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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末BG]左手天堂,右手地狱 八汰猫-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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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织满头黑线,都忘了自己下身还疼的要死。这……简直比卖身契还卖身契啊,什么叫结草衔环啊,什么叫高难度床技啊,呜呜,真是没天理!!
  
  “怎么了?放弃了吗?”邑辉装作很不经意地在她的体内动了一下,惹得风织又连连吸气,痛苦不堪。
  
  “不……没有……我……我说……”好女不吃眼前亏,先答应着,下次再想办法逃跑吧,风织这么想,连忙道,“医生你……大人有大量,啊……”邑辉的小动作又使得她不由低呼起来,缓了一下,她咬紧牙关继续下去,“放过我这个……可怜低微的小人,以后我做牛做马……结草衔环,一定报答你……哈……,只要这次……放过我,下次不论什么……唔……高难度床技,我都……乖乖接受,绝无怨言。”
  
  听了这番断断续续的话,邑辉的突进行为果然停了下来,可也只停了一秒钟。
  
  “唔,果然还是不行。”变态医生立刻露出了他恶劣的本质。
  
  “为什么啊?”好不容易才把那番肉麻话说完整的风织简直要暴走了。
  
  邑辉轻轻抹去风织眼角的泪花,暧昧至极地在她的耳边低语,“因为看你痛苦的表情是我最大的享受。”
  
  于是乎,在凄厉的尖叫声的伴随下,没有床单的滚床单行为持续了一整夜。


七四回
  夜色未明,重露却早已压低了花草骄傲的额头,晶莹闪烁,宛如是满天星斗洒落凡间,坐在外廊上看出去,颇有俯视银河天宫的气概。
  
  壬生织也有一嘴没一嘴地抽着烟杆,靠在廊柱上,颇为惬意,艳丽的和服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压得起了褶子,他也丝毫不以为怪。楼上时不时传来暧昧的惊叫,间或伴随着奇怪的撞击声,虽然也许不明就里的人看来会很奇怪,但在鼓鹤楼里却是再正常不过了。
  
  秋夜的风似是带着寒气,一波一波慢悠悠地让手脚变凉,不过廊下人却仿佛感觉不到。氤氲的烟气笼罩了视野,袅袅奔向夜空,逐渐消失了踪迹,宁静却不乏味,百看不厌。不知道从何时开始,织也喜欢上了这样的景色,朦胧、虚幻,明明就在眼前,伸手却什么都触摸不到。也许,是因为对烟雾下的夜景的流连,使得他最终变得烟不离身,尽管被右京责骂了好几次,他还是戒不掉。
  
  远远的,传来了脚步声,是那么轻微,宛若那个人根本不想被察觉,不过在这万物寂籁的时刻,那样的小心思怕是终究要落空。
  
  “去哪儿?”织也头都没回,淡淡问道。
  
  脚步声停顿了一下,似是在犹豫,但终于还是转变了方向,朝外廊而去。
  
  天蒙蒙亮的时候,风织醒了。严格说起来她根本没有睡着过,突然之间和另一个人有了如此亲密的关系,这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哎,长长叹气之后,是深深的疲倦,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不痛,她除了苦笑没有其他办法。
  
  这样看着医生平静的睡脸,让她觉得非常不可思议,原来那个以死神为名的医生也会有如此无害的表情,和平时简直判若两人。虽说人前的医生总是一副温和亲切的样子,但她知道,那只是他的假面。褪下伪装的医生只会冷漠地微笑,眼神犀利,不留情面,以伤害别人为乐,却不知不觉也伤害了自己。
  
  这也许就是被生来就被复仇火焰吞噬的人的悲哀,如果,那个时候她没有碰到师傅,没有遇见那个人,或许她也会和医生一样吧。追寻毁灭的脚步,从破坏中得到快感和喜悦,但是,最后所留下的却还是无休无止的凄凉。
  
  虽然只有一点点,命运还是终于放下狰狞的面孔,开始向她垂青,绝望的尽头,一条崎岖的悬崖小路在不停伸展。尽管前方还是迷雾重重,尽管或许那只是一条短暂的单程路,但至少,她看到了希望,活下去的希望。
  
