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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爱你(女尊)-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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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心翼翼地放下白水心,将他安置在床上,又拿了条手巾替他擦下额头的汗,又喂了他点水,缓冲一下痛楚,完全忘记了他是白水心的事实,只是按照平日照顾师瑜谨的习惯照顾他。待大夫来的时候,她才起身出门迎接大夫。
白水心躺在床上,神情复杂地看着她走出去的背影。
“大夫,他如何了?”
待大夫把了下脉,又检查了白水心的情况,才慢慢开口。
“苏小姐的夫郎身体因为初怀孩子不太能适应,加之刚才肚里的胎儿已经成形了,才会动引起您夫郎发痛是正常的。初次有孕,小心点就可以了。”
大夫微微笑了笑,才俯首告辞。她点了点头,看了白水心的情况,见他睡着了,情况稳定住了,才决定出房间。
刚踏出房门,便看到个身影杵在屋梁下。
“师瑜谨,你在这里做什么?”看了天气,此刻正是北风吹得正盛的时候,她走进他,触到他冰冷的手,不禁恼怒道。“我刚才不是让你回房了么?怎么还杵在这里?”
“妻主,我……”师瑜谨被她生气的样子吓住,顿了顿,微微抬起眼皮,瞧着她,才慢慢说道:“妻主,我熬了汤,想等你回来一起吃。”
“等我一起吃也不用站在这里啊。反正我会回去的呢。”她搓着他的手,不断呵气,“暖了些了么?手这么的,一定站了有一会儿了吧。”
他摇摇头,冻红的双颊更是让她气结。她靠上前,舔了舔他的脸颊,却把师瑜谨羞得脸通红。师瑜谨懦懦地说道:“我怕妻主今天不会过来。”
她楞了楞,知道是刚才她对白水心的行为让他误会了,吃味紧张了。她这才心情缓和许多,终于露出个最真心的笑容。俯下头,轻轻含住师瑜谨的小嘴。
“是我的错。以后不会这样了。”她吻了吻师瑜谨的额头,一把抱起了他,像刚才抱白水心一样。“现在我来弥补你,好不?”
“可是,白夫郎那里……”他指了指白水心住的屋子,有些担忧道。
“他那儿没事了。大夫说多休息。咱们会去,可好?”她低下头,注视着师瑜谨。
师瑜谨这才笑颜逐开,点了点头,乖乖躺在她的怀里,任她抱着回去,也不管走廊上来来回回的下人的目光。
“你熬了什么汤给我喝啊?”她难得有个好心情,边走边问怀里的人,时不时俯下头,嗅嗅怀里人的体香,占占他的便宜。
师瑜谨羞红着脸,眼睛不太敢直视她。只是软软地说道:“猪脑汤。”
她一听,直发笑。
“我的好夫郎,你是想以形补形,以脑补脑么?”师瑜谨没回应,只是拿眼直瞅着她。她拍拍他的头。她也算是活了两次,要是还算蠢的话,那世上岂不是蠢人一群?
“我听说你最近好像在跟白府较劲。”在她刚想说话之时,师瑜谨又开口道,语气很冷静。
她突然停下脚步,收敛了笑容,直看着师瑜谨。“你怎么知道的?”
“无意间听到你和苏末在说的。那天我经过书房。只是……”他微微抬头,绽开了笑脸。“你不要怀疑我。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们师府可以帮上你的地方就告诉我。我知道母亲哪些地方需要妻主你的帮忙的。”
她仔细瞧着师瑜谨。看着他有些世故和狡猾的眼眸。
“我不是站在哪一边。只是想妻主你和母亲都获利而已。我对于母亲的生意多少有些了解的。你是不是看不惯我这个样子?想说我怎么这么会伪装?”
她摇摇头。“你想多了。你忘了么?我也是个商人。若我的夫郎懂得些东西,我该是很高兴的。”她低头蹭蹭他的脸颊。“是谁说你很会伪装的?”就算是师瑜谨不说,其实她也是知道的。父亲定是这样告诉过师瑜谨的。
“父亲说我的。是我的父亲曾经这样说过的。”她没料到是这样的事实。“所以,父亲才没那么喜欢我的。他说男子不要太多计较才好,才是最贤德的人。可是我改不了的。骨子便是这样的,叫我如何改啊?”她听到师瑜谨叹了口气,又朝她眨了眨眼睛,笑了笑。“谢谢妻主不介意我这番性子。”
她知道是师瑜谨的父亲不理解师瑜谨才造成了师瑜谨现在不安的心理。她无声地安慰。其实她也知道,她自己这话也没多大的相信作用。
作者有话要说:有亲反应这章看不到,咱放在这里。亲们安心看吧。
第二十七章
白虎将军寅合一队人马明显不想带她过去看,但苏瑞却皮笑肉不笑,直逼着寅合看,没有半点想退出的模样。白水心似乎想到什么,以为苏瑞瞧不见他的动作,趁着她转过头的片刻,和寅合对看了一眼,在暗示寅合什么,寅合点了点头,终于展开皱着的眉头,心甘情愿带着苏瑞前往。只是在他们的身后,苏瑞却是瞧着他们,微微笑着。
“将军,您这是?”白府近郊的仆人对于他们这些人的到来很是疑惑。很显然,没料到他们这么早就过来收粮。
“你们当家的在么?让她出来一下。”寅合很是冷淡地看了身后的苏瑞一眼,才又转身吩咐那仆人。仆人应了声,忙往屋里叫人。片刻的时间,便有一人从屋里出来,寅合走上去,两人言笑晏晏,称兄道弟,和和气气。和刚才催苏府交粮的毫无人情可讲的情况相比,可谓是一个天一个地。
这倒也是。女婿讨好岳母,天经地义。苏瑞在心中暗暗冷笑。
“今日前来是迫不得已,你也知道,边境蛮子嚣张,大肆进攻我国土,现在战况紧张,等着这大粮去支撑我们前线的大军。圣上才要我赶快过来的。”
从屋里出来的女人是白水心所谓的表姐,苏瑞站在旁仔细瞧了瞧,这人在前世她似乎匆匆见过一面。在哪里见过呢?她皱着眉,一时之间竟然想不起来了。
那女人笑了笑,一副很是理解的模样。
“莫这样说。在下也是知道将军的难处的。不过这米稻还未收割,可否暂等一会儿,不会耽误将军很长时候的?”
