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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 双生珏-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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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捏弘旺的脸皮。“甭说旁人了,你什么时候给我个孙子抱?看他们家哪个姑娘好可别客气,咱家就你一个,不委屈他们家闺女。”
弘旺忙的捂着肚子起身往外跑。“我吃的太饱了,出去一会儿就回来。”说着就没了影。
我不敢相信弘旺居然敢放我鸽子,乌日娜和十四福晋早笑趴了。“你这当娘的逗,你养的儿子也逗,真真是跟谁像谁。”
假王(中)
弘旺跑了我身边就只剩下继云了,小丫头只沉默的吃着自己爱吃的食物,十四福晋笑道:“按说跟八嫂比较亲的应该是媵妾所生的孩子,结果反是弘旺比较像八嫂,跟我们家那几个妾室生的比起来倒是弘旺不怕生,自带着一股子大气和豁达。”
我笑道:“弘旺跟着我不学无术,整日价疯的没边儿,最是个会玩儿的,我也不太苛责他,只要不惹事儿什么都好说,他反倒懂事懂得早些。我养孩子是为了做伴儿,你养孩子却是为了成才,标准不同,怎么能放到一起比?”
十四福晋眼里滑过什么。“我们爷跟我提起过八嫂教养孩子的本事,还说让我多学着点儿,结果我一放开缰绳就都成了疯马,不得以还得揪回来。”
我轻笑一声,扬声说道:“旺儿,你要是再不进来我就跟你十四婶学,出去把你揪回来了?”
弘旺无奈的回来,乌日娜很是惊奇。“你跟八爷心有灵犀一点通也就罢了,怎么连他儿子在哪都知道?”
弘旺一笑。“我额娘是如来佛,我这孙猴子怎么蹦也不可能逃出她手掌心去,这也不是第一次了,打小我跟额娘玩儿找猫的游戏就从来没赢过。”
“找猫?”
我一笑。“就是捉迷藏,一个当找猫的,剩下的都是猫,他们兄妹常陪我玩儿。”
乌日娜无语了。“你还真拿自己当小孩儿了,居然跟孩子玩儿成一团了。”
弘旺连忙说道:“额娘可会玩儿了,她要是当猫我们谁都找不到她,连阿玛都只能叫她自己出来,不然把贝勒府反过来也找不到人。”
乌日娜偷笑。“你额娘本来就是猫妖,她躲人最有心得了,你才吃了几年咸盐,你额娘早就修成精了,没看她都不见老吗?”
我白了乌日娜一眼。“少胡说八道误导我们家孩子,嫉妒我老的慢就直说,我不会笑话你,顶多在被窝里偷笑而已。”
乌日娜上来要撕我的嘴。“今儿八贝勒可不在,我看你找谁当靠山!”
我尖叫着跑到乌日娜儿子后头。“看见没有,贵妇发疯比狮子都恐怖,还不拉住你老娘!”
十四福晋笑着凑上来。“八嫂今儿就认命吧,你那张脸我也嫉妒的很呢,让我捏个几把解解恨。”
我们正闹着外头就传来胤禩他们的笑声,我忙的往外跑,一下扑进自家男人怀里。“你怎么才来啊,我都要被生吞活剥了!”
胤禩好笑的给我抿了微乱的鬓角。“谁又发疯了,看你弄得一身的酒味儿。”
我刚才跑的太急,不知把谁的酒杯弄倒了。“乌日娜要我给她做儿媳妇儿去,我不依,一句话不对劲她就恼了。”
胤禩抱我的手一僵。“哦?她真这么说?”
跟出来的乌日娜立马就开始抽风。“你个小妖精少乱说!八贝勒当真了怎么办?”
我忙缩到胤禩背后。“你看,你看,她又疯了,刚才一屋子的人,旺儿也在场,你问他就知道。”
弘旺没说话,倒是后面一直沉默的继云开了口。“王妃是那么说过。”
胤禩的脸立马就黑了,但继云的下一句就让我发飙了。“但额娘说要去当孙媳妇儿。”
众人大笑起来,我还来不及瞪继云就看胤禩朝我扬起招牌而又有些扭曲的狐狸笑。“猫儿,你童心未泯我知道,但胡乱许人可不是好习惯,我一会儿不在就矮了人家好几辈。”
我咬牙切齿的瞪着继云。“我是那么说过,但你不觉得少了半句吗?”
