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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心寡欲-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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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心嘻嘻一笑:“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
话音未落,突然身后一声冷喝:“大胆!怎么说话的?”倾心吓一跳,转身一看,四阿哥唬着脸站在她们身后,黑眸灼灼地盯着她。
呃,开句玩笑而已,又没说你是猪,有必要这么较真?古人真是麻烦,这也禁忌那也禁忌的,简直缺乏娱乐精神幽默品质。倾心恨恨腹诽,面上却不得不低头认错。四阿哥瞪着她低垂的头,没忽略她刚刚眼里明显的不耐烦,原本只是做做样子,这会儿倒真有些生气了。她躲着他,有时几天也见不上一面,好容易给他逮到了,还这么不耐烦!“你这样没大没小,给谁惯的?看来不罚不会长脑子。”四阿哥咬牙说。
“呃,倾心只是玩笑话,爷不要生气。”一旁年玉珍一看,赶紧出面打圆场,一边悄悄推了推倾心。
倾心暗叹口气,平平地说:“倾心没大没少,缺少教养,冒犯了尊贵的四爷和福晋,甘愿受罚。”
四阿哥听到她特意加重“尊贵”二字,觉得别扭,偏她低垂着头,看不清脸色。想了想,说道:“去写十遍女诫,明日午时送到书房来。”
“是。”倾心应道。
本以为她会像以往那样。想方设法的讨价还价,转着眼珠子跟他斗嘴。哪知她一直低着头,连表情都吝于给他一个。四阿哥觉得郁闷又无趣,哼了一声走了。
第二日,朝堂有事耽搁了一会儿,等他急匆匆回府时。倾心已经将十遍女诫放到了他书房的桌上,人却早已回去。四阿哥怔怔看着满纸熟悉的大字,平平整整,规规矩矩,冰冰冷冷,直如回来这些天倾心面对他时地态度,恭谨又疏离,心中不由怅怅然无限酸楚。
可是四阿哥是谁啊,怎能任由自己没出息的软弱?不一会儿。他就恢复了斗志,紧紧握拳,暗道。很好,看你能躲到哪儿去。
夜里。四阿哥到年玉珍屋里。倾心又恰巧不在。四阿哥坐在桌旁看了会儿书,根本看不进几个字。抬眼见年玉珍坐在对面揉了揉腰,问道:“不舒服?叫倾心来给你按两下。”
年玉珍忙说:“不用了,叫丫头来就行了。”
四阿哥淡淡说:“倾心不是擅长干这个么?”不待她再说话,唤人去叫倾心来。
怀孕确实很辛苦,年玉珍身子单薄,挺着个大肚子更加吃力,常常腰酸背痛,倾心也时不时帮她按摩一下,上上热敷什么的。才回去歇着没一会儿,又被四阿哥叫了来,年玉珍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待她进门,忙说:“没事了,这会觉得好多了,你回去歇着吧。”
倾心将自己做好地一只腰枕送给年玉珍,说道:“福晋要是夜里觉得腰痛,不妨将这个枕头垫到腰后面,尽量保持左侧睡姿,对胎儿和福晋都好。”
年玉珍道了谢。倾心瞅了眼四阿哥,正对上他黑浚浚的眼珠,浓墨一样,像要把人吸进去。刚想问他还有什么事,四阿哥突然说:“常听玉珍夸你按摩得舒服,正好爷肩膀酸痛,你来给我按按。”
倾心那个气啊,真是把她当奴隶了?伺候完小老婆,还得伺候大爷?心里虽然气闷,面上却不动声色,直觉他好像在等着她发飙,然后不知又会用什么方式折腾他。嗯,你想激我发火,我偏不,看你能奈我何?
