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清心寡欲-第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先生,先生!”倾心追上正要去小书房的邬思道,小心翼翼地打量他的神色,如果四阿哥找她麻烦,先生应该不会袖手旁观吧?
邬思道岂会不知这几日她在眼前晃来晃去的所为何事。也真是怪了,倾心自打跟在他身边开始,他就没见她怕过什么,怎么没跟四爷打过几回交道,反倒像真有些惧怕他?还有四爷的态度也很怪,以前但凡涉及倾心,事无巨细,他都要过问一遍,总管戴铎更是投其所好,时不时地打打倾心的小报告。这次四爷回来,戴铎汇报了府里府外的大事,巴巴地把他不在的这三个月,倾心闹得全京城哄哄嚷嚷的事添油加醋说了一遍,四爷却只淡淡地“唔”了声,再没了下文,搞得戴铎讪讪地十分无趣。难不成,他真的丢开手了?
见倾心终于憋不住追上来,邬思道悠然的负着手,笑问:“怎么了,倾心?”
“呃,那个,四爷回来了?”倾心没话找话。
“三天前就回了。”邬思道暗笑。
“呃,那他的心情不错?”
“好像不错吧。不过,也说不准,你也知道,四爷一向不动声色。”
啊?这叫什么回答啊?那他到底会不会找我麻烦啊?倾心被邬思道气得够呛。这人,明明知道她要问什么,还在这里跟她打太极,当下有些气极败坏,恨声道:“好吧,先生就在心里乐去吧。到时我被别人欺负了,看先生有什么脸面!”
邬思道笑开了:“谁能欺负咱们倾心啊?再说了,打不过你不会跑么?我记得你轻功还不错的。”
“哼!”倾心气乎乎地扭头就走。看来先生是不会透露什么给她了。不过他说的也对,万一真有什么不对劲,打不过她不会跑么?她在这里又无牵无挂的,就有一个邬先生,还是只万年老狐狸,他不欺负人家就不错了。算了,管他四阿哥怎么着呢,最好他别自讨没趣。这样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各走各的道儿吧
想虽如此想,倾心承认心里还是有些忐忑。说实话,谁能真对那个传说中刻薄冷酷的雍正没一点惧怕啊?又不是缺心眼。
倾心小心翼翼地过了十几天,四阿哥那儿也没什么动静,她长长地舒了口气,还真是自己神经过敏了啊,呵呵。倾心哼着小曲悠闲地晃出了院门,没走几步,就见十三阿哥斜倚在墙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又要去你那个什么‘花想容’啊?”
“四爷派十三爷来的?”倾心谨慎地问。
十三阿哥哼一了声,“你真以为你那点事,四哥放在心上啊。”
“呵呵,我是真希望四爷不要放在心上,我这种小人物,自生自灭得了,千万别管我。”倾心笑嘻嘻地回他。
十三阿哥上下看了她一番,问道:“你缺银子么?缺银子不会向邬先生要啊,再不跟四哥要也行,就是我老十三也能保你衣食无虞。”
“我要银子做什么?再说,我凭什么向你们要?十三爷又凭什么给我?”倾心十分不解。
十三阿哥被她问得哑口无言,半晌方道:“不缺银子,做什么生意?还跟八哥搅在一起?”
闹了半天是为这个啊,敢情把我当八爷党了。倾心总算弄明白了。“呵呵,碰巧我想做点事的时候,四爷和十三爷都不在啊。”就是在也不会支持我的,这一点上,八阿哥要比你们强多了。倾心心里加上一句。
十三阿哥不知说她什么好了,“有时我真想敲开你的脑子,看看你整天都在想什么?”他悻悻地瞪着她。
倾心摸摸脑袋,不知怎么又把十三得罪了,不过对他倒是不怕的,赶紧凑近他讨好地说:“十三爷,别恼。早就给十三福晋备下贵宾卡了,只等你回来亲自送给她,也好让福晋开开心,说不定一高兴就让你把府外的女子娶回家了呢。”
十三阿哥平日也自诩风流洒脱、从容自若,可是碰到倾心却屡次觉得自己要抓狂。“平日看起来挺机灵的,怎么关键时刻,就鸡同鸭讲呢?”他瞪她一眼,转身走了。再不走,他怕控制不住脾气想抓她过来使劲摇晃摇晃。或者对于这个小女子,他们都太有风度了,直接摁到床上,会不会使她开窍呢?一向对女人怜香惜玉的十三阿哥,都不禁产生了暴力念头,阿弥托佛,罪过罪过。
十三就这样掉头而去,真是莫名其妙。倾心摸摸鼻子,再次感叹三百年的代沟,实在不容小视,自己怎么就搞不明白这些阿哥们都在转些什么弯弯肠子呢?
