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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心寡欲-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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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上到底现出了隐忍不住地痛苦。倾心欲言又止,终究叹息一声,转身欲离去。
“等等。”胤襈闪身拦在她身前,一把拉起她的手腕,撩起她的袖口。洁白如玉的腕上,只有一只碧绿的镯子,是胤禛多年前送她地情人节礼物。
胤襈的脸上闪过失望与落寞。喃喃低语:“你终究不肯带着那个?”
倾心恍然明白他指的是那年在玉门关前,马本初套在她腕上的血玉镯。说是胤禛给她的。她原本一直戴着。可是胤禛后来见了,非要说她戴红色的镯子不好看。花重金寻了一只极品的老坑阳翠芙蓉满色玉镯,在当年七夕那夜戴在了她的腕上。倾心猜想,他应该知道血玉镯的来历,于是把那镯子仔细地包好,收进了她地小匣子里。原本只是一个纪念了,何苦非要戴在身上惹得心爱的人不痛快?
倾心不知说什么好,她不想让他还留恋过去,看不到这些年一直默默陪伴他身边的妻子。“胤,婉清,你……唉,你们……”倾心突然有些词穷,也许她根本无权对他地事情有所置喙,自己不能给他他想要的,如何说得出口让他去别人身上寻找?唉,算了,她不想那么肤浅虚伪。“胤襈,你要保重。”
倾心抬腿欲走,奈何胤握着她地手不放,她挣了下,他握得更紧。倾心抬头,他地眸中有着绝望的伤痛,还有最后一丝执拗。倾心暗叹口气,目光柔和又坚定地看着他。
良久,襈好像回过了神,也许是醒了最后一场梦,他微微一笑,又恢复成那个温润又犹如隔着云端地男子。“心儿,你也要保重。小心年羹尧。”
“嗯。”
“有什么事,那人不能为你做的,来找我,我虽力薄,但会拼却一切……”
“谢谢,我想应该不会有这种事。”倾心抽回手,这次他没有抓紧。
两人擦身而过。倾心缓步走远,胤襈站在原地,一直看着她的背景,默默地祈祷她能回一次头,不要像以往他们在一起时,每次分手时那样,总是给他一个绝然的永不回头的背景。
倾心没有回头。以前不回首,因为她还不懂得牵挂一个人的恋恋不舍。如今不回首,是因为回首也已于事无补,他们都不在当初的路上,也不再是当初的彼此。
如果倾心知道,这是他们今生见的最后一面,最终将天人永隔,不,或者说尘与尘,土归土,她是否还会坚持不回头看他一眼?是否还会吝惜给他一点温暖?
小喜远远等着,瞅了眼倾心平静又有些微伤感的神色,默默地跟在她身后。
小桥那头,一身明黄朝服的胤静静伫立,迎向她的眸子里,神色复杂,有嫉妒,有怒气,有喜悦,有欣慰,变幻不定,仿佛他自己也不知道该拿什么表情来面对她。这可恶的丫头竟然瞒着他来私会他。最后到底是嫉妒占了上风,他恨恨地瞪着她。
倾心快步向他走去,朝他绽开笑颜的同时,心里忍不住哀嚎,惨了惨了,被他抓了个现行,要如何才能安抚这个小心眼的男人呢?头痛哦。
第一百三十一章 色诱工作狂胤禛