这样想着,倾心温顺地低头走到四阿哥身后,给他揉起了肩膀。四阿哥没料到她这么听话,温暖地小手一按到他肩上,一点酥麻瞬间传遍全身,竟然僵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把小鸟惊飞无踪。屋里的气氛好似凝结了,落针可闻。年玉珍看看四阿哥,又看看倾心,突然觉得自己好似被隔绝在外,如坐针毡。勉强撑了会儿,就向四阿哥说道:“我有些乏了,先进去躺会儿。”
四阿哥“嗯”了一声,也不知听没听进去。年玉珍等了会儿,不见他有话说,自进了里间躺下。
年玉珍一走,倾心就要退下,四阿哥不准,捏住她的手不放。一个沉默的抗拒,一个固执的不放手。这场男女地角力,不论是体力还是心理上,倾心都不可能强过四阿哥,三两下就被他拉进了怀里。娇小的身子嵌在他强健有力的双臂间,倾心悲哀地发现,自己竟然无力挣脱。想了想,她软下身子,冷淡说:“四爷本是冷酷绝情之人,倾心却学不来寡廉鲜耻,你要是逼我,我只有,只有……”声音颤颤而止,听着似无限委屈,实则是她一时也想不起来只有如何,到底怎样呢?她在这里,无权又无势,无家又无人,不知究竟有什么能够威胁到他,现在她才想到自己真如风中的一粒沙,人家吹口气弄不好就无安身之地啦。哎呀,掬一把心酸的泪。
倾心这里自嘲又自艾,那边四阿哥却僵硬了身子,垂眸见她眼中隐隐含泪,脸上的神情冷淡微嘲,心里不由一痛,无论她想怎样,躲避,逃跑,甚至更激烈的,以死相拒,都不是他能够承受得了的。她甚至不必说出要如何,他就只能受了她的威胁,怔怔地松开手,眼睁睁看着她跑开。
四阿哥清楚地知道,自己并不是为了贪一时之欢,他想要抓住她,永远留她在身边,想跟她一起,度过以后的日夜晨昏。原本他以为这是件很容易的事,她未许配人家,他又娶得起,应该是一段良配,却不知为何,他以往地几次娶亲经验,全都不能套用在她身上,他越是在意,好似离得越远。得到了她的人,却远远没有得到她地心。如果他肯退一步,不要求她地心,是不是会好一些?
不,他无法忍受,她在他身边,心里却没有他。可是要如何才能将自己挤进她心里呢?唉,这个叫倾心的小丫头,真是他这些年来遇到地最棘手的难题。
年玉珍睡了一觉,起来喝水,就见四阿哥坐在桌边,愣愣地不知发什么呆。夜色沉淀,他周身冷凝,寂寞孤单。
第七十四章 孩子他爹的人选
那日之后,四阿哥有七八日没来年氏屋里。倾心可不管年氏黯然的脸色,心里直庆幸,他不来,她的日子好过不少。为了逗年氏开心,她变着法的给她讲笑话,讲故事。年氏也只有暗地宽慰自己,现在她大着肚子,爷也不能一直没有女人啊,别的福晋那里还是要去的,以前也是这样啊,只不过最近来得太勤了,她竟然当成了习惯。
“从前有个聪明人叫阿凡提,他虽然聪明,可是却很穷,为了挣钱养家,就到一个财主家去打短工。这个财主吝啬得出奇,每次吃饭,只叫人给阿凡提拿一个窝窝头,盛半碗稀饭来,阿凡提又饿又气,就想法要对付财主。一天,有人给财主送来一碗蜂蜜。财主刚刚吃过饭,又有事要急着出去,就吩咐阿凡提说:阿凡提,刚才有人给我送来一碗毒药,你可要看好,别碰翻了碗。说完骑上马走了。财主走后,阿凡提不慌不忙,把蜂蜜端过来,又拿来财主吃的油糕,蘸着蜂蜜有滋有味地吃起来,把一碗蜂蜜吃个一干二净。然后,他把财主家的锅碗瓢勺、盆盆罐罐砸了个稀巴烂。他躺在财主软绵绵的床上,竟呼呼地睡过去了。”年玉珍斜倚在锦塌上,倾心坐在塌边,兴致勃勃地给她讲故事。讲到关键时刻,又是喝水又是吃点心的,把一旁伺候的小丫头们急得够呛,一迭声地问她:“哎呀,那财主回来怎么办啊?阿凡提会被抓起来打一顿的。”
倾心笑:“我这讲的可是胎教故事哦,怎么你们都急着要听啊。”一句调侃,弄得小丫头们红了脸,纷纷不依地嬉骂她。年玉珍轻轻推了推倾心。笑着催促道:“别卖关子,快讲财主回来怎么办?”