弘旺笑道:“额娘说要是能找到敢提亲的媒婆她才去,不过万一有个不怕死的媒婆……”
我一把揪过弘旺的耳朵。“要是有那种媒婆我先让她给你说八百十个泼妇和肥婆,不作死你也压死你!”
众人笑得越发狠了,弘旺被我捏的唉唉叫。“额娘仔细手疼,外头晒得慌,别把您拿珍珠粉养出来的白皮肤晒黑了。”
我失笑的放开弘旺,乌日娜笑道:“真不知你修的什么福,他不说你掐的狠,倒说你手疼,除了八贝勒原来还有惯着你的,怨不得你越发任性了。”
我刚要开口就听到了胤禛的声音,脸立马就阴了下来,但还是要回身去请安,四福晋笑道:“弟妹看起来气色好多了,之前我想去探病听说太医怕打扰就没去。”
我笑意不达眼底,因为胤禛多看了我一眼,而胤禩的脸明显阴沉了几分。“我是没事都要拿药当饭吃,之前累了一点儿便挺不住了,我病中那副鬼样子还是不见人的好,免得过了病气徒惹罪孽。”
之后的聚会就由贵妇的聚会变成了皇子亲贵们的聚会,我味同嚼蜡的吃着嘴里的食物,许久未见胤禛,这次的心情极为复杂,因为他很可能会是最后的胜利者。胤禩割肉的手比平日重了几分,他应该也明白,虽然雾里难摸花,但胤禛的优势还是很明显的,忽地坐我身边的弘旺暗里扯了我的衣角一下。“唉?八弟妹真的那么说过?”
跟胤禛一起来的胤祉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八弟妹说话总是那么招人笑,居然要当人孙媳妇儿?”
我这才知道十四福晋拿我刚才说的话当了跟她亲妯娌的见面礼,原来改变的不止是老十四,他身边的人同样也在变。十四福晋怕是在给自己和儿子们铺路,老十四赢了固然最好,可万一老十四赢不了……“我是想孙子想疯了,这年头想当孙子的都不在少数,我一句玩笑话有什么要紧的。对了十三弟妹,老十三的鹤熄风好些了吧,病根好种,想拔可就难了。我是经过的,我们爷的肠胃到现在都不好,你可要小心些。我听说京城有个洋大夫不错,改日我把他住的地方写给你,一棵树不行就找另一棵嘛,先别开药,让给看看也好。”
胤祉的脸立马就白了,十三福晋只答应着,老十三会得鹤熄风,胤祉在里头起了关键作用。若不是经他的手,那封假信还到不了康熙手里,老十三也不会这么惨。康熙虽然每次出巡都带着老十三,但与先前的恩宠完全相反,只是为了就近监视他而已,所以老十三才会那么郁闷,才会早早的患上老头子的病。胤祉想当孙子从太子那棵歪脖子树换到胤禛这棵树上还没那么容易,至少老十三的病就横在中间,还有老十三没有爵位的耻辱估计也要计他一笔。站错队很容易,但要想再站回去怕就要喝一壶了,至于是甜是苦自己清楚,胤禛那种性格,绝对不会容他站回去。老九似笑非笑的拿起酒杯,还不时的发出品酒之后的响声,似乎普通的酒水变得格外有滋味儿一样,胤禩只把他切好的肉放进我盘子里。“快吃了睡一会儿,下午我不用伴驾,我带你去山庄城墙上看看,你不是想去看落日吗?”
避暑山庄的城墙很宽,而且很高,能把山庄的建筑一览无余,我在府里憋得难受,想看看风景换换心情。之后我便专心的吃饭,再没说半句话,吃过饭后我便回房去休息,我晚上注定睡不够八个小时,午觉是绝对不能缺的。我刚洗了澡要睡胤禩就回来了,冲了凉便凑上来,脸色并不好看。“以后不许再拿你的婚事开玩笑,你已经许了我了不是吗?”
