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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 双生珏-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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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坠落是苦
  你还要不要幸福
  如果迷乱是苦
  该开始还是结束
  如果追求是苦
  这是坚强还是执迷不悟
  如果分离是苦
  你要把苦向谁诉
  如果承诺是苦
  真情要不要流露
  如果痴心是苦
  难道爱本是错误
  如果相爱是苦
  这世上的真情它在何处
  好多事情总是后来才看清楚
  然而我已经找不到来时的路
  好多事情当时一点也不觉得苦
  就算是苦我想我也不会在乎 ”
  胤禩还是比较喜欢中式的琴音,悠闲的和着曲子敲着放白玉筝的案子。“这曲子真适合你唱,‘好多事情都是后来才看清楚,然而我已经找不到来时的路,好多事情当时一点也不觉得苦,就算是苦我想我也不会在乎。无尽的豁达让人心暖,我也是那样,看清楚的时候已经太晚了,但没有丝毫后悔的想法,多谢你,多谢你的成全我的任性。”
  我轻笑一声。“你不也在成全我的任性吗?咱俩是半斤八两,都是一路货。”
  胤禩按住我还要拨弦的手指。“别弹了,不带义甲会伤到手指的,快到饭时了,我陪你出去走走,别老窝在屋里,没病也要闷出病来。”
  春天的八贝勒府香气怡人,我们住的楼下就有一片海棠花,今年的年宴我还是没有出席,我已经懒得应付宫里的勾心斗角,宁肯在家随便吃点儿东西也强过进宫去给自己找不痛快。我是慢慢退出了众人的视线,可是有人还是念念不忘要把我拖出去,四福晋不止一次的下帖子给我,说是去他们家看戏,我不知那是胤禛的主意还是四福晋自己的想法,但不管是哪个我都不想去。蔡铤真的去了年羹尧的地盘儿做文官,但我估计年羹尧不会把他放在眼里,现如今掌握京城治安的是隆科多,那是个两面三刀的货,当初他本是跟着大阿哥的,可大阿哥一倒霉他就换了主子,跟胤禛有不少暗里的来往,胤禩所支持的老十四怕是很难赢,至少在皇位的争夺上还是谁先占了山头占便宜。我那笔军需很可能肉包子打狗,而府里也多了康熙的眼线,估计是不想让胤禩在皇位接替时有什么作为。康熙的做法直接把我逼到了悬崖边上,除非我跟他撕破脸弄死那个眼线,不然连逃离都不可能。我深深的为胤禩不平,之前我曾劝他不管老十四先走了再说,但他没听,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能。胤禩脑子里的孝道让他不能在皇父康健之时离开,康熙已经不拿他当儿子了,可胤禩却没有为了生存而抛弃这个父亲。
  我不知是该笑他傻还是该气他死心眼儿,虎狼屯于阶下尚谈因果无疑是找死的行为,可胤禩不肯走,他怕他一离开京城我会把炮船对准大沽口,只让我自己走。他都不走我一个人走有什么意思,康熙永远也不会知道他最不在乎的儿子却最重视他,重视到拿自己的生命来保护康熙心爱的帝国,因为胤禩在京城我是绝不会毁掉京城的。这让我想起有些不厚道的老人儿子偏偏特孝顺,而厚道的老人老了反而连个安身的地方都没有,看来不公平是天注定的。可我不信天命,老天从不善待我,我没有必要信他,真龙天子也是肉做的,也有致命的弱点,为此我再次让商队加大对准噶尔人倾销物资的力度。老十四是个有本事的,很快就夺下了青海止住了败局,可我无意再给他什么,因为他无法再给我什么,他屡次催促军需我只推搪,虽未断了军需却绝对没有初时的宽松。原本要给老十四的最后一笔银子已经去了南方,不是只有枪炮才能毁掉帝国,吃不上饭而又受了煽动的乱民才更难缠,这种报复或许慢了些,但是发了芽的种子是一定会冲出土壤的。