  “这一次,轮到我站在你这边了,纵然或许会和世界为敌,也绝不后悔。”再次睁开双眼的风织,一扫刚才的颓势,眼中充满了安然和坚定。
  
  她费力挪了挪被某人搂紧的身体,留出点空挡侧了下身,开始和腰间的那只钳子般顽强的手奋战起来。
  
  大约15分钟之后,她才抹着汗从被窝里脱身,走到房间另一头捡起单衣披上,轻轻拉开纸门一拐一瘸走了出去,未曾注意到留在屋内的人手指轻颤了一下。
  
  移门合上时摩擦的沙沙声,有着清晨微醺的气息,恬淡中蕴含着活力,这朝阳升起之前的短暂时刻,也是一天中最美好的时光。
  
  邑辉翻了个身,从趴卧改为了仰躺,眼无焦距地凝视着发白的天花板。
  
  掌间还留有她的体温,空气里还残存着一夜翻云覆雨后的淫靡氛围,尽管他知道,为了救他,她几乎耗尽全力,短短几天中,身体根本没有恢复,却还是忍不住一遍又一遍地侵占、掠夺,就连从她喉间流淌而出的痛苦的呜咽声、断断续续的求饶声,在他听来都如天籁之音,美妙无比。
  
  或许他真的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变态,那一瞬间的心软在看到她迷蒙的泪眼之时顷刻消失殆尽,猛然间才意识到,他喜欢看她哭,看她泪眼婆娑,显露娇态,看着她因疼痛而涨红的脸,任凭不谙人事般的纯真尽收眼底。肤色如雪,长发如墨,眸光流转之时,也是让人沉醉之刻。
  
  将她的双腿围在他腰间,让她的玉臂缠在自己肩上,月光下的拥吻,激烈得让人窒息,美好得让人流连。他忽然对曾经产生的只想抱紧那具小小身躯的念头感到可笑,现在的他怎能满足于单纯的拥抱呢?他还想要更多,更多……
  
  让每一寸肌肤每一缕秀发上都要刻上他的痕迹,打上他的烙印,成为完全属于他的证明。
  
  邑辉才察觉到,不知何时开始,胸口已经溢满了她的倩影,如此深刻,如此清晰,一颦一笑,或开心或沮丧,点点滴滴,深深铭刻于心头,想抹也抹不去了,明明相处的时间只有一年而已。即使面对自己的百般刁难,她还是会以自己的方法顺利解决,即便知道可能力量有限,却还想坚持自己的底线,时而平凡如野草,时而高贵如兰花,千变万化的面貌下掩藏的是一颗难以琢磨的灵魂。
  
  邑辉从没有记住他人的习惯,除非对计划有用,但那也仅止于关键部分,能让他惦记的只有那两个青梅竹马。
  
  真是非常不可思议,却没有任何违合感,仿佛天生如此,命中既定,熟悉到如同很久之前就已经镌刻在灵魂的模板上。
  
  记忆中,她从来没有哭泣过,不论面对怎样的困境,不论如何在生死边缘挣扎,永远露出沉静的笑脸,或许,这就是他欣喜的理由,他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能让她哭的男人。
  
  意识到这个事实的邑辉,嘴角悄然间爬上了一抹浅笑。
  
  第一次,他有了归属感,不是因为时间的沉淀,也不是由于自小的因缘,而是真真实实的对于本不想干的人的信任。
  
  晨曦的光辉从窗口洒进宽敞的和室,看来又将会是个明媚的开始。
  
  在浴池里整整泡了一个小时,风织才恋恋不舍地从水中出来,要不是肚子饿得不行,她还想多待一会儿。鼓鹤楼不愧是为那些上流社会服务的高级场所,听说专门的洗澡间配备的都是温泉水,对四肢酸痛以及很多慢性病都具有非常可观的疗效。鉴于现在是大白天,没有客人,所以像风织这样的小人物才能独享这种舒适。
  