“知道了,不会了,我在家呆的有些傻了,居然留个话把给人嚼。”
胤禩失笑道:“你还傻?你发作老三的那几句话够他头疼一辈子的,琴儿说的没错,你随便动动脑就够大老爷们儿受的。”
我冷笑着闭上了眼睛。“他不是想去抱胤禛的大腿吗?我倒要看看他拿什么换回老十三最宝贵的健康,仇恨的种子一旦发芽就再也不会死,除非仇恨的载体也就是当事人死了,不然他绝对不可能有好下场,不管赢的是谁。”
“你认为老十四也会不容他?”
我摸上自己的脸。“这世上最难拌的便是二皮脸,胤祉不想得罪任何有权势的人,但结果只能是里外不是人,老十四不是傻子,现在胤祉站到了胤禛那一边,也就等于站到了老十四的对立面。他们这对兄弟一个睚眦必报,一个自私自利,胤祉好死不死站到人家中间去了,这会儿两边儿都会拉拢他,但到时候哪边儿都不会饶了他。我当年进宫在太后和皇上之间都无法找到平衡点,何况是在这场蘸着血腥的恶战中?我等着看那跳梁小丑如何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胤禩拉下我的手凑上来亲我的脸庞。“你为什么还不老?老四看你的目光越发明显了,连乌日娜的儿子都一副痴样,我好想把你锁到箱子里去。”
睡意渐渐找上了我。“是你天天给我吃鹿胎的,这会子反怨我保养的太好,宫里的秀女见了你不也眼睛直吗?我可曾想过把你锁起来?双重标准的臭狐狸。”
我在见到周公之前只听到耳畔低低的笑声。“好,我双重标准,委屈夫人了,睡吧,睡醒了才有精神。”
此时的承德还没到夏天,胤禩背着我爬到城墙上的时候正好赶上落日,我从他背上跳下来,落日下的避暑山庄自有另一番风情,春末的林子染上了秋末枫红的余韵,但又多了几丝生机。落日下的余辉甚是美丽,大清亦如这落日一般慢慢走向衰亡,如果继承人是胤禛的话。胤禛对四书五经很刻苦,但他对先进科学并没有多大兴趣,按他的思想是绝对不会开放国门的,只会锁的更紧。这么美的景色终有一天要染上鲜血与烽火吗?不进则退,落后要挨打,是人的贪得无厌毁了自己,还是人的不思进取毁了自己?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是对人,用到国家上就要有百年沧桑才够用,如果康熙不选老十四无法按我说的革新制度,大清的灭亡结局就无法改变了,便是有革新之人也不过是螳臂挡车,都是要被更猛烈的革命取代的。
太后的死去意味着蒙古人手握半壁江山的格局打破,康熙的死去是否意味着整个国家和民族的好运到头了呢?胤祉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康熙未必也不会,作为康熙的仇人我不希望大清存在,但作为华夏子孙我不希望看到国人活的那么没有尊严,不希望我所看过的历史书成为现实。我一个局外人尚且如此,胤禩这种责任心极重的皇族子弟要如何自处呢?雾里摸花是难了点儿,但我还是要继续摸下去,只是摸到的是香花还是荆棘就只有天知道了。
假王(下)
从承德回来我就送走了自己在这个人世的最后一位亲人,表哥华已遗传了舅舅的基因,早早的离开了人世,而且没留下一个孩子,所以安王府很快就会消失了。我在胤禩陪着的情况下再次走进自己曾经安身的地方,一草一木都勾起我无尽的悲伤,一个人在书房坐了好久,因为直系的安王爷都爱看书。表哥死前还给我一样东西,我当年送的印章他一直都放在身上,我握着那枚章子心如刀绞,这回我是亲眼看着亲人离去的,好在是最后一个亲人,我不用再尝那滋味儿。死亡的阴影也罩到了我身上,随着冬天的临近我咳血的次数越来越频繁,甚至还在聚会时咳到昏过去,胤禩急得要死却没有一点儿办法。与此同时胤禩也开始长病,虽不是大病却也不轻,而且是从脚上攻起来的,而胤禩也是报喜不报忧,只说不要紧,但我久病自成医,看他走路就知道肯定很疼。老九干了一件让我特感激他的事儿,找来了能开刀的西洋传教士来给胤禩去了病根,我虽能暗里弄来大夫却不能给胤禩开刀,因为给皇子开药都是要死的,更何况是动刀子。老九则不同,他是皇子,是胤禩的兄弟,所以他找来的人太医院不敢驳回,因为那帮老废物治不了。胤禩看那西医的本事不错,便让他给我也看看,还破例让他借助竹管靠近了听我的心跳来诊治,可结果依旧是让所有关心我的人失望的。“夫人的求生意识很强啊,先天的心脏病居然撑得过成年,简直是不可思议,在我的国家还从没有过这种病例。”
他说的是外语,估计是不想让胤禩明白,这个时代的大夫还没有对病人保密的思想,而且是我坚持要他说实话的。“有太多的人需要我活着,有太多的事情等着我做,我一条人命后头扯着好几条呢,怎麽敢轻易的放弃生存呢?”
