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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女法医-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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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堂春现在性命垂危,随时会有人再度加害,不得不小心。

  而且,就算在牢狱中见到那个用左手的黑衣人,慕晚晴也依然无法对安道远释怀,正好左大安刚刚归来,就让他在旁边,一来是保护玉堂春,二来也是试探安道远。

  “那个黑衣人手劲奇强,用手就能扭断狱卒的脖子,但是,他却选择毒药,显然,他最初的打算,是希望我们认为,玉堂春是畏罪自杀,而非他杀,也幸亏这样,不然,玉堂春现在只怕已经……”慕晚晴分析道,有些迷惑地道,“只是,我不太确定,对方是早有预谋呢,还是突然起意要这样做呢?”

  “应该是突然起意。”玉轻尘淡淡地道,“你在守着玉堂春的时候,我审问过狱卒,据他们说,按照轮值,今晚确实是被杀的那个狱卒轮值,并非刻意安排;再说,如果双方是预谋要杀玉堂春,那么,在今天之前,尤其是在我们到达温州之前,有的是机会下手。那样好的机会都没动手,显然,这次谋杀也是临时决定的。”

  “那就有另外一个问题了,为什么突然要杀玉堂春?”慕晚晴继续分析道,“就像公子所说的,之前,他们有的是机会动手,却一直按兵不动,反而今天在没有足够安排的情况下仓促动手?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我们有了玉堂春弟弟的消息,他们害怕我们会打动玉堂春,泄露他们的秘密,所以决定杀人灭口。”

  玉轻尘点了点头,轻叹一声,低声道:“是我疏忽了。”

  他的声音很小,慕晚晴并没有听清楚,而云安然却不知在想什么,垂首敛眉,表情深沉,一直都没说话。

  “但是,公子,你不觉得时间上太紧了吗?我们才刚推断出秦怀扬是玉堂春的弟弟,然后我就赶去大牢,可是,双方却比我更快一步,消息是怎么泄露出去的?难道说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对方眼里吗?”

  云安然却忽然眉头跳动,似乎想起了什么。

  “还有那个黑衣人,我几乎能肯定,岑怀德之色与他有关,但是,他到底是谁呢?”慕晚晴思索着,回想着那黑衣人的身形,眼神,隐约觉得有些熟悉,但却绝对不是安道远或者谢书贤,想了好一会儿,忽然问道:“云安然,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在锦绣楼遇到周继顺,那时候,他用的是左手还是右手?”

  云安然想了想,道:“似乎是右手。”

  “是吗?”慕晚晴有些失望地道,“我记得好像也是,还以为我记错了呢?”

  “可是,”玉轻尘瞥了眼云安然,隔着夜色迷雾,云安然虽然没有看见,却依然感觉到其中的锐利和试探,“据我所知,周继顺似乎用的是双手刀?云公子不知道吗?”

  云安然面无表情地道:“不太清楚。”

  “是吗?”玉轻尘淡淡一笑,语调低缓,却满是刀光剑影,“我有一件事很不解,据我所知,云公子机敏练达,武功也相当不错,为什么在温州大牢却接连两次失手?先是没能阻止黑衣灌玉堂春毒药,后来更是眼睁睁看着黑衣人杀了狱卒灭口,几乎将此案线索全断,我很好奇,不知道云公子是失误呢,还是另有深意?”

  云安然勾唇,眼眸中波光闪烁:“玉三公子以为呢?”

  “我不知道,”玉轻尘盯着迷雾中那道耀眼的身影,淡淡道,“我只想劝告云公子,小心引火自焚!”

  “这句话正是我想奉送玉三公子的!”云安然冷冷地道,言语中已经夹杂了丝丝怒意,“请玉三公子不要太自视甚高了,毕竟,这里是温州!我也不知道你究竟在算计什么,但是,请你分清楚轻重缓急,以免引火烧身!你无所谓,但是累及晚晴妹妹,就太过了。”

  “我在做什么,我心里有数!”玉轻尘并不否认,反问道,“可是,云公子你呢?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当然!”云安然斩钉截铁地道,“一直都很清楚!”