她皱着眉边想边走,等到决定丢过一边不再费神时,冷不防发现四阿哥正从前方走来,相距也不过几步的距离了。倾心着实吓了一跳,要跑也来不及了啊,只得硬着头皮过去请安。“四爷吉祥。”
“唔。”四阿哥略微点点头,目不斜视,步履未停,直接从她身边过去了。
呃?倾心彻底傻眼了。十三阿哥抓着她问个没完没了,四阿哥却如此轻易地就放过她了,这是个什么状况?
这件事并未困扰倾心多久,也许真如十三阿哥说的,她的事本就不值得四阿哥上心,他有多少大事得去忙活啊,哪顾得上住在他府里的一个小毛丫头?于是,倾心心安理得地当起了老板,自由自在的出入四阿哥府和“花想容”。她觉得自己的事业已经很好地起步了,现在她不仅是大清独一无二的美容师,为各种各样追求美丽的女子制定内外兼修的美容计划,而且还兼任了婚姻家庭指导师,听这些福晋贵妇们倾诉深深庭院里的寂寞和无奈。说起来好笑,倾心本人既没正经谈过恋爱,又未经历过婚姻生活,这些女人们却都愿意把心里话说给她听,也许她们只不过想要个倾诉对象而已,也许倾心自有其过人之处,比如,她宣扬的“女子要好好爱自己”,就很能给这些失落的女人们以鼓舞,让她们重新燃起争夺男人的斗志。
这些女人中,以八福晋婉清来得最勤。她本来是个高傲的女子,不屑于用维持美貌来拴住丈夫的心。但是这大半年来,一向对她呵宠有加的八阿哥,却对她日渐冷淡起来。
以往他从朝堂上回来,总要到她屋里陪她一会儿,随便聊上两句,哪怕什么都不说,只是静静坐着,她也觉得很安心。比起他的那些兄弟们,他应该说是个不错的丈夫。府里只有她一位福晋,他房里也未设通房丫头,仅有的两个侍妾还是九阿哥硬塞给他,而她也同意了的。可是这些日子,婉清觉得八阿哥变了,变得她越发看不懂了,也许她从未看懂过他。他变得更加忙碌,回府后不是躲在书房,就是到沁水亭里去吹箫,还不让人在跟前侍候。一开始她以为他在那里私会什么人,可是几回寻去,都只有他一个人在。大部分时间他寂寞地独自倚着栏杆,有一两次却难得面露笑颜,不是对着她的那种虚无缥缈的笑,而是发自内心的掩不住的开怀。这样开怀的笑容,即使在他们刚成婚时,也未在他脸上出现过。
“你没见过十年前的爷,那是一个春风一般和煦,春雨一般朦胧的少年。身上有一股子温柔的忧伤的气质,让我一眼看到了就怦然心动。当初皇上要为我指婚时,好多个阿哥贝子请旨,我却答应了八阿哥。因为我不忍心看他独倚在桥栏上那寂寞的身影,痴心地想要陪他站在一起。”八福晋回忆起往事,仍掩不住眉间的那丝羞涩和喜悦。
倾心静静听着,偶尔微微一笑。唉,又是一个将喜怒哀乐全系于男人身上的可怜女子。
“其实我和爷的性子完全不一样。他那么沉静,我却是个火爆脾性,刚开始真的吃了不少苦。我以为终于苦尽甘来了……倾心,你说他会不会将明月娶进门?”八福晋突然一转,问道。
“什么?这个,我哪里会知道?”倾心有些心虚,毕竟关于明月的事,八阿哥似乎瞒了福晋好长时间了,要不是她,也许婉清还不会发现他的私情呢。见八福晋有些伤神,她好心劝道:“福晋也别太难过了,八爷这么些年都和你相伴走过来了,应该不会突然要娶个女子进门吧?他要有这个心思,何必要捱这么些年?”
