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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不像话:妖孽殿下俏皮妃完结-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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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艳的小嘴 ;(6)
  红壶仙的这红葫芦是世间异宝,既可做兵刃,又可做坐骑。催动起来快愈追风。比青猁的脚程也毫不逊色。


  红壶仙曾经来过这女娲部落几次,路途甚是熟悉,他避开了几处险恶之处,不大的功夫,远远见前下方有一大片水域,那水域形状甚是古怪,从天空望下去,那大片水域被一个大岛隔开,一半就像一个大大的月牙,另一半就像是一颗五角的星星。而中间的大岛却像是一个四四方方整块大石,上面修建了一栋竹楼,这竹楼的形状更怪,就像一条长长的巨蟒,弯弯曲曲盘在岛上,也不知有几百间?


  红壶仙笑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女娲部落了,我们下去看看罢,瞧瞧张丹枫他们在不在这里。”


  手臂一挥,足下的红葫芦倏地冲了下去。转眼间已停落在那大岛之上。


  脚一落地,一丝怪异的感觉忽然涌上云蕾心头!这地望上去是大石头,踩上去却像豆腐一样松软。云蕾没有提防,脚下猛地一沉,似要朝下陷落。她大吃一惊,忙提了一口气,方才稳稳站住。


  红壶仙哈哈大笑:“丫头,吓一跳是不?我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也吓一跳。不过你不用担心陷进去,这地虽然踩上去软绵绵的,但却柔韧的很,再锋利的刀子也割不开。嘿嘿,也算这里的一大奇景。”


  云蕾半信半疑,试着一只脚用力向下踩,果然向下陷落到足踝部位便再也踩不下去。由于她的微微用力,地面竟像波浪般起了涟漪,以二人足下为中心,一波波向外涌动出去。建在这块比豆腐还要软平地上的竹楼也微微晃动起来。像湖水中的一艘船。


  这种诡异的景象让云蕾睁大了眼睛,红壶仙哈哈笑道:“丫头,好玩不?这正是这块地奇妙的地方,任何外人来到这里,只要一踩上这块土地,这土地便会主动示警……”


  云蕾怔了一怔,道:“这也不太好吧?那他们本族的人出出进进怎么办?岂不是频繁示警?”


  “呵呵,不会的,因为我族的人从来不踩在这块息壤上……”一个清朗的声音蓦然传了过来。


  云蕾抬头一看,有四个人自那座竹楼上走了下来。


  云蕾一见那四个人,心中不由吃了一惊,暗道:“这,这就是女娲后裔么?”


  那四个人上半身与常人无异,下半身自腰肢以下却是一条长长的青色蛇尾。中间那个人是一个青年男子,身上的穿着一件麻葛布的偏衫,皮肤是南疆人特有的黧黑色,五官却清秀无比。手腕上,脖子上都盘着一条白色的小蛇,大小尺度一样,如不是它们蠕蠕而动,时不时吞吐着血红的信子,乍一望上去,就如同戴了一圈白玉环。


红艳的小嘴 ;(7)
  他左边是一位五十岁左右的祭师打扮的人,穿着一件纯黑的袍子,眉心处有一个朱红色的月牙突起。手里握着一条青杖,杖头上盘着一条金黄的小蛇。蛇头吞吐,灵活异常。


  其他两人看年龄也全在四十岁左右。手里拎着一条盘有青蛇的竹杖。


  当中那个年轻人冲着红壶仙一抱拳,微微笑道:“仙长,还认得小侄么?”


  红壶仙哈哈笑道:“你是风无涯罢?我记得我上次来时,你还是个刚刚学步的娃娃呢。转眼间这么大啦!令尊可好?”


  那年轻人神色一黯,道:“家父已仙逝多年了,谢仙长惦记。”这女娲族虽然比普通人长寿的多,但最多也就活三百岁,他们族长的接任是世袭制,红壶仙一百多年前来时,正是现任年轻族长的父亲主事,而这个年轻人望去虽然年轻,但也有一百多岁了。因为他那时曾缠着红壶仙玩过,故而认识。


  他旁边那祭师模样的人冲着红壶仙行了一个颇为古怪的礼:“仙长,可还记得风天祭?”


