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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是灰太狼 小七妹妹-第2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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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拓的神色变了变,快到让人几乎以为他那一瞬间的愤怒是自己眼花:“确实,本王不及你手段厉害,没有那样的经验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不过,本王很好奇,她那样的人,会因为什么而再次离开你?”
司承傲沉沉笑了,清冷的嗓带着一贯的慵懒平缓:“恐怕要教你失望了,她永远,不会离开我!”
任何原因,也不会造成她的离开!在他们情感如此坚定的时候,他冷拓以为他凭什么能拆散他们?
“我们赌一把吧!”冷拓对他的自信不置可否,浅笑时,笑涡里藏着意味深长的嘲弄:“当你的记忆里完全没有她的好,甚至,只有仇恨的时候,她还会不会留在你身边……”
正文 第二百一十四章 遗失
司承傲微讶的挑了挑被苍白面色映照的更加漆黑的眉,黝深瞳孔紧缩了下:“你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他的记忆力完全没有她的好,只余下恨?他不会天真的认为挑拨一番便能离间他们的感情吧?而就他所知,冷拓,绝不是这么肤浅的人!他屏息以待,等着冷拓说出他的下文来!
回过神来的罗箫,紧贴着司承傲身边,虎视眈眈的注视着漫不经心却又笑的居心叵测的冷拓!按说,皇宫里戒备森严,且静梅园外,还有暗影门的人盯着,这三人,却像凭空出现的异样,不带风尘,不带痕迹……
连空气,都变得诡谲难辨……像是凝固了般,许久许久,冷拓率先转开视线,莫名低笑出声:“绫人姑娘,你想见的人就在这里,怎么你却这般的安静?”
丝毫没有存在感的从头黑到脚的人从昏暗的角落里缓步走了出来,蹒跚的步伐与冷拓口中的“姑娘”极不相衬,倒像是年迈的老人。司承傲眯眼望去,黑袍下的人,连一丝一毫都没露出来,但无形的压力却从她走出来的瞬间扩散开来……
“你是什么人——”罗箫心中不安,挡在司承傲身前低喝出声——那人已经走到了他们跟前!
“呵呵……”那人停下脚步,忽然笑出了声,她的声音,嘶哑苍老,明明是轻笑,听在耳里却分外尖锐,令闻者忍不住毛骨悚然:“我找的不是你……”
这话,是对挡着她的罗箫说的,话音未落,罗箫刚要动手之时,她只轻轻挥了挥宽大的袍袖,衣袍带动气流,发出轻微的猎猎声,罗箫应声而倒……倒下时,避开了司承傲!
司承傲平静的神色没有丝毫变化,漆黑的双目眨也不眨的望着面前面前黑色身影:“你找我?”
疑问句,语气却是肯定的!他并不试图唤人进来,连罗箫都能被轻易放倒,外面的人,又能顶什么用?
他也并不试图逃跑,先不说逃跑不是他会做出来的事情,其次,他对这个全身笼罩在黑色下的人,有着莫名的好奇与熟悉,他很肯定自己从未见过此人——
看不到她的眼睛,但他却感觉得到,她的视线一直在他脸上,带着形容不出的,像是灼热又似仇恨的落在他脸上,他执杯浅啜,不动声色,任其打量!
她缓缓的动了,站在离他不到两步远的距离,抖袖,一只足以聘美白玉的手滑出黑色衣袍,形容不出来的纤美,晶莹透明的肤色深深刺激了在场每个人的视线,与她身上的黑形成强烈而刺目的对比!
那只手缓慢上举,一寸一寸的掀开了罩着她脸面的层层黑纱:“仔细看看我是谁——”
那是一张足以夺去任何人呼吸的一张脸,仪容韶秀,说不出的清绝脱俗,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晶莹透明的色泽与她手的肤色如出一辙,她的姿色与沈含玉难分伯仲,只抬眼望人时,那双深潭般的黑眸肆无忌惮的蕴满仇恨与讥嘲。
司承傲却依然平静,她的容貌不但没让他心底起一丝波澜,相反的,不舒服且厌恶的感觉却满满的占据了他的胸口:“我不认识你——”
“是啊,我早该知道,除了她,你还认得谁呢?”那女子眼里迅速闪过一丝阴狠,咯咯笑道,黑眸却愈发的阗暗危险:“不过没关系,虽然又让她抢先了一步,不过这回……”
她的笑声依然如年迈的老妪一般,嘶哑刺耳,与她韶华容颜毫不相衬!司承傲沉眉,还来不及表达他对老母鸡的叫声很反感,那黑色袍袖猛然间朝他挥来,脑中下达了躲避的指令,但刚刚毒发过的虚弱身体却无力避开,眼睁睁的看着漫无边际的黑色铺天盖地的朝他袭来:“遗忘吧——”
冷拓走了多久了?一个时辰?两个时辰?还是更久更久?