  随着时间的流逝,淡淡夜色渐渐弥散,但原本稀薄的雾意却渐渐浓重起来,然而,再浓重的雾,也无法遮掩两人之间的剑拔弩张,他白衣淡雅,他华裳夺目,两人隔着浓雾对视,几乎连彼此之间的空气中都是冰霜。

  “你们在干什么?”

  无论慕晚晴多迟钝,多沉迷在案子里,这时候也明显地察觉到两人之间的异常,又是急又是气:“嫌我们现在的形势还不够乱?非要内斗一番,来增添情趣?都给我够了!”

  云安然忽然身体微颤,转向慕晚晴,轻声问道:“晚晴,你信我吗?”

  慕晚晴想也不想就道:“为什么不信你?”

  云安然闭目,胸膛急剧起伏,有些激荡的情绪,使他一时间怦然无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能说些什么,许久才低声道:“那么,希望你能一直相信下去。”说着,既不解释什么,也不挽留什么,转过身,足尖轻点,几个纵跃,这道华贵的身影就消失在迷雾中了。

  “云安然——”慕晚晴来不及,转过身,望着玉轻尘,“公子,这……”

  她顿足叹息,这是怎么回事啊?

  “晚晴,”玉轻尘低低地道,“你怪我吗?”

  慕晚晴叹了口气,想说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好一会儿,才道:“公子,我明白你的疑惑,虽然我也不知道牢狱里云安然为什么会失手,可是,我愿意相信那只是失误。公子,你跟我说过,不管我是谁,是什么身份,我都是晚晴,是你所认识的晚晴;对我来说,云安然也是这样,他偏向皇上也好,偏向楚笙也好,但是,他始终都是我认识的云安然,他不会害我们的。我相信我自己的感觉,公子,你也相信我一次,好不好?”

  “晚晴……”

  许久,玉轻尘才轻轻唤道,语调苦涩,一如他唇角的笑。

  他和她,跟她和云安然……玉轻尘摇头,不知该笑,还是该难受,这个懵懂的女孩啊,怎么会一样呢?对他来说,她是他冬季里的那一枝梅,是他混沌的心中唯一的阳光,是他愿意用生命和所有去保护的人,是他……

  她,是他活下去的力量啊!

  怎么会一样呢?

  怎么可以一样呢?

  真是一个……玉轻尘摇头,觉得自己该难受的,却忍不住想笑,这个……这个女孩啊!

  “公……公子!”见玉轻尘似乎很受伤的模样,慕晚晴一时慌了手脚,急忙解释道,“公子,你别误会,我不是怪你,我也明白,你跟云安然毕竟相处得不深,你会怀疑他也很正常,当然,我的意思不是说云安然就应该怀疑,只是……我……”越是想要解释,就越是头脑混乱,忙手忙脚的一片乱。

  最后她一跺脚,苦着脸道,“公子,你弄死我算了!”

  见她这样子,玉轻尘又忍不住‘扑哧’一声,轻笑出声:“好了,我明白。”

  慕晚晴苦兮兮地道:“公子,你真的明白?”

  玉轻尘笑着,点点头:“别的不明白,你的为人和心意,我还能不明白吗?只是,就像你说的,我跟云安然毕竟相处不深,也许还需要些时间来想清一些事情,给我些时间,可以吗?”

  “当然可以了!”慕晚晴这才松了口气。

  真是没用啊!玉轻尘摇摇头,对自己有些无奈。他知道,对于他所在乎的人,他一直都是软弱的,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无法抗衡,无法拒绝,对玉连容尚且如此,何况是慕晚晴?

  “对了,公子!”慕晚晴忽然想到一事,沉吟了许久,缓缓问道,“你怎么看待谢书贤这个人?”

  飞身向府衙大门而去,云安然只觉得胸中有一股难言的抑郁,压在胸口,沉甸甸的,令他心神不宁。他绝对相信,玉轻尘心中另有谋算,而且,这谋算绝对对楚笙不利,极其不利!只是,他一点也把握不到他的思路,连想要阻止都无从阻止。

  还有,慕晚晴……

  “为什么不信你?”

