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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 双生珏-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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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想是你们先要说自己是什么真龙天子的。“连宰相肚里都能撑船,云儿这两句笑话到皇阿玛肚子里还能找着影儿吗?皇阿玛是真龙天子,那皇阿玛的牙齿自然就是龙齿,有何不对?这世上的事情大面上过得去就得了,要是一条一条去抠理,虽然云儿也能圆的过来,但乐趣就所剩无几了。”
康熙笑得直咳嗽。“贫、咳、你再贫。还龙齿,哎哟,笑死朕了。”
李德全忙的给康熙顺背。“还是八主子厉害,这宫里宫外能把皇上逗乐的也就是您了。”
我一脸找到知音的表情。“还是李公公通情理,人家可是牺牲了自己的形象来逗太后和皇阿玛开心的,谁成想人家笑归笑,笑完了一翻脸反来埋怨云儿,真是令人心寒啊!”
太后喷笑着看胤禩。“老八,你怎么能受得了她这份儿贫劲儿?”
胤禩做了解释:“云儿是个人来疯,人越多她嘴越贫,在家里倒是没有这么厉害,跟孙儿斗嘴也是胜负参半。”
我心想是谁一说不过我就换“斗嘴”方式的,这会儿倒是说的轻松。“咱俩本来就是一锅粥,谁也甭说谁,一对儿半斤八两的货。”
下午太阳有些耀眼,康熙和太后就散了,他们一走我们自然也都各干各的事情去了,我和胤禩从良妃那里出来时碰上了从德妃那里出来的胤禛。我给他们请安的时候发现胤禛眼睛里血丝一片,但勾不起我一丝同情,比起他带给我的伤痛,一对儿兔子眼根本微不足道。四福晋看我的眼神很怪,怪的让我不痛快,我不想再看见他们夫妻中的任何一人,所以只朝胤禩撒娇:“这旗鞋太累脚,我回去怕是要抱着脚睡觉了呢。”
胤禩闻言还真抱起了我。“太后以前说你不用穿旗鞋进宫,你偏不听,这会儿知道难受了吧?”
我只一笑。“干什么都要有始有终,穿了旗袍就要戴旗头,戴了旗头就要穿旗鞋,三个里头一个都不能少,哪有干事情干一半儿的道理?”
胤禛一震,胤禩只作不知的纠正我:“不是三个,是三样。”
我一拍自己脑门。“是我糊涂了。可这鞋再怎么难受都得穿着,因为既然做了选择,就没有换掉的机会了。”
四福晋一脸贤惠的凑上来整整我旗头上因被抱起来而微乱的珍珠穗子。“弟妹说笑了,鞋穿的不舒服自然是要换的。”
我一勾唇角,还真是贤惠啊,替她男人来说服我换男人,太心急了吧,胤禛这么有自信赢吗。“嫂子这话我就不爱听,又不是人家拿刀逼着我挑鞋,每个人都该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任的。别说这鞋子精工细作,便是粗制滥造也是自己挑的,既然挑了就不换,大不了把脚砍去不穿鞋就是了。”
胤禩轻笑着搂紧了我。“傻丫头,瞎说什么呢,鞋可以不穿,脚怎么能不要?”
