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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心安处是吾乡-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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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什么人?”她言语中满满的冷意冻的人几乎僵掉,与刚刚意乱情迷的判若两人。眼前的这个男人刚才居然想要趁着她神思恍惚的时候,侵入她的内心。这么强大的意志力绝非是一个平民百姓所应该拥有的。
他收敛了心神,露出了一个无害的笑容:“这很重要吗?”他轻轻的踱到她的身边:“重要的是,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她微微的皱了皱眉,冷笑了一声:“不必了,我什么都不需要。你走吧,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傅子规望着她决然而去的背影,眼睛微眯,抿了抿唇。
心梓回到了竹楼,照常一言不发的上楼把自己反锁进屋子里,一直过了晚饭的时间还是没有出来。
白露有些担心,上去敲门:“公主,吃点东西吧。”
屋里传来来了一阵闷响,她皱了皱眉,想要强行推开门,却听见里面传出了心梓的声音:“我不饿,你放到门口我自己会去拿。”
她无法,将饭菜放下,转身下了楼。
屋里的心梓躲在被子里却是浑身颤抖战栗,内衣已经被冷汗打湿了。她咬着被角,强迫自己不发出任何声响。
那人着实厉害,她的手脚被废毫无内力可言,心脉又是受损,若不是靠着强大的精神力勉自支撑只怕早就被人所制了。饶是这样还是因为反噬受了很严重的伤,头痛得快要裂开似的。那些话句句都刺在她心上,让她的心都在抽搐。
她手脚痉挛,微微的发出呜咽,痛苦的闭紧了双眼。
“轩……轩……”喘着粗气,她从混乱的思维中拼命地挤出一点点熟悉的影像。辰轩站在桂树下轻轻的吻着她的额头,他的唇柔软的仿佛是上好的丝缎。
“轩……轩……”她呜咽着,已是带了哭腔,却无论如何都挤不出一滴眼泪。嘴唇被咬破,口中淡淡的发苦。
模糊中有人走过来,抱起她,轻轻的拍着她的背,低声的劝哄着:“别怕!别怕!我在这里……不要害怕……”
“轩……轩……”那双曾经无数次出现在梦中的眼睛,如今活生生的就在眼前,她颤抖着再次伸出手想要摸摸看,却再一次无力的放下。这样污秽的我又怎么可以再次玷污了你。
手被慢慢的牵起来压在别人的额头上,“你看……我不会走了……”
她喉咙里发出了一阵痛苦的惨呼,抓住他的袖子,两眼通红。“别走……求求你别走……别再丢下我一个人……”她象风中飘扬的一片叶子一样倒了下去,意识混乱再也经不起一点的触动。
傅子规轻轻的俯下身把她整个搂在怀里,“没事了,很快就会结束了,乖。”
心梓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脑袋像被人劈开过一样的难受,她用手扶着头,慢慢的坐起来,发出了一声浅浅的呻吟。
可当她低头一看,发现更让自己头痛的还在后面呢,傅子规正趴在她的床头睡的正香,间或还嘟几下嘴,也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好事,嘴角还带着傻笑。
她皱了皱眉头,不敢确定眼前这个傻乎乎的人类真的就是那个曾经把自己逼得险些咬舌自尽的家伙。
推了推他,他在睡梦中发出了一声呓语:“乖!别闹!不走……恩……不走。”
心梓微微一怔,昨晚上那人真的是他,他是怎么进来的?又一想自己的那点窘态全被这人尽收眼底,顿时心头一阵恼怒,索性一脚直接把他踢了下去。
傅子规做梦正做的香甜,浑然不觉,忽然发现自己的身体忽悠一下,仿佛飞了起来,然后急速下落,屁股一阵剧痛。
“哎呀!”他大叫了一声跳了起来,却看见心梓正一脸怒色的看着他,脖子立刻一缩,有点尴尬的说,“你醒了?嘿嘿,头还痛不?”
他不说还好,一说出来心梓更是恼羞成怒,又一想起此人不知是敌是友,根本不和他客气,枕头被子一通胡乱打了过去。
“唉!唉!你这人有话好好说啊!”他狼狈的躲开了一个枕头,又忙着从铺天盖地压下来的被子底下钻出去。闪来闪去万分狼狈,这时才想起轻功的好处来,可惜他生平学的最不好的就是轻功。
一个硬物打在他的头上,他吃痛用手一扯发现是挂床帐的金属钩子,再一看后面还跟着一大推硬物,争先恐后的朝着他的脑袋飞过来。
“你这女人有完没完?至于嘛?”他借着心梓停下来喘气儿的机会迅速的冲上去,捂住了她的手脚,冲着她一通吼叫。
心梓根本不理他,扭了两下,见挣不动,闭上了眼睛任他为所欲为了。
他看着身子底下这句美丽的容颜,心里一阵阵的发颤,不敢相信似的用手摸了摸。手指所触像是上好的丝绸一般的柔软光滑,她睁开眼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傅子规立刻清醒了过来,自己这是个什么姿势啊?赶忙放开她,手忙脚乱的从床上爬下来。
心梓翻过身去,权当他是空气不理不睬。傅子规一个人站在地上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索性坐在地上耍起了无赖。
“喂喂,我要走了啊!我真的走了!我走了你可别叫我负责啊……”话还没说完,又是一个东西抛了过来,他结果一看,呃,这个小小的软软的一块布,上面还绣着纤细的花。
这是……
他顿时想要鼻血横流,这个是……她的……亵衣。
暗暗地吞了口吐沫,他口舌发干道:“唉!你不想让我走,也不至于这么热情吧?”