倾心这才接着讲道:“财主回来一看,家里闹得乱七八糟。放蜂蜜的碗也变得空空的,气得浑身直打哆嗦。阿凡提!财主恶狠狠地叫道。你怎么闹地?那碗毒药呢?阿凡提慢吞吞地从床上坐起来,像是真的病倒了。他战战兢兢地说:我今天闯了大祸了,不小心打碎了您家的锅碗盆罐。我知道您回来一定会斥责我,让我赔偿,我是个穷光蛋。连老婆孩子都养不起,哪有钱赔呢?左思右想,还是自己死了好,就把别人送来地那碗毒药喝下去了。我的头有些发晕,就躺在您地床上。可能等一会儿,药性一发作,我就会死的,阿凡提边往外走边说:我得赶快离开这个地方,别死了连累了您。那可是万万要不得的,因为你对我太好了。阿凡提离开了又狠毒又吝啬的财主家。财主气得有苦难言,差点昏死过去。”
小丫头们为阿凡提的急智拍手叫好。连年玉珍也被倾心装模作样地搞怪模样逗笑,一时间年氏屋里嘻嘻哈哈乐成一团。
倾心摸了摸年玉珍鼓起的肚子。柔声说道:“小宝贝。听到了么?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对付坏人要动脑子。以智取胜,让他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最重要的,还要有幽默感哦,这是非常优秀的品质。”有幽默感的人,一般懂得调侃别人和自我调侃,会宽容一些,快乐一些,嗯,千万不要继承某些人的遗传啊,整天板着脸的人最讨厌了,不仅自己不快乐,连别人看了都影响心情。倾心在心里腹诽。每天四阿哥来,基本都是面无表情,倾心对他是能避则避,实在避不过,也尽量把自己当透明。不知为何,现在一见他就来气,还是不见为妙,省得真跟他冲突起来,吃亏的是自己。
年玉珍见倾心发呆,暗叹口气。唉,倾心鬼点子多,讲话又风趣,来陪自己确实挺逗闷,而且她在这里,爷来得次数明显多了,前些日子几乎天天来,每次来目光都随着她转,像是欲言又止,偏她恍若未见,半点机会也不肯给他,每每惹得爷生闷气。年玉珍自从十四岁嫁给四阿哥,这些年来还从未见过他如此吃鳖的时候,心里不是不酸楚。可是夜里他辗转反侧地样子,又让她不忍。她曾试探过他,“爷,倾心那丫头,人生得美,难得的是性子乖巧可爱,将来要是嫁了人家,没的白白便宜别人,不若爷收了她吧?”
当时爷听了没言语,半天哼了声:“她要是乖巧,世上就没有捣蛋地人了。”话虽说得气哼哼的,不过年玉珍还是听出了里头浓浓地宠爱。这下年玉珍就不明白了,既然爷对倾心有意,怎么却一直按兵不动?在这种事上,他可不是有耐心地人。
想到这里,年玉珍忍不住对倾心说:“倾心,你这么喜欢小孩子,怎么不自己生一个去?”
倾心嘻嘻笑,“我这不是还没物色到合格的孩子他爹嘛。告诉你哦,单从遗传角度来讲,这个当爹地人选也马虎不得,不仅要长得帅,还要人品好,最重要的性格要开朗大度,为了我能生个阳光宝贝出来,这个万万不能凑和哦。”倾心跟她开玩笑。
年玉珍听了好笑,好嘛,这个长得帅,人品好,爷是没话说,只是这性格……抬眼正见到四阿哥站在门边,面无表情地瞪着倾心,一时促狭心起,起身说道:“瞧我这记性,有件事要跟福晋说去,你在这儿等我啊,我去去就来。”
倾心扶着她起身,边应声道:“好。”转身却见四阿哥立在那儿,心头一跳,马上说:“要不我陪你一起去吧。”
年玉珍瞅了眼脸色又黑几分的四阿哥,忍笑道:“不用了,你留下把刚刚那故事写下来,以后我好照着讲给孩子听。”
倾心无奈答应。年玉珍跟四阿哥说了声,自带着丫头老妈子的去了。屋里霎时只剩下倾心和四阿哥大眼瞪小眼。
想了想,倾心过去请了安,低头想离开。“回来。”四阿哥沉声说,“玉珍不是让你写故事么?怎么就走了?”
