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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 双生珏-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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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了之令我十分恼火,我的命虽不值钱,但也不会任人宰割而不还手,既然有人给我找不自在,那我也没必要对自己的敌人仁慈,更何况太后刚离开蒙古就出这种事儿,老太太是一定会帮我的。
既然无法确认是谁想让我死,那就索性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好了,一面我不顾太子妃的锅底脸频繁的与太子来往,除了对大阿哥和胤禛,我对谁都和颜悦色,甚至换上了魅惑人心的笑容。我的行为等于在告诉他们,谁想娶我,等有了能与太子一较高下的实力再说吧。与此同时我调整了云字号的扩张策略,严命四大相与不惜一切代价聚敛财力,下令在黄泛区开设酒厂,并加大对日本的棉布出口量,静候冬季粮荒的到来。康熙三十七年的年宴,我一反常态的陪太后出席,并且未曾中途退场,席间我向太后提及了胤祐的婚事,因为纳喇氏已经得到了成嫔娘娘的认可,太后欣然应允,并当场让钦天监的人挑了黄道吉日。胤禩在听到我为胤祐说亲时,脸上滑过不解的表情,我只笑着任皇子们看个够。
转过年来的二月份,康熙第三次南巡,我本来应该去祭奠外公,但我没去,因为我要在这次南巡中毁掉一个人。舜安颜和五格格的婚事似乎没有动静,我不知是康熙舍不得女儿出嫁,还是太后不愿意让康熙太痛快,总之太后把原本保护她的舜安颜调到了我身边。我做的事情既暧昧却又让人挑不出错来,我时不时的在舜安颜面前表现出被病痛折磨的样子,使得他不得不送我回房,我又拿出往日情分来做由头,更把舅妈搬出来说事,认了他做义兄。自此舜安颜便经常跟我下棋、品茶,反正他是五格格的准额驸,让他傻站着也不好看,一时见南巡队伍中的宫女太监都盛传,说是云格格又重新跟佟侍卫好上了。
三月间我们到了杭州,康熙带了皇子们去阅兵较射,留下我们一干女眷,五格格忽然派人来,说要找我聊聊天,我扬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等的就是你。我一面跟了那宫女去,一面借换衣服的时间让琴儿过一刻钟把舜安颜带到五格格那里。我来到五格格的院子,只见她站在一个小池塘边,身边连个丫头都没有,想是不想让人知道她跟我的谈话,我在心中冷笑,你们不是爱玩儿以事实为据吗?这回我陪你们玩儿个够,便迎了上去请安,同样也站在水边。“不知五格格找云儿来想聊些什么?”
她死死的盯着我。“你给我离他远点儿!”
我一脸的无辜。“您说的是谁?云儿被您弄糊涂了呢。”
她脸上滑过一抹狠厉之色。“你少给我装蒜,舜安颜是我的人,你少打他主意!”
真是兄妹俩,连威胁人的嘴脸都一个德行。“是这样吗?安哥哥好像从来都不认为他是您的人啊。”
“他是我的准额驸,自然就是我的人,你再叫他一声安哥哥我饶不了你!”
我躲向水边。“我好怕哦。不过是个准额驸而已,我又没想嫁他,何必在乎你这微不足道的威胁?别说是你俩男未婚女未嫁,就算是他娶了你,我嫁了人,你也得不到他的心。”
“你、你不要脸,你竟敢……”
五格格气得够呛,声音也大了起来,这时外面传来琴儿与舜安颜的交谈声,我立马狠抽自己一巴掌,大叫起来:“你怎么打人?五格格,你要干什么,放开我,啊!”
耳光(中)
我跳进水中,身子立刻往下沉,因为我连狗刨都没用,有人跳了下来,一把揽住我把我拖上岸去。我一上岸,就有人拿毯子把我裹住,而水里的人也爬上来,替我裹毯子的惠妃,跳下水的正是舜安颜,水边还站了荣妃、宜妃和德妃等人,我立马做昏厥状,任她们把我送回太后身边。我被人灌了碗姜汤,耳边不时传来太后的怒斥和五格格的辩白声:“皇妈妈,真的不是我推她下去的,是她自己跳下去的,您要明察啊!”
