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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爱你(女尊)-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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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事?”
  
  屋内一片混乱,生产完的人还没净身子,屋外已经乱成一团了。
  
  苏瑞回过神,轻轻放下闭上眼的师瑜谨,吩咐产公和仆人帮师瑜谨擦身,抱着孩子,才冷冷道:“何事?”
  
  “小姐,不好了,府外有人说要见小姐你。好多官爷啊。”
  
  苏瑞和牧归对看了一眼。
  
  苏府刚打开大门,就有一大队官爷冲了进来。站在最前头的竟是个领旨的女官。
  
  师瑜谨在疼痛中醒了过来,听到这事,有些不安,紧揪着苏瑞的手。看着阵势,明显是针对着苏瑞而来的。苏瑞轻轻拍了拍师瑜谨的手,安抚了他下。将手中的孩子交给他,让他好好休息。
  
  “别怕,我不会有事的。你要听牧归的话。你刚生产完,铁定很累了,躺下来好好睡一觉。知道不?”
  
  师瑜谨点点头,虽然还是很不安,终究抵不过倦意,来不及看怀里的孩子就睡过去了。
  
  “要见官老爷也要把手上的伤口先包下吧。”牧归皱着眉头,紧盯着苏瑞手臂上一大滩血迹。苏瑞淡淡地瞧了自己的臂膀,似乎那手不是自己的一样,只是点点头,伸出手让牧归包扎,眼睛紧盯着睡过去的师瑜谨。
  
  “牧归,这个孩子身上的毒素是不是师瑜谨排出的一部分毒素?你这法子是将我的孩子当成药炉了!”
  
  眼睛炯炯有光,瞪着眼睛,只等牧归的回答。连屋外急切的催促声也不理。
  
  牧归不得不点了点头。
  
  “两个法子都离不开要借用孩子的身体。但是借用你所输的真气,孩子身上的毒素不多。现在她还小,看起来才很严重。只要今后多多休养有可能会痊愈的。”
  
  牧归将事实说出来,苏瑞才终于放下心,走出屋。
  
  “牧归,在我回来之前,你要好好照顾我的孩子和师瑜谨。
  
  苏瑞走到厅外,看着那阵势。
  
  “还不下跪?吾等是奉圣上之命前来的。”
  
  苏瑞和苏老爷苏府一众人都跪在地上。
  
  苏瑞眼睛下垂着,让人看不清她内心在想什么。
  
  牧归眼睛直盯着那领旨的女官,这女官显然是朝廷派来的。情况有些不妙。牧归站在厅外,偷偷瞧着里面的情形,正好见到苏瑞扶着师瑜谨下跪。听了女官的旨意,竟是要奉命缉拿苏瑞上京等候发落。
  
  听闻这个消息,苏老爷忍不住叫了声,手紧握着苏瑞,不让她走。苏瑞似乎早知道这事会发生,还是淡然的模样。拍拍苏老爷的手,吩咐他。
  
  “父亲。您好好保重身体。瑜谨刚生完孩子,极其困倦,您记得让人炖点老火汤。我会没事的,您不用担心。”
  
  苏老爷本来还想说什么,听到这里不得不点点头,眼含着泪水,看着苏瑞被人官爷带走。
  
  “苏瑞,本来是要让官府直接审理你的事的。但是圣上宅心仁厚,念在你曾为朝廷出过力,给百姓送粮,缓解了灾情,圣上决定亲自受理你这案子。”
  
  女官朝苏瑞看了一眼,才慢慢开口。
  
  苏瑞还是面无表情,跪着谢恩。宅心仁厚?她在心底默念了边,竟觉得有些讽刺。宅心仁厚会在师瑜谨生完孩子的时候来?时机未免太恰巧了吧。让她措手不及。
  
  牧归紧盯着苏瑞的脸色,不禁深深担忧苏瑞的身体。苏瑞表面看似没事,但细看下她的脸色发青,两鬓的青筋暴突,额头更是冷汗直流,额前的头发全湿了,身体明显虚弱得很。刚耗损完全部的真气,差点走火入魔,再这样下去身体会废掉的。
  
