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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心寡欲-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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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步走出宫门,四阿哥紧握的手才有些松开,思绪重又清明。现在他可不能乱啊,心儿还在等着他去救他呢。四阿哥等不及坐车,从侍卫手中抢过一匹马飞奔回府。召来他可信的隐卫,黄长宁的弟弟黄长安,命他带二十名隐卫,连夜赶往乌伦古,与季伟会合,配合贺成阳,一起营救倾心。 

  四阿哥又修书一封,着人快马送往四川,命年羹尧派亲兵化妆后秘密北上,以备不时之需。 

  做完这些,天已蒙蒙亮。四阿哥毫无睡意,起身拉开书房门,庭中一轮明月浑然不知人间忧愁,兀自吐着清冷的光辉。 

  唯有无情,才能亘古不变吧。 

  四阿哥仰望着明月,不知倾心现在是否如他一样,在遥远而陌生的地方,望着同一轮明月? 

  心绪已经平静很多,但那丝疼痛反倒更明显起来。特别是想到,那个惯于掠夺的策零会不会强迫心儿,四阿哥的心都揪紧了。不行,绝不允许这种事发生,心儿,冰肌玉骨,浅吟低喃,媚眼如丝,这万种风情,都是他一个人的。不能让任何人碰触到她的美好。 

  四阿哥握紧拳,抵制住心底的抽痛。瞪着无情的明月,却突然失了力气,“心儿,你答应过我的。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要好好活着……只要能回来,就足够了。” 

  明月夜,注定无眠。 

  一墙之隔的八阿哥府,得到消息的八阿哥,同样静默地凝视着当空明月。良久,他低沉冰冷的声音响起:“既然你不能保护她,别怪我插手。这一次,我不会再让。” 

  不久,一个黑影从八阿哥书房掠出。天明时分,一队人马从京郊集合,个个身骑骏马,飞快地往西北方向而去。 

  大漠西北,爱恨情仇,如何上演?记四四的亲亲,所以提前放四四出来与大家见个面啦。 

  至于心心会不会被策零吃掉,小生虽然有想法,但是不太坚定。亲们有什么意见,快快告诉小生啦。如果大部分人赞成那啥,小生会好好考虑的。嘿嘿。 


第一百零九章 逃跑与追逐


 乌伦古,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小海对面,白桦林深处,一座原木建起的屋群,在漫天雪气中升腾起袅袅的青烟,给穿过沙漠,翻越雪山的跋涉者带来温暖。 

  策零驻马山坡上,看着那缕青烟,刀削冰封的面上,露出一丝不意察觉的微笑。许久未见,被他折了翅的小雀,不知过得怎么样? 

  策零打马冲下山坡,心里涌上一阵雀跃,他不会承认自己一直在想她,说服自己不过是享受折磨她的过程。是这样吧? 

  木屋里,火炉烧得通红,温暖如春。倾心裹着一条用上等丝绸做面、细软的羊毛做芯的被子,歪在锦榻上。她刚刚泡完澡,一头青丝随意的披散在肩头,还微微有些湿。略显苍白的小脸上,神闲气定,乌黑的长睫轻轻垂着,盖住了秋水一样澄澈灵动的明眸。她微低着头,手里捧着一本书,好似在认真阅读,其实是在打瞌睡。 

  时间回溯到三个多月前,那达慕大会那个惊心动魄的黄昏。对于倾心来说,极偶尔地回忆起来,真的只能说是意外加惊心动魄。 

  而对于策零来说,那是他一生中唯一的一个浪漫又狼狈的黄昏。此前不曾有,此后也再不会有。 

  当时策零以刺自己一刀为代价,以疼痛暂时缓解了麻痒,将倾心扑到了身下,并且点中了她的穴道。当时凭的只是心中翻涌的怒气与激情,想着占有了她,就不怕她不顺从自己。 

  当策零啃咬倾心雪白的脖颈时,听到她低低地呜咽了一声,仿若受伤的小鹿。不仅没引起他的怜悯,反倒激起了他地兽性。他一把撕开她的衣衫,那件蒙古男子送给心上人地红衣。用的是上等的丝绸,却根本不堪他的蛮力。轻易就被撕破,露出了她胸前一片莹白如玉、在夕阳余辉中微微发光的肌肤。 

