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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爱你(女尊)-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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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瑞儿!”不远处的叫唤,拉回了她的神智。她抬眼,便见自己的父亲从走廊那处走了过来。父亲有些吃惊地摸了摸她的脸。她不好意思地避开了父亲的手。听到父亲叹了一声。
  
  “瑞儿,可是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你的脸色这么难看,可否说给为父听听吗?”
  
  她望着眼前一脸关切的父亲,这才开口说道:“父亲,师瑜谨不见了,孩儿怀疑他被人掳走了。”
  
  “什么,被掳走了?”父亲惊慌地变了脸色。“可知道他可能去哪里了?派人找过吗?”
  
  “找过了,但是目前还没有消息,孩儿和苏末商量过,若还是没有消息的话,我们便去报官或者贴榜找人。”说道这,她神色黯淡了些。她心底也心知肚明,靠那帮只会拿钱不会做事的官吏,师瑜谨这事还是没着落的。但是她也无计可施了。
  
  “这事万不可贴榜或报官,传出去我们苏府的侍郎不见了,这面子不好看吧。还是再仔细找找看吧,或许那人回娘家了。对了,这阵子怎么没见到水心呢。平日里这个时候他还会来给我请安的啊。”父亲这话,却引起她大大的怒气。
  
  “父亲,这时候还理会苏府什么面子问题啊?师瑜谨人不见了,他一个男子被掳走可能会遭遇不测,您可知道我是多么担心他啊。我知道在你心底只承认白水心是你女儿的夫郎,但是师瑜谨他同样也是啊。”她用力挥开父亲拉住她的手,有些不敢置信。
  
  “是,他师瑜谨确实是你的夫郎,但是像他那样没脸没皮地自个儿送上门来的,跟青楼妓子有什么两样的。真不知道这阵子你是中了什么邪了。”
  
  父亲也被她激怒了,瞪大着眼,怒斥道:“你可知道,自从你醒来,你整个人就变有些不一样了。无缘无故就宠幸那人,你把水心置于何地啊?他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夫郎啊。那师瑜谨你别看他表面装得这么可怜,他手段多的是。见你不去看他,就到处收买府里的下人,还三更半夜跑去什么花园等你路过。不过,为父可是放心多了,那人就算有再多的嫁妆,该用完的还是会用完的。瑞儿,你清醒一点吧。你这样子,为父看得好生惊慌啊。”
  
  她楞住了,回想起刚才在师瑜谨屋里看到的情景,她也奇怪师瑜谨那么爱漂亮的人,胭脂盒都快用完了,怎么不去添补些呢?她有些不确定地开口。
  
  “府里不是每个月都有让人送银两到后院去吗?”
  
  父亲只是微微挑挑眉。不说话。但是她却知道了答案。
  
  “父亲,是您要好好想想了。您多日未出府,可能没听到什么风声吧。您看中的女婿可没有您想象中那样清高。那个人肮脏得很。若比手段,师瑜谨不知道比他纯良到哪里去了。孩儿有事先走了。父亲你慢走。”她知道父亲身体也不大好,受不得更大的刺激,也不再多说,朝父亲点下头,匆匆走开。
  
  “小姐。”还未跨出府,苏末便在身后出现了。
  
  “怎么了?”她看了苏末沾着湿露的肩头和发尾。皱了眉。“你今早很早就出去了么?休息够了么?”
  
  “恩。我有些担心师夫侍,所以一大早出去,派人去找了。”
  
  苏末的回答,和苏末神情的紧张,让她有些疑惑。她不明白的是,为何苏末这么在意这事?以前也没见她这么紧张过。她本想问什么,苏末接下来的话打断了她。
  
  “小姐,刚才有人传消息过来,说在郊外山头看到过一个和师夫侍有些相似的人。我已经让人守在那里了,只等小姐你去确认下了。”
  
  她点了点头,没想什么,立刻跟苏末去。
  
  “可算是来了啊。我在这里等了苏大小姐你多时了。”当她们赶到时;山头正立着个女人。苏瑞皱紧眉头看着这个白水心的奸妇。虽然这个女人的眼珠变灰了,但是五官其它什么都没变化,她一眼便认出她来了。
  