  云安然苦笑,有时候,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她怎么就敢信?

  捂着胸口,感觉着那里隐隐的疼痛,云安然有片刻的恍惚,连轻功都忘了使用,就那么站在府衙门口,脑海中一片空白。然而,很快,他就清醒过来,努力地让自己镇静下来,开始从头回想整件事,试图从中间找出突破口,理顺始末。

  就在这时,他忽然看见一个小厮打扮的人鬼鬼崇崇地从后门出来,向着北街匆匆而去。

  这个人的身影有些熟悉!云安然的脑海中刚闪过这个念头,立刻回想起来,就在他陪慕晚晴去锦绣楼那天,他回府衙的时候,就正好看见这个人鬼鬼崇崇地身影,记得,那时候,他似乎是从玉轻尘住的院落里出来的。

  是玉轻尘院落里的小厮吗?

  “我们才刚推断出大秦怀扬是玉堂春的弟弟,然后我就赶去大牢,可是,对方却比我更快一步,消息是怎么泄露出去的?难道说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对方眼里吗?”

  几乎是瞬间,慕晚晴的话也在脑海中响起。

  对了,是府衙的下人!云安然恍悟,玉轻尘这个笨蛋,难道连这点也没有注意到吗?这里毕竟是温州,几乎所有官员都是九殿下的手下,在府衙安排一些下人,借此传递消息,这简直太理所当然了!

  等等,这样说,他也可以到玉轻尘的住处,也许能够找到一些线索。

  无论如何,一定要先确定玉轻尘想要做什么!

  想要探察,自然是夜晚更加适合。云安然随便找了个地方,消磨了一天的时间,等到夜幕降临,悄悄换了方便行动的紧身深色衣裳,趁人不注意,纵身轻跃,如夜袅般转眼便融入了深沉的夜幕之中,不一会儿便来到了府衙。他在这里住的这几日,对府衙的地形和守卫极其熟悉,轻易地便来到后院,先探了探众人的所在。

  慕晚晴在自己的房内,面前摊着许多卷宗,显然是在整理岑怀德的案子;

  玉轻尘则在后院内厅,也在翻看着一些卷宗,神色淡漠,他的侍卫左大安则守在旁边,谨慎警戒。

  云安然知道,这个左大安沉默寡言,不惹人注意,但武功确实极高,不敢靠近,但玉轻尘不在房内,也正合他的心意,无声无息地几个纵跃,便来到玉轻尘住的院落,环顾四周无人,轻轻跃至门前,从袖中取出一根细长的东西,在门锁上转了几转,只听‘咔嚓’一声,门锁一开。

  再度环顾四周,确定没有人发现,云安然轻易地闪身入内,将门关上。

  夜色如墨,无星无月,只有屋檐下悬着一盏灯笼,幽暗的光线略微照进了屋内,却仍是一片暗沉。但云安然是练武之人,目光原就比常人锐利,加上久经训练,这样的光线,对他来说已经足够。片刻的适应时间过后,屋内的诸般摆设便影影绰绰地映入他的眼帘,并慢慢清晰起来。

  屋子的摆设很简单,一高一矮两个柜子,一个百宝架,一张雕花床,外加屋中间一张圆桌,几个圆墩,便再也没有其他了。

  简单地搜查了下柜子和百宝架,却一无所获,云安然并不失望,玉轻尘是何等人,又怎么会把重要的东西放在轻易被人找到的地方?环视屋内许久,他将目光落在了那张黄花木雕花床上,先翻看枕头和被褥下面,又仔细地将枕头和所有被褥摸了一遍,确定没有夹层,最后将手伸进了床下面。

  摸索了没多久,云安然便觉触到一处方方正正的突起,心中暗凛。

  果然有密格!

