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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少年丞相世外客-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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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发烧,而且……”徐冽蹙眉看着我。
“没事的。”我抬手抚平他眉间的皱纹,柔声道,“只要冽一直在我身边,我就一定能撑下去。”
他无声地叹了口气,俯身抱起我,往书房走去。
晚上,一沾床我就闭上了眼睛。徐冽本来似是还有话要跟我说,但看我一副疲累的样子,就只轻轻将我搂在怀里,低声道:“晚安。”
睁开眼的时候,如愿是一片沙漠,黄沙轻轻的翻卷,我爬出洞,又极其吃力地将亦寒也拖出来,将他的右手绕过我肩膀,挂在身上。
临宇的身高接近有一米七,身体也不算孱弱,但背起亦寒一米八以上的身体,还是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上。我稳了稳身体,没有食物,没有骆驼,没有足够的水,开始在沙漠中行进。
“这个叫梭梭。”我点着好不容易找到的沙漠小植物,兴奋地笑道,“找到它和刚刚那与地面呈三十度夹角的胡杨,说明这里曾经有古河道经过,只要将这些植物连成一线,就有可能找到古城遗迹,或者植物繁茂的峡谷。”
子默略带好奇地凑近看,忍不住点头道:“应该正如伽蓝你所说。你是如何知道的?”
我将亦寒从地上扶起来,边走边道:“子默你明知故问。”
子默抚了抚额头,笑了起来:“电脑?网络?都是些什么东西?再说,不是伽蓝你让我同你正常对话的吗?”
“我……咳……咳咳……”我呛进了一口沙子,咳起来,胸口大痛,于是咳得更厉害。直到面色通红,浑身无力不得不将亦寒放下为止。
“伽蓝,没事吧?”子默担忧地道。
我摆摆手,一屁股坐在沙地上,好不容易才喘息道:“临宇的这个身体是不是被我折腾坏了?为什么我老觉得肺部胸口痛得厉害?”
“肺部?”子默诧异了一下,随即凝重地点头道,“想必是你从缘岩上摔下来时,有东西呛进嘴里伤了……那什么肺部,或是撞痛了胸口。等走出沙漠,让医生好好看看。”
我点点头,重新扶起亦寒往前走,顿了顿,我忽然回头笑道:“子默,幸好还有你在。”
子默愣了愣,随即棕色的瞳眸中,闪烁出点点温暖的光泽,就在这刺眼烈日,漫天黄沙下。
如此来去,便是七天,七天后,我精疲力尽,却终于背着亦寒抵达了一个岩石林立,草木茂盛,几乎称得上绿洲的地段。这七天,是我一生中最漫长的七天,生生把一天掰成了两天来用。
在现代,我天天不是泡在网上,便是去学校图书馆查阅任何有关沙漠求生的书籍。晚上,每每都要在月光出来前入睡,甚至服食安眠药。只因有一次与徐冽温存,回去时却发现亦寒不见了。若非子默告诉我沙丘移动,地貌变更,恐怕亦寒就要活活被埋葬在沙砾之下。所以,从那以后,无论有无睡意,无论徐冽是否会生气,我都坚持在月落前睡觉。
在古代,我总想着这片沙漠终将会成为我的梦魇。如今,我只要在现实中一看到与沙子有关的,就会想要呕吐。烈日将我的皮肤晒脱了一层又一层,我已经多久没有饱食过一顿了呢?渴了,就用蒸馏的方法在烈日底下挖个洞,用衣衫蓄点蒸馏水来救自己和亦寒的命,或是从沙漠植物根颈处向下挖,挖到湿沙和咸水,通过简易的阳光蒸发、过滤处理后,得到少量味道不佳的淡水。饿了,就吃沙漠中所能找到的所有植物,比如沙枣。
那是一段怎样的日子?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我已经走得麻木了,麻木得忘了害怕,忘了恐慌,忘了懦弱。无论在古代现代,每日总有段时间,我的脑子很是不清楚,忘了很多事,又莫名其妙记着很多事。偶尔会在鹅绒软床上睁着眼看天花板,看久了,仿佛觉得那里悬挂着一颗心,从内而外的腐烂、滴血。
傍晚六点半,我捧着一大捧资料走回自己和徐冽的卧房,离月亮升起不远了。我脚步有些虚浮地走到桌旁,极其熟稔地从抽屉摸到瓶子倒出一粒白色药丸吞下,想了想,又觉得可能不够,于是又倒了一颗,含了口水,再次吞下。
沐浴,换上睡衣后,头已经开始昏沉了,我正要上床睡觉,门却砰的一声推了开来,又砰的一声关上。徐冽一脸阴沉,漂亮的星目此刻沉寂无光,脚步也踉跄得厉害。
我一愣,忙扶了他过来坐下,闻到他身上的酒气,心中微微一紧。
“伽蓝……”他喊着我的名字,将两手架在我颈上,神色说不出的疲惫,“伽蓝,今晚不要再推开我。”他沉沉地语调像在恳求,又像在刻意压制伤痛。
我反手扶在他双臂上,柔声道:“冽,发生什么事了?”