“无碍。等等也好。”寅合刚这样说完,一行人便想在正厅里歇会。
“可是,白虎将军,我们也可以去看一下稻田里收割的情况,以便这稻米完好无损地交到圣上手中,到时候对将军您,也是好的,这样可好么?”
苏瑞边说边转动眼珠,瞧着这一行人,每个人的神情都变化异常,但无不对她这个提议很是恼怒,却又找不出话来反驳她这滴水不漏之话。倒是那表姐率先开口,温和地笑道。
“苏小姐。”这一声,把她苏瑞的身份和白府撇开得一清二楚,苏瑞早已习以为常,挑了挑眉,没作更多的反应。又接着听女人说道。
“苏小姐的提议倒也是好的,将军若是不嫌弃稻田的脏乱,我现在就带将军你们过去看下。”这话里面满是得意。眼角似乎无意又似故意,撇向苏瑞这边看过来,又收回了视线。
苏末轻微地皱了下眉。苏瑞示意她无事。
她便想让这些人亲自尝尝,明明就在手可触得之间,偏偏却又得不到的滋味。
“将军,这便到了。”
女人抬手间,将一大片迎立在空中,比起苏府的稻田有可过之而无不及的稻田展现大家的面前。田里满是一群忙着收割的仆人。
“今年这稻米长得不错呢。光看这表面,”寅合上前轻轻触摸着手中的一小股米穗,不断称赞着,“长得好啊。今年前线的士兵们有福了。”
“那是,那是。”白水心的表姐不住点头。就连白水心表面看不出喜怒哀乐,眼底也满是笑意。
不过——
“当家的,不好了。你看……”从稻田里奔跑出个仆人,手里拿着已经剥开的米穗,小声地在女人耳边说道。女人的神情大变,不顾众人的目光,便当着大家的面一把剥开那看起来很饱满的米穗外壳。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苏瑞的嘴角悄悄上扬着。
米穗被剥开后,里面只是空空的一片,寻不到一丁点米粒的痕迹。
“怎么回事?里面的稻米到哪里去了?”女人不断着急地问着,又不肯相信地扒开另一些米穗,得到的结果还是跟刚才一样。白虎将军和白水心也是急忙剥开另一些没剥开的米穗,都看到里面只是空荡荡的,没有装着东西的外壳而已。每个人都是面如土灰。
“将军,这可怎么办?”
跟随着寅合而来的官吏在旁提醒发愣的人。白府之人更是惨白着脸,都知道这接下来的后果。
“这……”寅合有些犹豫,望了周围之人,很为难。没收齐圣上想要的大粮,对战争的胜与败而导致的后果的严重性,她也是知道的。但是,白府可是她的姻亲之家。
“将军,我记得您刚才在苏府可是这样说过的,未完成圣上想要,必须先将人收押的。将军,苏某说的没错吧。”她原话奉还。
此话一出,众人的目光都扫了过来,不缺乏仇视她的,怨恨她的多嘴的。她微微一笑,毫不介意。
“这……”寅合也望了她一眼,才不得不开口说道:“来人,将此处当家之人收押,待回京,禀明圣上再作处置。”几个官兵上前押着那女人。女人还是保持着刚才温和的模样,望着她的目光多了份阴狠。
女人近乎是咬牙切齿道:“苏瑞,你莫忘了,你与我们白府是什么关系,若白府出了什么事,你也脱不了干系的。”
苏瑞却是笑着反驳她。
“您真是会说笑。大伙,将军可听到,您刚才不是叫了苏某人为苏小姐了。那苏某人与白府是何关系啊?再说了……”她没说下去,却是望了眼白水心的腹部一眼。白水心有些惊慌,抱着腹部,往后退了一步。
“押下去!”虽是不忍,但还是被迫执行着命令。
望了他们离开的身影,苏瑞带着白水心坐上马车回府。在临行片刻,她望着窗外,暗自道,死到临头还要拖人下水,真是够阴险的。如今,便让你们白府人知道,不承认我苏府与你们白府的关系便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对我苏瑞没半点坏处。
“别以为,我苏瑞老是高攀了你们白府。”她睁着眼,看向坐在对面,明显一脸忧心忡忡的白水心。白水心扭过头,瞧着她,轻柔的语气却带着肯定。
“这件事,是你做的?!”
