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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眅夜灯 鲨鱼子-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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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立马从行李箱里抽出信长的牌位,冲出房门后用力敲了隔壁房间几下门:“有人吗?!需要帮助吗?!”
显然里面的男人听到了我的声音,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大叫了起来。
“Help!!”
宾馆房间门都是插卡式,我显然没有钥匙无法进入,若是要破坏这扇门的话赔偿费一定不是我可以承受的,我冷静地思考了一下,于是立马扭头对走廊另一端的服务生大喊:“107室着火了!”
等柜台的工作人员急匆匆地赶来打开房门的时候,一股浓烟顿时从屋内涌了出来,呛得几个拿着灭火器的人直咳嗽,原来是屋子里的窗帘烧起来了,而且更不走运的是,我们巧合地撞见了绑架现场——两个男人正试图搬运着一个倒在地上的高个子青年。
那是两个看起来并不怎么年轻的白人,身边还带着刀与枪支。
“……真是不走运啊,伙计。”一个留着胡子的白人盯着我们低声喃喃说。
他们显然没有预料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见我们闯入以后,年纪比较大的那个白人缓缓地从地上站了起来,他心虚地摇了摇头说:“嗨……我们只是想要帮助他而已。”
“那你最好说服你的伙计把自己手里的枪放下。”我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他们说。
“呃……好吧,这是一个误会。”男人不自然地耸了耸肩,转头对他的搭档使了个眼色,另一个留着胡子的白人眼中闪过一丝惊慌,看起来有些犹豫不决地慢慢把手里的枪放了下来。
酒店的工作人员这才冲进了房间,打开灭火器对着着火的窗帘一阵狂喷。
我忙跑到昏倒的青年旁边检查他的状况,那是一个很英俊的美国人,身上也没有任何外伤,但全身却被一股不详的紫色之气包裹着。
诅咒的迹象吗。
果然恶灵遍布着全世界,不知道欧美地区的人究竟是采用什么方式除魔的呢?
我不禁有些感叹,这时父亲也跟着一起冲进了房间,担忧地大声嚷嚷了起来。
“没事吧阿翠?好险……幸好没有烧起来。”
“不是让你呆在房间里的吗,别添乱了啊。”我瞪着父亲咕哝了一句,如果是恶灵作祟的话他这么闯进来不是自寻死路吗。
所幸并没有什么大事发生,很快窗帘的火焰就被熄灭了,我推了推那个昏迷的青年,可他依然没有任何反应,于是我打算叫爸爸一起来帮忙把他运出房间时,突然注意到刚才那两个还在窃窃私语的白人径直向我走了过来。
“好吧……我想我们的朋友需要去医院,你们介意我们把他带走吗?”说话的时候那个高个子的白人脸上带着一丝令人不快的狡黠,让我感到十分厌恶。
“也许在你们试图绑架这个可怜的青年之前,警察就会先来将你们带走。”我冷冷地抬头看了他们一眼,面无表情地说道。
“翠!你在说什么呀?”父亲惊慌地叫了起来,忙练练鞠躬点头向那两个人赔不是。“快道歉,你太失礼了!”
“不,很明显他们就是纵火犯,还想试图绑架这个可怜的家伙。”我指了指地上的美国青年说。
如果这里不是美利坚合众国的地盘的话,也许我会立刻喊出信长公,但如果我失手在酒店里杀了人的话,我和爸爸可能就无法回到日本了。
而且父亲他也从来都不知道我杀过人……这种事情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
高个子的白人脸上的表情稍稍变得有些扭曲,他沉默了片刻后,警告性地瞪了我一眼说:“……好吧,小姑娘,你会后悔自己多管闲事的。”
作者有话要说:开始进入邪恶力量的剧情……完全可以当原创来看。
这里是关于抢夺幸运兔子腿的剧情……幸运兔脚就像是猴爪一样的存在,不清楚猴爪的故事可以百度,至于兔脚就是持有的时候可以获得很大的好运,但一旦失去的话则会厄运产生,一周内会死于意外。
这周比较忙更新变慢,评论没时间立刻回复,希望大家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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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幸运兔腿(二) 。。。
“……呜啊!”