  策零屏息吻了上去,从轻轻地吮吻,到粗暴的啮咬,很快在吹弹可破的玉肤上制造出一片通红的痕迹。可是。奇怪的,身下的人儿却再未出声,连一丝呻吟呜咽都没有。

  策零强迫自己从她胸前抬起头,望向她的面庞。发现她紧紧咬着唇,鲜红的血丝流下唇角,衬着她苍白的小脸,有种说不出地妖娆。只是那双灵动的明眸,却变得从未有过的清冷无情,看也不看他。只静静地注视着头顶被染上彤色地流云。 

  策零突然被她的神情刺痛了。在他为她如此激动颤栗地时刻,她却如此冰冷,好像被压住地根本不是她的身子。与己无关地抽离了神思,唇角犹带着微微的嘲讽。 

  准噶尔骄傲的雄鹰。怎么可能容忍一个女人如此轻视自己? 

  他解开她的穴道。想要听她用妩媚的声音向他求饶。他克制住心中的狂嚣,轻缓地挑逗她全身每一寸敏感的肌肤。醇厚的嗓音带着沙哑的情欲,低低地诱哄:“只要你说爱我,我不会伤害你的。” 

  倾心默不作声。在他第二次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甚至微微地冷笑了下,终于开口说:“霸占不是征服,我绝不会爱上强迫我的男人。” 

  策零顿住了动作,恨恨地瞪着她,从她平静的眼中,看到了不可动摇的坚定。他踌蹰了,他想要的绝不仅仅是她的人,他还想要她的心。可是,她就不能对他说句好话么,现在停下来,好像倒是他怕了她似的,而且这也不像他策零果断冷酷的风格。 

  策零突然发现,自己被困住了,骑虎难下。 

  这时,那一刀所带来的疼痛已经开始麻木,相反她撒在他身上的药粉,顺着伤口渗进了他的血液中,带来更加强悍难耐的痒痛。他紧紧咬着牙,想要凭着坚不可催的毅力抵挡过去,哪知疼痛可以忍受,痒实在无法忍受。他够不到后背,只好低吼一声,翻身仰躺在草地上,不断地摩擦着背部。 

  虽然情况危急,不过看着他像动物一样蹭着背,倾心还是觉得有些好笑。手忙脚乱地想要爬起来,谁知一只大手一把抓住了她的脚踝。策零阴沉着脸瞪着她。他虽然痒得顾不上侵犯她,但是丝毫没有损毁他手上的力道,无论倾心如何踢他、挣扎,丝毫也不放松对她的钳制。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这场男人与女人的角力,怪异地持续着。倾心的力气正在消失,而策零所中的痒痒粉效力也在慢慢减弱。天空完全暗了下来,明亮的月光照耀着大地。 

  倾心有些绝望起来。 

  策零觉察了她的绝望,低低一笑,握住她脚踝的大手猛地使力,一把将她拖了过去,重新圈在了怀中。倾心闭上眼,惊声尖叫。下一瞬,策零突然压在了她身上,高大沉重的身躯差点把她压得背过气去。 

  “心心,你怎么样?”一个熟悉的被她盼了好久的声音终于响起,倾心几乎是嘶喊着叫他:“成阳!” 

  贺成阳将被他打昏的策零掀翻在地,看了倾心的样子,倒抽口冷气,红着眼就要去结果了一旁昏迷的策零。倾心赶紧拉住他,“杀了他,我们不好脱身。” 

  贺成阳暴怒地踢了策零两脚,倾心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接着一件外袍盖到了她身上,贺成阳小心地扶起她,哑着嗓子说:“对不起,我来晚了。” 

  倾心一拳打在他胸前,“臭小子,还知道来晚了啊。” 

  贺成阳闷哼了一声,伸手捂住了被她击中的胸部。 

  “怎么?你受伤了?”倾心焦急地问,凑近一看,他白色的中衣上渗出了血迹。 

  “没事,伤得不深。我们快离开这里。”贺成阳赶紧安抚她。 

  “等下。”倾心恶狠狠地瞪着昏迷中的策零,成阳,你去把他衣服扒了,一件不留!”杀了他,恐怕准噶尔会出动大批人马追捕他们,可是就这么放了他,心有不甘,干脆羞辱他一番。 

