丸。
  这一次,她们又找遍了整个冷宫,却不见一人,三人都不免觉得沮丧。
  傅雅轩站在井边,瞧着一片绿草发呆。
  一个影子映入她的眼底,草突然动了,不是风吹草动,而是草地上的阴影在动,傅雅轩蓦然抬头,只见一个人坐在屋檐上,晃动着两条腿,摇摇欲坠。
  而那个人一点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危险,眺望着冷宫外面的世界,一双大眼睛充满迷雾。
  刘丽君也看到了,那张陌生又熟悉的脸,让她想起了一句温柔的话语:“丽君,要乖哟!”这句话现在想来,是多么亲切。
  黛妃既是她的表姨,又是她的舅娘,跟她一家都特别亲,而且特别的疼她。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看到黛妃现在枯瘦的样子,不禁心酸,她摇摇欲坠的样子,令刘丽君又害怕又着急。
  “表姨娘!”刘丽君大喊一声唤回她的注意力。
  听到声音,黛妃往下看,看到刘丽君时,眼睛眯了一下,脑里好像闪过什么,突听到“咯”的一陈木断裂的声响,黛妃的身子急坠而下。
  来不及思索,傅雅轩飞身上前去接她,但闻“嘶”的一声,黛妃衣裳已被撕破,她也被这下坠之力,带了下来。


☆、在冷宫的女人。

  等到落地时,下坠之力已减,傅雅轩口中吆喝一声,临空一个翻身,复将这人身子直抛上去。
  等到这人第二次落下时,傅雅轩伸出双臂,便轻轻托住。灿烂的阳光,映着黛妃苍白的脸和紧闭着的眼睛。
  黛妃实在很瘦,成人的身体,却是小孩的体重,她在害怕,在颤抖,垂看着她,傅雅轩只觉得嘴里有些发苦,一时之间,竟然呆住了。
  “表姨娘,你没事吧?”刘丽君冲了过来,焦急地问道。
  黛妃突然自傅雅轩的怀中跃开,拔腿就跑,但傅雅轩等人早就料到她有此一着,分头追上去拦住她的去路。
  一时间,黛妃被三面拦住,无路可逃,她恐惧地看着三人,双手抱头,一脸痛苦,急得快哭了。
  刘丽君一瞬也不瞬地凝着她,悲伤地喊道:“表姨娘,我是丽君,我是丽君啊,你不记得了吗?”
  “丽君?”黛妃凝着她,眼里闪过一道光彩。
  “是我,你起来了,是吗?”刘丽君激动地抓住她的手,眼里闪着泪花。
  黛妃痴痴地摇摇头,突然推开她,大喊道:“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表姨娘,你好好想想,我是丽君,你最爱疼爱的丽君,你还记得我爹爹你的表哥长卫吗?仁心公主呢?难道你都忘了吗?”
  黛妃突然拒住头,痛苦地大喊道:“我什么都不记得,我的头好痛,你别逼我,别逼我。”
  “表姨娘,你怎么可以不记得我?你怎么可以什么都忘了呢?”刘丽君冲过去抓住黛妃的双肩拼命摇晃着,叫喊着。
  “你是什么人?你是鬼,你来找我报仇了是不是?”黛妃大笑起来,一头长发凌乱披散,如疯如癫。
  傅雅轩连忙把刘丽君拉开,刘丽君双手不断地挣扎着,大喊道:“表姨娘,我是丽君,丽君啊……”
  黛妃得到自由后,立刻逃开,躲在一堵墙后面,偷偷地伸头出来看她们,她们看她,她又立刻把头伸回去。
  “丽君,你先冷静一下,你这样会吓着黛太妃的。”傅雅轩抱住刘丽君的腰,难过地唤她。
  丽君愣了一下,双目垂泪,扑进傅雅轩的怀里哭起来:“她怎么可以这样,她怎么可以什么都不记得?她怎么可以怕我?”