那个昏迷不醒的青年突然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他“哇”的大叫了一声,把我和父亲都吓了一跳。
噢真讨厌,我才刚把《暮光之城》的故事看到有趣的地方呢,我一直在研究里面所有雄性生物的大脑构造,为什么所有人都会爱上那个其貌平平的普通姑娘贝拉呢。
于是合上书本,我从床上爬了下来,轻松地走到青年面前挥手向他打了个招呼。
“哟。”
恐吓走那两个疑似绑匪的人以后我们便把他运回了房间,听酒店的服务生说是他是被自己的兄弟带过来的,不过他的哥哥似乎要去处理什么事情。于是我和父亲商量后决定留下这个可怜虫一直到他的兄弟回来接他。
“这里是……?”青年一脸迷茫地四周张望了一圈,喃喃道:“啊……我记得之前自己撞上了窗帘……着火了……等等你们是谁?!为什么在我的房间里?”
他蹭地从沙发上跳了起了起来,警觉地瞪着我和父亲。
“你的房间已经快烧成渣了,这是你隔壁的房间。”我双手环胸看着他说道。
父亲皱眉看了我们这边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知道他对我留下这个美国青年的决定十分不满。不过我们家在产生意见分歧的时候都会采取民主的投票制度,如果票数为1:1的时候,那么就都由我来作出决定。
换句话说也就是只有我才享有决定权,一切都由我说了算。
青年像是在回忆着什么呆滞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声音也放轻了下来,显得有些不自在地说:“哦对……抱歉,你们帮助了我吗?呃,我表示非常感谢。”
“没事。”我摆摆手无所谓地说。
“不问他那两个人为什么要绑架他吗?”父亲对我使了个颜色,压低嗓音用日语小声说道。
“关我们什么事。”我白了父亲一眼,皱了皱眉说:“看你的成人影院去,不用你操心这些事情。”
“…………呜呜呜。”父亲转身缩成了一团。
“……”青年蹩眉在我和父亲之间扫了几眼,然后很不确定地开口问:“日本人?”
“……现在算是吧。”我想了想,看到缩在墙边漫无目的调换着电视频道的父亲,于是微微点了点头。
“呃……”他笨拙地抓了抓自己的后脑勺,略显得有些不知所措,青年抿了抿干燥的嘴唇,耸肩说:“总之很感谢你们的帮助……我该离开了……”
说着他站起身想要离开房间,但他的脚下像是被什么给绊了一下,青年来不及惊呼一声便摔了个狗啃泥。
父亲呆呆地看着尴尬地从地板上爬起来的青年,显然他从来都没有见过会被凭空绊倒的成年人,于是很无语地问:“……你没事吧?”
“没事……不好意思,啊——”他刚爬起来的同时又不小心踩到了个空,仰面摔了下去,落到地板上发出了“咕咚”一声巨响。
“……”父亲沉默着扭过了头去。
青年显得越发尴尬,他的脸顿时脸涨得通红,挣扎着从地上坐了起来。我已有些看不下去了,不过也终于搞清楚他身上沾附着的诅咒究竟是什么东西,他看起来很不走运呢,我想多半是衰运灵之类的怨念吧。
“你不坐一会吗?反正你的房间被烧了,等你的哥哥来接你不好么。”我面无表情的注视着坐在地上一副痛恨着自己模样的青年,开始盘算着自己也许可以从他身上赚笔小钱。
“……不。”提到他哥哥的时候,青年的神色微微变了变,看起来有些郁闷。他轻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留下来可能我会给你们带来麻烦,我并不想拖累你们,总之很感激你们的帮助。”
“是么。”我看着一脸痛苦状的青年努了努嘴,他身上缠绕着的那股怨念和刚才相比似乎又加重了不少。
噢真意外,他似乎很清楚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也是,一般招惹上那些恶念的人都会变得越来越倒霉呢。
“如果你就这么出门的话,很可能会遭遇到更大的不幸。”我轻嗤了一声,笔直走到垂头丧气坐在地上的青年面前蹲了下来,然后一本正经地捧起他的脸,强迫青年对视我那自认为无比认真的眼睛。
“虽然你很不走运,但既然遇到了我,现在就是你人生最走运的时刻了。想要摆脱自己身上的厄运吗?那还等什么,快交钱吧,只要一次性缴纳五百美金就可以给你做一次除魔净化仪式哦。”
TO 盗文的 son of a bitch,只有一个字:滚!
