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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 双生珏-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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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屋及乌,你不在家我便移情到他们身上了。”
胤禩张口咬住我摸到他唇角的手指,声音模模糊糊的:“看样子我以后得多在家呆着,免得你有了孩子把我给忘了,弘旺也该搬出去了吧?”
我闭了眼睛任由麻酥的感觉从手指流向大脑。“再等两年吧,他还不满十岁,冷不丁的换个屋子不好,再说继云也住在院子里,单他挪出去下人会嚼舌根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维持现状吧,有他俩闹腾着省的我无聊,我们都知道你是不可能多在家呆着的,因为你说了不算。”
胤禩终于放过了我可怜的手指。“好,暂时维持现状,等事情定下来再搬,到时候你要把两个孩子抛到脑后去,一心一意的伺候我才行。”
我回身继续填饱肚子的工程。“好,到时候再说,等你脱身我整天围着你转,你可不许嫌我烦。”
胤禩也继续吃他从来没吃过的点心,以前家里的点心都是给我和孩子预备的,什么绿豆糕、山楂片的不是酸的就是甜的,胤禩几乎是不动的,难得有对他胃口的。“开玩笑,我一向嫌你不够黏人,怎么会嫌你烦?爷最喜欢的就是抱着小猫儿逍遥,在江南的日子我没过瘾,到时候你别烦得跑了就行。”
我心头滑过一个念头。“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你找不到我,或是找到了怕我再跑,干脆拿链子拴着我好了,免得我干出什么自己后悔的事儿来。”
胤禩忙里偷闲的点点头。“放心,我一定那银链子把你的脚栓住,你不看我的面子也要看银子的面子。”
历史(上)
我听到胤禩的话不禁在心中摇头,如果我真的忘了他,别说是银子,便是金子我也不会多看一眼,胤禩见我沉默便换了话题:“你让船队给你带稀罕东西回来,那你卖给洋人什么东西?”
我抬头一笑。“在这上头云字号并没有特殊的地方,做的都是千百年来的老买卖,茶叶、瓷器、丝绸、药材换红酒、香料、金银珠宝什么的。”
胤禩轻笑。“茶叶瓷器换红酒香料还说得过去,丝绸药材换金银珠宝就……”
我知道他是觉得我们做商人的太黑了。“一块洋表在大清能买下多少丝绸?远洋商人就是这样,只要那个地方没有或是很少,多贵的价钱都有人买,比富的贵族可不是大清独有的。到了海上会遇到什么谁也不知道,所以必须提前考虑周全,路线、洋流、风向、暗礁、补给、语言沟通,甚至是海盗都在打远洋商船的主意。我那一开始负责远洋事务的奴才在一次回航时遇上海盗,与海盗搏斗中被砍伤,伤口感染不治而亡,临死前他交代副手一定要把船队带回来,攥着一块要给我的金表离开了人世。这些稀罕东西是他们拿命换回来的,金银珠宝再珍贵难道还能比人命值钱吗?”
我走到妆台前的一个珠宝盒子里取出一个小小的锦盒,打开提着表链给胤禩看,他接过去玩赏起来。“好精致的东西!”
那金表设计极为奢侈,表盖上各色宝石成圈簇拥着中间的祖母绿,背面是时下西欧最流行的奢华纹饰,胤禩掀开表盖却眯起了眼睛,表盖内侧无数的碎钻拼成繁杂的祥云,蓝宝石的表蒙子,十二个刻度都用红宝石标记,黄金表盘上是象征财富的铜钱纹。我拿着盒子坐到胤禩腿上,盒子里一张小卡片吸引他的注意力“‘谨以此物恭贺主子芳辰’,那年你多大?”
我闭上眼睛回想当年的情形。“正是你们七个皇子闹剧似的求亲的那一年,那年我刚腾出手来拓展海外贸易,我十六,他大我九岁,整二十五。”
胤禩长叹一声。“真是英年早逝,可惜了人才。”
我张开泛着杀气的眼睛。“从那之后云字号的远洋商船就自配火炮和枪械,第二年整顿好事务代替他位子的人带着船队端了那海盗的老窝,岛上的人全部砍伤丢进海里喂鱼,赃物被他倒卖到别国,只留了几箱极品带回来。”
胤禩由震惊转为哭笑不得。“你抢了海盗?你那是什么船队?”