  “是你掳走我的夫郎的吧。”她镇定地站在那人面前,“有什么话就直说,没吞吞吐吐的。”
  
  那个外邦女人却是笑了笑,“很好。那我就直说了,我想要你们苏府的传家宝。”
  
  “什么?”苏瑞闻言,皱了眉头,有些吃惊。她以为她会要求她把白水心交出去,才掳走师瑜谨的,没想到为了这个东西而来。她敛起表情,淡漠地看着那个女人。“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们苏府没有传家宝。难道你没打听过我们苏府是怎么发家的么?”
  
  那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立刻笑了。“别糊弄我了。你以为我为何抓了师瑜谨那个男人么?之前就知道他身上有你们苏府的传家宝紫符玉,没想到搜了之后却发现不在他身上。既然不在他身上,那么……”女人转过头,瞧了苏瑞一眼,“不在他那,铁定是还在你手中。最好快点交出来。我没什么耐心的。”
  
  她就知道这个紫符玉迟早要惹祸的。
  
  心底虽这么想,表面还是淡淡地回应她:“我怎么知道师瑜谨是不是在你收了礼,或者他是自己走失了也说不定呢。”她边说,边朝身旁的苏末眨了下眼,示意苏末看那个女人身后。
  
  苏末淡淡地瞧着她,不说话。
  
  “哦,不相信人在我手上也没关系。”对面的女人突然诡异地笑了。她从怀里拿出块布料。苏瑞眼尖地注意到那一物是什么,藏在袖子下的手僵硬地握紧成拳。眸底有些晦暗。那竟是师瑜谨的贴身小衣的布料。她没认错,上面还有师瑜谨独特的绣法。
  
  那女人继续说道:“知道我是怎么检查的么?把你男人的衣服一层一层撕掉,慢慢检查。说实话,皮肤还挺好摸,光滑光滑的。骑在你男人身上,那滋味还真不是一般销魂呢。你男人太不懂什么情调了吧,都不会叫床的。真好奇你们平日里怎么行乐的?”
  
  “说够了没有?”她不怒反笑了。“你玩我夫郎,是不是也想我玩你孩子啊?你知道不知道你有个孩子在我府中啊?”
  
  那女人被她这话惊得愣住,苏末和苏瑞趁机跃上前,一前一后,夹攻这女人。趁着她发呆的时候,不费功夫便制服了这个女人。
  
  只是有些奇怪,女人的身体在他们靠近前就已经软了下去。她无心计较,翻身进入她身后的洞穴。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十二章
  
  抬脚踏入师瑜谨的屋子里,有些失神和挫败。坐在师瑜谨的梳妆台前,失神地望着师瑜谨桌上的东西。她打开桌上的抽屉。抽屉里只有一盒她送给他的胭脂盒粉,还有一盒有些旧了的,已经快用完的脂粉盒。浏览了下师瑜谨其他首饰。却发现他桌头除了她以前送的簪子和其他有些半旧的玉饰就没其他了。
  
  虽然没经常和白水心同房,但是她也看过白水心的梳妆台。那梳妆台上的东西样式和数量比起师瑜谨这里的,简直是多出了两倍多了。师瑜谨用得却如此简单。她眼眸晃动了下,想起师瑜谨在挑胭脂粉时没怎么喜欢的样子,也许师瑜谨只是为了讨好她,让她夸下自己,才想要她送的胭脂粉吧。
  
  眼睛一转,突然瞪大了眼。她拾起桌上本不该出现在师瑜谨桌上的一物。
  
  一截断竹。
  
  本是很普通的竹子,让苏瑞很惊讶有些生气的是上面刻着的字。她拿着这截断竹,怒气冲冲走去前院。已经是黑夜的时候,苏瑞一脚踢开紧闭的房门,屋内本来半躺在床上的人惊得睁开眼。
  
  “你干的好事。究竟想如何,一次性给我说完。别遮遮掩掩的。”她瞪着这人,将那截断玉扔在他盖着的被子上面。“你别告诉我,你不认识上面的外邦文。”
  
  白水心本来有些困倦,被她这么一说,没说什么,扫了上面的文字,淡淡地笑了。“我确实认识上面的文字。不过,你问我怎么办?我怎么知道要做什么呢?这事又不是我干的。”他反手将断竹挥下床。
  
  苏瑞不怒反笑。
  
  “我记得那个贱妇可是外邦人。你难道不知道她将师瑜谨掳走了么?”
  