  把湿漉漉的头发擦干随意披散,马马虎虎穿上浴衣,风织在镜子前整理了下仪表,才从浴室里走出去。
  
  地层的走廊上空空荡荡,一边是清冷的和室,所有拉门都被关得紧紧的,另一边则是充满朝气的院子。
  
  风织呆了一下,一时间有些找不着方向,好在不一会儿,有人踏着院间的石子小路往这边来了。
  
  “原来你在这儿啊,我正找你呢。”身着鲜红色外衣、懒洋洋踱着步的正是壬生织也。
  
  风织鞠了一躬,“那个,谢谢您连日来的照顾。”
  
  “没什么,别放在心上。”壬生织也拖了木屐,笑嘻嘻地走上来,眼神有意无意瞄过风织布满可疑伤痕的细嫩颈项。
  
  风织瑟缩了一下,竭力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只是她自己没意识到,浅浅的红晕已经浮上了脸颊。
  
  “昨晚一贵那家伙可把你折腾得够呛吧。”
  
  壬生织也细眼微抬,一句话就把风织噎着了,憋了半天才缓过气,脸色也如某人所愿变得更红了,果然是京都著名的鼓鹤楼老板,这种赤裸裸的问话可不是人人都说得出口的。
  
  不过,发楞的风织并没料到,织也接下去的话会更让她瞠目结舌。
  
  “我看你底子不错,稍微打扮一下也自有一番特别的清纯气质,最近貌似流行吃嫩草,像你这样不施脂粉的天然小美人最受那些官老爷的欢迎了。要不要留在我店里工作?说不定会红哦。”壬生织也坏心地笑笑,老鸨本色显露无疑,然后故意自言自语,“说起来,前天藤原先生还向我抱怨找不到身材娇小的娃娃脸女孩呢,还让我留心,要是找到合适的,绝对要让他包下来,还有大前天,田中先生也隐约透露过这种意思……”
  
  风织的脸色由红转黑,甚是吓人。
  
  “好了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壬生织也无力的挥挥手,叹口气,暗自思忖起来,还真是个不懂世事的小丫头,一贵那家伙也太能下手了。天知道他确实有一刹那动过心思把这个小女孩留下来当头牌的念头。
  
  “身体如何?”壬生织也赶紧转移话题。
  
  “好多了。”风织阴沉地答道。
  
  “不要露出这样的表情啊,难得的可爱脸蛋都浪费了。”壬生织也促狭心又大起。
  
  风织很想干脆无视这个不怀好意的家伙算了。真是什么人交什么朋友,变态医生和男老鸨,这样的组合也算的上经典——诡异得经典。
  
  壬生织也知道自己玩笑又开过头了,悻悻噤了口,免得吓坏小朋友下次就没娱乐了。
  
  “那个,壬生先生,还有事吗?”风织打定主意想开溜了,却不料织也这个男老鸨还真不是吃饱撑着来说笑的。
  
  “嗯,我差点忘了,有人想见见你。”壬生织也终于变得稍稍严肃了点。
  
  “谁?”
  
  “去了就知道。”织也神秘地眨眨眼。


七五回
  在静谧的走廊里绕行了不多一时,壬生织也在一间和室前停了下来。
  
  这间和室位于内院一个非常隐秘的角落,纸门外的空地上孤零零地种着一棵巨大的枫树,粗壮的
  树干分明在骄傲地宣布悠久的历史,满树的金红为秋色如洗的碧空染上艳丽的风情。
  
  “今年的红叶还是一如往常的红艳啊。”壬生织也侧着头,凝视远方,似是感慨。
  
  “也许是因为寂寞吧。”风织抬头仰望树梢,轻声低语。
  
  就在这时,和室内发出了细微的响动,然后,纸门被拉开了。
  
  映入眼帘的是一位身材修长的女子,精致的淡妆,优雅的长裙,乌黑的头发长及腰间,简洁的打扮却有说不出的韵味。只是,这样本该是如同大家闺秀般温婉的美丽女人,浑身上下竟隐隐散发着冷峻的气息,眸如星辰,峨眉微挑,嘴角不自觉地微蹙着,怎么说呢,真要形容的话,应该说是女王气质十足吧。
  
