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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心安处是吾乡-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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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有点不自在,动了动身体,肌肉有些僵硬,再一动只觉得腿上一阵撕裂搬得剧痛。本能的想要呼痛,却又生生的忍了回去,手却死死的抓住了衣襟。
  身边的本来睡得很熟的人却睁开了眼睛,快速的下了床点起灯。灯光刺得她有些懵懂,向后面躲了过去,却被那人拉了过来,用手摸了摸她的四肢,接着就掀开了她的裙摆,要脱她的亵裤。
  心梓赶忙夹紧了腿,用手推开他,小声呜咽了一声:“没事,没事……”
  阮安乾皱紧了眉头,拉开了她的双腿,看清楚很干净后才松了一口气。发现她还是脸色苍白痛苦的样子,有点恍然大悟,坐在她身边,娴熟的慢慢扳起腿,手上用劲开始揉动。
  心梓咬着牙,忍得有点辛苦,出了些冷汗,渐渐的才觉得有些舒服,只是腿上还是酸麻无力。
  灯光下他的脸平静而专注,手上动作小心像是怕伤了她,心梓向下一看才意识到自己的两条腿还是光裸的搭在他臂上,脸上发烫,不安的扭动了一下。他的动作顿了一下,再下去却是更加的轻缓。
  “不舒服就说,轻点儿就是了。”他以为是自己的手劲太大,弄痛了她。
  心梓不再动弹,黑亮的眼睛里有些许的疑惑,却在他抬头的时候立刻瞟向了别处。
  阮安乾把她往被子里一塞,脸色并不是十分好。心梓瑟缩了下,生怕他想起什么别的来,赶忙拉过被子盖上自己的腿。
  阮安乾吹了灯上了床,把她揽进怀里,只是这次抱的并不是十分的紧。
  她向外动了动,发现他的手只是虚扣着,并没有用力,立刻忙不迭的用力向外钻起来。
  他想要把她按住,触到她的腿却是光滑细嫩,身上一热,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别动!”他气息有些不稳,直接扑过去把她压住,手也开始不老实的上下滑动。
  黑暗中他的眼睛里射出一种危险的光,心梓感觉到他体温的升高,恐惧的几乎想立即跳下床。
  阮安乾把她压得死死的,在她身上有点急切的摸索着,过了好久才趴在她身上喘着粗气平静下来。
  心梓已经吓得不敢再动,这个人禽兽起来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索性他记得她的身体还没好,手上胡闹了一阵子也就放开她,自己转过身去有些没好气的闭着眼睛睡觉。
  第二天早上醒的时候,两个人气色都不太好,心梓其实是后半夜有点饿,又不敢说出来一直挺着,所以越发显得没什么精神。阮安乾则是一副别人欠他几百两银子的样子,眼角下明显有些青紫。
  一直到吃早饭的时候,气氛还是很诡异。这下连琴儿也有点不安了,心梓把她叫过去在她耳边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阮安乾看着这两个女人鬼鬼祟祟的样子,脸色更是黑得吓人,夹菜的时候力气大的几乎戳破了盘子。
  “侯……侯爷……”琴儿看他吃的差不多了,才壮着胆子开口。
  “恩。”他冷冷的哼了一声,表示自己在听。
  “那个,您能不能去看看赵夫人?公主的身子不太好,没法伺候您,这……休息不好的。”琴儿说的面红耳赤,时不时的小心翼翼抬头瞄一下他的脸色。
  阮安乾没说话,自顾自的吃着饭。吃完了把碗往下一放,起身向外走去。大门外面早就有他带来的仆人已经备好了马。
  琴儿也不知道他什么意思,看着心梓面前的饭几乎没怎么动过,横了横心,追了出去。
  “侯爷……”阮安乾走得很快,琴儿几乎一路小跑才追上,“您……”
  “明天开始有半个月要练兵。”他说的及其简短,也没给琴儿反应的机会,翻身上马绝尘而去。
  琴儿站在原地愣住了,直到已经再看不见阮安乾的身影才反应过来,急急忙忙的跑进屋里。
  “公主,公主……”
  这时祁渊从外面走了进来,自从心梓的病稳定下来后,阮安乾就几乎迫不及待的把他赶到离得有些远的一处街道,给他开了个小诊所,美其名曰是要重谢他。只许他白天偶尔过来诊诊脉,煮煮药之类的。一到下午就立即叫门口把门的亲兵把他撵走。
  “大清早的叫唤什么?”他也有点没好气,琴儿一看,发现他的脸色也不是很好,不过想到这几天他一直这样,也就见怪不怪了。
  “祁先生。”她打了个招呼,就不再理他闪身进了心梓的屋子。
  祁渊看着她进屋和心梓咬着耳朵,心里又是一阵烦躁。
  这时琴儿走了出来,对他道:“祁先生,公主的身子不太爽利,您能不能进去给她看看。”说完还意有所指的瞄了一眼大门外站着的几个亲兵。
  祁渊会意,点了点头对她说:“你去将我的银针取过来。”
  琴儿立刻跑开了,他才大大方方的走了进去,在心梓床边找了张椅子坐下,像模像样的开始号起了脉。
  “还是有点虚,不过已经好了很多……”他一边说一边道:“要不要我找些安神的药来?”