  贺成阳明白她的想法,也不嗦,抽出软剑,三两下把策零的衣物挑得粉碎。这样一来,他就是醒了,也只得光着身子回去啦。这样也可以为他们争取一些时间。 

  贺成阳将倾心扶到自己的马上,自己骑上策零的马,两骑朝东方飞奔而去。 

  急驰一天一夜,安全进入天山山脉后,两人才略做修整。贺成阳这才得机会简略地说了下当日她被策零带走后发生的事。很多事都一语带过,并不让倾心知道当时的凶险,也没告诉她四阿哥派来保护她的隐卫现身助他。 

  初来伊犁时,贺成阳并不知带走倾心的就是准噶尔的大王子,后来整个伊犁遍寻不到倾心,他就到王帐周围探查,恰好捡到了倾心特意放飞的小天使风筝,才知道倾心被策零困在王帐中。 

  策零是贺成阳遇到的最难对付的人,为人精明,手段狠厉。为了救倾心,他在夜闯王帐区时中了埋伏,被策零射了一箭,差点射中心脏。这次,趁着那达慕大会,由四阿哥派来的隐卫季伟率人去引开策零的亲兵,自己混进了大会现场。因为倾心换了蒙古装扮,在那么多盛装的姑娘中很难发现,贺成阳找了三圈,也没找到。后来才发现,策零将她带在身边,竟是一步不离左右。 

  万众瞩目的策零追赶倾心一幕发生后,贺成阳从侧路远远跟着他们,即使这样,也引起了策零护卫的注意,等他解决了那帮准噶尔人,再赶来时,差点就来不及。想到那一幕,贺成阳握紧了手,仍然止不住后怕,万一他来晚一步……侧头看向倚在他身边,眼眸低垂,已然睡过去的心,稍稍舒了口气,轻轻抚摸了下她的头发,低声说:“心心,对不起。以后,我再不会让你置身危险之中。” 

  次日天刚亮,倾心问起小欢小喜,得知她们已经回到赛里木湖等她。于是和贺成阳快马加鞭,赶往赛里木湖,希望在策零找到他们之前,尽快离开天山一带。 

  哪知策零来得如此之快。一路上,他们躲过了策零的数次追捕,等到无限疲惫地赶到赛里木湖时,正见到一队准噶尔骑兵将奈吉大叔、阿加沙和小欢小喜四人吊在湖畔的大树上。策零站在树下,幽碧的眸子闪着阴沉凌厉的光芒。

第一百一十章 再入鹰口


  倾心和贺成阳悄悄打个眼色。贺成阳翻身下马,在密林的掩护下悄无声息地靠近被吊在树上的奈吉大叔他们。倾心牵了马,一动不动地盯着湖畔的策零。他的脸色苍白,只一双碧眸犹如闪着地狱鬼火。 

  一会儿贺成阳回来,附在倾心耳边低声说:“没办法下手,林子里到处是埋伏的弓箭手,足有一二百人,每支箭都对准了奈吉大叔他们。”倾心从他凝重的脸色上,看出了事情的严重性。如果是救一人,以贺成阳的武功,在箭阵下脱身尚有几分可能,可是一下子救四人,根本不可能。唯今之计,只有静待机会,看看对方会不会出现破绽了。 

  倾心和贺成阳牵了马,想退远些,方便休息。策零的那马枣红马突然仰天长嘶,站在树下一动不动的策零,眼光一亮,微微扯了扯嘴角,声音不高不低地说:“倾心,既然来了,何不出来见一面?我请你看场好戏,你不是喜欢脱人衣服么?嗯,让我看看,先脱谁的好呢?”他用马鞭,漫不经心地碰了碰阿加沙、小欢和小喜,惹得她们惊恐得哭起来。跟在策零周围的准噶尔骑兵见状哈哈大笑,呜哩哇啦地叫着什么。 

  只有策零没有笑,他眼中的光芒倏地锋利如刀,指着阿加沙说:“我看就从她开始吧。倾我数到十,你要是不出来,就呆在那里好好看戏吧。”说罢,不紧不慢地开始数:“一、二、 

  倾心咬紧了牙,贺成阳紧紧拉住她的胳膊,对她摇了摇头。倾心看着不停哭泣的阿加沙,她才岁。如花人生才刚刚开始,在众目睽睽下被剥光衣服,这样的羞辱岂是这个少女所能承受?也许策零的惩罚远不只此。倾心不敢想下去。有些后悔扒光了策零地衣服,这个骄傲的男人明显被激怒了。用着相同的法子在对付这个无辜地女孩,算准了她不会坐视不理。 