  红壶仙哈哈笑道:“老弟,我不记得谁也会记得你。我的小命还是你救的哩。如不是你,我就死在那毒障下了。”


  云蕾听他们居然都讲汉话,颇为诧异。但见他们寒暄来寒暄去,心中颇不耐烦。轻轻一扯红壶仙的袍袖。红壶仙会意,冲着那凤无涯抱了一下拳道:“风贤侄,老花子想请问你们一事,可曾见我这师侄的三位朋友?他们有一个是一身白衣的年轻人,一个是天门寨的夕迦法师,还有一个是海国的女王……”


  凤无涯微微皱了一下眉,脸上现出诧异的神情:“夕迦法师方才确实来过,其他两人可没见着。”


  云蕾心中一沉,好生失望,道:“他们三人应该在一起啊,怎么会……哦,那夕迦法师还在吗?”


  忽听一个清冷的声音淡淡说道:“我在这里。云姑娘,你怎么也来了?”随着话声,一个蓝衣人出现在竹楼门口,苍白的近似透明的肌肤,精致深邃的面容,正是那夕迦法师。


  云蕾一看到他,便再也忍不住,脱口道:“你把丹枫怎么样了?他身上的独情蛊解除了没有?他现在哪里?”


  夕迦法师目光如冰似雪,看了云蕾一眼,面上神情依然是淡淡的:“姑娘到底是请教我呢,还是审问我?”


  云蕾一呆,面上一红,这才察觉自己确实问的有些鲁莽了。但她实在是太过担心张丹枫的安危,鲁莽那也顾不得了。她咬了咬嘴唇,道:“对不住,在下说话莽撞了,得罪之处,还望海涵,但我实在是担心我那朋友的安危,麻烦你告诉我他的去向好么?”


红艳的小嘴 ;(8)
  夕迦法师望着她,一双漆黑的眸子里似闪过一抹怜悯和歉然,却又随即淡然:“他和水洛有要事要办,提前走了,至于去哪里,我也不知道……”


  云蕾一呆,失声道:“怎么会?你的那个徒弟麻益图族长告诉我说,你们三人是在一起的……”


  夕迦冷冷地望了她一眼:“我们三人确实是一起离开天门寨,但却并非一路,我来这里是受风族长邀请,而他们却是有其他事要做的……一出天门寨我们就分手了。”


  “那—他们去了哪里?”云蕾犹自不死心。


  夕迦法师一翻眼睛:“我怎么知道?你那个朋友要去哪里没必要向我报备吧?”


  云蕾腿一软,险些坐倒,她实在不相信张丹枫就这样不言不语地把自己扔在天门寨独自跑掉!定是有什么古怪。但如果这夕迦就是咬紧了口不说,她也是一点法子也没有,她又急又气,泪珠已在大眼睛里滚来滚去。


  红壶仙一皱眉,他看似玩世不恭,但处事经验却极是老到。他一见夕迦法师的神情便知此事问也问不出来,只能慢慢打听。便向云蕾使了个眼色,打了个哈哈道:“好啦,丫头,人家既然说不知道,我们再慢慢打听别人便是。你也不必着急,张丹枫那小子机灵非常,法力又高,断乎没什么要紧的。也或许确实是他有急事,所以才走的匆忙……”


  那凤无涯也打圆场:“姑娘,你可能是对夕迦法师误会了,他是我的至交好友,这次确实是我邀请他前来的,而且他确实是单身前来,来了也仅仅有一个时辰而已。并没有其他人等。好啦,好啦,二位远道而来,也是我尊贵的客人,请进屋一叙罢。”


  红壶仙哈哈笑道:“那我二人就不客气了。只是不知道你们还有其他客人,方便么?”