徐冽猛地收紧了手,将我牢牢按在怀里,哑着声说:“伽蓝……我并不想害死她……可是……她为什么要自杀呢?……她那么骄傲的一个人,竟然为了我自杀……”
我浑身猛地一颤,头晕目眩的困顿感顿时去了大半,徐冽他刚刚说自杀?谁自杀?难道是……:“雪儿?”
徐冽把头深深埋进我颈项,热热的呼吸喷在皮肤上,一阵敏感:“雪儿她为什么还不明白?我们回不去的……就算她自杀,一样回不去的。”
“徐冽……冽,你别这样。”我忍着药物带来的困倦,拍着他的背,此时的他就像个脆弱无助的小孩一样,“雪儿她现在已经没事了对吗?人家都说,死过一次的人会想通很多事,所以,你要相信她能重新站起来的。”
徐冽松开手,缓缓抬起头疑惑地看着我,仿佛无法相信这样的话是从我嘴巴里说出来的。
我正要说话,他却眼眸一深,把我搂进怀里深深吻了下来。我手忙脚乱地推开他,哑着声道:“我……我要睡了……”而且,安眠药也马上就要发作了。
“我说过,今晚不要推开我!”徐冽忽然如一头暴躁的野兽,重重地将我抛到床上,还没等我反应,已倾身压了上来,牢牢制住我双手低吼,“你每天都说要睡觉!究竟是真的困了,还是厌恶我碰你?!”
“我……只要再几天就够了……”我喘息着,眼皮却越来越如灌铅般撑不开,“徐冽,别这样,如果你真的想要……那么换白天……现在……不行……”
徐冽的眼赤红一片,低头猛地擒住我的唇,狠狠地毫不留情地蹂躏。直到我的唇缓缓渗出血丝,他才直起身,用吞噬人般的眼看着我,哑声道:“伽蓝,这是夫妻义务,你没有拒绝的余地。”说完,不等我回答,却是猛地扯掉我睡衣,绵密灼热的吻如落雨般在我身上漫布。
睡衣的扣子翻了几个滚,落在地上,东一颗西一颗。我听着那奇特的滚动声,在徐冽如火的热情下,缓缓沉睡,灵魂去到了另一个世界。
小佚
2007。8。29 19:04
第29章大漠孤烟。
那啥,帮我写歌词的那个冰涟,非得我来问有米有人手头有《学堂威龙》(貌似是这几个字吧,超古老的连续剧)这部电视剧……汗,我是拿人的手短,只好来问问看,有的人给个信,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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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陷阱
第30章 陷阱
我睁开眼,看到黑的极其漂亮的天空,一轮明月挂在夜空,还有星星在闪烁,地面上一片银光,看得我心神俱醉。我直起身觉得有些冷,果然看到火光黯淡了不少,连忙将一旁准备好的灌木枯枝又丢进去。
火堆中爆出劈劈啪啪的声音,映着亦寒仍旧苍白的面色。我用衣袖擦了擦他的脸,发现他呼吸均匀沉绵,额头的青色已经退了,嘴唇也不再泛紫,但却极度干裂。看来,我今天必须寻到流动的水源,否则,我们两个必然会脱水,甚至热衰竭而死。
骆驼能找到水,但我身边并没有骆驼,所以退而求其次,我想到了食草动物和昆虫。凌晨是沙漠中寻找食物和水的最佳时机,我让子默看着亦寒,一有情况就飘到我身边告诉我。然后自己出发去寻找水源。
首先是寻找昆虫,我小心地贴着岩石壁走在乱石上,竖起耳朵仔细听着有无苍蝇或蜜蜂的嗡嗡声。事实上这种事,绝对是说说容易做做难,直到太阳开始升起,我仍没有找到任何昆虫的足迹。好不容易看到一汪水池,舌头舔着干裂的唇,几乎想不顾一切地俯下去喝了,却看到上面浮着松鼠的尸体,腐烂发臭,池水静止不动。我若喝了,恐怕马上就会染上病菌。