  胤禩曾经因军需的事儿劝过我,但他当初不听我劝,现在我同样也不听他劝,老十四还没有跟我翻脸的本事。老九拿出了自己的体己帮了老十四,西北的将士并未觉出有什么变化,依旧是英勇杀敌,把策旺阿拉布坦追的逃到了天山。当我如无其事的跟十四福晋谈天的时候,老十四正享受着胜利的附属品——美丽的姑娘,他能享受也只有现在了,年羹尧跟蔡铤很不对盘,几次差点儿出事儿,而在战争中保证后勤的年羹尧是不会被康熙这个时候换掉的。单论作战上的本事年羹尧一点儿也不输给老十四,所以老十四距离皇位会非常远,如果康熙再不把年羹尧换掉的话。胤禩在劝我无果的情况下只能选择沉默,因为云字号是我的私产,那笔买卖是我谈的,我愿意给多少、什么时候给是我的自由,就算我真的现在翻脸胤禩也无能为力。而且胤禩的决定等于断送了我最后的希望,也许我会死于非命的给康熙陪葬,也许我会死在胤禛的女人手里,总之我失去了走向自由的最后机会,我不跟他计较已经算客气了。
  除了京城的云字号店铺,外地的所有店铺都开始了遣散人员的动作,除去遣散费后剩余的钱全部被折成黄金运到公海上扔进汪洋。我是在糟蹋钱,但与其留下给敌人,我宁愿糟蹋了泄愤,最后只有钱财不曾抛弃过我,而我却在最后关头抛弃了钱财。康熙六十年十月,康熙下旨要老十四回京述职,所有人都认为康熙会留下老十四,可事实却是没出正月老十四就回青海了。康熙行围回来病重后老九看着我似笑非笑的表情露出复杂的神色。“嫂子是看透了皇阿玛不会留下老十四,所以才不帮老十四的吧?”
  我摇晃着酒杯里的红酒想象着他们兄弟惨死在胤禛手上的情形。“我是商人,没利益的事情我不做,既然他无力夺取我想要的东西,那我就该跟他算算账了,你猜四爷会怎么对付他这个亲弟弟呢?”
  老九一抿唇。“嫂子就那么确认赢得一定是老四吗?万一皇阿玛中途改了主意呢?”
  我不屑的扬起嘴角。“‘大将军王’,是大将军还是王?在我看来根本就什么都不是,只是皇上拿来哄自己儿子开心一时的玩具罢了。人家内有隆科多,外有年羹尧,老十四距此数万里,等他收到消息黄花菜都凉了。不用说八贝勒府,你那里不也多了些动不得的牛鬼蛇神吗?一切有利于老十四的都被切断了,如果我的估计没有错的话,宫里传旨的太监也该来了。”
  我们正说着就听见了特有的炮声,胤禩第一次在我面前露出了后悔的表情,不是后悔他没走,而是后悔没把我弄走。传旨的依旧是李德全,依旧是传给我的,说是惠妃病重想见我,惠妃是根本请不动李德全的,因为李德全只有一个主子,李德全难得好心的看了胤禩一眼。“八爷还有什么要跟福晋说的吗?”

  变天(上)

  老九倒抽一口气,胤禩脸色近乎透明,我只笑道:“整日价在一起有什么好说的,惠妃娘娘的病要紧,我敢跟公公打赌,我一定会回来跟我们爷说话,倒是您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李德全脸上一僵,我笑望着随他前来传旨的隆科多。“我相信有九门提督大人在,我是绝对安全的,对吗?不然就该轮到您不安全了。”
  隆科多只跟我打官腔。“主子说笑了,保护主子是奴才的本分,有奴才在主子大可放心。”
  我挑衅的看向李德全。“公公且坐下喝杯茶,容我回房去收拾衣物,您都来了,惠妃娘娘的病怕是一时半会儿好不了,没准儿还要住下呢。”
  我一进屋胤禩就跟进来抱着我不撒手。“是我害了你。”
  我长叹一声摇摇头。“我见阎王不过就是这几年的事儿了,你是害了你自己啊!放心,有隆科多在我不会死的,很快就回来,几天不见而已。”
  胤禩欲言又止。“皇阿玛也许杀不了你,可老四还会让你回来吗?”
  我轻笑一声。“不然呢?他拿什么理由单把我留在宫里?新皇登基就打弟媳妇儿的主意,传扬出去他那位子还能稳吗?”