  凤无涯笑道:“仙长二人是我请也请不到的客人,怎说方便不方便的话?不瞒仙长说,小侄现在碰到了一个天大的难题,正想向各位请教……”


  红壶仙心中一动:“什么难题居然能难住你?你说说看。”


  凤无涯叹了口气:“此处不是谈话的所在,我们先进屋说话。”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红壶仙笑道:“那就叨扰了。”率先走了进去。云蕾无法,也只得跟在他的后面。


  自那竹门进去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上藤萝着地拂垂,此时虽然已是深秋,但南疆天气依然酷热难当。但走进这座竹楼后,却是迎面吹来一阵凉风,让人精神为之一爽。走廊两边的藤蔓中,掩映着数十道门户,门内隐隐传来人语说笑之声,再走上十数丈,前面现出一道数株粗大竹子连接成的弧形门户,门户两边挂着两束坚硬的白色药草,散发着一股莫名的淡淡的清香。走进这道门户,云蕾眼前豁然一亮,已来到一个极大的厅中。


红艳的小嘴 ;(9)
  这大厅四面都是极其粗大的翠竹扎成的墙壁,上面攀爬着碧绿的,不知名的藤蔓,藤蔓上开着不知名的小花,幽幽散发着怡人清香。大厅中央放着一张不知什么木头做成的圆形案几,案几两边是几把粗大树根雕琢的椅子。古朴中透着一种原始气息。


  几人分宾主坐下。红壶仙沉不住气,哈哈笑道:“风贤侄,老花子喜欢直来直去,你到底有什么事,还是直说了罢!”


  风无涯沉吟了了一下,道:“实不瞒仙长,我南疆共有二十多个部族,每个部族都有自己的地盘领土,因为能种植的土地稀少,大部分部族都是以打猎为生,虽然有时偶尔会发生因为抢夺领地而发生械斗事件,但经过我们的调解,都能和平共处……”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似乎在想怎么措辞:“自一个月前,这种微妙的和平却忽然被打破,有好多个部族不知怎么回事,竟然互相攻击起来。而且这些人一开打就是拼命,下手极端毒辣,不致人死地绝不罢休。来发生械斗之时,总会有人来通知我们女娲部族,这次却是大大不同,他们互相拼了个你死我活,却没有一个人来报告。如不是我部族的探子无意中闯到他们打架的那里,这件事我们还蒙在鼓里。”


  红壶仙原本还以为他说有事请教,是因为有什么妖魔鬼怪作祟,这时一听只是部族之间的争斗,不由一皱眉:“或许他们是因为有什么仇隙,也或者是发现了什么宝藏,所以抢夺地盘,这事在中原非常常见,不足为奇的。”


  凤无涯苦笑道:“若是这样,倒还好了。怪就怪在他们械斗时忽然变的力大无穷,还能驱逐山精野兽一起参战,原先械斗时只是战士对战士之间的打斗,但现在他们却是连老幼妇孺一概全不放过,仿佛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械斗过后,常常是一村一寨的全体灭绝!自知道这件事后,我便派人时时巡视,但好多村寨在未发生械斗时,半点征兆也没有。而一旦发生,我族的人却是难以及时赶到……等我们听到信时,好多村寨已经是血流成河,被屠的鸡犬不留了!近期更有愈来愈加剧的趋势,我族的好多派出去的使者居然也有好多失了踪,我派了许多人去找,却是连个囫囵尸体也见不到,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


  红壶仙心中猛地一动:“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莫非,莫非是恨神跑到这里兴风作浪?!”


  此言一出,屋内众人都是一惊,凤无涯更是脸色一变,原本黧黑的面容竟然微微有些苍白,他强笑了笑:“仙长是说哪个恨神?难道是……”忽然又摇了摇头,道:“不会的,那五个毛神已被本族的女娲娘娘使大神通,封印在血海之底,怎么能够跑出来做恶?嗯,不是的。”


红艳的小嘴 ;(10)
  红壶仙长长叹了口气:“风贤侄,事到如今老花子也不瞒你们啦。那封印在血海的五神确实已经跑出来了!至于怎么跑出来的,此事说来话长,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我想要告诉你们的是,那五神逃逸四方确实是在一个月前……”


  说到这里,看了云蕾一眼,云蕾脸色微有些苍白,却不发一语。


  红壶仙接着说道:“现在我们已经知道了妒,贪,懦三神的具体位置,只有那恨神和权神还一直没有露面,如我所料不错,这次在南疆兴风作浪的,应该就是他!”