八福晋苦苦一笑,“你不知道,当初我答应嫁给他,条件就是他不能再娶侧福晋。他这么些年也只不过在遵守诺言而已,也许如今他不想守下去了。”
原来是这样啊。可是倾心觉得如果只是为了遵守诺言,八阿哥大可广纳侍妾,只不立侧福晋就是了,何必让婉清背着个妒妇的恶名,而自己顶着个惧内的帽子呢?不过这话又不能对八福晋实说,说到底她更不了解八阿哥啊。好在八福晋也不是真心想听她什么见解,只不过倾诉一番而已。
尽管这些福晋贵妇们五花八门的心事,让倾心觉得眼花缭乱,常常心生茫然,但她却乐在其中,并暗想,如果将这些事都记录下来,编一本《满清贵族少妇的心声》,估计会很畅销哦。当然这只是她心底偶尔不怀好意的瞎想。她还没有窥人隐私的喜好,好多事情也是左耳进右耳出,很快就忘记了。
日子无风无雨地过去,转眼到了年关。因各府都忙着预备过年,“花想容”也就提前休起了年假。四阿哥府倒是对他们待遇优厚,一应过节物品衣物都准备齐全,着人送了过来。倾心在一大堆衣物中,挑了一件银白镶紫貂边的棉衣,几件素静的衣裙,其余都赏给了小欢和小喜。邬先生的衣物照例是她亲自挑了料子,找来裁缝制作的。毕竟为人师表嘛,也不能太过随意。
除夕夜,四阿哥一家子都去了皇宫赴家宴。倾心和邬思道自守在小院里,喝酒吃菜,聊天守岁,就这样迎来了康熙四十七年。
大年初一,一场大雪铺天盖地,渲染出一片新天地。邬先生早就被十三阿哥拉去喝酒了,说是这次一定要探探先生的酒量。倾心自己闲得无聊,又被外面粉妆玉砌的美景吸引,索性裹了件披风,出门踏雪寻梅去。
这样的天气,四阿哥府里少有人走动,估计主子们都窝在温暖的屋里闲磕牙,不得不出来的下人们也都是步履匆匆,因此诺大的一个院子,竟显得分外冷清。倾心悠闲地晃啊晃的,不知怎么就走到了莲池这里。
满池白莲早就凋谢了,连残枝败叶都被冰封雪盖住。加上这里地处偏僻,竟连个人影也没有。天地之间,万籁俱寂,一片白茫。倾心站了一会儿,不禁感叹:“真是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啊。”
“怎么,你也有寂寞的时候?”一个戏谑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倾心循声望去,只见一棵大树后转出一个披着黑大氅的男人,仔细一看,正是四阿哥。要在往常,她早就乖乖地过去行礼了,可是今日不知怎么,也许是想到了自己也生在这样一个大雪漫天的日子吧,她有些触景伤怀,提不起巴结的兴趣,只懒懒地应道:“难得寂寞啊。”
四阿哥“哧”地笑出声来,倒把倾心吓了一跳。这人不是一惯喜怒不形于色么?