“……哈?”青年的表情呆了呆,随即立刻变得警觉了起来,戒备地注视着我问:“……你是同行?”
同行?他的意思是他也是驱魔人?但看起来完全不像啊,就算要当个唬人的神棍他还差得远呢。
我思索了片刻,立刻松开他的脸从地上捡起信长的排位,轻轻敲了三下:“请出来一下,信长公。”
瞬间织田信长的身影伴随着一股凉意出现在我们的面前,他眼神依然充满了戾气,冷冷地瞪着我哼了一声:“……小鬼,不是说没什么事情不要喊我出来么。”
“啊,别介意。”我抱歉地冲他鞠了个躬,但这时背后的青年突然“哇——”地大叫了一身,然后猛的站起来将我往后一拉。“危险——!!盐……对,有盐吗?!”
父亲被突然大叫起来的青年吓了一跳,立刻抱头钻进了被窝里,将脑袋埋在被子里颤抖地用日语说:“阿,阿翠你又把那东西放出来了吗……怪不得我又感到浑身不自在了……你答应过不在爸爸面前把他们放出来的!!”
“没关系,他很快就回去了。”我皱眉看了眼缩在被子里发抖的父亲说。抱歉老爹,我没告诉你其实几乎每天都和信长公坐在一起用餐来着。
不过看那青年的反应,我也基本可以确信了,他能看见灵,虽然他那用盐辟邪的主意很愚蠢。
我早就在很久以前看过欧洲的驱魔术,除了一些很难懂的黑白魔法以外还有提到过一些最简单的辟邪办法,比如在家门口撒盐,可以让那脏东西远离你,但想用盐来干掉它们则是非常不切实际的,很多都是用来骗骗入门者的,关于对死灵研究这块还是我们东方比较可靠。
“不用害怕啊,只要你不在他面前提‘本能寺’他是不会袭击你的。”我转头看了眼将我一起拉到墙角的青年,想让气氛活跃起来于是半开玩笑地说道。因为他看起来实在紧张了,额头都渗出了不少冷汗。
信长鄙夷地嗤笑了一声,也许我该庆幸他听不懂英文,于是便毫无压力地向青年解释说:“他是我的持有灵……脾气非常差劲,不过他听不懂日语以外的任何语言,所以只要你没有过激表现也不会很容易就激怒他。”
“…………”青年呼吸急促地张着嘴盯着我,他似乎很想说什么,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好一会后,他才喃喃的开口问:“……那不是恶魔吗?”
“不是啊,人死后的灵魂和恶魔还是有很大区别的,你说自己是驱魔人怎么连这个都搞不清楚。”我鄙夷地瞪了他一眼说。虽然信长的确和恶魔没有什么区别……不,准确的来说他比恶魔更可怕,织田信长可是有第六天魔王的这个称号啊。
青年急促的呼吸稍稍有些平缓了下来,他看起来像是受了很大惊吓一般,依旧保持着戒备盯着织田信长,一个人又往墙角边挪了几步,喃喃对我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可以控制死灵?”