  胤禩复杂的看着我特意换上的素服。“你又穿素服?”
  我拍了拍床上的大包袱。“横竖都要换,早换了不是更省事儿?”说着抬脚就走。
  黄黄的屋顶红墙根,这是我第三次走进这座圈住我自由与梦想的地方,不过不是紫禁城而是畅春园。我一路上没见到一个认识的人,想来康熙的准备工作做的还是很到位,只不过算盘打的精不代表他能赢。我看着强打精神的康熙笑得前所未有的挑衅。“儿媳给皇阿玛请安。”
  康熙并未叫我起来,但我却没再跪着,如果说男儿膝下有黄金的话,那我的膝下则有钻石,他还不配让我长跪不起。“不知惠妃娘娘的病如何了,禩哥哥甚是挂念呢。”
  康熙身后走出一个太监来,不是李德全,而是康熙晚年比较重用的魏珠,他手上托了一碗茶走向我。“八主子喝杯茶再跟万岁爷说话吧。”
  康熙几乎是示威性的看着我,我则一口否决。“我还不渴,在家喝够了。”
  魏珠长叹一声。“八主子还是自己喝了吧,别让奴才的手脏了您。”
  我狂笑。“就凭你?你不妨来试试。”
  魏珠刚靠近我就一脚踢中他膝盖让他跪了下来。“没敬过茶吗?就凭你个活了今天没明天的畜生也配跟我不客气?别狗仗人势过了头!”说着拿起他撒了一半的茶水喝了下去。
  我跟康熙对视了一段时间,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表情越来越值得玩味,我摸着漂亮的瓷器笑道:“真是伤脑筋,看来有人不想儿媳死呢,您说怎么办?”
  “你!”康熙气得要起来却发现力不从心。
  我自己主动靠过去把头上的银簪扔进康熙榻前的碗里,银簪并未变色,我拿起碗来一闻就笑了。“有参汤?您现在的病应该是禁食参汤的吧?太医院的老废物果然不值得信任呢,居然犯这种低级错误,怎么把参汤加进去了。”
  康熙不敢置信的盯着我手里的碗,自己的病自己清楚,我敢跟他翻脸就是因为他已经无法再控制皇宫了,原本该有毒的碗里却没毒,而他不能喝的参汤却被掺进了药里,看来有人比我更想让他死。“皇上的药单子好像是三爷和四爷过了目的吧?听说还亲口尝过?真是粗心啊,您病中嘴里没味儿尝不出来也就算了,怎么他们也没尝出来?哦,对了,您下的圣旨都好几个时辰了,四爷还在天坛没回来吗?便是从皇陵往回赶也该到了吧?想当年儿媳陪着禩哥哥祭拜良妃娘娘的时候,那送毙鹰的人可是来的极快啊,快的连让禩哥哥做出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呢!”
  康熙本就极其愤怒,听我一激一口气不对劲便吐了血,我看着衣服上被溅到的红点故作惊奇。“原来真龙天子的血也是红的啊,儿媳一直以为皇阿玛的血是黑色的冰块儿呢!”
  康熙一把抓住我的腕子被我一把甩开。“落架的凤凰不如鸡,我外公在那头等着您呢!”说着把袖子里一张纸扔到他面前。
  康熙拿起来看了之后眼睛里冒出光芒,犹如老树发新芽。“这是谁写的?另一半呢?”
  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这本是儿媳给十四弟的礼物,看来是没机会用到了,那另一半自然是在十四弟那里,您说四爷会怎么对待老十四呢?”说着把他手上的纸抽回来揉成团扔进榻边不远的火盆里。
  康熙似被抽空了力气一样歪在榻子上。“你果真是最恨朕的人,连死都不让朕痛快。”
  我从荷包里掏出一个旧的不能再旧的信封摇晃。“我外公临死之前一遍遍的叫着我的名字,一遍遍的在遗书里说让我离开这里,他死不瞑目,连副像样的棺材都没有,死后不满一年就被您泼脏水,我要是让您安静的离去就不配叫郭罗络·云珏!我不管鳌拜专权之时你们有什么纠葛,人都死了您还不放过,那我凭什么放过您?我以前从不信报应,但我现在信,再没有比报应不爽更适合您的了!您信任的人全都抛弃您,您在乎的东西一样一样失去,您心爱的帝国将随着您所选的继承人一起走向衰亡,报应!报应啊!”
