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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心寡欲-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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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哥一直注意着她,发觉了她身上隐隐又现的那种疏离,觉得奇怪。之前不是一直都好好的么,与耿氏也相谈甚欢,怎么一会儿功夫就变了?他询问地看向她,倾心却若无其事地避开了他地眼神。四阿哥扫了耿氏一眼,吓得耿氏心里一突,不知自己怎么得罪了他。
一顿饭好不容易吃完。倾心向那拉氏道谢,顺带告退。那拉氏却拉着她的手,笑道:“倾心啊,我们也有些日子没见了,你今晚留下吧,咱们也好说说话。”
倾心点头答应,就见李氏年氏等人喜滋滋地告退走了,心里纳闷:我住福晋这里,她们高兴什么?
一干人都走光了,只剩下四阿哥、那拉氏和倾心坐着喝茶。倾心对四阿哥有抵触情绪,并不接他的话,只有一句没一句地与那拉氏聊天。没一会儿,有丫头进来,说是年福晋回去后心口疼,特来回禀爷和福晋。
四阿哥还在沉吟,那拉氏就笑着催他:“爷快去看看吧,年妹妹身子骨一向柔弱,别是积食了。”
四阿哥看了倾心一眼,倾心垂着头没理他,他暗叹口气,起身去了年氏那里。
四阿哥一走,那拉氏地笑容也有些淡了,与倾心闲聊了一会儿,突然话锋一转,说道:“倾心啊,爷对你的心思,我一直看在眼里,也替他高兴。爷喜欢你,用不了多久,就会把你娶进门。既然以后都是一家人了,我有几句话想嘱咐你,你听了别不高兴啊。”
倾心抬头,注视着她那双慈和却不失威严地眼睛,明白了她想说地话。于是沉静地点了点头,“福晋,您说。”
那拉氏微微叹了口气,停了一会儿才说:“爷是这一大家子的主子,他地肩上,挑的不是儿女情长,而是大清朝皇子的责任,有些事情,他不喜欢,却不得不去做,有些事情,他喜欢,却不能放任自己去做,这就是身为皇家人的不如意。不光是皇家人,这世上所有人,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各府有各府的规矩,这内府平静和乐,靠得就是一个平衡,若是打破了这个平衡,肯定会招致怨恨和混乱,若闹将起来,爷怎能不烦心?倾心,你还年轻,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希望你能规劝着爷一些,叫他不要行得太过偏颇。”
倾心听完,觉得这位那拉氏还是仁厚客气了,毕竟她没说“狐媚主子,搅乱内府”这样难听,虽然意思是一个样,但到底为她保留了一点面子。呵呵,可是,难道她要为此对她感恩戴德么?她并不怪她,说起来,她才是可恨的那个人,抢了人家的丈夫。虽然,她本意上并没想如此,她也是骄傲的女人呢。不管怎样,这件事情,看来是错了,到底如何错的,她说不清。也许,错在她不该对他动心,也许……根本错在他们不该相遇,她不该穿越数百年时光,回到这个不属于她的世界……
那拉氏看着倾心悲凉的目光,心里一跳,觉得好似她说错了什么。可是她没说错啊,这些都是祖宗留下来的规矩,她不过怕她不懂,说给她听罢了,这也是她作为一府主母的责任。
“我明白的,福晋。”良久,倾心低声回她。
两人相对无言,气氛有些尴尬。幸好小丫头及时进来:“福晋,爷派人来问倾心姑娘,他那本《九州方略》的书放哪里去了,爷说是姑娘收着的。”
那拉氏看了倾心一眼,心里明白找书不过是一个借口,爷想叫她出去才是真的。原本她留下她,就是为了让爷去别的女人屋里,也好平息一下这个冬天他一直住在园子里冷落她们的怨气。看来,她的苦心算是白费了,爷压根不想做这个样子。难道,竟是一天也离她不得了?那拉氏苦笑。
倾心见那拉氏不说话,于是对小丫头说:“请你回禀王爷,就说我从来不收拾东西,也不知道书放在哪里了。东西都是秦总管带人收拾的,去问他吧。”
小丫头领命而去。那拉氏看了看倾心清淡的脸色,叹了口气,说道:“倾心,爷既找你去,你就去看看吧,何苦惹他不高兴?”