“放肆!你推人下水,还死不认账。云丫头连点儿冷风都吹不得,怎么会自己跳下水?皇帝啊,你看看吧,这就是你千宠万爱的好闺女!”
“是儿子教女无方,皇额娘不要动气。”
我一听康熙回来了,便装作幽幽醒来的样子,气若游丝的唤着太后,太后一听见我的声音,快步走到我床边。“丫头,你醒了,哪不舒服别忍着,那池塘里有些怪石,没磕着吧?”
“云儿没事,让太后记挂了。”说着便要起身给康熙请安,却被太后一把按了回去。“怎么?害了人都不来认个错吗?”
五格格被德妃推到床前,我略一缩,转向太后。“太后,您别错怪了五格格,是云儿没站稳才跌落水中,与旁人不相干的。”
五格格一听就怒了。“你个不要脸是狐狸精,明明是你自己跳下去的,少在这猫哭耗子假慈悲!”
太后回身就给了她个大耳刮子。“混帐东西,你推人下水,不但不道歉,还敢当着哀家的面糟蹋人,你眼里还有哀家吗?哀家还没死!”
我在心中暗笑,太后正愁没理由教训康熙呢,这五格格来的可真是时候。“太后,咳、咳、咳,您别动怒,别怪五公……”我毕竟身体不好,经这一番折腾已有些意识模糊了,话没说完便真的昏了过去。我再次醒来已经是在去江宁是马车里了,车中只有琴儿一人,她见我醒来,刚要叫太医就被我拦了。“不用叫他们,我死不了。”
琴儿摇了摇头,在我身后垫了个垫子,扶着我起了身,从暖斟子里到了一杯清水递给我,自己捧着点心盘子凑到我身边。我就着她的手吃了几块,把杯子递给她,一脸开心的向靠垫上倚了,琴儿一见我的笑容,十分不赞同的摸出梳子来给我梳头。“主子这次的牺牲未免大了些,那个五格格不值得主子费这么多力。”
我抚上自己的脸。“我不过自己扇了自己一耳光,病上一场而已,那五格格要赔上的可是一生的幸福。四阿哥不是想保他这个妹子吗?我就是要告诉他,他能保得,我就能毁得。所有让我不好过的人都该付出代价,等回去叫咱们的人去麻烦一下凌大总管。”
“主子有什么打算?这次的目标是谁?”
“也没什么,只不过我觉得上次那两个像我的秀女不错,而毓庆宫太冷清了些而已。”
正说着,马车停了下来,我挑帘一看,只见一幢精致的大宅,想是到了江宁织造曹家了。琴儿刚给我换了外衣,擦了把脸,就听车外扬起太监那让人起疙瘩的声音:“琴姑娘,格格醒了吗?太后让我们来抬格格入府。”
琴儿打开车门先下了车,我从车里慢慢的走出来。“不劳烦几位公公了,我已经没事儿了。”
一旁的小太监连忙搬了脚踏来,我让琴儿扶着,跟着太后派来的太监先到我的房间洗漱一番,才来到太后身边。太后一见我大安了,很是高兴,也不让我请安,拉了我就往炕上坐。“太医说你已经退烧了,今天差不多就该醒了,哪儿不舒服可得说,别跟上回似的,刚把人摔出去,立马倒下,怪吓人的。”
我心想这是个帮乌日娜的好机会。“太后,您就别再提那事儿了,乌日娜要是知道可是会伤心的,她那天是因为纳尔苏小王爷跟云儿求亲才气疯了。依云儿说,您不如让云儿当回红娘,把他俩定下来算了,免得她整天提心吊胆的。”
太后略一琢磨,可能觉得这门儿亲事不错,就笑着答应了,这时外头太监往内通传,说是几位娘娘和曹府的老诰命,也就是康熙的奶妈来给太后请安。太后让人传了膳来,说要跟她们一起吃顿饭,席间我为了补充体力,一个劲儿的吃肉,琴儿撕得还没有我吃的快,太后见了很乐。“丫头,慢点儿吃,看你活像几辈子没吃过饭似的。”
我拿帕子擦了擦油嘴。“哎呀太后,云儿已经十年没吃过肉了,如今好不容易还了愿,当然要开荤了。云儿只怕人肉不好吃,不然琴儿早就变成红烧排骨了。”
我几句话说得太后大笑,其他人也只好跟着笑,哪怕她根本就不想笑,比如说德妃。刚才我没有见到乌嬷嬷,琴儿说是她被太后拨给了五格格,说是让她好好教导五格格什么叫“三从四德”,什么叫“皇家体面”,太后另拨了她身边一个得宠的嬷嬷给我用。乌嬷嬷与我相处的很好,或者说她跟我的银子相处的很好,五格格作为公主,手上只有一点儿月钱,根本就喂不饱乌嬷嬷,所以她日后的日子闭着眼睛都能想得到。至于被康熙提及的那桩婚事也无限期搁浅,因为这次老太太真的动了怒,按她的话就是她还没死,熊袭事件让她觉得自己倍感威胁,而这种威胁来自康熙和他的妃子,所以她毫不客气的发作五格格,为的就是打狗给康熙看。我在心中冷笑,想我死,有那么容易吗?