  这个消息对与凤无涯等女娲族人来说,不亚于一个晴天霹雳。一个个惊的面色苍白,一时说不出话来。而夕迦法师虽然早有这个猜测,但如今自红壶仙口中直接证实,给他的震动着实不小。原本就苍白的面容此刻已白的有些发青。


  凤无涯猛地站起来,失声道:“这可怎么好?那五神都是远古时期的巨魔,当年女娲娘娘那样大的神通,还是祭出全身的精血才将这五神封印,如今我们哪里是他们的对手?这次只怕是真的天劫将至了!”


  那风天祭大祭师更是皱紧了眉头:“当年是我们的祖先女娲娘娘将他们封印的,这次他们一旦跑出来,只怕会先拿我女娲族开刀!”


  女娲族的其他在场族人个个面有忧色,一副大难就要临头的架势。


  红壶仙哈哈笑道:“风贤侄过虑了。那五大神虽然穷凶极恶,但他们到底在深海底被困了数千年,戾气已经被消磨了不少。更何况他们才出世时被我修仙教派的六芒星阵强行分开,他们五兄弟已经流落失散了。我们如果各个击破也不是没有必胜的把握,还有,那懦神已经被我们封印在宿主体内,再也做不了恶了……”


  凤无涯一怔,面上忧色稍减,听到红壶仙最后一句,微微一皱眉道:“仙长既然已抓住了那懦神,何不将他彻底杀死?如果仅仅是封印,只怕他还会有解开的时候。”


  红壶仙看了云蕾一眼,见云蕾小嘴微抿,低垂着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他不由轻叹了口气:“这五神原本就是杀不死的,只要人心中还有这五种欲望,这五神便永远不会消失,也只有是封印了……更何况,他们是寄居在人的体内,要想杀他们,就要先伤害到他们的寄主……”


  风天祭忍不住插口道:“如果真能杀死他们,就不能顾及会伤害到他们的寄主,毕竟这是为了天下苍生,牺牲几个寄主也是没办法的事。”


  云蕾愈听面色愈是苍白,她一咬牙,忽然站了起来,冷冷地道:“你放心,为了天下苍生,只要真能除了那几个祸害,我想那几个倒霉的寄主也会甘心领死的!”


红艳的小嘴 ;(11)
  风无涯等女娲族人不明白云蕾为什么会忽然发怒,互相看了几眼,风无涯苦笑道:“云姑娘古道热肠,是在为那几位寄主抱不平吗?”


  云蕾冷冷地道:“不敢!那几位寄主被上了身虽非所愿,但那也是活该倒霉,如果真能牺牲小我而成全大我,我是不会拒绝的……”


  凤无涯呵呵笑道:“姑娘毕竟不是这五神的寄主,这样说说也无妨。如果那些寄主都像姑娘这样深明大义,那就好了,可以少费不少周折。”


  云蕾小嘴一撇:“谁说我不是……”她正想说出‘懦神就封印在我的身上’,红壶仙忽然打了个哈哈,打断云蕾的话头道:“好啦,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人心中这五种欲望毕竟是或多或少的存在,所以说这五神是怎么也杀不死的,只能是再想个法子将他们重新封印……”


  他话刚说到这里。大厅的门忽然砰地一声被猛烈推开。一个满身是血的女娲族人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族,族长,不好了!”


  云蕾一看到那位女娲族人的样子,不由大吃一惊,险些惊呼出来!


  但见那人满身的鲜血,左侧身体竟然被斜肩带背削去了小半个,整个左臂和小半个胸膛完全不见,伤口处鲜血狂涌,隐隐可见身体内部不停蠕动的内脏……他简直是铁打的,就拖着这样的残躯跑了进来!


  这样惨烈的场景云蕾生平还是第一次看见,心惊肉跳之余,心头一阵烦恶,险些就吐出来。她面色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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