  小心的摸了摸密格周围,终于触到了一个极小的探针,云安然按下,只听一声轻响,密格打开,他伸手入内,从密格中取出一个书本大小,制作精美的紫檀木盒来,打开来看,里面放着一包用绸缎包起来的东西。

  云安然揭开绸缎,看着里面的东西,顿时倒吸一口冷气,震惊得无以复加。  
090章 急转直下 

  劳累了一夜,到凌晨时分,玉轻尘才回到卧室,懒懒地打了个呵欠,按惯例先检查了房间的摆设,最后伸手到床底,从密格中将紫檀木盒取了出来,仔细地打量着。然而,在看到木盒边缘断裂的细丝时,眼眸微微一顿,倦意顿时不翼而飞。

  有人打开过这个木盒!

  玉轻尘却并不慌乱,将木盒放在圆桌上,又从柜子里取出金粉素胶,提取了木盒上的指纹,来到后院内厅,打开专放卷宗的书柜,从最里面取出一本卷册,打开,取出加藏在里面的几份提取了指纹的素胶。

  将木盒上的指纹与那几份指纹一一比对,终于找到了相合的指纹。

  玉轻尘盯着那份指纹上的编号,神情沉凝,喜怒难辩,许久才低声唤道:“大安!”

  “公子?”

  “叫晚晴过来。”玉轻尘淡淡吩咐道,在说起那个名字时,嗓音有着瞬间不自觉的柔软,然而,只是片刻,那份柔软便化成了锋锐凛寒的森冷,“还有,将府衙所有下人击昏,捆住手脚,堵住嘴,锁到离我们最远的厢房里,一个也不许放过!”

  “我早就说了!我早就说了!”

  同一时间,温州城北一栋黄瓦朱墙,豪奢绚丽的大宅中,伤势初愈的周继顺身着印花劲装,急促地在书房中踱来踱去。左侧客席首座上,身着绯红官服的谢书贤坐得端端正正,举杯啜茶,神色深沉,不知在想什么。

  “我早就说了,既然那个玉堂春已经认罪了,就该早早地处置了,在玉轻尘过来前,给她弄个畏罪自杀,将岑怀德的案子定了,一切完事!你偏不,非要留着这个祸害!”周继顺暴躁地道,“现在好了,现在想下手也没机会了。你就等着吧,等那女人醒过来,嘴一张,我们全完!”

  “冷静点”,谢书贤不紧不慢地喝了口茶,“事情还没到那一步!”

  “冷静个屁!”这番话就像是火上浇油,反而激得周继顺更加暴怒起来,“你倒是冷静了,对着玉轻尘恭恭敬敬,又刻意接近慕晚晴,结果呢?人家压根不搭理你,半点也没被你牵着走,愣是从玉堂春那找到线索,就等着把我们一锅端呢!”

  “没那么严重!”谢书贤依旧镇静,“玉堂春不一定会说;再说,她也不知道什么。”

  “谢书贤,你就自欺欺人吧!我是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法子让那个女人就范,可是,现在他们找到了她的弟弟,还是五军都督莫言歌的亲信秦怀扬,你以为玉堂春还会受制于你?呸!”周继顺气得直笑,不住地挥舞着双手,发泄心中的愤懑,“玉堂春就算什么都不知道,至少也知道是你谢大人威逼利诱,要她顶罪!只要有一点脑子,稍微想想,也能明白,你跟这个案子脱不了干系!”

  “那又如何?到现在为止,他们丝毫也没有证据,只要我不承认,他们又能奈我何?”

  周继顺冷笑着,怒吼道,“我就是这么鲁莽,怎么着?你以为你轻轻松松地就能脱掉干系?别忘了,还有个慕晚晴呢!只要那些传言有八成是真,我们就谁也跑不掉!”

  提到慕晚晴,谢书贤神色一顿,眼眸阴沉起来。

  确实,他低估慕晚晴了!

  那个看起来单纯无邪的女孩子,怎么也不像传言中断案如神的人物,所以,第一次见面后,谢书贤几乎就断定,要么是传言夸大,要么就是玉轻尘太过宠爱这个丫鬟,将所有功劳推在了她的身上。尤其,在得知慕晚晴到殓尸房和案发的厢房看过后,一副全无所获的模样,他就更确定了。因此,他将大部分的心力都用在称病不出的玉轻尘身上。

  而正如他所料,玉轻尘佯装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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