  宁州和京城所离不远。不知是何种缘故,没有将苏瑞押上刑车,反而是押着她上了辆马车。但却任由着苏瑞的伤口恶化。一路上官爷们只顾自己的吃喝,将苏瑞关在马车里,聚在外面进食。路上恰好下起了雨,一大队人马不得不停下来,在附近找了间破庙将就下。却将苏瑞拉出马车,绑在破庙漏雨处。
  
  侍卫中的一个人走了过来,手上拿着一个馒头和水壶。
  
  苏瑞眸子淡漠地看着屋檐下串成雨珠的雨水,任水珠将自己的衣摆弄湿。连那人走过来也不理。
  
  “不吃点吗,苏小姐?”
  
  那人举着馒头和水壶,递到苏瑞的面前,苏瑞却只是瞧了她一眼,又扭开头,移开视线,当她是透明的。
  
  那女人被苏瑞这种态度弄得恼羞成怒,冷冷笑了笑,将馒头和水壶扔在地上。
  
  “软的不吃,偏要来硬的,是么?你以为我想这样做的啊?要不是你得罪了白大人,我还会被人降职来专门伺候你么?”
  
  苏瑞终于转过头,正眼看着那女人。启唇,却是一笑。
  
  “抱歉,我不认识你。”
  
  那女人终于被她这种态度气炸了。拧起苏瑞的下巴,拿起那水壶就往苏瑞嘴里倒去。苏瑞想推开那人,奈何手被绑着动不了。便任由她去。
  
  “你给我喝,喝死才好。这里面可是加了上好的东西啊,你该谢谢白大人的恩赐呢。像你这种下三滥的东西,竟然还让圣上专门来等你,倒是三辈子有福了呢。”
  
  庙里的人看见了,以为在灌苏瑞水,都权当没看见,却不知道里面另有玄机。
  
  苏瑞朝那女人吐了口唾沫,冷眼道。
  
  “原来是白府的走狗啊。怪不得呢。这么厚待苏某,苏某应该找个机会好好报答报答白大人的恩惠呢。”
  
  那人临走前,不解气,又狠狠踹了苏瑞几下,才终于走开。
  
  苏瑞睁着眼,望了下灰蒙蒙的天,又闭上了眼。
  
                          
作者有话要说:彻底整垮白府的预告……不是虐……




☆、第四十一章

  第四十一章
  
  苏府在苏瑞走后,陷入一片平静,平静得让人恐慌。师瑜谨便是在这个时候醒来的。
  
  屋外的天还是灰蒙蒙的,他隐约听见房门外走过的人的细细碎语。
  
  “你说,咱们小姐还能回来么?”
  
  “可能性不大呢。你瞧,这都是皇上派来的人了。听我家老人一辈说这入了天牢,可是一辈子都别想出来了呢。咱们小姐啊,哎,这事真说不准呢。”
  
  他的手无意识攥紧,以前常揪着躺在身边的人的衣服,那个时候总是有个人在他身边,半夜起床为他捻好被角,替他把被子盖好,又总是在他睡着的时候偷吻他,她还以为他不知道。那个傻子……他本就是她的夫郎,何须如此偷偷摸摸呢?他扯开笑容,刚生产完的身子还是痛得要命。不一会,他就蒙哼了一声。
  
  现在……回了头,身边都空荡荡的,冷冰冰的。他喊痛现在都没人会像她那样细致温和地哄他开心了。转过头,瞧着这个屋子。本来在旁照料他的莫儿去厨房照看炉子了,屋子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孤孤单单地躺在床上。中央的香炉鼎静静地冒着缕缕香烟。
  
  屋里那个人常抱着午睡的他躺在上面的太师椅,那人长时间熬夜看账簿用的小书桌,还有他对镜梳头,那人在旁为他描眉戴簪的梳妆台……这里的一切物事竟然都有那个人的身影。平日里,看着这屋子,虽然那个人老是说这屋子太小了,夏日太热,可是现在为什么看起来这么大,这么空旷呢?
  