“太后,这都到江宁了,您还生五格格的气?便是天大的事儿也该揭过去了不是?”我此言一出,德妃的脸明显比刚才难看,而其他几个妃子则一脸幸灾乐祸,太后不解的看向我,我只讨好的冲她笑。
太后眼中滑过一抹了然。“来人,去请五格格来。”接着拿手指点我的脑门儿。“你这心也太慈了些,怨不得一个个都要找你麻烦,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看看你那匹黑马,谁敢找它麻烦?”
太后刚说完,几个妃子脸色都不是很好看,我在心中暗笑,这步棋果然没走错,以后谁再敢找我麻烦就等于找死,有不怕死的尽管来试好了。“阿弥陀佛,云儿吃这点儿肉回去还不知要念多少遍的佛经才能让自己心安,岂能见得旁人受苦,再说又不是什么大事,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嘛。太后只当替云儿积德好了,指不定云儿的病还能好上几分呢。”太后听了一笑置之。
不一会儿五格格就被带上来了,太后的脸立马就拉了下来,五格格被我这一整治知道了我是个什么人,宛如避猫鼠一般,给太后请了安就坐到她母亲德妃身边去了。饭后太后拉了曹老诰命一起闲话家常,我和其他人都陪侍在侧,忽然我感到一道极为仇恨的目光,我一回头,毫不意外的在那个方向看到了五格格。她在婚前找我的麻烦不止太后不容她,舜安颜也会由原本的尊敬转为不齿,公主出嫁之后的性生活要在内务府记录,如果舜安颜不肯主动亲近她的话,她就跟守活寡没有什么区别,所以她会非常恨我,恨不得我不得好死。我在心中冷笑,德妃的装笨守拙她是一点儿也没学到,而且我似乎真的太仁慈了,熊袭事件不能再来一次,斩草除根一向是我的作风,不是吗?
“曹老诰命您可真是有福之人,我刚才进府时看到地上乌鸦鸦的跪了一片,那都是您的儿孙吧。”
曹老诰命在宫里那么多年,是很有眼力价的,连忙向我赔笑。“回格格的话,也不全是,不过都是同宗的儿孙。”
“太后啊,您看看曹老诰命多有福,您也是儿孙满堂、福泽绵长的,咱们可得推己及人啊。”
太后一时没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只挑了眉毛看着我,我笑着拍了拍自己的手。“云儿来江南之前回王府去跟舅舅辞行,舅妈拉着云儿的手不放,说是佟老太太想五世同堂已经快想疯了,让云儿帮着敲敲边鼓,看能不能让五格格早些嫁过去。谁成想您一句话就让佟老太太的曾孙梦成了泡影,云儿回去可怎么交差啊。”
我一脸哀怨的看着太后,太后下意识的看了五格格一眼,却正好碰上她原本想瞪死我而来不及收回的目光,不禁眼角一抽,看来她也认为先前的回应太弱了些。“你说的是,这儿孙之福哀家自当推己及人,不过皇帝膝下的女儿不多,六格格又才嫁没多久,自然要多留五格格几年。其实佟家老太太的愿也好还,等回了京哀家做主,赏佟家小子两个小妾就是了。”
身后传来茶碗被碰翻的声音,太后恍若不闻,只转向曹老诰命。“哪个世家公子身边还没两个人?我们虽是皇家,但也不能太委屈了人家那当额驸的,怎么说也是老大不小的小伙子了,咱们这边想多留女儿两年,人家那边儿可是盼孙子盼疯了。咱们都是当过祖母的人,那种心情可真是太难受了,你说是不?”