胤禛日渐忙碌,千头万绪,都等着他这个皇帝做决定。虽然他任命了胤、胤祥、马齐、隆科多四人为总理事务王大臣,但他真正完全相信的,恐怕只有胤祥一人而已。
本来要做的事就多,胤这家伙又爱挑剔,看不上人家做的,只有事事亲历亲为,结果把自己这个皇帝搞得完全没有空闲,没有娱乐,山珍海味、山川美景都没有时间享受,女人虽然不少,却连看都没空去看一眼。每天天不亮就爬起来上早朝,批折子批到深夜,议事常常一议大半天,吃饭都要三催四请,一拖再拖。唉,皇帝当到他这个份上,倾心禁不住感叹:这工作还真没人权啊,胤禛典型一个工作狂。
一日,倾心陪胤禛在养心殿批折子,实在困得不行,不知不觉睡了过去。醒来时发现被他抱到了榻上,头枕在他的大腿上,脸贴着他的小腹,姿势有些暧昧。而胤仍然拿了折子在旁边批阅,不时凝眉沉思,间或提笔书写。
倾心也不动,就躺在他腿上悄悄凝视着他。殿内灯火通明,他的面色即使在灯下,也有丝掩不住的疲倦和苍白,更衬得他的眸子点漆般的浓黑,紧抿的唇也有些发白,倾心伸手抚上他的唇,嘴里嘀咕着:“唉,都快变成老头了,怎么想法煲点补气养血的汤才好。胤“噗哧”笑了声,抓住她的手,按在唇上吻了下,双眼仍盯在折子上,道:“嗯。心儿终于有意见了,我还以为你不在乎呢。让我把这些折子看完,晚上好好陪陪你。这回可不许讨饶啊。”
倾心明白过来他的意思,脸有些发烫。想起那次被他抓到在御花园私会胤。虽然她表示只是偶尔碰到,他仍是气乎乎不爱搭理她,倒是夜里抱着她再三求欢,天一亮又恢复成冷冰冰的模样,几天下来。倾心被他这一手冷热两重天折腾得精疲力竭、哭笑不得,有心也卯起来不理他,又心疼他别扭倔强的样子,不得已像小狗一样围着他,愣是甜言蜜语、赌咒发誓地讨饶加逗闷,才终于把他地气磨蹭消了。话说这哄人高兴的事,不是应该由男的来做么?怎么到他们这儿成了她哄他?还是说谁地醋劲大谁就是老大?唉,搞不懂哦。不过看他重新露出笑脸,叫她耍几天宝也算值得吧。
刻薄的人说话总是让人不好答话。倾心索性不回答,抬头瞅了瞅案上堆得小山似地折子,再看看外面的天色。我的妈啊,等他看完这些。天都亮了。说得狠有什么用?
倾心嘟着嘴随手抽了一本折子来看,倒不是她想窥探政事。只是好奇他批折子怎么总是这么慢。打开来才发现,折子上满满的全是朱红的御批,密密麻麻,写得比折子本来地字都多,从宏观到微观,从全局到细节,可谓面面俱到、丝丝入扣。感情这家伙都是这样批折子的啊,难怪累个半死!
“胤禛啊,你知不知道什么叫节省笔墨?你写这么多,叫人家少了多少揣摸圣意的乐趣?真是不体恤下臣。”倾心忍不住挖苦他。
胤禛也不生气,只是淡淡地说:“我要他们揣摸圣意做什么,既是揣摸就有对有错,揣摸错了耽误多少事?就是揣摸对了,也浪费时间,有这功夫,多做多少实事?”
“可是,你这样会把自己累坏的。”倾心抗议,说白了江山社稷、黎民百姓离她太远,她关心的不过是他而已。
胤禛放下笔,摸了摸她的脸颊,笑道:“别担心,我虽然辛苦些,但是事情尽快解决,总好过推诿扯皮落不到实处。”
说着拿起另一本折子看起来。唉,这家伙的性子还不是一般的急啊,难道想把积弊一夜肃清不成?还要不要命啦,又不是二十岁的小伙子。
倾心咬着唇瞪他半天,见他只顾埋头政事,半点也没想到自己已经好久没有好好休息一下了。他自己不心疼自己,难道不知她会心疼么?