  傅雅轩拍着她的肩轻声安慰说:“听刘公公说,自从那次受了打击以后,黛太妃一夜之间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舅舅怎么可以这么残忍?表哥怎么可以这么残忍?怎么可以让她在这冷宫中自生自灭?”刘丽君看到那躲在墙角处那一抹瘦弱的身影,难得过肝肠寸断。
  傅雅轩听刘公公说了当年的事,当年先皇将黛妃与刘长卫捉奸在床,因为顾及帝皇家的颜面,这件事没有宣扬出去。
  黛妃被打入冷宫,而刘长卫被收押入天牢,得仁心公主力证此事,刘长卫才被暂保回家,而谁也不敢在先皇面前提起黛妃,从那以后,黛妃就在冷宫里落魄度日,只有她原来的那个宫女原来给她送点吃的,才让她不至于饿死。
  后来,仁心公主府失火,灭门惨案,黛妃知道这个消息以后,就彻底疯了,什么都不记得了,整天疯言疯语,宫人把她锁在冷宫中,慢慢地,她自己也习惯了,有时候,她会自己对着水井一个人自言自语。
  幸好那个有情有义的宫女对她不离不弃,每天风雨不改地给她送食物。
  先皇是残忍,还是遗忘,谁也说不清楚,至于崔颖炎,也许他并不会去注意到冷宫中有这么一个先帝之妃吧,毕竟后宫这么大,他不是每个人都管得过来的。
  “丽君,别太伤心了。”除了这一句,傅雅轩真的不知道该要如何安慰她,莫说黛太妃是这么疼爱她的长辈,就连一个陌生人看到黛太妃这个样子,也是于心不忍啊。
  “我要找皇上,我要跟他理论,他怎么可以这样?”刘丽君愤愤不平地跺脚。
  “别去!你要冷静一点,你现在去只会弄巧成拙。”
  “那怎么办?难道我眼睁睁地看着表姨娘这样而不闻不问吗?”她做不到。
  “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不是这个意思,那你把她接回王府去,这冷宫根本就不是人住的地方。”
  “不行啊,这样不合规矩的。”傅雅轩为难地皱起眉头。
  “这又不行,那又不行,那你说怎么办?”
  正在刘丽君发飙时,一名年老的宫女走过来,沉着脸问道:“你们是什么人,在这里干什么?”
  宫女高傲的语气,立刻引来路秋红发飙,喝令道:“奕王妃在此,还不跪下。”
  一听到是位王妃,宫人只是淡淡地道:“这里是冷宫,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请你们出去。”
  这是什么宫女啊?竟然见王妃不行礼,还要命令恐吓王妃,真是岂有此理!
  就在路秋红愤愤不平,正要教训那宫女时,刘丽君突然惊讶地叫起来:“钱嬷嬷,是你吗?”
  那老宫女脸色一震,盯着刘丽君的脸直看,老半晌才道:“你是……丽君小主?”
  刘丽君拼命点头,激动地道:“是我是我,钱嬷嬷你终于记得我了。”
  两人久别重逢,相拥一起,喜极而泣。
  原来,这个钱嬷嬷正是黛妃以前的宫女,跟黛妃感情深厚,不忍看黛妃落难,所以在暗中悄悄地帮黛妃。
  久久,刘丽君才与钱嬷嬷分开,抹去脸上的泪,问道:“钱嬷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表姨娘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这事说来真是一匹布那么长,她呀,听说你们一家都死了,就疯了。对了,你怎么在这里?公主和驸马呢?”
  刘丽君将自己的遭遇跟钱嬷嬷说了一遍,钱嬷嬷老泪纵横:“老天真不开眼,公主和驸马那么好的人……”
  她哽咽住了,泣不成声。
  一旁的傅雅轩看得动容,实在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们,轻轻地道:“你们别太难过了,仁心公主和驸马一定不想看到你们这样的。”
  钱嬷嬷点点头,长满老茧的一双手轻轻地抹去刘丽君脸上的泪,看到小主长得亭亭玉立,心里也总算有些安慰。
  傅雅轩意外地发现,墙角后面探出来那个形消骨瘦的脸,眼角竟然在淌泪。


☆、他们一定是被陷害的。

  她问道:“钱嬷嬷,黛太妃记得以前的事吗?”
