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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 双生珏-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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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云的声音已经很小了,可弘旺的耳朵出奇的尖,上来就要抓她。“你说谁乌龟?”
继云尖叫着往我身后躲。“额娘救命!额娘救命!”
弘旺气道“有本事你别往额娘身后躲,今儿我非教教你什么叫长兄如父!”
我拦住弘旺,转头向继云。“继云,给你哥陪个不是。”
继云委屈的撇着嘴。“是他先说我是死人的!”
我失笑道:“人家不是明说了吗?他压根儿就不知道你练速记,再说人家还给你赔了不是,你再排揎他可就不厚道了。”
继云一听自己确实不占理,就上去拽了弘旺的袖子撒娇。“好哥哥,你大人有大量,饶小妹这一回吧。”
弘旺清了清嗓子:“嗯哼,这回就放过你,再有下次我就……”
弘旺毕竟比继云大不了多少,继云也不是特别拿他当哥哥,反而更像是玩伴儿,立马插腰做茶壶状。“你就怎样?”
弘旺一见继云空门大开,立马伸手咯吱她。“我就这样!”
继云一时不防被逮了个正着,尖叫连连的吓得林子里的鸟儿乱飞。“别!好痒!啊!额娘!额娘救我!”
我不出手制止弘旺,说了一句话继云就弃守而攻。“他比你还怕痒,挠回去!”
弘旺真的很怕痒,而且不是一般的怕,一看情势不对劲儿连忙拔腿就往外跑,继云也追了出去,保护他们的暗人也悄悄跟了过去,远远的还听见继云上气不接下气的大喊:“有……有本事你、你就别回来!”
秀色(上)
我怕胤禩瞎操心,没有让人通知他我遇袭的事情,本来原定是我自己下山回家,不用他来接人。可我却在山门口就看到了那个满头大汗往山顶爬的帅哥,身后的侍卫也气喘吁吁,伺候的太监早不知被甩到哪里去了。那疯子一见我就上下其手的摸,我身后的丫头都回了头去偷笑,弘旺连偷笑都省了,可又不能笑他老子,因为会挨揍,活像气鼓的河豚。我忍住翻白眼儿的冲动,反正以他现在的手劲儿我也挣不开,不过给自己添瘀伤而已。“要不要我扒干净了给你瞧个够?”
胤禩晒晒的缩了手,旋即一把抱住我。“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好……”
我替胤禩顺着气儿。“跑这么快干嘛?不是有轿子吗?干嘛自己爬山?”
胤禩略歇了歇,弘旺和继云上来给他请了安,胤禩揽了我就走。“轿子太慢了,我在京里一听到……就接着跑来了。”
我心中明白,他恐怕是听到护城河里有死尸的消息了,我嫌坐轿子闷得慌,就跟胤禩慢悠悠的往山下走,中途还坐下来野餐了一顿。一进马车胤禩就搂着我狂吻,手还有点儿抖,我想如果他再不放开我就成谋杀了,因为我根本没有喘气的机会。胤禩估计被吓坏了,一把扯开我的盘扣开始发疯,嘴里喃喃着我听不清的话语,因为是我不常用的满语。等我神智归位的时候马车早就停了下来,我有气无力的捶他,因为我的衣服已经不能穿了。上次我是昏过去了,可这次我还清醒着,叫我怎么见人啊,天知道我是真想昏过去算了。胤禩低低的笑起来,拿毯子把我包起来出了马车,结果出马车也就算了,还碰上了从我们门前过而停下马车的胤禛。这回我是真“该”昏过去了,只任由胤禩跟胤禛在那里客套,我听胤禛似乎难得的话多了,便咳嗽了几声,胤禩连忙露出我的脸来。“怎么了?”
我又咳嗽了几声。“山上风大,我好像有点儿发烧,到家了吗?”
胤禩连忙配合我演戏。“到家了。四哥,她还病着,我就先少陪了。”
胤禛刚要点头离去我就窝回胤禩怀里。“你弄得人家腰疼,还有,那些畜生累得我一身大汗,待会儿我要好好泡个澡。”
胤禩好笑的顺着我说。“我知道,山上苦了点儿,还是在家好吧?”