倾心心里有些发酸,想了想,决定来个色诱,好歹哄他早早歇了,就不信他能忍得住,于是翻个身,悄悄将脸紧贴到他地大腿根部,轻轻磨蹭了两下。
果然,胤禛身上的肌肉一下子绷紧了,但是仍不动声色盯着折子,不过也没推开她。倾心等了会儿,见他没动静,暗想,看来不下猛药你这家伙不就范啊。于是伸出纤纤食指,在他平坦的小腹上画了几个圈。觉出指下地肌肤蓦地颤了下,灼热的体温透过了衣衫,胤禛地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倾心暗笑了下,他还是这么敏感啊。她可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于是趁他不备,倏地将小手探进了龙袍底下,隔着裤子,触到了一个坚硬地灼热的物体,若有似无地抚摸了几下。听到胤禛口中逸出细微地一声低吟,倾心知道自己成功地挑起了他的欲望,赶紧见好就收,坐起来伸了个懒腰,慵懒地说:“胤禛,你慢慢批阅吧,我可要先回去睡了。”
说着作势就要走。胤禛从身后一把搂紧她的腰,恨恨地掐了她一把,咬牙道:“小妖精,点了火就想跑,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倾心故作惊讶地回头,忍着笑说道:“皇上勤于政事,废寝忘食,小女子还是不要打扰的好。”
“已经打扰了,现在说什么都没用,除非你将功折罪……”胤禛打横抱起她,急急往西暖阁走去,好在重要的折子都看得差不多了,剩下的那些就留待明日再看好了,现在他要好好地犒劳一下自己。
“不行啊,皇上,这个媚君惑主、扰乱朝政的罪名我可担不起哦,您就饶了我吧。”倾心搂住他的脖子,嘴里仍装模作样地叫着。
“废话少说,救火要紧。”胤禛将她放在宽大的龙床上,“继续你刚才做的,不许偷懒。”
“我刚才什么也没做,呜呜……”倾心抵赖不成,被胤狠狠吻住了嘴,并且在皇权的威逼下,做了回消防员。不过,胤到底嫌她慢吞吞的解不了渴,没多会儿就不耐烦地将她推倒压在了身下,夺回了主动权,纵横驰骋地很是折腾了她半天。
终于两人筋疲力尽地相拥而眠。放任自己沉睡前,倾心忍不住露出笑容:“这下子胤可以好好睡一觉啦。”而胤惦记地的却是这些日子忙于政事,难免冷落了她,心里有些歉然,拥紧她低声说:“心儿,等青海战事了了,圆明园的正大光明殿也建好了,到时咱们还搬回园子里住吧,到底比在这里松快些。”
倾心“嗯”了声,缩在他怀里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向勤于政事的雍正皇帝,破天荒地起身迟了。直到秦柱儿蹑手蹑脚地进来叫起,胤禛才睁开眼,竟是好久没睡过的一个好觉。看着他急匆匆地穿衣梳洗,倾心拥着被子偷偷地笑。胤瞪了她一眼,转身大步而去。不过,倾心可没忽略他眼角唇边的笑意。
唉,好久没有这么可爱的早上了呢。倾心缩回被窝,安安心心地睡她的回笼觉。
日子就在这样紧张又甜蜜中悄然滑过去。倾心有时觉得,即使一辈子都如此度过,似乎也没什么不好的。反正她要求的很少,不过是能够陪在心爱的人身边,至于外界的风风雨雨,他不让她知道,她也心安理得地不去理会。
第一百三十二章 风雪欲来有情无?
然而,世事并不是你不去理会,它就不会存在,不会发生的。青海大捷之后,年羹尧回京陛见,据说到京时,文武百官到郊外迎接,王公以下大臣俱跪接,而年羹尧姿态倨傲,甚至在胤面前也是骄横无礼,惹得胤十分不快,下谕旨斥责他。要知道以前胤可是从未下旨斥责过年羹尧啊,总是对他褒奖有加,极尽恩荣。否则以年羹尧那样精明冷酷的性格,怎么可能养成如今这样骄纵的样子?
难道说胤就是为了要等他成这样才来收拾他?先把他养肥再杀掉?果然阴险啊。
不过,倾心也相信,如果年羹尧一直老老实实的,胤是不会拿他开刀的。毕竟他们关系不一般,而且登基不久就处理掉功臣,似乎对他不太好听的政声有损无益。
实践证明,胤可是不太顾及他那个本来就及及可危的明君圣名。当年羹尧成为大清的一条不受人待见的蠹虫的时候,他是毫不手软的开始整肃他这个大舅子。胤做起事来,滴水不露,整起人来也是步步逼近,条理清楚。这其中的许多步骤,倾心都不太清楚,一来她不关心政事,二来胤也不欲她知晓太多。只是在正式下手的时候,胤祥有意无意地跟她提过几句。
倾心想了想,才说,“年羹尧应该也算个人才,假如他是真心实意为朝廷做事,其实不必再翻旧帐的。”
胤祥笑了笑,道:“年羹尧虽然算个人才,但是为人阴狠毒辣,做事不择手段。这几年又仗着四哥宠信,骄横无礼,干预政务。排挤同僚,结党营私。贪赃枉法,实在是罪无可恕了。况且当年他对付你的手段,当真狠辣无情,全不顾及四哥的心意,怎么不让四哥寒心?这回四哥定不会饶他!”