  看到黛太妃流泪,钱嬷嬷也顿感诧异,难过地道:“她有时候记得,有时候不记得,有时候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
  说完,忍不住长叹一口气。
  “当年先皇捉奸一事是真的吗?”路秋红突然抛出一个问题,令人意想不到,每个人都瞪着她,她承认她是很八卦啦,她俏皮的吐吐舌头。
  其实,傅雅轩也正想问这个问题,只是有点什么意思问,就被路秋红抢了先。
  钱嬷嬷神情激昂地举手指道:“老奴敢以颈上人头担保,绝无通奸一事,娘娘跟驸马的感情很好,可那是兄妹之情,绝不是逾越的男女之爱,更不可能做出那种有违论理的事情。”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钱嬷嬷恨恨地跺跺脚:“他们是被冤枉的,如果那天我没有离开银心殿,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三个人的目光都注视在她的脸上,期待她继续往下讲。
  钱嬷嬷顿了顿,又道:“那天,是花影宫的小苏的生日,叫了几个宫的宫女一起庆祝,其实那些宫的人我一个都不认识的,我不知道她们为什么会叫上我。”
  “当我回去的时候,才知道出事了,先皇带着怒气离开,娘娘和驸马在□□……娘娘酒醉得不省人事,驸马也醉了,赤身□□……”
  闻言,路秋红脸色通红,傅雅轩脸色霎白,刘丽君脸色铁青。
  也难怪先皇会这么生气,换了任何一个男人,都受不了,一个是妹妹的夫婿,一个是自己的后妃,令他颜面尽失。
  “不会的,我爹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刘丽君双目空洞地喃喃道。
  “老奴也相信他们不会做出这样的事,他们一定是被陷害的。”钱嬷嬷坚定地说。
  傅雅轩眼波流动,注意到黛妃一直不停地流泪,她问道:“钱嬷嬷,你为什么这么肯定呢?”
  本来,眼见为实,耳听为虚,钱嬷嬷又怎么肯拿自己的改名来信誓旦旦?
  “那天,老奴出门的时候,娘娘还好好的,而且她从不喝酒,更不可能喝醉;而驸马也不会留在宫中吃饭,因为他每次都说要回府陪妻子和孩子;而先帝也不会在下午到银心殿;这么多事情凑起来,难道都只是巧合吗?”
  当一件事无法找到答案的时候,往往都是用巧合来做解释的。
  傅雅轩沉吟了一下,抬头问道:“你怀疑他们是被人陷害的?”
  “他们绝对是被奸人陷害的。”钱嬷嬷的语气更加坚决了。
  “那黛妃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钱嬷嬷想了想,缓缓道:“后宫这种地方,就算你没有去开罪别人,别人也会有千万个理由来恨你的。”
  “因为争宠。”傅雅轩懂的。
  “是因为争宠,她们都争风吃醋,不过娘娘的脾气好,从来不与她们计较,娘娘常说:‘吃亏一点也没有什么不好,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她总是这样教导我们。”
  傅雅轩眨眨眼睛,问道:“黛太妃跟花影宫的菲太妃有没有过节?”
  钱嬷嬷又想了想,回答道:“没有过节呀,菲太妃是个非常恬静的人,她的温和是后宫有名的,跟娘娘是井水不犯河水。”
  这样的话,傅雅轩就更想不通了,想了想,又问道:“驸马呢?你们知不知道他跟什么人有过节?”
  “驸马脾气也好,平时尽忠职实,跟在先帝身边不爱说话,不爱是非,无论是身为臣子,还是身为丈夫,都是一个让人无话可说的人。至于得罪人,更不可能了。”
  这么好的人,何必招至灭顶之灾?
  傅雅轩只觉得头痛得很,大拇指掐在太阳穴上,闭上眼眸,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
  “王妃,你怎么了?”路秋红焦急地问道。
  “我的头,好痛。”
  钱嬷嬷道:“你们回去吧,娘娘不喜欢被人打扰的。不过你们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刘丽君拉着钱嬷嬷的手,低唤道:“钱嬷嬷,有劳你了。”
  “小主千万别这么说,小主你自己也要保重。”
  “嗯。”刘丽君重重地点头。
  离开时,她们都不约而同地往墙角看了一眼,那抹瘦小的身影早就不知躲哪去了。
  ……
  无头绪,无头绪,一点头绪都没有。
  说菲太妃要陷害黛太妃,可是没有杀人动机;靖国侯周泰安要杀害仁心公主一家,也没有杀人动机,说出去相信没有任何人会相信这种荒诞的事。
  可是,张一刀的证供又是怎么回事呢?他反正都是一死,按理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他没有理由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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