我脸上的戾气遮都遮不住。“他死在船上,为了不让腐烂的尸体传染其他人,他临终交代火化他的遗体,连根头发都没能带回来。作为云字号远洋贸易的开拓者,我亲自为一手栽培的爱将摆酒送的行,可我等回来的却不再是他踌躇满志的笑容,而是一盒子白灰。你知道为什么敛云当的伙计要设计那老毛子?因为我交代下去要时刻记着那些老毛子的同类对我们做过什么,忘了祖宗也不能忘记死在他们手上的同伴,并下命要继任的人给我斩草除根,不准留下一个活口。”
胤禩抚着我的背安抚我的情绪。“你的船队难道能比上海师不成?”
我握着胤禩的大手回想当年的复仇。“那次的目的就是报仇,船上的火枪手大多是前一年事故中的幸存者或是死者的亲朋好友,没有一个不打心眼里恨那些海盗,论士气比军队要强得多。那次我停下了赴日本和南洋的贸易,把从沙俄新购的所有火炮火枪全部移到那支船队里,要论火力比海师要强不少。那海盗跟当年找麻烦的帮派一样,如果不起了那根钉子,云字号的商船将无法在海上立足,回航之后那些武师火炮就分散开了,不然就成了战船了。”
胤禩忽然想起一件事。“我在天津卫见过你的商船,上面没有火炮,船员也没有火枪。”
我眼中的杀气慢慢散去。“不是所有的船上都有火炮,靠向岸边的是货船和补给船,真正的炮船在三不管的公海小岛上,要出天津卫很远才看得见,那次报仇只是把所有的炮船集中起来了,要是让你见到了,那云字号高层的脑袋估计就保不住了。”
胤禩恍然大悟。“你早就准备好后路了,一旦要跑直接从天津卫上船,到了海上就奈何不了你了。”
我一抿嘴咬着唇。“那是最后的一步,如果一旦老十四敢对你不利,炮船立马就会对准天津卫的守军,他就算为了大清的命运也得放你我离开这鬼地方,要知道天津卫离京城并不远。”
胤禩大惊。“猫儿,别,他不会的,你的炮船只能对着外人!”
我想起胤禩被陷害的事情不禁泛起冷笑。“他最好不会,谁敢伤你谁就是云字号的敌人,归云山庄的财富和武力足够他喝一壶的,到时候名存实亡的大清海师能不能禁得起考验就很难说了。满人在汉人眼里始终是外族,文字狱只能灭掉文人,但矛盾不会因此而消失,尤其是江南那种地方。”
胤禩看到我的表情知道我又想起了不愉快的事情,而且必定与老十四有关,便把话题引到了货船上。“我在天津卫看还有带着银子上云字号货船的,那是什么人?”
我也无意跟他讨论炮船的问题。“云字号的商船出海时间固定,而且安全,所以有人便拿银子搭船下南洋经商去。不过云字号的商船上船舱有限,所以价钱比较贵,别家的商船也时有捎带客人的行为,不独我们一家。”
胤禩见我表情柔和起来便继续吃东西。“你何不干脆开几条船做这笔买卖?”
我摇摇头。“我说了,捎带客人的船队不止我们一家,所以没什么大碍,单独开船就会引起官员的注意,再说载客的货船在船队的中央,根本看不见炮船的影子,若是知道的人多了,难免会出乱子,云字号已经不缺钱了,没必要在刀口上舔血喝。”
胤禩摇头一笑。“你在这上头考虑的尤其周全,是我想左了,不过不是禁了南洋贸易,你的商船怎么还敢走?”
我随手夹着菜不拿这个问题当回事儿。“东洋贸易不是没禁吗?我的船先去东洋,再转道跟炮船汇合下南洋,天高尚且皇帝远,何况是到了汪洋大海上。上有政策我下有对策,那些管事儿的官员早就被银子堵了嘴,其他的商号也有样学样,那些官员又没疯,谁会断自己的财路?”