四福晋被胤禛瞪了一眼,可能是嫌她多事吧,真是难伺候的主儿。“八弟你和弟妹慢慢走吧,我府里还有事,先走一步了。”
瘟神能走我们自然很开心,胤禩只按礼数说了几句,我则连开口都懒得开,回到家里胤禩直接抱着我去了书房看他的公文,我就在他怀里眯了一觉。如今这里的丫头都是我从新换的,专挑不识字的漂亮丫头,而且都在院外伺候,不经传唤不得进入。下人们都知道我的脾气,所以书房就成了禁地,但前不久还是有两个丫头被胤禩打残了丢出府去。起因好像是一个漂亮丫头仗着盘儿亮对胤禩存了点儿心思,而且在胤禩闭目养神的时候跟另一个丫头说我的“坏话”,无非就是一些什么嫉妒、无子之类不痛不痒的词儿。可巧那天胤禩根本没睡着,只是闭着眼睛而已,他知道孩子的死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立马大发雷霆的叫人打那两个丫头三十板子。小姑娘身子单薄,被打的不成样子,而且被丢出府去自生自灭,打那之后府里的奴才就视书房为禁地,谁也不想落个不死也残是下场。
事后我叫人给那两个丫头的家里送了些钱去,给她们找了婆家,还借胤禩发火的事件弄走了一批牛鬼蛇神。这些爷们儿之间送个丫头奴才的,是十分平常的事情,但有些奴才背景可疑,不能留在身边。康熙也赏过侍卫给胤禩,但府里的规矩是二门之内无侍卫,我们住的园子更是另设了一个门,不止侍卫不能进,就连一般的太监丫头也不能进。所有进园伺候的丫头嬷嬷都是经过两遍身家筛选的,胤禩那边自然要过滤一番,我却是要连这些人的祖宗八代都调查清楚才敢用。至于贴身伺候的丫头更是我自己庄子里三代受我恩惠的家生奴才,就这我还把金熙琨的女儿安在身边以防不测。其实我也不想过这么累,但张氏的事情让我意识到自己根本就不安全,只能用这种方法自保了。
胤禩发火的事情还是引起了一些连锁反应,比如我将弘旺重新挪回园中,他毕竟是胤禩唯一的儿子,要是太不受宠对胤禩的事情也不利,再说那件事原本就跟弘旺没关系。伺候弘旺的嬷嬷和丫头都是我拨过去的,虽算不上亲信,至少不敢在弘旺面前提起关于他生母的半个字。弘旺也不知道自己跟继云有什么不同,以为他们都是一个娘生的,因为胤禩为了怕再出什么事情,把弘旺的生活交给琴儿负责。我对此很不以为然,纸包不住火,弘旺上学时跟皇孙相处早晚会知道,只不过他就算知道,胤禩也不可能让他们母子团聚,毕竟在那件事上张氏做的让胤禩无法容忍。话说张氏在田庄的生活我也有所耳闻,胤禩是下了狠手发作她,张氏整天疯疯癫癫的也没人管,只是她有时清醒着想自杀会有人叫她死不成。
“我算知道你为什么这么爱玩儿了,老四那张脸是要多难看就多难看。”
我站在窗户边上看院里的海棠花。“难看?他难看的日子还在后头呢!等着吧,我会时不时的敲打他一番,在我没玩儿够之前他休想死的痛快,那双兔爷儿眼多解恨?”
胤禩放下公文倒了一杯茶给自己。“兔爷儿?猫儿,这个说法似乎毒了点儿。”
我冷哼一声。“说他是兔爷儿还委屈了人家那些兔爷儿呢。从我进宫到我丧子,哪件事不是他在作怪?他折腾了我二十多年,到现在还在打我主意,以前是我投鼠忌器,没有能力反击,如今不同了,我有了足够的实力和充裕的时间跟他斗,有他没我,有我没他,至死不休!”
胤禩眼睛一黯,显然对胤禛打我主意的心思很不满。“怎么个至死不休法?”
我拈起落在窗台外侧的一枚花瓣放在手心。“归云山庄的暗人数量是你想不到的,不止遍及全国的各个阶层,而且新生力量才十几岁,有他们在,别说是胤禛,就是他儿孙也消停不了。我的人或许没有办法弄死他,但绝对有能力让他永无宁日,就算他赢了你们,也不能从我这儿讨了便宜去,除非我点头,不然他所做的任何努力会都将付诸东流。耗子道行再怎么深也还是耗子,除非猫儿玩儿死它,不然它休想安生!”
