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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女法医-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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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已经有了夫君已经定了终身,她却还萦绕在公子的周围,让公子日日夜夜地看着她,看着她跟忠勇亲王情浓如蜜。
这何其残忍?
虽然是无心。
但既然她不知道,他就让她知道!
“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大安,你先起来吧!”玉轻尘轻轻叹了口气,终于转头,看着这个对自己忠心耿耿的侍从,伸手扶他起来,“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大安,你我主仆二十年,为什么你还不能够了解我呢?”
左大安茫然:“我不懂公子的意思。”
“大安,在你眼里,我是个昏聩的人吗?我愚笨吗?还是说,我一直为人所骗,无法看清事实?”
左大安急急抬头,毫不犹豫地道:“当然不是!”
“既然如此,那我自己的事情,为什么不能让我自己决定呢?难道说,我的决定不值得信任吗?”玉轻尘说着,眼神深处有着深刻而隐忍的痛楚,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我知道,你心里在说,你是为我好,可是,子非鱼,焉知鱼之乐?大安,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到底怎样是对我好呢?你有没有想过,你所谓的好,对我来说,也许是伤害,是痛楚,是我所痛恨和厌恶的。”
左大安一怔,看着玉轻尘,默然不语。
“大安,我一直很清醒,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我不是折磨自己,我是在做令我自己觉得开心的事情,二十四年,我从来没有这样开心过,我觉得很满足,真的。我不喜欢我亲近的人,打着为我好的名义,去做令我厌恶的事情,如果你不能明白这点,还是不要再跟着我的好。”
“公子!”
左大安激动地喊着,心中迷茫而又激荡。他的公子,一向淡漠自矜,最能掌控情绪,从不外露,他的想法和心思,总是要让人去猜,却又从不曾让人知道,猜度的对错。即使是对着相伴二十年的他,公子也是沉默而神秘的,令他琢磨不透,就像一团迷雾,似近,却极为遥远。
这是第一次,公子在他跟前,这样坦白而直接地说出他的心思。
这种感觉……
莫名的,左大安觉得,有种汹涌而澎湃的情绪,从内心的最深处升起,在胸腔中反复地激荡着,令他激动,却又心安,好像二十年来,有什么一直悬在空中的东西,终于稳稳地落下,填补上了他内心某处的空白和彷徨。
二十年的相依相伴。
二十年的情意。
早在最初,玉连容指派他服侍玉轻尘时,就曾让他立下重誓,要用整个生命去守护这个少年。他一直遵守着誓言,从来不曾动摇,但是,面对着玉轻尘惯然的淡漠,与众人无异的疏离,他也会想,从幼年开始,二十年的相处,在公子心中,是否留有痕迹?
是不是,对公子来说,他也只是陌路人,水过无痕?
而现在,他终于可以确定,这二十年,对公子来说,他并非空白,而是真真切切存在的。也正因此,他更觉得羞惭。二十年的相伴,他一直觉得自己在用生命守护着公子,却从来没有真正深入过公子的内心,这其中,固然有公子的淡漠疏离,但是,他呢?
他是否真的用心注意过公子言行的细微差别,试图去了解过他的心思脾性呢?
是不是,就是因为公子沉默,因为公子安静,因为公子从来不曾表露过喜怒哀乐,所以他也就慢慢习惯疏忽他内心的想法,而习惯以自己的意志去安排公子的一切?
似乎所有人都忘记了,公子也是个人,也会有自己的喜恶,自己的思想。
甚至,包括将公子抚养长大的老太傅。
“对不起,公子。”左大安低声道,惶愧无地,“我以后再也不会自作主张了。”
“你明白就好。”玉轻尘微笑,轻轻拍了拍他的手,以示安慰。
左大安心中有着万千思绪,想跟玉轻尘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喉头哽咽着,正情绪激荡,忽然心头一凛,转向门口,厉声喝道:“谁在外面?”