司承傲不记得了!他浑身无力的伏在榻上,枕着余留着沈含玉发香的软枕,渊深美丽的眼眸大张,却毫无焦距。
空茫的脑海忽然变得忙碌起来,好像尘封掉的记忆统统被塞了回来一般。第一次见到她,他正被大炻国与东临国的皇子欺负,她冲出来,义正言辞的模样,瞧清他的的容貌时被狠狠吓了一跳的表情……他忍不住笑了,忽然一股大力袭来,像只无形大手,强行拉走扯散这一段的记忆……
她提着腕臂粗的木棍,对他逼婚,粗鲁将棍子塞到他手里要他帮忙揍大祭司时候的强势姿态……这一段的记忆,消失的好快……
他同他闹脾气,指责她嫁给他根本就不是喜欢他,她理直气壮望着他的眼睛吼他,我若不喜欢你我干嘛嫁给你?谁告诉我不喜欢你?我不喜欢你会想要保护你吗?我不喜欢你会准许你碰我吗?我不喜欢你会跟你同床共枕吗?我不喜欢你会这样伺候你吗?这段记忆消失好快,他还来不及露出笑容……
被众皇兄欺凌之时,她从天而降,轻拍他的背脊,柔声安抚他说,以后挡在他身前的人,一定是她……
他被秋恋雨下药,她破门而入,冷酷强硬的宣称,你若胆敢再动我的男人,我一定加倍奉还……
有天早晨,他醒来,很投入的吻了她,她害羞而将脸往脸盆里藏,呛了一鼻子水的狼狈模样,他非但不觉得丑,反觉得好可爱……
她带他去放纸鸢,纸鸢飞不起来,她的表情落寞又可怜,她说,我从没放过,也……没机会放……他当时看着她,是的,很想拥她入怀……
她为他做饭,表情认真凝重,抿起的唇角显得很慎重,她说,承傲,我复制不出母妃的味道,因为那是属于你记忆中的味道,可是,我可以为你制造另外的味道,另外的,没有遗憾没有惆怅的味道,好么……
这些记忆,遗失……
正文 第二百一十五章
司承傲像整个人被掏空。静静地,无声地。卧在榻上。
遗忘的速度太快,那只无形的大手肆无忌惮摧毁着他记忆里那张温暖美丽的笑脸,他快忘记了,干干净净的忘记了……
不,含玉!含玉……
唤不出声的名字,咀嚼在唇瓣之间……
含玉,含……
耳旁有人说话,隐隐约约的,传入他的耳中,打断他本就零零落落的思绪,他咬牙,很想大吼勒令其滚:“……”
不要在他耳旁说话,不要打断他……
“全部忘记了对吗?”那把粗糙的嗓还在继续,近乎透明的手,紧贴着他的额头,他神色恍惚,表情苍茫一片:“真乖!现在,仔细听我说——”
“……你,是谁?”瞳孔深处,空白一片!
“我,是你最爱的女人,我叫绫人,记住了吗?”诱导的嗓,刻意温柔,仍是掩不住得意!
“……我最爱的女人?”迷惑的低嗓明显有着挣扎与抵抗:“绫人?不,不是这个名儿……不是的……”
他最爱的人,不是叫这个名字!她叫……她叫……
“她叫绫人,你最爱的那个人,叫绫人——”那嗓加重语气,一字一字,抵着他的耳,似要牢牢钉在他的心上般……
“……绫人?”