换爪(上)
胤禩对他只能拥他半个八福晋十分不悦,更为不悦的是他不能拥有金熙云,因为金熙云是商人,商人除了钱谁也不爱,八福晋是女人,女人要先爱自己才能去爱男人,只有猫儿这个身份是被爱情赋予的,所以他能控制的只有猫儿。虽然只是一场赏画的聚会,但其中的勾心斗角让我感到疲惫,洗了澡就在胤禩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甜甜的睡了过去。
胤禩哭笑不得的看着自己怀里睡得香甜的娇妻,猫儿的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迟钝?她当他是死人吗?还是压根儿就是故意的?整个人窝在他怀里,脸蛋儿紧贴着他的胸膛,呼吸还悠悠的撩拨他,她居然能忽视他到这种地步,睡得像个什么都不懂的婴儿。他完全可以把妻子弄醒,她一定不会怪他,也一定不会拒绝他,可看着那张泛满信任的脸庞,他实在是下不去手,如果这个时候把她叫起来一定会死在自己的罪恶感上。猫儿信任他,而且只信任他,他怎么能为了一时痛快而毁了这种信任呢?可他现在很不好受,软玉温香抱满怀却不能碰,这叫人过的日子吗?皇妈妈说得对,她真是让人恨也不是,爱也不是,明明咬牙切齿却又不忍伤她分毫。今儿晚上看来是难熬了,她根本就抱着他不撒手,因为她身上温度偏低,主动找了个炉子。我的小猫儿,我的磨人精,你可害死为夫了。
胤禩当了一宿的圣人,到凌晨时分终于忍不住化了狼人,以前他至少是得到满足之后才睡,虽然不曾吃饱,但从没这么难熬。他头一次知道自己老婆睡觉一点儿也不老实,两只白嫩的天足塞进他双腿间取暖,还像被安抚的猫儿一样动不动摩挲几下。妻子的无视加上他清晨的欲望终于合力将他的理智掐死,去他的理智,去他的君子,猫儿也该睡饱了,到了他整肃夫纲的时候了。
睡梦中我感到有人在取悦我的身体,无意识的唤着情人的名字,结果得到了回应,我迷迷糊糊的看向罩在我身上的男人。“你怎么了?”
胤禩看我半梦半醒的样子立马咬起了牙。“你老公我当了一宿死人,这会儿诈尸了。”
我一听这话就清醒了,拿手摸着他隐忍的脸庞。“你怎么不早说?你昨儿一点儿表示都没有,我以为你不想要,就睡过去了。”
胤禩狠狠的啃了我一口。“你头一天认识我吗?我什么时候放过你来着?”
我一摸肩头的牙印。“哎,你轻点儿,咬疼我了。”
胤禩抱着我打了个滚,让我趴在他胸前。“昨儿我才疼,你实在考验为夫的忍耐力。”
我摸着他有点儿黑的眼眶。“你一副黑眼圈去上朝,人家定会以为你去打地铺了。”
胤禩笑着勾下我。“天知道那滋味儿可比打地铺难熬,我今儿也睡个懒觉,让人请个假好了。”
他是睡饱了,可我的懒觉却泡了汤,因为我没有下午睡觉的习惯,而我们居然颓废到连午饭都是在床上解决的。事后我埋怨胤禩不实在,本来就不是君子愣要充圣人,他咬牙切齿的恨声道:“不知好歹的小野猫儿,爷是心疼你才舍不得叫醒你。”
我斜眼一瞅他。“结果呢?”
胤禩立马泄了气。“结果我没忍住,反而让你更累。”
我轻笑一声。“所以说你不是君子装圣人,白费力气还没效果,我是你老婆,你想怎样跟我直说就行,婆婆妈妈的客气是没有用的。你平日还没忍够?在我面前还要忍耐,你还怎么活?”
胤禩失笑道:“你说的是,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儿打死我也不干了。”
我凑过去抱住他的腰。“我很高兴。”
胤禩被我说晕了,只等着我的下文。“我很高兴自己对你有这么大的吸引力,你心里知道心疼就足够了,反正我见人的时候不多,大不了再睡一觉。你不一样,每天烦心事儿不断,我要我老公容光焕发的去见人,所以我不要你忍。我既然独占了你全部的宠爱,自然也该给你莫大的满足才合理。再说我很喜欢你带给我的欢愉,看着你为我发狂比我挣了十万两银子还让我开心,所以你根本就不需要忍。”
胤禩亲了亲我的鬓角。“我的猫儿好多情,我总是无法克制自己的贪念,把你弄得疲惫不堪。你的身体就像是一种让人上瘾的毒药,我明知该少吃却戒不了,甚至连抗拒的能力都没有。”
我丢了个白眼儿给他。“白痴,我什么时候因为这种事情抱怨过?你对我有贪念才能温暖我的心,你要是戒了我、抗拒我才该哭死呢。”
胤禩大笑。“我的猫儿要人宠着,不愿做深闺怨妇,是这个意思吗?”