  她点了点头,“要马上就能睡着的,最好是安稳些,吵不醒的。”
  祁渊点了点头,向外看了一眼,确定了那些亲兵听不见屋里的说话声才低声道:“是谁?”
  心梓的手无意识的搭在床边,在床褥上缓慢的滑动着。
  他看见那个字,微微的皱起了眉毛:“可信吗?”
  “应该,你设法叫琴儿晚上把药带来,他今晚应该不会来,到时候人自然会潜进来。”她点下头思量了一下,“另外叫阿暖帮忙在门外盯着点儿。”
  他看着她道:“紫灵她们过几天就会过来,还有小韶,应该已经在路上了。”他有些犹豫道:“你见了她一定认不出来了。”
  心梓垂下眼帘,“到时候我会去见她们,你叫她们不要轻举妄动。”
  “恩,你自己小心。”他想是想到了什么,声音压得几不可闻:“我给阿暖下了命令,他们如果不听话,就立刻……”用手在自己脖颈上比了一下。
  “暂时没必要,到底是姨母的心血,再说就算不能为我所用,利用他们搅搅混水还是可以的。”
  祁渊看着她有些憔悴的脸,叹了口气。“你自己一定要小心。”从怀里掏出一个事物放在她的掌心:“如果发现不对,立刻将这个捏破了扔出来,然后把事情推干净。”
  心梓拿在手中把玩着,只是一个普通的荷包,做的甚是精巧。她嗅了嗅,没什么味道,脑袋却是瞬间眩晕了一下。
  祁渊赶忙将那瓶子夺过来责怪道:“怎么乱闻?一般的毒药就算对你不会致命,可是你现在身体虚弱保不齐会像上次那样出事,在我研究出更好的解毒剂之前,不许动。”
  她用手扶着头,忽然笑了起来:“真厉害!又是紫灵那丫头弄出来的吧?”
  他没说话,看着她笑,看着她笑的痛了捂着肚子上的伤处,话到嘴边终于还是咽了回去。
  她却似乎已经了然,顺着他的目光自嘲的笑了笑:“你就是因为这个,这几天一直怪我。”
  祁渊没有说话,有些事情终究是他不能问出口的。
  他小心的将那个荷包塞到她枕头底下,故意大声嚷嚷了一句:“恩,没什么事儿,琴儿,跟我去取些药来。”
  他在屋里呆的时间有些久了,虽然阮安乾下令他们不准进入心梓的屋子,可是大门外的亲兵会故意走到屋外催的。
  
  琴儿赶忙走了进来,一路跟着他走了出去。到门口的时候却被人拦了下来。
  “侯爷有令,琴姑娘不能出院子。”那个士兵面无表情的解释着。
  果然。祁渊冷笑了一声,道:“那叫安叔跟我去取,总可以了吧。”
  “这……”那士兵犹豫了一下,同意了。
  
  祁渊将药瓶交道安叔手上的时候特意交代了一下,“这个是安神的药粉,你叫公主别乱吃,对付一般的小症状,半指大的一点就可以。”
  “晓得,晓得。”安大叔忙不迭的点着头,“祁先生你就放心吧,老奴一定告诉公主。”
  “恩,你快回去吧。”祁渊看着眼前这个和蔼的老伯,还是有些不放心。他站在门口一直看着安叔走远,才转身命令身后新雇来的小童,“关上大门吧,今天不接诊了。”
  
  月亮挂在夜幕中,冷冷的洒下光芒,心梓看着冰冷的光,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琴儿推开门走进来对她轻轻点了点头。
  “按照祁先生说的,放了半指大进去,那些人就都倒了。”
  “恩。”她冲着琴儿点了点头,“你回去歇着吧,记住,不管听到什么声音,都当没发生过不许出来明白吗?”