  面对这样的御姐型人物,风织还真有点苦手。
  
  “你还真是心急啊,右京,看把人家小姑娘都吓坏了。”壬生织也还是口没遮拦,说废话比吃饭还简单。
  
  右京鄙睨地瞟了眼那个没神经的家伙,冷冷道,“滚一边去,这里没你的事。”
  
  “你这个女人太绝情了,我们两个明明住那么近,你自己说说,有哪一次是专门来拜访我的吗?说起来都相识那么久了……”壬生织也果然开始装委屈了。
  
  “我不想被人误会品味低下。”右京只一句话就把某人打击得体无完肤。
  
  于是,罗嗦男老鸨只好无可奈何悻悻离开了。
  
  风织眼巴巴地盯着壬生织也离开的方向,内心却是惊惶不已。有没有搞错啊,要她单独面对女王大人,太可怕了,可不可以逃跑啊??这里太僻静了,要是被分尸都不会有人察觉的啊,外加那棵枫树又红得如此诡异……,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某人还在一边胡思乱想,右京倒是很不耐烦地张嘴了,“发什么呆?快进来吧。”
  
  “啊,哦。”风织不敢反对,乖乖走进和室,端正地跪坐好,低下头,玩起眼观鼻,鼻观心。
  
  右京不愧是女王,星眸微眯,就开门见山起来,“你知道我是谁吗?”
  
  “啊?”面对这样直白的询问,风织有一瞬间没反应过来,直到瞄到右京犀利严肃的眼神,才连连点头,“嗯。医生的恋人……”
  
  右京的脸色有点缓和,别过脸,“他倒还有点良心。”听上去有些像是在自言自语。
  
  风织不敢动弹,身体还是维持原来的姿势,僵硬得可以。
  
  右京并没有沉默多久,又接着以平静的口气说道,“事情我已经全部听说了,首先,我要对你表示感谢,要是没有你,一贵恐怕这次在劫难逃。”
  
  “不,没什么,式神保护主人的性命是应该的。”风织连忙摇头,很不敢当的样子。
  
  右京对这番话似是心存疑虑,定定地看了对面永远低着头的小女孩良久,才终又开口,“客套话我就不说了,只想问你一个问题。”她顿了顿,目光凝聚于那张落在阴影中的清秀面容上,“你喜欢他吗?”
  
  这短短几个字犹如晴天惊雷,震得风织的耳朵嗡嗡作响,她知道应该要回答些什么,可临上心头,却什么都想不起来,仿佛连语言都忘记了。
  
  “为什么不说话?”右京眼见那女孩脸色惨白,非但没有任何怜悯,反而步步紧逼。如果可能,她也不想这样,只是,如论如何,她都不想把他交给别人。
  
  风织的表情只凝固了一秒中,继而却忽然轻笑出声,音调轻松愉快,就像是心上的石头猛然落地,“您在说什么呀,右京小姐?我怎么可能会喜欢医生呢?”不再低垂的面容上,是让人看不透的浅笑,一如往常的沉静逐渐笼罩于她的全身,娴雅中隐约流露出一丝高傲,宛若只在夜间绽放的昙花。
  
  “真的吗?”一刹那,连自认擅长揭穿谎言的右京都迷惑起来,怀疑自己前一秒看到的会不会是幻觉。
  
  “聪明如右京小姐您,不应该不明白,我仅仅是一介式神,是个已死的人了,怎么可能会明知道不会有结果还做傻事呢?”风织依然笑语如嫣,就好像右京的话根本不值一提。
  
  “那么为什么要如此拼命救他?”右京还不想放弃,毕竟跟邑辉这个老滑头处得久了,防备心也比常人严谨。
  
  “我已经说过了,那只不过是我的使命罢了,式神保护主人的生命是理所当然的,即使不愿意也不得不做。”风织收敛起笑意,有些淡漠地缓缓道。
  
  右京虽然心里疑虑,此时却有些无计可施。
  
  说真的,这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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