她挑了挑眉头,不置可否。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反正看着白府这样,我很安心。是苍天有眼,提醒你们白府之人,做事莫太张扬了。我可是很期待接下来会发生何事呢。”她顿了顿,突然伸手按住他的腹部。
“你想干什么?”白水心抬高眼皮,慌忙按住她的手,防止她接下来要做的动作。
苏瑞只是默默瞧了他一眼,又缩回手,从怀里抽出条手巾,擦了擦刚刚接触到白水心的腹部的手,然后将手巾扔在地上。似乎是摸到什么赃物。
白水心静静地看着她这一系列的动作,脸色难看。
“莫急。只是确认下你那肚子是不是死物罢了,省的浪费我们苏府的粮食,要知道现在可是大米供应紧张。何况,我还怕你活不下去,错过更精彩的好戏呢。”
她神情温柔,说出的话却淡漠至极,冷酷至极。
“请不要再侮辱我的孩子。”
说完这话,白水心没再反驳她,却闭上了眼假寐,不屑再与她有所言语。她也没再说话,只是凝神望着他无意间露出的戴在脖子间的玉诀。
“小姐,到府了。”
她点了点头,转过头,看向白水心。白水心似乎在想事情,下马车的时候心不在焉的,连她看他,他也没察觉。
“小心。”她眼尖瞧到白水心一脚踩空,整个人向地面摔去,急忙从马车上跃起,率先接住白水心。“你没事吧。”
白水心脸色惨白,似乎被刚才一脚踩空的事吓到。嘴唇也发白,没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揪紧衣服腹部的位置。她一看便知道白水心的肚子铁定在作痛了。忙抱起白水心,往府里疾步走去。便走便吩咐人。“阿末,快去叫大夫来苏府看下。快点!”
“好的。我现在就去。”苏末一听,也忙转身去找大夫。
“妻主。”软软的嗓音唤回她的注意力。师瑜谨正站在门口,看着他们,神情平静。她朝他点了点头。
“你先回房吧。这里风大,着凉了就不好了。”本来还想叮嘱他几句的,白水心揪紧她的衣襟,她才不得不停止这话题,朝师瑜谨点头,匆匆忙忙往白水心的屋子走去。
她小心翼翼地放下白水心,将他安置在床上,又拿了条手巾替他擦下额头的汗,又喂了他点水,缓冲一下痛楚,完全忘记了他是白水心的事实,只是按照平日照顾师瑜谨的习惯照顾他。待大夫来的时候,她才起身出门迎接大夫。
白水心躺在床上,神情复杂地看着她走出去的背影。
“大夫,他如何了?”
待大夫把了下脉,又检查了白水心的情况,才慢慢开口。
“苏小姐的夫郎身体因为初怀孩子不太能适应,加之刚才肚里的胎儿已经成形了,才会动引起您夫郎发痛是正常的。初次有孕,小心点就可以了。”
大夫微微笑了笑,才俯首告辞。她点了点头,看了白水心的情况,见他睡着了,情况稳定住了,才决定出房间。
刚踏出房门,便看到个身影杵在屋梁下。
“师瑜谨,你在这里做什么?”看了天气,此刻正是北风吹得正盛的时候,她走进他,触到他冰冷的手,不禁恼怒道。“我刚才不是让你回房了么?怎么还杵在这里?”
“妻主,我……”师瑜谨被她生气的样子吓住,顿了顿,微微抬起眼皮,瞧着她,才慢慢说道:“妻主,我熬了汤,想等你回来一起吃。”
“等我一起吃也不用站在这里啊。反正我会回去的呢。”她搓着他的手,不断呵气,“暖了些了么?手这么的,一定站了有一会儿了吧。”
他摇摇头,冻红的双颊更是让她气结。她靠上前,舔了舔他的脸颊,却把师瑜谨羞得脸通红。师瑜谨懦懦地说道:“我怕妻主今天不会过来。”
她楞了楞,知道是刚才她对白水心的行为让他误会了,吃味紧张了。她这才心情缓和许多,终于露出个最真心的笑容。俯下头,轻轻含住师瑜谨的小嘴。
“是我的错。以后不会这样了。”她吻了吻师瑜谨的额头,一把抱起了他,像刚才抱白水心一样。“现在我来弥补你,好不?”
“可是,白夫郎那里……”他指了指白水心住的屋子,有些担忧道。
“他那儿没事了。大夫说多休息。咱们会去,可好?”她低下头,注视着师瑜谨。
师瑜谨这才笑颜逐开,点了点头,乖乖躺在她的怀里,任她抱着回去,也不管走廊上来来回回的下人的目光。
“你熬了什么汤给我喝啊?”她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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