“真乖!来,听我慢慢告诉你——”那嗓柔和了下来,却仍是很粗粝,美丽的面庞,浮现出恶毒的恨意,与她言语里的温柔形成强烈的对比:“我们初识,我被歹人欺凌,你救了我,我们就这样衍生了爱意,你那时候,很爱很爱我,对跟在你身后那该死的总絮絮叨叨要你做好人的女人不理不睬……呵呵,咱们别说这个,反正,已经过去很久很久了!咱们说现在,现在,你是初云国的国主,小时候受了很多苦,母妃与四哥的离世让你很痛苦,你很爱很爱他们,所以,你很恨害死他们的人,你知道是谁害死他们的吗?我告诉你,你要牢牢记住哦,那个女人,她叫——沈、含、玉,你记住了吗?你有多恨她呢?你恨不能剥她的皮,喝她的血,啃她的肉……”
“绫人,你真令人恶心!”清脆的嗓充满了鄙弃!
“琅玉——”床畔的人徐徐转身,不紧不慢的笑道:“你有什么资格唾弃我?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插手了?”
琅玉一身白衣,缓缓走了进来,她爱笑爱闹的面上,挂着异常严肃的、慎之又慎的表情:“你这样做,不怕粉身碎骨、魂飞魄散吗?”
绫人忽然笑了,沉沉的,本是倾城的容颜,也因那笑而显得扭曲狰狞:“就算粉身碎骨,就算魂飞魄散,那又怎样?记不记得我曾说过——我不相信他们会专情至死……”
“你已经亲眼见过了,却不肯相信他们肯为对方放弃生命?你脑子里面进水了吗?”明明亲眼见证过,却还不肯相信,这样愚痴的女人……真令人憎恨!
绫人神色更加狰狞可怖,手指直直指着软榻上已失去知觉意识的司承傲:“那一世,他是因为我死的,是为我而死的,不是因为她,是那个女人恬不知耻——”
“你真不要脸,恬不知耻的究竟是谁?!”琅玉扁扁嘴,讥嘲蔑视的态度很明显:“我看,天上地下,只怕再找不出如你这般不要脸的女人!不用我提醒,相信你也记得那时候你用了怎样卑鄙无耻的手段吧!绫人,再次位列仙班不是你的愿望吗?上头也愿意给你这样的机会,为什么你要做这背道而驰的事情?”
绫人狠狠的别开视线:“是,我是想过放弃一切从头再来!可恨……可恨的是,这个男人,我从未放下过,又怎么能……重头再来?”
琅玉怔了怔,因她面上的挣扎与悲壮——那种奋不顾身、玉石俱焚的悲壮神情,让她心头更加不安了,许久,她凝重的开口:“看破,放下,自在……原来你,做不到!”
“呵呵……”绫人恐怖的笑声响了起来,讥诮的眯了眯眼:“是啊,我做不到!做不到放下就是拥有……凭什么?水月跟我一样,凭什么她能拥有?凭什么我要放下?”
后面的问句,已是声嘶力竭!琅玉不由自主倒退一步,怔然望着她近乎疯魔的样子:“不,你们不一样……水月,懂得怜悯与慈悲,水月懂得珍惜与付出,水月懂得坚持与守护……”
“闭嘴闭嘴……”绫人发狂似地吼道,双眼通红,大睁着,狠狠瞪着琅玉,她被琅玉激的不轻,粗重的喘息道:“我早知道,你们的心都是向着水月的……你们一个二个,从来没当我绫人是一回事,水月好,水月哪样都好,我绫人就是不喜欢她就是讨厌她就是憎恨她……”
琅玉勾了勾唇,微苦的笑容有着怜悯的味道:“你扪心自问,除了你自己,你真的爱过别人吗?当日,你害死了他,为何陪他堕入轮回受尽煎熬的,却是水月?你这人,真真是自私的令人发指……他们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
“那又怎么样?那又怎么样?!”黑袍女子仰天狂笑,只笑的泪水飞溅,仍是停不下来:“他们苦,我就不苦是不是?我等了多久?我等了多久你知不知道?你跟冥凤只会维护水月,为什么没人替我想想……”
琅玉摇头,这个女人,根本已经疯了,谁人说的话,她都听不进去了!轻叹一声,她不再劝说,只淡淡道:“他们这一世是注定要在一起的,你就算费尽心机,到头来——”还不是竹篮打水?