见心梓还不理他,就几步跑过去搬开她的肩,却见她眼中水光潋滟,却是一滴未落,顿时呆住。
他从没因看见她强忍眼泪,茫然无助地躺在那里而疼痛不堪。上前把她抱过来,成功地分担了些许她身体的重量,她转过头来看他,眼神似空洞又似慌乱,平常的沉静忍耐全然失了踪影,竟然求救似的环住了他的颈。
“轩……”她喃喃的发出呓语,脆弱的仿佛一碰就会碎掉。
他如遭雷劈,想要狠心推开她却又无力的放下手,怀里的这具身体足有千斤之重。心里隐隐的发痛,她爱的终究是那个“轩”。自己又算是什么?替代品?如果不是为了那个轩,她只怕都不会正眼瞧自己一眼罢。
他淡淡的苦笑了下,只要她还在自己坏里实实在在的存在着,当谁的替代品又有什么不好呢?
迷茫中还不忘把那件亵衣偷偷的塞进了自己的怀里,藏得严实,这下子她好了也就赖不了账了。
从那以后心梓几乎是默认了傅子规隔三差五的小偷小摸爬窗子行为,来了也不去理会他。这家伙却好像是爬上了瘾,没事儿就要来爬一爬,也不想着伤好了赶紧滚回去,缠着她缠的紧。
心梓很无语,总算见识到了江湖中传说的无赖大法,这家伙整个一变态。
不对,说他是变态都侮辱了这个称呼。她恨得牙缝痒痒,怎样才能叫他快滚呢?
这天心梓破天荒的没有使绊子,反而是很热情的迎接他进来。
他一进屋就觉得气氛很诡异,怎么这丫头今天笑的跟赚了多少钱似的?难道她想把自己卖了?缩了缩脖子,有点怕……
心梓和颜悦色的看着他,弄得他心里直发毛,就想冲上去扯扯她的脸,看看是不是出什么毛病了。
“我们出去走走好不好?”她冲他眨眨眼,很俏皮的样子。
她的笑容瞬间迷惑了他,愣愣地看着她俏美的脸庞,神魂失守地喃喃说:“好!”
他们漫无目的的行走在山林之中,心梓稍微有些心不在焉的寻找着什么,他说话也只是敷衍几句便好。
他忽然有些恼火,这不是摆明了在玩他吗?想要上去抓着她质问,又想起她的伤还没全好,不宜动粗,只好生生的忍了下去。
这时已经走到了一处山谷中,心梓忽然高兴地一跳,“就是这里了。”说完拉起他就直奔过去。
被她一扯,他顿时有些飘飘然,乐呵呵的被她拉着向那一片花海奔去。
那些花绵延一片,在平坦的大地上如波浪一般随风摆动,她拉他步入其中,站在花丛中,忽然扯了扯他的袖子问道:“这里好不好?”
这丫头今天怎么转性了?带他到这里莫非是对他有意思?傅子规一下子乐的颠颠的,忙不迭的点着头。
“既然好……“她忽然话锋一转,语气透出一股凌厉之气”那你就好好地在这儿呆着吧!”
傅子规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她反手一推,整个人向后倒去。
身后的花丛掩饰下是一片沼泽。
心梓见他已然陷了下去,整了整衣衫,转身便要离去。身后那人还在大呼小叫着:“喂喂,你这个没良心的,干吗害我?”
她不予理会,这家伙有武功,过些时候自然会爬出来,根本不用她担心。正待拔脚就走,却只觉得脚跟被一股大力一扯,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后摔倒。
“啊!”她吓得一叫,赶忙噤声,可是想要跳起来却已经来不及了,瞬间掉进了那片沼泽中。
她站在那里动弹不得,身体慢慢的一点一点往下陷。那人却站在岸边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看她陷得差不多的时候还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发。
“怎么样?这下子你倒是自己出来啊?”摇头晃脑无不得意:“你求我,就放你出来。”
心梓咬着牙根本不理,她没有力气,感觉到身体被寸寸吞没,呼吸困难却没有了惊惧,两眼之中微余一片空茫。
也许这样陷下去也好,她要去转生桥边等着辰轩,下辈子,下下辈子他们还要在一起。
她努力地伸出两只手想要抓住头上的那只玉簪子。
忽然一阵头重脚轻,身体被人用力的扯出来,一抬头,那人正咬牙切齿的看着她:“他就这般好?你都快死了还不忘了他?”