  琴儿看了看她的脸色,小心道:“公主,是不是很危险?”
  她冲她笑笑摇了摇头:“不会,你听话。”
  琴儿对她说了声小心,就退了下去,熄了烛火将门关紧。
  她一个人坐在桌边,身上只穿了中衣,有些冷。看着月光一寸一寸推进屋子,慢慢的凭感觉数着时辰。
  过了大概一个时辰,她坐的浑身酸麻,却听见房上传来了些许的动静,像是风吹过树叶发出的细细的沙沙声,一般人根本听不见,对她来说却稀松平常的很。
  看来还是很守时的,她满意的想了想,只是似乎来人不止一个,而且其中一个貌似有些脚步虚浮。莫非是阿暖发现异动动手了?她死死的抓住了怀里的荷包,做着最坏的打算。
  那声音在她房上慢慢的消失了,她静静的坐在桌旁,只是伸出手给面前的杯子斟满了酒。
  还是没有人动弹,她索性将手中的杯子对着房顶,虚虚的敬了一下。
  心梓屏住了呼吸,看着有人以快的不可思议的动作顺着房梁爬下,恭恭敬敬的在她面前单膝跪下。
  心梓看着眼前这人,站起身来走到他身边扶他起来,另一只手丝毫没有放松对荷包的拿捏。
  “公主,老臣总算是找到您了。”那人突兀的开了口。
  她千算万算,没算到这人居然会说出这么一句,有些哑然的打量着眼前的人。只觉得呼吸都慢了半拍。
  “公主,公主……”那人抓着她的手,几乎是老泪纵横。
  她却仿佛是呆住了一般,几乎不敢确信的问道:“付……付叔叔?”
  




第三十四章

  第三十四章
  “付叔叔?”她不敢确信的又问了一遍,眼前的老者看着她,抑制不住的激动:“公主,老臣没负了王爷的重托,闭了眼也心安了。”
  王爷……这个称呼让她有些恍惚,世上还这么称呼阿爹的人已经不多了。当年那个总爱带她爬树的叔叔,如今也已经垂垂老矣。
  “付叔叔。”她把他扶起来,低声问道:“您怎么……”
  闵涪江注视着她道:“王爷叫老臣化名闵涪江插进影门中不可轻举妄动,这些年清河主子对老臣很是信任,慢慢的就坐到了现在这个位子。”他叹息了一声:“当初城破的时候,本来想赶紧赶回去,可是偏偏已经晚了,连王爷和娘娘的尸身都找不到,老臣……老臣真是没用。”
  心梓栏住他复要跪下的身子,“这不是您的错,您不需要自责。”她的声音有些哑,当初阿娘抱着阿爹的头从城墙上跳下,粉身碎骨,哪里还可能有尸身可循。没人知道她其实一直在旁边看着,只是这些年来终究不肯相信,于是不断地自我麻痹。如今又被人提起,心中最柔软处血肉模糊,那些积年的伤像是一下子发作出来,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勉力支持着,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平静一些。
  闵涪江仍是一脸的悲痛:“公主,好在您已经长大了,越来越像娘娘。那阮氏,老臣恨不能生食其骨,他们见涪陵城久攻不下竟然派人使出下三滥的手段。”
  他低头咳嗽了几下,渐渐的坚持不住竟然重新又跪于地上,心梓赶忙想要将他扶起,却惊讶的发现他咳出了大团大团的鲜血。
  她大惊失色,赶忙去找祁渊留下的治内伤的伤药给他服下。
  闵涪江却推开了她递过来的药,低声道:“老臣当年被朝廷的人重伤,能活这么多年已经是万幸了,油尽灯枯,只是找不到公主终是死不瞑目。”
  他复又抓住了心梓的手:“老臣唯一放心不下就是您,大仇未报,又在这狼窝里受罪,说到底还是老臣的无能,影门的势力已经统统的交给了犬子。今天就是想带他来见您,希望公主不嫌弃,收下他做个影卫。”说着向屋顶比了个手势。