倾心心底冷哼一声,暗道:我既要哄他高兴,又要不犯了你们的忌讳,难道当我三头六臂的神仙啊?算了,何必委屈自己。当下微微一笑,说道:“福晋,王爷找他的书,我根本不知放在哪里,去了也白搭,这是实话,他有什么可不高兴的?”
那拉氏被她噎得无言,略坐了坐,就叫人收拾了暖阁,安置倾心去睡了。
然而,这一夜,注定是个辗转难眠之夜。也许,以前不识情滋味,没心没肺的活着,才是最快乐的吧。倾心头一次,对她执着地想要找回自己丢失的心,产生了怀疑。
第九十五章 走进死胡同
四阿哥下了亲王轿,匆匆往书房走去。刚过年,宫里事多,这府那府的也要走动,竟是整日不得闲,再加上心里有事,几日应酬下来,觉得无比疲惫。
不由怀念起在圆明园清静温馨的日子。四阿哥脚步一顿,转头往倾心住的院子看了一眼,院门紧闭,里面声息全无。皱了皱眉,吩咐身后亦步亦趋跟着的秦柱儿说:“去叫倾心来书房。”
“。”秦柱儿应了声,赶紧去了。四阿哥进了书房,拆了封信,看了几个字,就烦躁地丢到一边。一会儿,秦柱儿进来回道:“禀爷,倾心姑娘不在府里。”
“又不在?这都几日了?”四阿哥一听就有些恼,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都快黑了,这丫头怎么还没回来。“没说到哪儿去了?”
“没说。姑娘也不许小欢小喜跟着。奴才已经留了话,请姑娘回来再过来。”秦柱儿悄悄瞅了瞅四阿哥的脸色,小心翼翼地回道。
“你再去说,叫她无论多晚回来都来一趟。”四阿哥挥挥手。
秦柱儿应下,赶紧又去了,心里不断祈祷,姑奶奶你快回来吧,不然今天都不好过。
四阿哥靠在椅背上,已经很明显地知道,倾心这是跟他闹别扭了。可是所谓何事,她却不说,只一味躲着他。自从初一那天家宴后,几乎再未露面。这两日他忙得很,没空时时盯着她,好不容易抽空找了她几回,回回不在。到底怎么了,好歹给个话。哪怕见个面也好啊。四阿哥昨个儿已经问了耿氏,那日好像也没说什么,不知她怎么突然就变了态度。竟是刻意冷淡他的样子。
想到她疏离的眼神,冷淡的回话。四阿哥一阵烦闷,暗恼:女人真是麻烦!对待麻烦的女人,他不是没有法子,可是一想到要用在她身上,自个儿先就否决了。于是恼过以后还是不由自主地想她。
倾心这几日心里也是烦得要命。她觉得自己走进了死胡同。爱上了一个有妇之夫,虽然在这个时代,这并不犯法,也不违背社会公德,但是她过不了自己心里这一关。两个人独处时可以掩耳盗铃,装作那些女人不存在,可是真正面对时,她清楚地知道,无法把自己当作他的女人中的一员。她不能说服自己与别地女人一起分享一个男人。她知道现在再来想这个问题太骄情,但是她没想到事到临头,自己的发应会这么大。确切地说,她没想到自己会如此爱他。
这是一个完全无解地难题。
她唯有逃避。潜意识地迁怒四阿哥。觉得一切麻烦都是他惹来的。不想见他,每天一早就躲到外面闲晃。不到天黑不回来。可是不论躲到哪里,都逃不开自己的心,疯狂地想念他。
那天,无意中晃到了格瑞神父的小屋前,正巧碰到神父在门口站着,见了她,高兴地打招呼,并且一眼看透了她的烦恼,微笑着说:“倾心,我地孩子,你有什么烦心事?”