胤禩苦笑着摇头。“一道圣旨还比不上一堆银子,真是悲哀!”
我却不管他的苦笑,要知道吏治腐败不是商家单方面造成的。“不光是银子,这个体系中牵扯的人很多,不管谁上告都等于得罪所有拿银子的官员。还记得曹寅吗?当年江南的科场案他没少打小报告,现在他们家得宠,等新皇登基之后你看有多少人等着他们倒霉,有时候实话说多了会死的很难看。”
“这倒是,何焯就曾说江南有些官员很忌讳曹家,他们家接驾三次,亏空到现在都没补上,总有一天会倒霉的,皇阿玛不可能护他们一辈子,何况曹寅已经死了。如今的江宁织造是曹寅的儿子,正忙着修补关系和亏空,什么也不敢多说,不然云字号弄那么多丝绸出去京城不会一点儿风声都没有。”
我笑眯眯的品酒。“曹家也算风光过,富不过三代是正常的,南洋贸易事儿是挺乱,可那是一笔不小的税收。现在大清已经进入了闭门造车的怪圈,等造不出车来,财政支持不住的时候,贸易的大门将会被大炮轰开。被人用战火打开的贸易将出现逆差,银子将不再流进大清而是流出,犹如屠夫手下的绵羊,人家要怎样就得怎样。闭关政策是很损国力的,危害仅次于‘永不加赋’,既无法增加收入,又无法更新思想,不进则退,落后就要挨打,这道理千古不变。”
胤禩看我笑得有些刺眼。“你似乎对大清的失误很开心。”
我轻晃了一下酒杯看着红红的液体晃来晃去。“看着他搬起石头往他倾注心血的破船上砸,比什么都令我开心,这是他自找的,没人逼他,他的每一次失误都在给这条破船添漏洞。这世上最心痛的不是别人毁了你的心血,而是自己毁了你的心血,我对胤禛最大的报复就是要他手刃亲子,没有什么比一手栽培的儿子死在自己手上更能刺激他的狼心狗肺。”
胤禩闷闷的陈述事实:“原本我也没以为通商有多重要,可自从你在我面前打了那一枪,我就被吓明白了。可光我明白没有用。皇阿玛禁止南洋贸易的初衷是扼制住民生物资外流,现在一切以西北的战事为主,不能让后方的贸易断了前方的军资。”
我心里知道他是在怨我前几年扩大外销的举动,正是我的举动开辟了另一条财路,其他商号也跟着哄抬物价,如果康熙不禁止南洋贸易大量的军用物资仍会外流。“我是商人,一切以利益为重,现在江南查得挺严,军用物资的外销已经暂时被迫停止,不过拿禁止贸易这把大旗来准备军需未免小题大做,要知道一项国策要实行很难,要废除就更难。”
胤禩只长吁短叹。“我不能劝皇阿玛,又劝不住你,里外不是人啊!”
我闻言笑着拍拍他的脸。“大不了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再销售军资就是了,不过南洋贸易这条财路我是不会放过的。”
胤禩得寸进尺:“那炮船的事儿……”
我白了他一眼。“只要你的好弟弟不拿你开刀,咱们什么都好说,但如果他敢学他哥哥,那我只能以我的利益为先,到时候你八头牛都拉不住我。”
胤禩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兴奋的亲了我一下。“我不认为你会那么轻易的让他翻脸,他想发作我还得问问老九他们,他的位子稳不稳可不是他自己说了算的,你只管放心就是了。”
我勾唇一笑。“你倒是很了解我,我在送给老十四军资的时候也会在沙俄边境存上一笔,如果我又需要策旺阿拉布坦那笔军需就是他的,如果老十四有容人之量等我闭眼的时候他就可以得到那笔军需。这步棋我会干脆告诉老十四,如果他真的敢翻脸,那他将腹背受敌,我相信光是沙俄的老毛子和策旺阿拉布坦就足以令他忌讳了。”
胤禩闻言兴奋的劲儿就没了。“你果真是猫妖变的,干什么都要留一手,你这样他怎么能睡好觉?”