那种生命的源泉明明近在眼前,却不能取的痛苦,没有经历过的人绝对无法想象。我带着极度沮丧的心情,一步一回头地绕出了这个峡谷。正准备先回到亦寒处,忽然听到熟悉的咝咝声,我打了个抖,现在的我不像几天前的无知,自然知道这种声音是蛇发出来的。而且,极有可能是剧毒的响尾蛇。
蛇在沙漠峡谷地段是很常见的一种动物,但他们很怕晒,所以往往只在夜里或傍晚清晨出来活动。我心中一动,狂喜涌了上来,有蛇的地方就可能有湿土和水源。我为自己壮了壮胆一步步朝那咝咝声发出的方向走去。凝神倾听细看了,才发现临宇这具身体的五官真的很敏锐,听声音蛇与我至少有十米远,我却将它的动向观察得一清二楚。
果然不出所料,我终于找到了岩石底下那湿软的泥土,据资料记载,这种岩石是矿物沉积层,表示附近有渗水处,有水从含水处慢慢流出。我只要筑个小坝,把往沙漠流失的水堵住,不一会便能聚集到丰富的水。我内心一阵狂喜,几乎想不顾一切地狂吼出来,但又怕惊动什么毒蛇猛兽,压抑着激动的心情,完全不顾满手泥巴,将坝住起来,不片刻,那浑浊的水便续了满满“一碗”。
我知道这水经过岩石壁过滤绝对干净卫生,而且含有丰富的矿物质,终于忍不住欢快地低叫了一声,冲出去寻找一种叫沙漠葳的植物,它的梗是空心的,刚好用来当吸管。
我毫无形象地趴在岩石下,慢慢吸着泥碗里的水。长时间干渴后,不能快速的饮水,否则就会因为不适而呕吐。那泉水仿如甘泉一点点从我的喉口滑入,美味得我几乎想尖叫。
然而只吸了几口,我喝水的动作却猛然一顿,不由暗垂了下自己的脑袋,飞也似的站起来往回跑。跑了两步不由笑了起来,我怎么又忘了,沙漠里面切忌消耗体力,跑是最忌讳的。
背着亦寒下峡谷底确实有很大的难度,期间我们两个的身体不知被磕碰了几下,不过总觉得在沙漠中我已经痛得麻木了。好不容易来到水源处,我抬头看到子默温暖的笑容,忍不住回他嫣然一笑。
亦寒昏迷着自然无法自己喝水,所以我便小心地以口对口的方式喂进他嘴里。听到水咕咚咕咚被他吞咽下去的声音,我忍不住心情一松,眼泪就啪的掉了下来。
忽然,一双手轻轻抚上我的面颊,手势温柔地擦去我眼角的泪。
我本是抬着头的,此刻明明心中惊喜、期盼、渴望种种复杂的心绪绞满了心头,我却不敢低头去看。只是顺着手抚上那张满是凌乱胡须的脸,感受着嘴里轻轻吐出的气息,一遍遍抚摸,眼泪决堤般汹涌。
“公子……我没事了。”那双手不厌其烦地小心地擦去我的泪,声音虚弱却带着融融的温暖,“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我终于缓缓低下头去,看到那张憔悴苍白的脸,带着轻浅到几不可见的笑容望着我,黑珍珠似的眼眸中墨绿色光芒忽隐忽现,清楚映着我满脸是泪的倒影。
我只觉得七天来压抑的埋藏的克制的所有痛苦委屈以及彷徨一股脑儿涌了上来,仿佛是一瞬间我记起了自己是谁,记起了被忘却的喜怒哀乐,痛苦伤悲。我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俯下身牢牢抱住他,边哭边喊:“亦寒……亦寒!你吓死我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吓我?!我以为你抛下我了!我真的以为你抛下我了!”