  是的,她不会让阿加沙因为她而受这种屈辱,否则她一辈子都无法安然入睡。 

  “心心,你别去。我过去。”贺成阳地眼睛都急红了,紧紧抓着倾心的胳膊。倾心摇摇头,拉开贺成阳的手,“不,成阳,还是我去。他不会把我怎么样的。你千万不要露面,只有你在外面,才能想法救我,不然。你让我指望谁呢?”倾心悄悄拿出怀中邬先生给的小瓶子,朝他摇了摇,看到他瞬间瞪大地不敢置信的褐色眼眸。微微一笑道:“别担心,你片刻就会恢复。成阳。为了我。一定不要蛮来,要见机行事。” 

  说罢再不看他。足尖一点掠出了密林。策零看到她素白的身影,脸上露出一丝冷酷的笑。他早已停在了“九”上,迟迟没有数到十。倾心不紧不慢地朝他走去,走得风姿绰约、仪态天成,仿佛她不是要去见一个嗜血的魔鬼,而是要去赴情郎的约会。策零脸上的笑意越发的浓了,那丝冷酷淡去,多了些欣赏。 

  倾心站到他面前一步远外,仰头看着他,平静地说:“让我看看,准噶尔骄傲的雄鹰,除了拿老人女子威胁一个弱女子外,有没有真本事收服她地心?” 

  策零一眨不眨的盯着她,良久,伸出一指挑起她小巧的下巴,勾唇一笑,道:“我也很想知道。不如我们来试试?” 

  话虽是问句,却根本不必她回答。策零将倾心拦腰抱起,抛到马上,自己翻身上马,用马鞭指了指小欢和小喜,对手下地卫兵吩咐:“带上这两个丫头。那一老一少,放了。” 

  说罢,拨转马头,打马往北行去。一路急驰,策零几乎没说什么话。倾心松了口气,既然不用费脑筋对骂,她还是抓紧时间休息一下吧,搞不好这死鹰是想等到了目的地再来好好折磨她,确保精力充沛,才能在跟他斗争地时候不会腿颤手抖。 

  反正已经落到他手了,倾心反倒不那么害怕了。见急行军没什么突然停下来地势头,索性放松自己靠在策零胸前,头一歪睡了过去。 

  觉察到她的异样,一直皱紧眉头板着脸地策零,低头看了下偎进自己怀里的小女子,发现这种情况下,她竟然睡着了,不敢置信地眯了眯眼,该说她胆大妄为呢,还是说她没心没肺? 

  她扒光了他的衣服,迫使他醒来后一丝不挂地走回去,幸亏当时天色尚早,草原上没什么人,唯一遇到的一个牧羊人,还没等看到他的样子,就被他打昏在地,顺便扒了他的衣服穿上。自己当时那么狼狈,发誓要找到她好好折磨她,要让她对他臣服,再也不敢随便羞辱他、逃离他。 

  心里虽然发着狠,眼中却已漫上了一丝柔情,手下更是轻柔地拉紧披风,小心地将她裹起来,以阻挡迎面而来的寒风。 

  埋在披风里的倾心,无声地笑了笑,很好,知道了他的底限,她也不必太过提心吊胆啦。她放任自己真正睡去。呜呜,这几日为了逃命,她可没睡过一个好觉。 

  到了乌伦古行宫,倾心还睡得不醒人事。策零将她抱进屋,气恼地扔在铺了厚毡的矮榻上。 

  倾心的小屁股被摔得吃痛,这才睁开眼,迷迷糊糊地看着一脸恼怒的策零,心想,我没再做什么事惹他啊,怎么恼了? 

  策零克制住要用手捂着肋骨的冲动,勉强挺直着身子。拜这小丫头所赐,他断了三根肋骨,简单包扎后又经过长途奔波,如今伤处恐怕重新断裂错位,一路上都疼得刺骨,偏偏她还一脸不知所谓的样子。 

  策零危险地眯了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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