“怎么一股子怨妇的味道?”四阿哥慢慢踱过来,扬眉笑问。
“咦,怨妇什么味道?四爷对这很在行么?”倾心也挑眉回他。
“这个么,试试就知道。”四阿哥说着就要靠前来,倾心一惊连忙向后一退好几步远,笑眯眯地看着他。只要她有防备,他是轻易不能近身的。
四阿哥见状也不急,不慌不忙地向她逼近,倾心就只好一退再退。心里不禁埋怨自己,没事干什么挑衅他?再要退下去,她只有落荒而逃啦。
四阿哥像是看出了她的窘境,似笑非笑地又逼近一步。倾心再顾不得形象,转身就要落跑,哪知匆忙之下未注意到脚下,被一截树根绊了一下,一下子扑倒在雪地里。
完了,看来落跑的功夫也没练到家啊。倾心将头埋在雪里,哀叹。
四阿哥蹲下身,看着躲在雪里不肯抬头的倾心,叹道:“何时才能长大?算了,你也别跑了,爷还不缺你一个女人呢。”说完,拉起她的手,将一样东西放入她手里,接着站起身,拍拍手上的雪,走了。
倾心一看,手里握着的,正是自己丢失的发夹。
第十二章 偷吻
更新时间2008…5…22 10:25:39 字数:4539
正月初五,八阿哥喜得麟子。这是八阿哥的第一个儿子,因此满月时,八贝勒府大宴宾客,门前车水马龙,热闹非凡。
之前,“花想容”新年后甫一开业,八福晋婉清就来了,躺在锦榻上似无限疲惫。倾心给她卸去厚重艳丽的妆容,惊见她容颜憔悴、面色暗淡。
“福晋,最近没有睡好么?”倾心轻柔地帮她按摩面部,一边问。
八福晋闭着眼未吭声,长长的眼睫不住地颤动,眼角悄悄淌下两滴泪。倾心突然就明白了她的心情,她是他的嫡福晋,却不是他长子的额娘。她可以霸着不让他娶侧福晋,却不能霸着不让他生育子嗣。
“倾心,你有没有能让人怀孕的法子?”倾心正在沉思,八福晋却突然问。
“呃?怀孕?”
“我很想给他生个孩子,可是成婚这么多年,从未怀上过。看过不少大夫,都说身体没毛病,不知因何就是不行。你有那么多希奇古怪的法子,能不能想一个帮帮我?”八福晋看来是病急乱投医了,这事找倾心?她自己都还未嫁人生子呢。
“呃,这个,干嘛非要生孩子?他的孩子不就是你的孩子么?”要在现代,可能有许多办法可以治疗不孕不育,但是在这里,她真没什么经验。
“你不懂。这么些年,我一直未能生子,爷虽然嘴上不说,心里到底不舒心。为这事,皇上都曾亲自过问。爷只说还年轻,不着急,连着婉拒了皇上三次赐婚,惹得皇上大发雷霆,竟然将矛头指向我,说爷素受制于我,说我嫉妒行恶,是以爷一直未生子。爷虽然性子平和,少有动怒,但绝不是甘于受制于人、对女人俯首贴耳的男人!皇上自己的儿子,岂有不知之理,不过是找不到借口,冲我泄怒而已。外人不知,都当我骄妒成性,横霸内府。我自己是不怕这样的名声的,却不愿爷受人诟病。不得已,才答应收下九爷送来的两个侍妾。爷也不是有多宠她们,但每个月总有几日要去她们房里,每到那时,我就彻夜难眠。这次张氏又生了个儿子,我心里……”八福晋敷着面膜,看不清表情,但是浓黑的眼睫一直闪着泪光。估计这次张氏生子真的让心高气傲的她深受刺激。也是,这么个事事要强、从不服输的人儿,怎么偏在这件事上不如人呢?
倾心从未体会过八福晋这样浓烈的感情,虽说也曾谈过恋爱,但认真想起来,却没有什么深刻的东西留在记忆中。在这里遇到这么一位敢想敢做、直率得毫不掩饰的女人,倾心觉得倍加珍贵,因此挖空心思回想以前接触过的知识,不管有用没用,先安慰一下这个失落的女人吧。
“福晋或许可以试一下在排卵期同房。排卵期就是月事来时那日往前推十四天,这个时候如果同房的话,会很容易受孕。而且完后不要马上沐浴,最好在臀部下面垫上被子,静待一刻,方可起身。”倾心也不知自己说的是不是明白,反正她也没有别的法子,姑且一试吧。
却说八阿哥之子满月这日,倾心早接到赴宴的贴子,她素不爱凑这样的热闹,但不论是与八阿哥的交情,还是与八福晋婉清的交情,似乎都不能不表示一下心意。于是一大早,倾心就让小欢小喜捧着她亲自挑选的两匹柔软透气的绢绫,趁着宾客还未大批上门的时候,一起送了过去。
八阿哥的儿子是侍妾张氏所生,出头露面的却是嫡福晋婉清。倾心被让进屋里时,就见婉清一身雍容华贵的衣衫,正风风火火地指挥下人为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