……也许这家伙只是一个能看得见亡灵的普通人吧,我似乎高估了他。
“持有灵是伙伴,我才不能控制他,反倒是那家伙一直在控制我的身体。”我无奈地耸了耸肩,然后鄙夷地看着青年说:“还有啊……你这种什么状况都搞不清楚的半吊子就不要去接触灵了,我猜你身上缠着的那些厄运是不是你不知死活接触恶灵后酿造的后果?
贸然与那个世界的东西打交道只会让自己也身陷泥潭,好奇心往往会酿成无数苦果,到懂得后悔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青年表情古怪地看了我一会,然后他像是挫败了般伸手捂住自己的脑袋,无力地叹了口气:“……为什么我要被一个小女孩说教,你到底是什么人?”
“问得好。”我鼓起胸脯,优越感十足地看着他说道。
“……不,那个,我记得自己已经问过好几遍这话了。”他嘴角的肌肉小幅度地抽搐了一下。
“不要吵,我是……”我瞪了他一眼,拖腔拖调地开始酝酿起自己的情绪,于是打算告诉他自己是阴阳师的时候,突然发觉自己似乎并不知道那个词的英语发音。
……说起来英语里有这个单词吗。
好像没有……
我顿时有些接不上话,搜索了自己整个脑瓜都找不到可以替代的词汇,于是一下子泄了气,顿感郁闷地说:“……是驱魔人。”
“……噢。”青年张了张嘴,似乎略显得有些意外,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后才意味深长地发出了一声感慨,气氛又变得尴尬了起来。
“……”我死死地盯着他的脸,青年的表情变得有些不自在,他蹩眉抓了抓自己的金发,略显得有些犹豫:“那我们就是同行了,我是Sam……你呢?”
“青木翠,你好。”我伸出手跟他握了握,一本正经地盯着他的眼睛问:“那么Sam,因为你刚才都没回答我的问题所以我就再问一遍,你想驱除你身上的厄运吗?只要五百美金哦,很划算的。”
叫做Sam的青年略微皱了皱眉,苦笑着摇了摇头说:“你都知道了?是啊……很糟糕的诅咒。但是没用的,我不小心得到又丢失了幸运兔腿,要把兔腿用仪式烧毁才能解除我身上的诅咒,所以我的……哥哥已经去找那东西了,”
“……等等你是说幸运兔腿?”
原本想嘲笑他,这种小事只要做个简单的驱邪仪式就可以解决了,他们居然还要大费周章地去净化带来不幸的本体,但在听到关键词后,我的精神顿时为之一振。
似乎安娜很想得到这东西,我听说过关于幸运兔腿的传说,那是美国的一个老巫婆用黑巫术制作的,只要戴在身上的话就有无限的好运,但一旦遗失了便会遭遇各种不幸。
但是…………
“是啊,怎么?”Sam不解道。
“你和你哥哥都是蠢货!”(这里翠用了“foolish donkey”……)
我再也按奈不住一下子跳了起来,气愤地指着Sam的鼻子斥责道:“哪有这种杀鸡取卵的破除诅咒的办法!只是被厄运缠上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难道就不能找人给自己做个净化仪式吗?亏你们想得出竟然要摧毁兔腿本身!”
这就好比一个人把病毒传染了给你,你自己不去治疗反而要把生病的那人送去枪毙一样愚蠢啊!
TO 盗文的 son of a bitch,只有一个字:滚!
作者有话要说:SAM感到很无语……
我要写一个吸血鬼伯爵……翠击倒他以后扒光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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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幸运兔腿(三) 。。。
“……真的一定要全部脱光吗?”
Sam不知所措地看着我和父亲,显得有些犹豫。
“是的,抛弃你的羞耻心吧,如果实在不想让人看到自己的关键部的话,我可以给你图示你自己画上去,只要你能保证自己不出错。”我一边卖力地磨着墨汁,面无表情地对Sam说道。
“破廉耻了阿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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