那半大老头子似乎很是可惜。“夫人的病我是治不了,因为已经超出了我的专业知识,所以夫人的病不能用常理去判断,如果您心情好些没准能活得比我长呢。”
我轻笑一声。“那我就借医生的吉言了。”
胤禩见我笑了不禁奇怪,送走大夫之后才问出来:“他说了什么?”
我断章取义的把医生的话说给胤禩听,他表情慢慢缓和下来,虽然失望是难免的。“他也治不了吗?不过你本来就不能用常理来判断,说不定真能比大夫活得长,我一直以来太依赖太医了,那帮废物的话不考虑也罢,只是你自己要注意,别总想些伤心事了,啊?”
我只笑笑,心情不是我能控制的,不是我想不伤心就能不伤心的。“我知道,表哥的丧事也办完了,他也不想看到我伤心,不然也不会把章子还给我了。”
胤禩摩挲着我腕子上挂着的小章子。“虽然你身上挂着跟别的男人一样的东西我不太痛快,但你表哥是一片好意,我也就不苛责了。”
“你真是的,多少年的烂事儿了还要翻出来,不怕人家笑你小心眼儿。”
胤禩凑上来亲了我一下。“你不能怨我小心眼儿,顺安颜那小子到现在都挂着另一半章子,还动不动的拿出来把玩一番,你叫我心里怎么能痛快的了。”
我无奈的一笑。“我有什么办法,总不能跑去要回来,本来没事儿也弄出事儿来了,我当初也没想过他会这么死心眼儿。”
胤禩脸黑黑的。“他跟你只差那最后的一步,你当初对他又那么好,还留下个念想的物件,他能死心才有鬼。”
我失笑道:“原来对人好也是错,我只当能嫁给他,自然要对他好些,没有个还没过门儿就得罪人的道理,谁也没有那前后眼不是?他本来想要你脖子上的观音佩来着,结果我说那是订婚时的物件,正好赶上我表哥生日,我们的事儿是他做的媒,这才刻了章子给他俩,谁承想如今竟成了把柄。”
胤禩也很是无奈,他人都娶到手了,总不能把妻子的前任相好怎么着,再说他们也没干什么出格的事儿,不过是顺安颜婚姻不幸怀念过去而已。“别老躺着,起来弹首曲子给我听,我许久没听你弹琴了。”
我起身走到钢琴前坐好,先是弹了李斯特的曲子,李斯特算是音乐家里活得比较顺的,所以曲子也相对平和,换了肖邦就不行了,肖邦的曲子虽也有积极的,但里面还是透着他的无奈和痛苦,不适合我这种人弹,没有抑郁症也弹出抑郁症来。我刚弹完一首肩上就一沉,我侧头一看是件披风。“刚开春儿,你多穿点儿,好不容易才把哮喘压下去,别再勾起来了,咳得活像要把心肺都掏出来。”
我起身坐到白玉筝前弹了一首老歌。
“如果失去是苦
你还怕不怕付出
如果坠落是苦
你还要不要幸福
如果迷乱是苦
该开始还是结束
如果追求是苦
这是坚强还是执迷不悟
如果分离是苦
你要把苦向谁诉
如果承诺是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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