  一个阴影瞬间从梁上飞下,动作迅速的连心梓都有些惊异,直直的跪在两人面前。她继续用手帕替闵涪江擦着唇边渗出的鲜血,并没有多看那人一眼。
  “付氏世世代代都是萧家的影卫。”他用手指了指眼前这人,“犬子闵子昭。”有低声命令道:“还不快参见公主。”
  那人低头恭敬行了个礼,心梓却在他眼里发现了一闪而逝的不逊,她并没有点破,依然忙着照顾伤重的闵涪江,只是将怀里的荷包裹得更加的紧了。
  老人抓着她手始终不肯放开,“老臣,老臣总算是对的起王爷了。”他说出了这句话,头一歪竟然已经昏了过去。
  心梓大惊,一旁的闵子昭却是赶忙上前用足了十成的功力缓缓的将内力推了过去。闵涪江始终没有醒转过来,他脸上也有了些焦急,不停地催动着内力。
  “你这样不行。”心梓看着他低声道:“有个人没准能救他,出了大门横行三条街,再穿过一座拱桥,桥边左数第三家便是。”她想了想,咬咬牙道:“你到那里,在门外敲六下门,三重三轻,不管有人问你什么都答:苍龙出渊。进去就说是四儿叫你去的。”
  闵子昭记下了一切,却连句谢谢也不说,背起闵涪江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心梓轻轻的将窗户开了一个小缝,向窗外伏着的罗刹迅速比了个手势。
  做完了一切,她疲惫的倒在床上,用杯子把自己紧紧地裹住,浑身上下冰凉一片。
  “阿爹……”她像往常一样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早上,罗刹早已先一步将门外那些东倒西歪的亲兵摆成了自然睡着的样子。他们醒来有点心虚怕受责备,看到心梓和琴儿都在,自然人人对此事讳莫如深,没人再提起。
  
  只是一连两天都没有闵涪江的任何消息。心梓叫罗刹仔细的盯着闵子昭的动静。祁渊也没怎么来过,但是次日叫安叔带过来了一个小小的玉瓶,说是一位老大夫交给她可调理心脉的病。
  她拿在手中,攥得紧紧的,手心里渗出了汗。
  第三天深夜的时候,心梓早就算准了似的没有睡觉,平躺在床上大睁着双眼。
  “付叔叔怎么样?”她平静的问道。
  屋梁上没有任何动静,过了许久才听见一个沉稳的声音道:“父亲想葬在凌江边上。”
  她似乎并没有怪罪他不使用敬称的平淡语调,只是淡淡道:“恩,那你去吧。”
  屋上的那人没有说话,安静的几乎听不见呼吸。
  “你就不怕我不回来了?我可不像父亲那般听话。”他语气中透着孤傲和疏离。
  “恩,这倒是个问题。”心梓皱了皱眉似乎在思索,气息有些不稳,她低低的喘了喘道:“也是,跟着我这么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屈才了。”
  “不过,我需要一个影卫,该怎么办呢?”她语气平淡的似乎是在唠家常一般。
  闵子昭在房梁上皱了皱眉毛,他确实不想把时间和精力都浪费在这么个废人身上,他大前天来探的时候就已经发现她身上几乎一点内息也没有,不过听觉和视觉倒还是灵敏异常,这一点上绝对称得上是个高手。
  “我记得小的时候你比我大,打架却老是打不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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