她不肯说话,身上满是泥污,困坐在地上呆呆傻傻的。
他叹了口气,终究是不忍心吧,于是伸出手抱起她走回到自己住的那个山洞里去。
他生了一把火,嫌恶的把她推到洞外的泉水边,恶声道:“快去洗洗,脏死了。”
见她不肯听话,索性伸出手就要扒她的衣服:“你也不想这样子被你的侍女和仆人们看到吧。”
心梓甩脱了他的手,他转过身去,过了一会儿,弯腰拾起她褪下的衣衫,听见身后隐隐传来的水声,心念一动,快速的转过身去晃了一下。
却见她正整个身子埋在水中,一脸鄙视的看着他,一副我早就知道你想偷看的表情刺得他很是郁闷,转过身去打了个哈哈:“嘿嘿!我是想看看你别再昏过去,否则可不好弄了。”说完赶忙落荒而逃,再也不敢回头看一眼。
心梓洗完了,只见他将湿透的衣服已经烤好了,隔着远远地距离扔在岸边,嘴里还嘟囔着:“白干活还没有几两银子拿,真亏!”
她也没有理他,默不作声的上岸穿起了衣服,弄好了以后上下打量他,之见他身上也是甚为狼狈。粗布衣服本就已经被刀剑割破,血渍还未洗净,如今裤子上,上衣的下摆上又全是泥巴,心中一软指了指他的衣服,淡淡道:“我给你补补吧。”
傅子规见她语气放软,扭捏了一阵儿,方才躲到一块石头背后,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扔给了心梓。
看着心梓拿着衣服走回去的身影,他打了个哆嗦,忽然想到:这丫头不会回去了就不回来了吧?那自己岂不是要想个野人似的在这儿光着?越想越是跳脚,心里忍不住鄙视了自己一下,真是活该,总也抵不住美女的诱惑。
当然心梓绝对没有那么卑鄙,她老老实实的将那件破的不成样子的衣服拿回去。晚上清洗干净,小心的挑了灯,放在灯下仔细缝补。
细细的针脚将支离破碎的布块密密的缝合,她眼中忽然酸涩,衣服破了还能补回来,那如果人心破败了呢?
傅子规拿回衣服后,心梓就像是刻意躲着他般,连着几天都去和白露挤着睡,他几次对着二楼空空的屋子涂生叹息,心里有一种强烈的挫败感和失落感,自己终究还是赢不了那个人吧。
再次见到心梓是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傅子规从未想到她会在这样的夜晚出现,他从睡梦中惊醒,却看见心梓呆呆的站在他身边,眼神无助的像是个失去所有的孩子。
“帮帮我……帮帮我……你帮帮我。”她抓着他的衣服,沙哑着嗓子不停的重复着。
一道闪电划过,照亮了洞中嶙峋的怪石,还有她惨白的没有血色的脸。
他一阵心痛,把她收归怀中,她全身抖成一团在他怀里像个冰块。
“帮帮我……你不是想要我吗?”她猛的抬起头,大力的撕扯着他的衣服:“我给你,我都给你,你帮帮我帮帮我。”
他按住她乱动的手脚,把她再次压进怀里,沉声道:“你要我做什么?”
她的脸色苍白,额头因为情绪剧烈起伏渗出冷汗,头发湿嗒嗒得紧贴在上面,眼中满是可怜与无助。
“带我走,他……他要来了。”她呼出的气仿佛像是冰块一样,直直的刺进他的心里去。
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三章
沉默的听完了一切,他抱着她,两个人偎在一起。他轻轻的在她头顶吻了一下,她蓬乱的发丝钻进了他的鼻孔,惹得连心都跟着痒痒起来。
他用最最温柔的手法轻轻的抚摸着怀里柔软的躯体,把她冰凉的手脚收到怀里捂热。
他不是个君子,从来都不是。
“跟我走,好不好?我们离开这里再也不回来。你没去过百夷吧?那里很美,比这里还美,夏天我陪你去看海,冬天我们就窝在山里的屋子里不出去……”像是想到了以后的日子一般他下意识的牵起了嘴角,“在那里没人会欺负你……因为我不许……”
他慢慢的把她放下,放在自己的床铺中央,轻轻的在不伤到她的情况下捉住她的手脚,可以忽略她微微的颤抖,喃喃道:“不会再有难过,那些都过去啦。”
心梓听见了这话,浑身一震,眼泪险些顺着眼角滑下。她闭上了眼不想他看到,睫毛轻轻的呼扇着,脆的仿佛一碰就会碎掉。
他摸了摸那因为水光而异常乌黑而美丽的眼睛,她如掉入人间的仙子,即使沉默不语,那种无法抹去的气质依然让人心醉怜惜。
这种时候他并不想说那些所谓的一见钟情,海誓山盟,那些显得是那么苍白无力。他只是低下头慢慢吮住她小巧的耳垂儿,低低的呢喃重复道:“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因为我不许。”
“因为我不许”,这话像是一只利剑,瞬间将她好不容易搭建而成的坚硬的堡垒击的粉碎。
她在他刻意的温柔抚弄下发出了一声浅浅的呻吟,听在他耳朵里只觉得浑身上下都烧了起来。毛手毛脚的脱掉她的衣服,一股热血直冲脑门。
感觉到他有些薄茧的手在身体上逡巡,她只觉得一阵羞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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