倾心看了眼胤祥。这位深受胤倚重的怡亲王,办事向来以公允中正、沉稳平和着称,很少看他如此深恶痛绝一个人。看来这个年羹尧确实作得不像话。胤从前年开始就在逐步地整肃他,解除了他川陕总督的职位,命他交出抚远大将军印,调任杭州将军。前不久听说又尽削官职,揖拿回京会审了。接下来恐怕就是最后的裁决了。
“胤打算如何处置他?”一死是难逃了,只不过同样是死,死法也各有不同吧。
“朝廷大臣开列了年羹尧9款大罪。这其中光应服极刑及立斩地就有30多条,四哥即便顾念往日情分,也保不了他。”胤祥淡淡说。
倾心心底黯然。这个显赫一时的权臣落得如今地下场,她并不同情他。总归是他咎由自取。但是倾心由此想到,胤好像解决掉年羹尧后。才对胤他们下了手。虽然此前他早就把九阿哥和十阿哥贬斥遣离,而且听说也时常挑点小毛病斥责斥责胤,但是到底没有撕开兄弟之间最后的那层面纱。可是从今往后,胤他们恐怕就要面临一系列的无情打击了,直到最后的烟消云散。
想到旧日那些或亲近或熟悉的容颜终将在这场暴风骤雨中凋落,倾心就控制不住内心地悲伤和寒冷。她虽然也想规劝一下胤,却也明白,政治不是她能插手的,而且因往日她与胤他们的关系,由她出面的话,说不定会更让胤恼怒,到时反倒对他们更为不利。
可是,要她就这样眼睁睁看着那个明月清风一样的人儿备受折磨,她也无法心安理得地坐视不理。想了想,也许只有怡亲王胤祥能从中通融周旋一些了。于是倾心对他说:“王爷,皇上他心里其实很孤独,虽说你们兄弟众多,但也只有王爷你能为他分担一些,他现在正是用人之际,其实如果他能看开一些,八……廉亲王他……他的能力还是很强的,正可以帮帮皇上和你。”
倾心在胤祥似笑非笑的目光中,讷讷地住了嘴。她不知道胤祥会怎么想,也许事情不像是她自以为是的那般单纯。想起以前胤祥为了她跟胤走得近,还同她打过一架,如今她还为他们说话,不知会不会正巧撞到他地忌讳?
胤祥看着她犹疑的神色,微微笑了笑,眸中却是精光一闪,道:“倾心,这话你跟我说说倒罢了,万万不可到四哥面前去说。这么些年我们与八哥他们的心结,不是三两句话就可以说清地,而且其中许多事你并不知晓,四哥恐怕不会忘记你以前做过的事,别去惹他生气。放心吧,四哥不过是寻些小错处,煞煞八哥地气焰,打打他地傲气。四哥也说过,八哥做事是极稳妥的,如果他肯真心实意为朝廷做事,倒是不可多得地人才。你就别在这里操心啦。”
胤祥如此说,倾心也无法继续,虽说知道终极结局,却不知具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罢了,这些事确实不是她能够左右,况且现在还不到凶险的时候,且等段日子再说吧。
没几日,倾心正在西暖阁指挥宫人们换上冬日的天青厚纱幔,年贵妃突然派了一名太监来请她。倾心有些惊讶。这么些年,她虽然也是胤的女人,但是离他的内府后宫还是有段距离,两方很少接触。即使皇后那拉氏偶尔将她唤去,也不过是询问一下皇上的日常起居,叮嘱她一些事宜。但是后宫其他的人,她却是很少见到的。与年贵妃更是少有接触。
想了想,留了小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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