“我,只要看到水月痛苦,只要那样,我便心满意足……”绫人扯出笑,残酷的,狠戾的,疯狂的!
“是吗?恐怕要叫你失望了——”今时今日的她,早已不是从前那个水月:“不信?拭目以待吧——”
正文 第二百一十六章 够了
沈含玉没日没夜的赶路,终于在第三天的中午赶到了琉毓国,全身的骨头几乎都要被抖落散架,以至于她从马背上滑下来时,立刻闹了笑话——见过螃蟹走路吗?没错,她现在的模样,就跟横行的螃蟹没有区别。
不过,她本人倒是不在意这些,扔掉缰绳,僵硬的迈着步子往目的地跑去——这里,她好歹也住过一个月,虽当不得自家后院,也差不多就是了!
“父王,父王我回来了——”她扯嗓喊道,干涸的唇裂开,一张口,便嘶嘶作疼。但她并不在乎,不在乎风尘仆仆的落魄模样,不在乎发丝零散脏乱的狼狈模样,她只在乎——冥丹!可以救司承傲性命的冥丹!
好在她再狼狈,宫中的侍卫们都认得她,没怎么为难,便放行了!她哒哒哒的穿梭在之字回廊上,比她好不到哪里去的云碧喘着气紧跟在她身后,曲笙则不知道又躲到哪个不见光的洞穴中去了!
沿路有宫婢太监惊讶的望着主仆二人,但也并不敢横加阻拦,好像并不意外他们已经嫁出去的公主重又回来了,吃惊也只是因为她狼狈焦急的模样!
走廊尽头,一抹熟悉的白色静静立在那里,瞧见她的视线落在他面上,原本蕴着盈盈笑意的唇角,更弯了些:“你回来了!”
“……”沈含玉有一瞬间的怔愣,这些日子,她几乎已经忘记了眼前的这谪仙似地男子:“不会连我回来也在你的意料当中吧?”
不过看他那并不惊讶的模样,也知道她这个问题问的有多愚蠢,撇撇唇,她走近他:“我父王呢?”
“老国主服了药,正在休息!”他转身,示意她跟上他的脚步!
“你要带我去哪里?”这不是去父王寝宫的路!
“这是回你寝宫的路,你忘记了?”冥凤笑着觑她,故作云淡风轻的眸里有掩饰不住的担忧,真正的考验,现在才算开始,她,承受得了吗?
“我还没有老年痴呆好不好?我要见父王你做什么带我回寝宫?”她皱眉,不满的瞪他,同时也发现了他目中掩藏的不算好的担忧!
有些摸不着头脑,冥凤于她,究竟是敌是友?说是敌人吧,虽然也有过剑拔弩张的时候——大多时候想要拔剑的那个人是她——但又奇怪的能够和平共处相安无事……
她其实是爱恨分明的人,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但对冥凤,她实在弄不懂该是喜欢还是讨厌——曾一度的对他心怀戒备,他却又从未真的做出过什么伤害她的事情来!但,他心中秘密太多,背景也并不单纯,所以……算不上朋友吧?
“你若顶着这副像是在尘土中打过滚的模样去见他,定会吓坏他。何况,他眼下正在休息,王后与太子都在那边,你想要见他,在他醒来之前,恐怕也不能如愿——”他细细解释,看着她目中又多了警戒的意味,微抿的唇角有些苦!
沈含玉顿住脚步,表情认真严肃:“父王他,果真生病了吗?”
她的眼神,犀利的让人不敢逼视,可是冥凤并不闪避:“公主,用自己的眼睛看,用自己的耳朵听——”
“好——”她缓缓咧了唇瓣,锐利的锋芒被微笑软化,她会自己看自己听,从始至终,除了司承傲,她仍是一个人!不过,够了,有司承傲一个人,就够了——
回到她原先的寝宫,惊疑的发现,里头的摆设一如她出嫁之前,丝毫未变,纤尘不染的房间,仿佛主人从未离去过一般,她低头,抿了嘴角的笑容——对她,需要这般用心吗?
躺靠在偌大的浴桶中,她微闭了双目,舒服的轻叹出声,当全身都放松下来时,她才后知后觉的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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