我抿嘴一笑。“你知道就好。我要做皇室里最得宠的女人,不愿做什么中规中矩的女人,我要我的男人,从身体到灵魂我都要。别人的看法在我眼里不值一提,荡妇总比怨妇强,你瞧瞧太子妃那张锅底脸,明显是阴阳失调的产物。”
胤禩狂笑,乐的直打跌。“我的小猫儿,你嘴巴真是越来越毒了。”
我刮刮他的脸颊。“别告诉我你不喜欢。”
他温柔的唇瓣凑上来温存。“我喜欢,当然喜欢。这张小嘴儿甜的很,说出来的情话总是那么动人;这张小嘴儿麻的很,说出来的笑话总是那么逗乐;这张小嘴儿辣的很,说出来的狠话总是那么无情。我的爱妻拥有最美的樱桃唇,让我忍不住想吞下去。”
一番缠绵之后我气喘吁吁的趴在他脖子间歇气。“有你在我根本就用不着胭脂。”
他还真摸了摸我的脸颊。“你现在这副样子多美,比那些顶着墙皮的女人强百倍,有为夫这雨水在自然用不着那些东西,我可比胭脂膏子热乎多了。”
我轻笑道:“你还说我嘴毒,你又好到哪里去?人家没有男人爱自然脸色不好看,再不涂粉难道要摆张怨妇脸出门儿?”
胤禩只搂着我摇晃,这是他常做的动作,说是这样才有抱猫的感觉。“半斤八两,半斤八两,咱俩谁都甭说谁。”
打那之后我就很喜欢叫胤禩“胭脂膏子”,以前虽也叫过但没现在这么勤,但后果就是我一叫“胭脂膏子”他就亲自给我“上妆”。胤禩说这个称呼可比“老公”来的有挑逗性,活像是索吻的暗号,我则说他思想长毛又来赖我。在年初的时候康熙曾经带着皇子们去了通州视察河堤,这个时代人类的力量在自然面前显得极其卑微,水泥的发明无疑把人类从水患里解救出来,至少死人死的少了。这一年里胤禩和太子之间几近白热化,众人心里都跟明镜一样,太子既然能一废,自然也就能二废,太子自己更是明白的很,所以拼了命的扑腾。胤禩他们也不是坐以待毙的人,两党人朝上朝下斗的不可开交,甚至影响到了朝政的正常进行。
康熙对太子和胤禩的举动心知肚明,而且下死手发作太子和胤禩,他对太子还算仁慈,只是对支持太子的人进行了打压。胤禩就没那么幸运了,良妃被翻了牌子,这本是好事,但良妃回去之后就一病不起,眼睛里充满了对现实的绝望,大有求死之意。从康熙对太子和胤禩的做法里我再一次体会到了权力的不可分享性,太子是他一手栽培的,三藩叛乱时他曾因太子生病而不理政事,但在皇权面前他仍是没有丝毫犹豫的把亲情抛弃。二废太子的脚步越来越近,胤禩的好日子应该也过到头了,康熙的火总要发出来,出身最低又间接把太子拉下台的胤禩无疑是最好的靶子。胤禩只想取代太子而不想得罪皇父的想法在我眼里就像是给老虎换爪子,你砍了他原来的爪子把自己安上去,这有可能吗?他连指定的继承人来分权都无法容忍,哪能让你按着他的头?大阿哥的下场之所以会那么惨就是因为他犯了傻,只想取代太子,却忘了康熙那连老虎都不如的“圣心”。
作为背着血海深仇的我来说,研究康熙成了我闲暇时的消遣,折腾他更是难得的乐趣,江南的盐商已经形成了规模。今年是大考之年,从山西调任的噶礼是清初开国五大臣之一何和理的后代,但这位两江总督大人丝毫没有继承他祖辈建勋立业的本事,搂钱的本事倒是强出他祖宗不少去。他在山西刮得已经很过分,到了江南这种鱼米之乡更是变本加厉,据金熙琨上报的情报说此次江南大考,他所知道的,噶礼捞的已有三十万两,净是盐商为给子孙铺路送的,搞不好今年会出大事儿。我只叫他静观其变,适当的时候把事儿闹得大些也未尝不可,但不能在这个时候把噶礼捅到康熙面前,一个正二品的大员应该死的更戏剧化才好玩儿。金熙琨接到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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