曹老诰命忙的称是,我跪在太后脚边。“云儿带舅妈谢过太后天恩了,这样云儿也算完成一半儿任务了。”
太后一把将我扶起来。“这种小事,哀家自当成全。”
耳光(下)
曹老诰命看我如此得宠,几句话就能收拾一个公主,不禁有些好奇。“不知这位格格是哪家的,生的真是好模样。”
太后拉我上炕坐,我只偏着身子坐在炕边,一是因为这是规矩,二是因为我吃了十年素菜,身子很瘦,没有必要坐到炕里头去,太后一见我的举动显得很高兴,因为她觉得自己被尊重。“这丫头是安郡王的外甥女,上次南巡时她外公殁了,她赶回京奔丧去了,所以你不曾得见。哀家那两个闺女都早早的远嫁了,人一老越发怕寂寞,亏得有她在身边陪着,这日子才好打发些。”
我一听太后提及那次南巡,那种悲伤到绝望的感觉又袭上心头,我情不自禁的揪着心口,仿佛唯有此举才能把心中的哀痛压下去,太后一见我神色哀伤的抓着心口,还以为我又发病了。“怎么样?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传太医?”
我连忙摇头。“云儿没事,只是想起外公,心中有些悲伤。”
太后这才放下心来。“这孩子是个孝顺的,当初她正陪在哀家身边,一听说她外公殁了,立马口吐鲜血染红了报丧的折子,接着就拼命求哀家放她回京,把头都磕破了。后来哀家听说她撞了她外公的棺材要寻死,亏得她旅途奔波,身上没有力气,这才捡回一命。可额头上留了个不算小的疤,好好的一张脸就这么破了相。”说着提起我的额链,一个月牙露了出来。
曹老诰命一看,立马摇起了头。“格格孝感动天,老王爷在天之灵也会很欣慰,但格格切不可再行此自残之举,老王爷会心疼的。”
太后放下额链。“谁说不是,可这孩子心重,虽是不再自残,但却茹素十载,只为了求她外公来世能过得好。哀家感她一片孝心,特许她在宫中着素,上个月她刚还了愿,所以她刚才一个劲儿的吃肉,到底还是馋嘴的小孩子,难为她能忍得了这十年。”
曹老诰命仔细看了看我。“格格孝行,古今难得,只是依奴婢看,格格似有不足之症,只吃素恐怕有伤贵体。”
太后一笑。“你也看出来了,她是个早产儿,一身的病,宫里的太医整天围着她转,也不见有什么起色。她又忧思过重,面上带笑心里苦,太医说她要是能看开些,说不定还能好上几分。江南多能人,你替哀家寻着点儿,有能治心疾和哮喘的,只管荐上京来就是。”
曹老诰命连忙称是,我坐了很长时间的车,不免有几分乏了,太后便让我先退下了,我勾起唇角从脸色依旧难看的五格格身边走出了太后的屋子。回到房中我叫了水来好好泡了澡,洗去身上的灰尘和我心灵上的阴影,我本来只想自保,但有人不想让我活着,如果我不杀杀他们的锐气,他们一定会弄死我,为了保住我自己的性命,我只能提前掐死他们。我自认我比康熙已经仁慈太多了,至少我没有主动去招惹什么人,没有主动去害得人家家破人亡然后去问人家还会不会笑,没有把死人拖出来糟蹋,比起他,我几乎可以算是菩萨。
我睡了个午觉,然后起来吃药练字,快到晚膳时我换了一身大红色的衣服,戴了一套黄金嵌红宝的首饰。这身儿行头是太后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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