  康熙强撑起身子。“老四他一直……”
  我冷笑起来。“这人心果然是偏着长的呢!不过也偏的太过火了吧!四爷是您的儿子,八爷就不是吗?为了一个儿子所有的儿子都下地狱也不要紧吗?您怎么能说得出来?怎么能说得出劝儿媳变节的话?禩哥哥为了您连逃跑都放弃了,可您给了他什么?除了幼年的耻辱、成年的糟蹋您还给过他什么?”
  康熙放松的躺倒榻子上。“朕知道自己是个失败的父亲,可朕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大清,你的谴责朕收着,但朕不后悔。比起胤禩,老四更适合坐这个位子,至少他不会像胤禩一样对付胤礽。”
  我狂笑起来,直笑得眼角冒泪花。“这真是儿媳听过的最不好笑的笑话!您说禩哥哥害二阿哥,证据呢?禩哥哥是对二阿哥不算好,因为二阿哥从来没对他好过,他儿时一半的耻辱是二阿哥给的!您觉得四爷比较正直,可您这个正直的儿子干了多少不正直的事儿您清楚吗?当年的二阿哥有没有帐殿夜警儿媳不知道,因为那时只有大阿哥和老十三的证词,而他们的证词儿媳哪个也不信,因为二阿哥再不成才也不至于在那么敏感的时期去自己找死!现在儿媳敢拿自己的性命跟您打赌,从您身边的魏珠到外头的隆科多,没有一个不是四爷的耳目,比之二阿哥如何?而且禩哥哥不会弄死二阿哥,顶多出出气而已,可四爷就不好说了,老十三可是四爷的人,要是没有二立太子老十三也不会得上鹤熄风,一边是曾经的敌人,一边是坚定的追随者,您说四爷会选谁?”
  康熙似乎有些动摇,居然拿起了榻子边的一道圣旨扔进火盆里,我看到他的举动不禁轻笑。“您想改主意也太晚了,四爷就算没有圣旨一样能坐上皇位,现在整个京城都在他手里捏着,还在乎您一道根本发不出去的圣旨吗?没有旨意人家自然能造一个出来,皇帝是无所不能的,不是吗?而且没有这道圣旨老十四必定不服,其他人也会持观望态度,到时候死的爷们儿只会更多。您的功绩比齐桓公大,想必您的儿子也不会输给齐桓公的儿子,束甲相争都不可能,估计是单方面的屠杀吧。而且只要儿媳活着一天,四爷就别想安稳!横竖都要死,有一批皇子陪葬也是光荣,毕竟还没有皇子陪葬的先例。”
  康熙大叫:“来人!来人!”
  隆科多带着几个侍卫冲了进来,康熙瞪着隆科多。“杀了她,给朕杀了她!”
  我讽刺的勾起唇角看向隆科多。“九门提督大人,没听见皇上的旨意吗?怎么不动手?”
  隆科多此时最大的官职应该是尚书,但我却故意叫他九门提督,因为这个位子意味着皇城在谁手里,他只给康熙跪下。“奴才无能,四爷说八主子掉一根儿头发就要奴才全家的脑袋啊!是奴才对不起皇上!奴才罪该万死……”
  我看他磕头磕的怪累的,便扔了自己贴身的匕首给他。“罪该万死便去死好了。”
  他似乎不敢置信的看着我,因为他是保护我安全的,但我却要他去死。“你死了我一样是安全的,不是只有你家四爷才在宫里有人,我能足不出户的知道皇城里的近况,你以为我的命有只有你才能保住吗?”
  我转向已经气得离死不远的康熙。“儿媳还是去看看惠妃娘娘吧,这最后一程就由您自个儿钦点的九门提督送您吧!”说着便抬脚走出了屋子。
  一出屋子我心情忽然极其复杂,为什么呢,我报复了康熙,我让他死不瞑目,为什么我仍旧无法快乐?我是输了还是赢了?我被“请”到了一个自己从来没去过的地方,服侍的人都不说话,活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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