倾心进了屋,对着上帝祷告,企求获得心灵的平静。当然上帝帮不了她,但是格瑞神父却给了她不少帮助。他给她讲圣经故事,讲他来中国的旅途见闻,基督的传说,外面的世界,精彩别样的人生,暂时帮她忘记了自己的烦恼。于是她喜欢上了去格瑞神父那里。
今天她一进门,格瑞神父就笑着说:“倾心,你的男朋友来了,你不必再烦恼了。”
呃?男朋友?倾心疑惑地望去,一身宝蓝衣衫的八阿哥自神父身后转了出来,笑若朗月,带着微微地戏谑,“心儿,今儿来晚了。”
语气那么自然而然,好像他们是昨日才见的朋友。倾心觉得他的样子好笑,故意板着脸说:“这位公子,你贵姓?”
八阿哥抱抱拳,朗声道:“在下姓爱新觉罗,名胤襈。姑娘赏脸,咱们再认识一次?”
倾心“扑哧”一笑,“得了,八爷,您别折煞我了。”
格瑞神父招呼两人进去喝茶,“你们不是恋人么?怎么倒见外起来了?”
八阿哥看着倾心,微微一笑,默不作声。倾心想了想,对神父解释道:“神父,我们已经不是恋人啦,现在是朋友。”
八阿哥眼里地光芒迅速黯淡下去,舌尖玩味地念了声:“朋友。”
倾心见八阿哥在场,怕勾起往事,凭添尴尬,就跟神父告辞。八阿哥看着她,淡淡说:“既是朋友,何必要避开?”
倾心正因四阿哥的事弄得头大,见他话里有些挑衅意味,牛脾气上来了,心想,凭什么我见了他们兄弟就要绕着走?今儿我还就不走了,看你能把我怎么样?索性一屁股坐下,品尝起神父特制地红茶来。
八阿哥本不是尖刻之人,见她坦然留下,倒不好说什么了。三人于是坐着喝茶聊天,倾心破罐子破摔,说话全无顾忌,想到什么说什么,从天文地理到历史人文,竟然不乏独到见解,引得八阿哥和神父抚掌赞叹。倾心吐吐舌,暗道,哪里是我有思想,只不过是占了晚生三百年地光,而且现在还是一愤青。
热情的法兰西老头,很少遇到如此博学多才地男子和女子,并且愿意跟他东拉西扯,非常高兴,一定要留两人吃了晚餐再走。等到八阿哥顺路载倾心回府时,月亮已经挂上了树梢。离四阿哥府还有老远,倾心就跳下马车,跟八阿哥作别。
“心儿,如果注定你不能跟我厮守,我愿意做你的朋友。”八阿哥掀开车帘,在她身后轻轻说。
倾心顿了下,却未回头,只朝后挥挥手,飞快地跑回了四阿哥府。
朋友之说,不过是为了搪塞神父。倾心知道,最明智的做法,是不要再与他有任何牵扯。但是,这样的夜晚,弯月如钩,他的神色一直朦胧而悲伤,声音压抑而平静,对着这个曾经全心全意爱过她的男子,倾心无法将拒绝的话说出口。
原想出门散心,回来时却更添惆怅。
更头痛的还在后头。小欢小喜一见她进门,就迎上来说:“姑娘,你可回来了。爷派人来找好几回了,让姑娘一回来就去书房。”
倾心抱头呻吟,“能不能让我安静会儿?迟早被他们搞死!”
“被谁搞死?”四阿哥的声音自门口响起。倾心的反应是跳到床上,拉了被子蒙住头。
良久,四阿哥的叹息声自床边响起,“心儿,你就这么不愿意见我?到底是为何?”
倾心不回答。她也不知说什么,隔在他们中间的不仅是内府的那些女人,还有三百年时光造就的沟壑。
四阿哥使劲拉开她的被子,对上她眼睛,皱眉道:“你在怪我?是不是嫌我一直没能给你个名分?你放心,这个事情,我已经想了法子,会很快解决的。”
“什么办法?你要干什么?”倾心被他吓了一跳,急忙坐起来问道。
四阿哥看她的神色,不像是欣喜,倒像是气极败坏,联想到以前他说要娶她时,她的反应,心里打个突,话到嘴边改了口,微微一笑,道:“这些你别管,交给我就行了。我问你,这两日你到哪儿胡混去了,连我都敢不见,胆子大了,嗯?”