“这是玉府,犯得着这么警惕吗?”沉稳的笑声中,身着玄衣的莫言歌缓步进入,看着慌乱擦拭着眼泪的左大安,以及满脸厌恶不耐烦的玉轻尘,奇道,“这是怎么了?你们两个在干吗?左大安,你好歹也是男人,不至于被玉轻尘训得哭了吧?”
“关你什么事?”玉轻尘毫不客气地道,“大安,你还不去做事?”
左大安这次确定,公子是在为他解围,免得被莫言歌追问,心中一阵暖意,连忙起身,客气地朝着莫言歌一点头,走了出去。
莫言歌扬眉,走到床前:“我好心来看你,你就这样待客?”
“你也算客?就算是,也是恶客!”玉轻尘撇撇嘴,问道,“她怎么样了?”
“御医确定你没有生命危险后,她就去睡了。你也知道,她前段时间的精神状态很不好,几乎都没好好休息过,再加上在金山寺,她再度被穆振天施以摄心术,从精神到身体都十分疲惫,需要好好休息,我过来的时候,她还没醒。”说到慕晚晴,莫言歌的语气顿时变得柔和了许多,温情缱绻,看了玉轻尘一眼,补充道,“是在玉府,不是在我的忠勇王府。”
玉轻尘的嘴角不自觉地轻扬起来,随即又关切地道:“她没事吧?”
“到现在为止,还好。”看着玉轻尘的神色变化,虽然有意遮掩,但在有心人眼里,仍然清晰明了,莫言歌失笑,心中却也有些震动,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道,“哎,玉轻尘,问你个问题。”
玉轻尘翻了个白眼,不做声。
莫言歌现在对他的脾气有了一定的认知,只笑了笑,疑惑道:“我不明白,既然你已经认同了我跟晚晴,又没有争夺的心思,你为什么还是对我敌意满怀呢?每次看着你的眼睛,我觉得,你在挑衅,还是只是我的错觉?”
“你抢走了晚晴,还能指望我对你有好脸色?”玉轻尘下意识地鄙视道,“莫言歌,你脑子被驴踢了吧?”
莫言歌出奇地没有反驳,点头道,“确实,是我的错。”
玉轻尘狐疑地看着他。
“的确是我的错,”莫言歌叹道,“我不该以己度人,因为我会爱屋及乌,因为我喜欢的人,而去善待她喜欢的人,就这样去想你。以我的君子之心,去度你的小人之腹,确实是我的错!”
“……”玉轻尘被噎得说不出话来,猛地反应过来,怒极拍床,“莫言歌,在金山寺,你早就醒了是不是?你偷听我跟穆振天的谈话!”
“什么叫偷听啊?我那是等待合适的偷袭机会,在等待的过程中,你们说的话要传到我耳朵里,我有什么办法?难不成要我把耳朵堵上?”莫言歌耸耸肩,丝毫没有负罪感,笑得很咬牙切齿,“再说,你不是也经常偷听我跟晚晴的谈话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
玉轻尘气结,忽然想到了什么,微笑道:“谁叫我是小人,你是君子呢?”
“……”被他拿自己说过的话来反击,莫言歌格外郁闷,知道嘴皮子磨不过他,倒也不在意,反正,这家伙现在也只能占占嘴皮子的便宜了。想到这,莫言歌心情顿时好转,神色转为郑重,“算了,我也不是来跟你斗嘴的。玉轻尘,我是想说,还记得晚晴的三劫吗?穆振天说,那确实是他算出来的。魂魄劫,显然指的是晚晴借尸还魂的事情,生死劫,应该指的是金山寺一劫,至于魂魄劫……”
他沉吟着,看着玉轻尘,不说话。
“看我干吗?”玉轻尘极其不爽,“你怎么就知道是我?万一是你呢?”
莫言歌笑得很无辜:“我跟晚晴两情相悦,何来情缘错牵一说?”