我只但笑不语,胤禛手上的青筋隐隐可见,如今敢对我下杀手的几乎都是胤禛的亲人,或是母亲,或是父亲,或是女人,其他人没有那种动机,也没有那种能力。不管是谁动的手,总之是违背胤禛意愿的,如果是他的女人干的,那就该他去操心。胤禛走后胤禩直接把我抱到了浴池,山上的条件当然不能跟府里比,我不过是贪图美景才肯委屈几日,我一路走来已经很累,再加上胤禩的痴缠就更累,所以直接睡了过去,直到晚饭时才醒。“你怎么知道护城河的死尸跟我有关?”
胤禩好笑的喂我吃不知名的补药,说是对女人特别好,我问他是什么,他死也不肯说。“那死尸被开膛破肚,收尸的人没有一个活着的,整个京城都变得人心惶惶,这种杀鸡儆猴、斩草除根的手段我除了你想不到别人。”
我嚼着嘴里甜甜的梨子。“开膛破肚是因为我打了那人一枪,不能留下子弹给验尸的人做把柄,这次的刺杀完全是冲着我的命来,不下狠手下次我的脑袋就真成人家的夜壶了。”
“有眉目了吗?我可不想整天提心吊胆。”
我摇摇头。“无所谓,反正我已经加派了人手护卫,而且我‘又病了’,暂时没有出门的打算。”
胤禩满意的点点头,我能在家缩着就很安全,也就等于给了他查案的时间。第二天胤禩下朝回来我正跟两个孩子玩儿的不可开交,他上来扛起我就走。“看来我不在家你也挺开心的嘛。”
我好笑的脱了衣服去冲澡,天儿已经开始热了,北京的四季太过分明,夏天是真热,冬天是真冷,相比之下我还是喜欢昆明那种四季常春的地方。“怎么?我不高兴你才满意?”
胤禩紧跟着跳进浴池扬起大大的水花,一下子把我抵在池边儿。“我要你离了我就发疯,结果你给我玩儿的发疯,你说我能痛快吗?”
我抵着他的胸膛。“那你想怎么样嘛,我又不能如你所愿进鼻烟壶里跟你去上朝。”
胤禩贼笑着跟我换了位子。“你知道怎么让我痛快的。”
我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我要是一顿不吃会不会羽化升仙?”
胤禩好笑的把我捞出浴池,我是不能饿的,因为我的药是饭后吃的,误了饭也就等于误了药,极有可能羽化升仙。胤禩套了袍子就出去叫人传膳了,我裹着浴巾蹦达到衣橱前,找出我出京之前订制的吊带裙子,天气这么热,我可不愿悟出痱子来。我刚穿好胤禩就进来了,一见我的衣服就愣在了那里,这时外面传来敲门的声音,想是厨子早就备好了晚饭,只等着我们点菜,除了几样特殊的,剩下的就送到琴儿和两个孩子那里去了。敲门声把胤禩的魂招了回来,他再次发挥土匪作风,抓起我一把扔到床上,扯下了床帐才去开门。床帐外一阵忙碌的脚步和盘碗相碰的声音,直到关门的声音传来我才撅着嘴出帐子去。“你个土匪,摔疼我了。”
胤禩张开手臂让我进他怀里。“你现在这副模样,我怎好让你见人?”
我嘴巴噘的更厉害了。“老古董,我这还包着腰腹和大腿呢!”
胤禩倒抽一口凉气。“那多伤风败俗?!”
我皮笑肉不笑的捏他的脸颊。“所以说你是古董嘛,三百年的变化足以让不正常的变成正常的,男人天儿热可以光膀子,女人为什么就不能穿少点儿?我这衣服要是放到三百年后的夏天人家会以为我疯了,因为布料多的像粽子。”
胤禩却似笑非笑的抚上我的脊背。“三百年别人怎样我不知道,不过如果你那未婚夫真是我的来世,那他绝对不会有跟别人共享情人美丽的雅量。”
我一听就泄了气。“老狐狸就是老狐狸,熙游的醋劲儿跟你一脉相承,在他几乎残酷的镇压下,我连穿露背装的权力都被剥夺。”
胤禩撩起我的长发,露出荔枝肉一般的脊背,表情很是狰狞。“你这还不叫露背?”