亦寒探出手轻柔地揽住我,让我能舒服地靠在他胸口安心发泄,哪怕他的衣衫已被我的泪浸透,哪怕他此刻虚弱地根本承载不起我的重量,哪怕我是那么软弱无能的只会哭泣。
虽然醒了过来,亦寒却仍是很虚弱,而且他几乎带了几分苦涩地对我说,他现在连一分内力也使不出来。我吓了一跳,可他却将我安抚下来,无奈地道:“这只是属下所修习的内功心法缘故。内力尽失后,会有长达一月的时间形同废人,无法运用武功。若强行施展,轻则武功尽废,重则死亡。可若是熬过了这三十日时光,武功便可再进一个层次。只是内力尽失这种事,自古也没有几个人敢去尝试,是以属下也不知是否真有这样的结果。”
我顿时安下心来,却看到子默以深思的目光看着亦寒,随即撇过头沉思,问他也不理我。
有了亦寒,接下来的路自然好走了很多,他按照我的指示一路寻找着一些能指明方向的植物,比如仙人掌,胡杨,莎蒿。虽然没有内功无法纵跃飞腾,普通的攀爬却还是轻而易举的。
沙漠里讲究的是夜行晓宿,我心想如今亦寒苏醒,以后就不必再吃安眠药过来,想来在这里待上两天,回去也不过是一夜时光,再同徐冽去和好也来得及。这样想着,我们两人一魂就开始齐心协力,连夜赶路。只是,那时的我怎知,人生就是这样变化无常。有时候,几个小时的差别,很可能就是一生的错过。
只是,魔鬼之洲绝非浪得虚名。本来两人已耗掉了十天的体力,水最多也只能灌一袋。饿了顶多也就掏几个鸟蛋裹腹,却也不是次次都能如意。就在这样的情境下,我们又走了三天,却发现除非穿越这最后一个流动性沙漠地段,我们根本无法抵达湘西西部边境。忽然有种垂死挣扎想获救却忽然发现死亡越来越近的无力感。
我抬头看着黑绸缎般的天空,明月如画,繁星似锦,地上银白一片,漂亮的像是童话世界的琉璃池。我枕着亦寒的腿躺了下来,声音沉沉地道:“我想睡一下。”
亦寒略带清凉的手拂开我额前发丝,又将自己的外衣盖在我身上,低声道:“公子睡吧。”
我点点头,闭上了眼。
醒来时,发现自己衣衫凌乱破碎地躺在床上,全身都酸痛的要死,身上遍布着青紫的吻痕,下身尤其痛得厉害。我苦笑地支起身看着自己狼狈的样子,简直就像被强奸了一样,而且,还是被自己的丈夫。地上也很凌乱,有破碎的衣服,翻落的摆饰,还有安眠药瓶。
想起那晚徐冽痛苦又仿佛受到伤害的眼神,以及像要把我和他一起燃烧殆尽的热情,我就一阵心痛。幸好,现在亦寒醒过来了,我只要好好跟徐冽解释,就没事了。
想着我连忙起身冲进浴室洗去身上的疲惫和污渍,挑了件体面大方的衣服穿上走下楼去。徐妈妈见我下来,原本进蹙的眉头微微舒展,却仍是面带忧色。我还来不及问怎么了,她抓着我道:“蓝蓝,你和冽儿怎么了?他天没亮就开车出去了,我从没见过他那么差的脸色。”
“没事的,妈。”我抓着她的手安慰道,“我们只是有一点小矛盾,我去向他赔礼道歉就好了。”
“那就好。”徐妈妈松了口气,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蓝蓝,我看得出冽儿已经对你用情很深了。他有时就是脾气坏点,你也别跟计较……”
我笑着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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