“那么,楚青阳呢?你怎么就知道,这一劫不是应在她身上呢?就像半年前的事情一样。”玉轻尘笑眯眯地道,很开心地揭着某人的伤疤。
莫言歌一滞,随即淡淡道:“这件事,我早就做出决断,她应该明白了。”
“那可不一定,”玉轻尘伸了个懒腰,将枕头靠在身下,舒舒服服地半躺半坐着,“她可是输不起的那种人,且不提她对你的一往情深,单就等你的五年时间,就不会让她轻易放弃。”
“她的事情,我会处理,你主要是想提醒你,管好你自己哦!”
玉轻尘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郁闷,却也很无奈。
他知道,自己有很多死穴,尤其,对于看重的人,他一向纵容忍让,只要没有逼得他无路可退,他都妥协得几乎没有原则,所以,为了晚晴,他绝对不会做不利于他的事情。就是看准了这一点,莫言歌现在才敢肆无忌惮地挑衅他。
混蛋一个!
玉轻尘后悔莫及,在金山寺,他怎么就鬼迷心窍,拦住了穆振天呢?明明就应该上前补上几千刀才对啊!
120章 张如倩的疑惑
门外忽然传来了敲门声:“公子,言歌,你们在吗?”说着话,就见半个脑袋探了进来,随即推门进来,跑到床前,娇艳的容颜,灵动的双眸,看起来精神焕发,丝毫也没有之前苍白虚弱的样子,声音充满了生机:“这一觉睡得真足,我觉得我好像死了一回,现在又彻底活过来了一样。公子,你呢?还好吧?”
“只要忠勇亲王这位君子离我这小人远点,我基本上就没哪里不舒服的。”玉轻尘斜乜着莫言歌,那意思很明显,你刚离开,她就醒了,忒没默契了吧?
莫言歌无视,关切地看着慕晚晴:“倒是你,有哪里觉得不对劲吗?”
此言一出,连玉轻尘的神色也凝重起来。经历了那晚乌雅明珠的发狂,两人虽然知道慕晚晴所中的摄心术没那么严重,却还是很担心,害怕会有什么后遗症。
“放心,林明珠是因为被深度催眠,加上两个人格互相不能接受,才会发疯,我的情况好多了,只是心理暗示,加上情形患乱,自己胡思乱想而已,现在已经彻底没事了。”慕晚晴知道他们在担心什么,笑道,说着,又忍不住叹了口气,似乎颇为惋惜地道,“真是太遗憾了,我还以为真的有转世珠,真的可以回到现代呢!说起来,这个景华王朝也没什么好的,跟我们那个时空比,没有空调,没有电脑,没有可乐……我真的好想回去啊!”
两人都知道她是在矫情,相对而笑。
玉轻尘悠悠地道:“那我就奇怪了,之前某些人生离死别,哭得死去活来的,是为哪般啊?”
“谁哭啦?”慕晚晴左右张望,状似无辜,“莫言歌,你哭啦?真的假的?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你哭呢?要不,再哭给我瞧瞧?”
莫言歌咳嗽一声,有些不自在地道:“怎么可能?”
玉轻尘笑道:“那大概是两只小狗吧!”
“公子!”慕晚晴拖长了声音,跺着脚撒娇,不依地道,撅着嘴撅了半天,忽然又笑了,瞪了玉轻尘一眼,敛起笑意,神色转为郑重,“我这样急着跑过来,是想起一件事,想问问你们。在金山寺有找到张如倩的尸体吗?”
说起张如倩,莫言歌眼眸中也满是不解和疑惑:“这事儿说起来真的很奇怪,事后,我派黑松军搜索整个金山寺,以及周围的尸体,连金山寺一路到济安寺的山路也搜了,却始终没有发现张如倩的尸体。”
“这就奇怪了,之前的七名女子尸体都在济安寺后院的斜坡下找到了,最后失踪的陈小姐的尸体在金山寺的厢房中也找到了,为什么就是找不到张如倩的尸体呢?”