我被他恐怖的表情吓得一缩,旋即一挺胸。“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我就穿了,你怎么着吧!”
胤禩又换回了狐狸笑。“不怎么着,欣赏呗,横竖你又穿不出去。”
我一听就急了。“冲你这句话,我今儿非饶贝勒府外墙溜一圈儿不可。”说着就要推开他。
我刚挣脱出来就被胤禩从背后一把捞住了腰,我的头发又被撩了起来,温热的气息随之在背上轻画。“猫儿,给你两个选择,一是乖乖的吃饭,二是现在失身,你自己挑。”
我听他声音沙哑,知道我的衣服又惹事儿了。“你开什么玩笑,你这色狼早在新婚之夜就把我一块白布染了色,这会子还有什么身可失?”
胤禩只笑着勾过我的下巴去看我脸红的模样。“我的猫儿总是那么新鲜,再说你老得这么慢,不梳发髻让我不时的想起你还没出阁的样子,我总感觉自己好像从来就没得到过完全的你。”
我脸越发红了,一把拍掉他摸我脊背摸上瘾的狼爪,趁他呼疼的时候坐到他对面去。“吃饭,吃饭,我不要再听你这色狼的鬼话了。”
胤禩见我埋头吃饭不理他,也开始填饱肚子的工程,本来吃的好好的,我忽觉自己好像要烧着了,抬头一看却是那色狼直盯着我不放。顺着他的目光一瞧,我不禁咬牙切齿,这吊带裙的样式还算保守,可真丝的面料实在太薄,一低头便……“看什么看,你又不是没见过,不吃饭就出去凉快去,少坏我的食欲。”
胤禩苦笑的看着我。“你穿这衣服比不穿还让人上火,为夫现在只想吃你。”
我一挑眉。“你想的美,饭后欢爱伤身子你是知道的,想吃我?先祭好了你我的五脏庙再说吧!”
胤禩闻言忙的抓起碗来扒饭,我见他吃的太快,不禁好气又好笑的用筷子按住他的饭碗。“你不是说了吗?我又穿不出去,横竖跑不了,你急什么?你肠胃才刚好些,又想长病折腾我吗?”说着往他碗里夹了些菜便不再管他,埋头去吃饭。
我们吃完之后我去床上坐了,胤禩才出去叫人收拾盘碗,丫头们一走他就凑了上来,我好笑的推着他的光脑门儿。“你都三十六了,怎么还跟十六的毛头小子一般?”
胤禩高兴的亲了我一下。“这可是我最爱听的话了。”
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拉着他走到外间,并坐在钢琴凳上,掀开琴盖悠悠的唱起来:“伊人月下戴红妆, 不知伊人为谁伤。 鸟儿尚成双,相依对唱忙。 怎奈伊人泪两行。 伊人独唱伴月光, 唯有孤影共徜徉。 柳叶裙下躺,貌似心亦伤。 与伊共叹晚风凉。 人说两情若在永相望。 奈何与君共聚梦一场。 戏中人断肠,梦中暗思量。 自问手中鸳鸯为谁纺。 回望月下孤影渐苍茫。 不解风情落花绕身旁。 戏中两茫茫,梦中在心上。 任君独赏伊红妆。 ”
胤禩皱起了好看的眉头。“怎么唱这么凄凉的歌?”
我白了他一眼。“天热嘛,唱点儿凉快的去去火。”
胤禩轻笑着抱起我就走。“外头的火能去,心里的火去不了。”
我掐了他一把。“还没到时候。”
胤禩把我放到凉榻上放好。“放心,我只想好好看看你。”
我闭了眼睛享受这夕阳中的温存,我刚闭眼没多久就被舔开了眼皮。“猫儿,我是谁?你心里想的又是谁?”
我只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色狼。”
“这可怨不得我,谁叫你要穿怎么招我上火的衣服。”
我嘴巴一噘。“人家一个人在屋里,身边连个丫头都不用,穿凉快点儿都不行吗?”
胤禩的表情极其温柔,他不让我跟别人亲近,哪怕是丫头和两个孩子也不行,所以我可以去找弘旺玩儿,但弘旺不能随便往我房里跑。“行,当然行,只要你不碰我的底线,怎么自在怎么来。这可是难得的美景,果真是‘秀色可餐’,天下奇景啊!”