果然倾心被他转移了注意力,讪讪地挠挠头,赔笑道:“呵呵,那个,还不是因为你太忙,我又太闲了?嗯,总要找点事做,不然人生多无聊?”
四阿哥俯身凑近她,点头说:“这话听起来像是闺怨,原来是恼我冷落了你。”说罢,捧着她的头就亲了下去。
半晌,两人分开时,都有些气促,倾心望向他眼瞳深处跳跃的火苗,心一跳,很不合时宜地想起了他的那些女人,刚升起的热度又冷了下去。别转了头,艰难地说:“胤禛,今日有些累,容我睡会儿吧。”
四阿哥眯了眯眼,声音不高却颇具危险地说道:“我想起来了,哪里是我冷落了你,分明是你有了外心,想冷落我。”
“咳,咳……”倾心差点被口水呛住,转过头来瞪着他,分辩道:“我哪有?”
“没有么?”
“没有。”
“那为何不让我碰你!”
“呃……”
趁小丫头无话可说之机,四阿哥快速剥去了她的衣服,自己挤上了她那张小床。唉,山不来就我,唯我有来就山啦。
第九十六章 突然冒出个名人爹
“胤禛,你叫我来做什么?”倾心进门就问,问完才发现,书房内还有一人,一个方面大耳、眉目威武、满脸络腮胡的中年男子。那男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倾心看,看得倾心心里直打鼓。
四阿哥上前拉住倾心的手,往男子跟前走了几步,问道:“舅舅,你仔细看看,可是?”
那个被四阿哥称作舅舅的人闻言凑近倾心跟前,仔细端详,又转到她侧面一看,突然激动地叫道:“王爷,没错,你看她耳朵上的这颗朱砂痣,正是我失散的女儿宝儿。”倾心还没搞明白怎么回事,这个看起来很严肃的男人突然拉着倾心悲凄凄地喊了一声:“宝儿,我苦命的女儿啊。”大有扑上来抱头痛哭之势。
倾心被这声“宝儿”吓得浑身一抖,四阿哥趁机将她揽在怀里,不动声色地带离开那中年男子的眼前,笑着说:“恭喜隆科多舅舅,终于找到你心心念念的女儿了。”
又转头对倾心柔声说:“心儿,这位是步军统领隆科多大人,是你失散多年的阿玛。”
吓?倾心瞪着四阿哥,我什么时候多出来一阿玛,还是大名鼎鼎的隆科多,这也太扯了吧?
“那日舅舅无意间在我这里看到你的画像,说是风韵非常像他失散多年的如夫人,今日见了你才知,原来竟是舅舅一直在寻找的女儿佟宝儿。心儿,还不快快见过你阿玛。”四阿哥眼皮都不眨地说。
“就、就、就凭耳朵上的一颗朱砂痣?”倾心被吓到结巴。
“当然不止如此,你头上的那只水晶钗,就是当年我送给你娘的定情物,还是请了知玉坊地名师特别定制的呢。”一旁已经平静下来的隆科多信誓旦旦地说。
“啥?”倾心真地被吓到了。这、这个我从现代穿越时带来的唯一地发夹。竟然是你老人家送给我老妈的定情物?要不是倾心确定自己是穿越女,搞不好真被这两人给蒙了,糊里糊涂认个爹。我说隆科多先生。做人不带这样滴,怎么好随便认闺女呢。这可关系到我老妈的清誉。唉,难道说我那个特立独行的老妈,其实是被恶少欺占死里逃生从大清朝穿越到现代的?
呸呸呸,我怎么也被这两人搞神经了?
四阿哥和隆科多一眨不眨地看着倾心,一会儿瞪眼。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摇头地,也不知这小丫头想什么呢。话说无父无母的孤女,不是应该见了生身父亲,就马上扑上来抱头痛哭,诉说自己这些年的心酸和思念么?怎么这丫头的反应从来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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