“呃,我回屋去写,不打搅四爷了。”
“就在这儿写,顺便给我讲讲什么故事。”四阿哥压住心头的火气,淡淡地说。
对着一个板着脸的人讲阿凡提的故事?倾心自认没那个功力。当下默不作声,走到桌边磨了墨,把刚刚的故事记下来。
四阿哥其实来了很久了,老远就听到了屋里嘻嘻哈哈的声音,其中有道娇俏搞怪的声音,正是倾心的。上次他差点惹哭她后,有些日子未来了,想给她一点适应的时间,也怕自己控制不住,把她吓得跑更远。说起来好似很久没听到她这样开心地笑了,心里不由一松,脸上也带出了一丝笑意。他不想打断这笑语,于是示意门外的人别吱声,自己靠在门边,静静听她讲完故事。故事挺有趣,小丫头后来对肚子里的孩子说的话,更是让他莞尔。可是接下来,她说的那什么孩子他爹的人选,却让他黑了脸。原来她喜欢那样的男子,他忍不住想谁是这样的男子?他们兄弟中只有老十三或许符合她的要求,长得好,人品好,性格……开朗大度。四阿哥突然发现,自己竟然吃起了弟弟的醋,赶紧停了暇想,“哼,这辈子你是别想有机会去找那样的男子了。”
四阿哥见她沉默地写着,走到她身后,熟悉的属于她的清香自她的发间颈间直往他鼻子里扑,让他情不自禁靠得更近些。“怎么不讲?”他的声音低沉醇厚,有着他未察觉的柔软。
四阿哥靠近时,倾心就绷紧了身子。她不敢动,他的声音和呼吸,就在她的耳边,热热的,让她不自在地红了脸。听到他问,只得闷闷地回道:“等写完了,爷自己看好了。”看着她染上红霞的耳朵,四阿哥一阵欢喜,原来她并不像表现得那样,对他全无感觉。低低一笑,将唇慢慢凑近小巧的耳垂,若有似无地啄了下,低语:“我就爱听你讲。”
“嘭嘭”的心跳声,也不知是谁的,让人听了更添紧张。倾心又开始心烦。他为什么总是这样?不分时间、地点,不管别人的意愿,只要他想,就肆无忌惮地来撩拨她?倾心她跳起来,推开他,向门外跑去。
四阿哥一把捞住她的身子,紧紧揽住她细软的腰身,将头埋进她的颈边,心里有个声音不断嘶喊:“心儿,别跑,别逃开。”然而如此强烈的情感,却无法诉之于口,唯有将灼热的吻雨点般落在她的发上颈间。
第七十五章 你是我胤禛的女人
倾心觉得自己简直疲于应付。看四阿哥对他那些女人的态度,应该不是如此急色之人啊,就是对一惯受宠的年玉珍,他也是一本正经的时候多,连亲昵的小动作都少有,更别说搂搂抱抱、亲亲热热了。难道真如人家说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倾心失神的空儿,四阿哥已经将她的身子扳了过来,这些日子一直烦躁空洞的内心急于找到切实的填补,大手仿佛自有意识,探入了她的衣襟,微凉的指尖接触到温热的肌肤,倾心一震,恼怒地推他:“住手!你,你,你非要如此羞辱我才甘心?”
四阿哥一顿,从她颈侧抬头,浓黑的双眸情欲氤氲,声音也有些沙哑,“心儿,我没想羞辱你,只想要你。”
“你这就是羞辱我!你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在你小老婆屋里,你对我……”倾心气得不知说什么好,想当初看红楼梦的时候,她最讨厌贾链趁凤姐儿不在,勾引平儿了,当时觉得平儿那般玲珑心窍的女子,怎么也会着了贾链的道儿?现在才知,这深宅大户的,一个小丫头实在是太弱小无力。换作是她,也没有更潇洒的办法,难道真的像八点档电视剧演的那样,玉手一扬给他一个大耳光?
四阿哥可不知她心里曲曲弯弯地想到了哪里去,只低低一笑,道:“要不去你屋里?”见她更恼,忙又说:“还是你想去我屋里?对了,你还从未去过我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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