秀色(中)
我的裙子早就被撩到了大腿根儿。“如此绝色自当独食,岂有与他人分享之理?”
我被摸得怪痒痒,不禁拧着身子。“你别,好痒。”
胤禩只加重了手劲儿,我忍不住卷起了脚趾,胤禩的低笑传来:“看来我的猫儿很满意。”
我睁眼剜了他一下。“你几时变得这么多话?”
胤禩立马就换了苦笑。“不然呢?我不说话就想吃你。”
我舔了舔唇瓣抛了个媚眼给他。“是谁说吞不下去舔舔也解馋?这会子装什么老实货?”
胤禩一拍脑门儿。“我被你个小妖精迷的魂都没了。”说着便凑了上来。
等我瘫软在榻子上喘粗气的时候裙子已经只能盖住腰了,胤禩眼里似乎有些什么,但我神智不清想不明白。“我的猫儿啊,你怎么能还这么美?你叫为夫如何是好呢?”
“有美人儿暖床还不好?”
胤禩大笑。“美人儿暖床自然是男人的梦想,可有人见不得我有美人儿呢,你说我该怎么办才好?我爱你的绝色,可又恨你的绝色,真快如你说的‘人格分裂’了。”
我一眯眼。“那就看你是爱绝色多一点,还是恨绝色多一点了,实在不行我毁容好了,免得你整天阴阳怪气的刺儿我。”说着拿不算长的指甲在脸上划了一道红印子。
胤禩一把抓住我的手不让我再自残。“别,我还是爱绝色多些,你别再打着我的旗号折腾你的脸,我会心疼的。”说着凑上来舔吻我制造出来的伤痕。
我脸上原就因伤口而火辣辣的,一接触到唾液更疼了,遇袭的委屈惊恐和伤口的疼痛激的我想哭,胤禩一把抱起我上了床,满眼心疼的看着我。“对不起,我还是去晚了,好猫儿,受惊了是不是?想哭吗?哭吧,好好的哭,在我面前你从来都不需要强作笑颜。”
我本不是特别想哭,只是心里很不痛快,但胤禩温柔的声音让我失去了坚强的动力,搂着他的脖子就开了水闸。“为什么?他们为什么非要我的命?我死了谁能过的更好吗?”
胤禩只抱着我安抚,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对皇室的恨是被人逼出来的,我从未主动去招惹什么人,从不对别人的男人动心思,已经二门不迈的做个本分的女人,为什么还有这么多人要我死?爱新觉罗家欠我太多了,是他们逼着我跟他们为敌,亲人的逝去已经揉碎了我的心,如果他们还不满足,那就真的该死,该不得好死。我一直哭到近乎昏厥的地步,一对儿兔子眼叫胤禩看的直心疼,他让我哭只是想让我宣泄不悦的心情,可他不喜欢我从尖牙利爪的野猫变成红眼兔子。胤禩一看我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而他又劝不住我,便让我借他温暖来捂热自己的心,连第二天早朝都没去,叫人告假说我“病了”需要照顾。
胤禩不去上朝就不能离开家,我也就缩在他怀里收拾我的水泡眼,宫里的太医被打发走以后,胤禩便让人去冰窖里取了冰块放在房里降暑。我大哭过一场把心中的阴暗都随着泪水排走了,依旧笑对我已经不算长的余生,活不过五十吗?还有不到十六年好过了。我取下书房的琵琶发泄着我心里的不舍,一条比昨天还短的白色吊带裙配着象牙首饰显得更加清凉,胤禩本来在一旁练字玩儿,结果被琴声吸引了过来。“这是什么曲子?比十面埋伏还让人血脉沸腾。”
我一时来兴忘了带义甲,指尖被磨得通红,甚至还渗出了血丝,胤禩连忙掏出荷包里的一个炭晶的鼻烟壶,抽走我手上的琵琶放到一边。胤禩也跟一般贵族一样有把玩鼻烟壶的嗜好,可他鼻烟壶里装的不是鼻烟,而是我给他预备的伤药。胤禩对库布的弓马的喜好丝毫不亚于对文学,如果不算他那手拿不出去的字,胤禩也是文武双全之人。可才女不好当,文武双全的才子同样也不好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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