  怀里的蠕动倒是让他收回已经随着苏瑞而去的魂儿。低下头,手指轻轻点了点怀里很小个的孩子。这个孩子是自己期盼了很久的孩子啊。虽然那个人什么都没说,但他知道,她也是很想勇有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孩子的。他知道那个人一定会给这个孩子独一无二的宠爱的。
  
  孩子的五官还没长开,只是这个孩子比白水心的孩子还早睁开不谙世事的眼睛,睁着这双跟那个人一模一样的眼珠子,直直地瞅着他。不哭也不闹,就这样窝在他的怀里。
  
  那个人一直都不知道,他之所以拼死拼活一定要有这个孩子,一定要生下这个孩子也只是为了在年老色衰之后,在没了那个人的宠爱之后能有个依靠,百年之后,能有个人为他办后事。她总是想让他相信她,可是他一直都不敢相信。他不敢相信,对他冷落了许久的人会在一夜间转变性子,莫名其妙对他好。这份宠爱,来得太突然了,任谁都不会接受。
  
  “妻主……”看着孩子,他禁不住颤抖着身子,将孩子抱入怀里。他突然间万分想念那个人。妻主,你什么时候可回来啊?现在你让我相信你,我一定相信你的。
  
  一队人马在破庙中歇息了片刻,待雨小了点就赶紧上路。各个都急着回京复命交差。
  
  苏瑞喝了那水壶里的水后,半夜便发起了烧。她觉得浑身难受,睁着眼,瞧着天。她知道自己这关能不能熬过去还是个问题。
  
  人一犯病,眼前的事便模糊了,前世苏府的惨状却是历历在目。她死命掐着自己的胳膊,让自己保持清醒。她决不能倒下去。她必须坚持到京城,坚持走皇上面前,让白府把欠他们苏府的债还清,她要看着白府彻底衰败,就像前世苏府那样。哼,白府使这样的绊子便能拖住她么?
  
  京城里最繁华的中心城镇里,高耸着一座王府。
  
  主位上的人正瞧着底下的人,冷冷笑道。
  
  “事情办得如何了?”
  
  底下那人生得美艳风流,狭长的眸子却低垂,让人看不清那人真正的想法。
  
  “启禀王爷,已经办妥了。到时就可以查探出的。”
  
  主位上的人蹬着双双龙缠绕的金丝靴,腰际的白玉上描绘着精致的龙翔之物,那人举手投足无不显示出其贵不可及的身份。主位上的人挑了下眉头。
  
  “上次你也是这样说,结果如何了?这次要是再搞砸了,别怪我不帮你了。”
  
  冷哼了声,挥开手袖,转身离开,独留底下的人在原地。
  
  一路上跌跌碰碰,一行人终于到了京城。在驿站投宿后,让人拉着苏瑞去梳洗一番,这才进京面圣。
  
  苏瑞本来昏昏沉沉的,当马车一停,她脑袋便立刻清醒了过来,睁着眼睛,极力对上观察她的人。她瞧着眼前高耸的建筑,金碧辉煌,富丽堂皇,闪得她眼睛受不了。厚重的宫门被人缓缓推开,她终究还是进入这个流传许久的皇宫了。只是高处不胜寒。若是让师瑜谨来看,不知道他会是什么样了。
  
  想到这样,她轻声笑出声。
  
  身侧的一行人都转过头看了她一眼,都惊异万分,都以为她是知道自己大限快到,已经疯了。
  
  “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平身。”
  
  宽阔的朝廷上,处处有回响声。坐在龙椅上的人有些不耐地看着底下的臣子。直到有人禀告她苏瑞一行人已到偏殿,她眉眼间的不耐之色才褪去。待上完早朝,才起身前往偏殿,同去的还有战功赫赫的四王爷。
  
  “抬去头,让朕看看。”
  
  偏殿上,苏瑞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听到尖细的声音高喊“皇上驾到”,绣着金丝边的龙凤靴,拖着大黄色金丝边的衣摆从她眼前掠过,直到那略有些低沉的声音响起,她才总算抬头,光明正大,仰头看坐在上座的人居高临下俯看着她。
  
  “你就是苏瑞?”
  