我冷哼一下。“当年要不是那只毙鹰你也不会染上伤寒那种恶疾,现在你肠胃也不会这么差,我已经手下留情了,他活该睡不好,谁让他动你的歪脑筋。”
胤禩知道再劝我也不会让步了。“好猫儿,忘了那桩烂事儿吧,你也说皇阿玛对我的忌讳不是从那只毙鹰来的,他早就想发作我了,那不过是个借口罢了,再说那里头不是还有老四的账吗,也不能单记到老十四头上。”
我只嘴上答应,但心里还是留了一手,要知道老十四也不是善碴儿,我不能把所有的鸡蛋都放在一个篮子里。
历史(中)
胤禩扯政事扯上了瘾,朝堂上已经不容他随便表达自己的想法。“你对老十四的脾气摸得这么透,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从我进宫开始,你们每一个出现在我面前的都是我的观察目标,我在慈宁宫闲着没事儿,便研究你们每一个人的长处和弱点,你们不也研究我吗?”
胤禩摇头笑笑。“我是研究怎么才能让皇阿玛注意我,怎么能让你对我另眼相看,可你不好拐,老是缩在慈宁宫不露脸,偶尔几次见面你也很快就调开了视线。”
我不禁想起当年胤禩晋封贝勒的光景,乾清宫里面上热闹,底下暗潮汹涌,我调开视线的目的是为了减少麻烦。“慈宁宫对我来说最安全,宫中是非多,能躲开就躲开,你的年龄对我最敏感,我不想因为一个眼神儿把自己不明不白的卖掉。”
胤禩听了嗤嗤的笑起来。“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我到现在都还记得你第一次跟我们说要不看人只看物件的样子,你已经遮掩的很好了,但眼里对皇室的厌恶仍旧化不开,老十三看了你一眼就扭了头,杀气腾腾的像谁欠了你银子不还要找他拼命。”
我拍了胤禩一把。“你们一群疯子揪着我不放,我跑不得,迎不得,既要考虑舅舅的处境,又要顾虑太后的感受,还得挑个合心的,这才选了眼不见为净的法子,我容易吗我。”
胤禩勾出脖子上的观音佩端详。“也就是你选了那个法子我才有机会跟老二抢人,你已经尽可能的减少了冲突,但我还是跟老二和老四斗了个你死我活。原本我和他俩的关系还说得过去,从你做出选择的那一天开始,老二开始以看敌人的眼光看我,老四就更不用说了,但老九老十也是那个时候开始倾向我的。”
我冷笑一声。“因为你娶的在外人看来是一个后台硬的老婆,安王府虽不再风光,但人脉仍在,太后又刚好用的上我,所以便无形中提高了我的地位。二阿哥以前不拿你当回事儿是因为你空有爵位却无实权,老九老十没正眼儿瞧你是因为宜妃不知道我会选你,当年五爷也曾借着来慈宁宫请安的机会跟我套近乎,再单纯的人到皇宫那个染缸里也干净不了。”
胤禩一愣。“五哥?从没听你说过。”
“一个好好的朋友为了利益变了质,有什么好说的,只不过宜妃押错了宝,我的受宠不过昙花一现而已。”
胤禩摇摇头。“谁说的?太后不是还挺宠你吗?孙媳妇里属你最得她心了。”
我眼中滑过一抹不快。“当年你病的神志不清,她居然连句话都没帮我说,当时她就想卸磨杀驴了,不过被我不软不硬的回敬了一番,你没发现她召我进宫的次数在策旺阿拉布坦谋反之后明显减少了吗?她在为蒙古人铺路,在告诉皇上蒙古人不会跟策旺阿拉布坦穿一条裤子,免得引起皇上对蒙古人的不信任,现在宫中的嫔妃还有几个姓博尔济吉特的?她想用我就用我,想踹我就踹我,打错了算盘!”
胤禩闻言细想了一下。“我整日里忙着帮老十四,还真没太注意这些琐事,原以为你在家静养是好事儿,如今看来倒还值得商榷。”
我扬起近乎嘲笑的嘴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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