“还有一件事,我一直在想。”莫言歌沉吟着道,“玉轻尘,你记不记得,穆振天说过,按照他们教里典籍的记载,要在五个月之内,剖取阴年阴月阴日阴时的少女之心,服食,连着九次,可解。可是,现在算起来,失踪的少女已经足够九个了,为什么他却说还差一个,所以才对晚晴动手?你确定那九名少女都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生的吗?”
玉轻尘眉头微皱,咬着唇道:“其实,我没注意看后面。我当时拿着的卷宗是二十年的九名少女,突然发现她们都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的生辰,又看了这次失踪的人,见前面几个都是,就确定了。我当时只看到第五个。”
慕晚晴立刻道:“我这就去拿卷宗。”
她迅速的起身,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就抱着厚厚的卷宗闯了进来,“砰”的一声扔到地上,开始找众女生辰的资料,再全部拿给玉轻尘看。
“果然,”玉轻尘合上卷宗,沉声道,“张如倩不是。可是,那她又是为什么失踪呢?难道是因为她曾经目睹穆振天杀人的经过,虽然当时穆振天没有察觉,但是,后来她做的梦传开了,令穆振天察觉,为了以防万一,所以将她掳走杀害,杀人灭口吗?”
“恐怕不对。”慕晚晴摇摇头,沉思中的她眸光总是格外的闪亮,“我之前推测说她曾经目睹穆振天杀人的经过,这个结论是建立在穆振天是在济安寺杀人的基础上的。可是,现在我们确定,穆振天是在金山寺动的手,金山寺和济安寺距离不近,但是,按照碧玉说的,张如倩只是失踪了一小会儿,怎么可能目睹到金山寺的杀人过程呢?我之前的推断可能是错的。”
“会不会她目睹的是穆振天弃尸的经过?因为看见被剖心的尸体,加上惊吓,混乱之下就做起了恶鬼剖心的梦?”玉轻尘做出了一个假设。
“公子,如果是你,你会在大白天人来人往的时候弃尸吗?晚上多安全啊!”
“那这就奇怪了,张如倩既不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生的,不符合穆振天杀人的条件,又没有目睹杀人过程或者弃尸过程,为什么却会同样失踪呢?又为什么找不到尸体呢?”确定慕晚晴和玉轻尘都无恙,闲暇时候,莫言歌也曾经想过这些谜题,却始终理不出头绪来,转头见慕晚晴眼眸粲然,笑道,“你是不是已经有结论了?就别卖关子了,快说吧!”
“只是个想法而已,”慕晚晴笑着,慢吞吞地道,“我觉得,张如倩的失踪,也许跟这起少女连续失踪案并无关系。”
“不可能!”莫言歌断然道,“她失踪的情况跟其他少女一模一样,都是晚上安睡,第二天清早不见踪影,而且,她的房间也跟后来失踪的陈小姐一样,门锁没有撬开的痕迹,房内也没有陌生人的指纹,这些完全符合失踪少女的情形。”
“可是,她并不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生的呀!”慕晚晴眨眨眼,继续道,“她失踪的情形跟其他少女并不相同。其余被害者失踪前没有做梦,她们是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掳走杀害的,还有,你们忘了吗?她的房间有燃烧过的迷香,而且整座张府都有,这一点,其余的被害少女都没有,后来失踪的陈二小姐也没有。而且,穆振天本身是懂医术的,即使用迷香,也该是用他自己炼制的,怎么会用市面上常见的粗制迷香呢?”
“可是——”玉轻尘欲语又止。
慕晚晴目光灼灼:“我再问你们,为什么我们会认为,张如倩的失踪跟连续失踪案有关?”
“当时,少女连续失踪,人心惶惶,而且——”莫言歌忽然浑身一震,若有所悟,喃喃着低声道,“而且,她口口声声说,她会是第八个失踪的少女!”
“这就是问题所在了,当初,是她到京守府报案,说她会是第八个失踪的少女,所以,当她在她所说的时间,以跟失踪少女相似的方式失踪后,我们自然会下意识地认为,她的失踪,与少女连续失踪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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