  眼角不经意间瞧到站在皇上身边的一人,她低垂下眸子,却在心中冷笑。她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身边多了那么深不可测的人,接近苏府的人竟是都怀着某种目的的。
  
  “启禀皇上,草民正是苏瑞。”
  
  她听到上座上的人冷冷哼了一声,倒是像在嘲笑她一般。
  
  “原来你就是苏瑞。可知朕命人押你来此处是为了什么么?”
  
  “草民不知。”
  
  上座之人又冷冷笑了笑。
  
  “有人向朕告发你,苏府当家苏瑞表面故作大方,慈悲为怀,打开米库济世,实则是为了谋害朝廷命官,为了后备军资不足以至朝廷打败战,说你苏瑞乃外邦的细作。你可有话要说?”
  
  苏瑞这时候终于忍不住大笑了起来,昏沉沉作痛的头更加闹痛。
  
  “皇上,敢问那告密之人是何人?敢问那人有何证据可证明草民的不忠之罪,谋害朝廷命官的不轨之名?”
  
  “哦,这样啊。那好吧,来人,把他带上来。”
  
  大殿上的人都屏着呼吸,苏瑞看着那被带上来的两个人,嘴角的讽刺意味更是深。
  
  “罪臣白叩见皇上。”
  
  “草民颜湘叩见皇上。”
  
  被押上来的人正是白府当家白和颜湘。只见她跪在苏瑞面前,却是嘴角带着笑,似乎在笑苏瑞的狼狈之样,抑或在笑苏瑞即将面对的事。只有颜湘低垂着眸子,直瞅某处。
  
  “苏瑞问你们,可是有证据证明你们所言属实?”
  
  自从苏瑞离府后,师瑜谨已经好多天没出过屋子。牧归把完他的脉象后,收拾起医箱,告诉他可以出去看下外面的风景,只要不要吹太多风就行了,他也不想出去。
  
  每天除了喝药喝补汤,就是抱着孩子坐在床上,睁着大眼睛,瞅着门口,望眼欲穿。
  
  直到他的身体好了一点,牧归允许他可以坐起来之后,每个经过前院正房的人,都会看到门户大开的正房。房里面的正厅端坐着收拾干净,画着淡妆的人。看着他抱着孩子,睁大着眼,看着过往的人,唯恐遗漏到任何看到那人身影的机会。
  
  苏老爷本来及其不喜欢师瑜谨,但这些天过去,看到师瑜谨这模样,倒是有些怜惜,慢慢接近他,慢慢化解他们之间的矛盾和自己对他的误解。虽然还谈不上喜欢,但至少会关心师瑜谨,和他说些话。
  
  直到两个月过后的某一天,也是灰蒙蒙的天。他突然心底涌起强烈的不安。他觉察到府里的人心惶惶,各个行色匆匆,但每个人都不告诉他,发生了何事。
  
  终于,在莫儿端着药进屋,让他喝药,他将孩子给奶父抱着,自己一把挥掉桌上热滚滚冒烟的药。
  
  “公子,你这是……”莫儿一脸疑惑,吃惊地瞧着自家公子。
  
  师瑜谨瞪着眼,直瞅着屋里的人。
  
  “你们若不告诉我,府里发生了何事,这药,我今天不喝了,从此以后也不喝了。”
  
  深知师瑜谨性子的莫儿更是大惊。公子说不喝便会不喝的。他慌忙上前劝住自家公子。
  
  “公子,您不能这样啊。牧归小姐说你这身子还要靠着药才能好的啊。若您不喝,我们怎么和小姐交待啊?牧归小姐正在诊脉呢。”
  
  “莫儿!”
  
  身旁的奶父急切地出声阻止。
  
  自知失言的莫儿已经捂着自己的嘴巴,不敢见自家公子,挪移着身子往后退,一脸懊恼。
  
  “莫儿,你刚才说什么?牧归小姐在诊脉?在跟谁诊脉?”师瑜谨听到这话,焦急地冲上前,揪住莫儿的手,不顾莫儿的痛叫,劈头就问。“是不是妻主回来了,是不是啊?为何你们每个人都在瞒着我?妻主在哪个房间,带我去!”
  
  “公子,您就不要难为我们了。是老爷不准我们说的啊。您还是先喝药吧。”
  
  一旁的人又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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