  白水心淡笑地反驳道:“你胡乱猜测,就想冤枉别人么?不要把师瑜谨不见的事乱扣在别人身上。”
  
  “我冤枉了她了么?”她朝前跨进了一步,将白水心从被窝下揪了起来,眼睛瞄了下他现在还是平坦的腹部。笑着道:“怎么,最近等不到她的飞鸽传信,是不是很不安了?要不要我把信拿给你看下?”
  
  “是你截了那信?”白水心有些吃惊,瞪大了眼,瞪着她。“怪不得,怪不得……我还以为她……”
  
  “你以为她怎么了?以为她出事了,所以你才想努力为她留下个子嗣,让她后继有人么?”掐住白水心的脖子,另一只附在他的腹部上,冷冷地看着他慌乱的样子。挣扎着想拍开她的手。掐住他脖子的手劲越来越大,白水心呼吸很困难,白皙的脸慢慢变得通红,在他以为就这样死去了,苏瑞又放开了他。
  
  “怪不得你这几日会这么安分地喝药,下人药送晚了时辰,你还会生气发怒。原来是如此。不过,虽然如此,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平安地生下这个孽种,毕竟它对我还有用。那贱妇若想用师瑜谨来威胁我,我就等着看她到底想出什么招来对付我。反正你在我手里,若师瑜谨出了什么事,我就用你和那贱妇的孽种一起抵偿!这一尸两命,看谁比较划算!你就趁现在,好好享受我给你的福利吧。”
  
  她冷笑地松开手,很体贴地为他盖上被子,动作很轻柔,神情却很冷漠。在走出房门那一刻,又转过头,看着白水心有些苍白的脸,微微一笑。
  
  “哦,对了,你们白府的太爷明日或后日便可到这里了。到时候我会带着你去见他的。让他看看,他曾经多么引以为傲的孙子,竟然不知廉耻躺在个贱妇还是不能见人的贱妇怀里,还有了个孽种。若是他老人家能气得一命归西,倒也是大快人心。”
  
  白水心本来苍白的脸更加难看。他十分生气,从床上拿起个枕头,朝苏瑞这个方向,狠狠扔过去。
  
  “不许你咒我太爷。你个贱民,没资格骂我太爷,给我滚啊!”
  
  闻言,苏瑞倒是没生气,反倒笑出声。“亏你熟读四书五经。我若是贱民,那你嫁给我,作为我的夫郎,又该是什么啊?”
  
  “我这辈子做得最后悔也是我这辈子做得最蠢的事,就是竟然答应嫁给你!”
  
  在关上那房门的那一刻,木门清晰地从里面传出这句话。苏瑞倒有些愣住,边走边反复咀嚼白水心这话。到最后,还是大笑着离开此处。
  
  她命人看紧白水心那院落,严密防守有人偷溜进去。若师瑜谨是被那贱妇掳走的,她一定会来找白水心的,。但若是不是……
  
  “瑞儿!”不远处的叫唤,拉回了她的神智。她抬眼,便见自己的父亲从走廊那处走了过来。父亲有些吃惊地摸了摸她的脸。她不好意思地避开了父亲的手。听到父亲叹了一声。
  
  “瑞儿,可是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你的脸色这么难看,可否说给为父听听吗?”
  
  她望着眼前一脸关切的父亲,这才开口说道:“父亲,师瑜谨不见了,孩儿怀疑他被人掳走了。”
  
  “什么,被掳走了?”父亲惊慌地变了脸色。“可知道他可能去哪里了?派人找过吗?”
  
  “找过了,但是目前还没有消息,孩儿和苏末商量过,若还是没有消息的话,我们便去报官或者贴榜找人。”说道这,她神色黯淡了些。她心底也心知肚明,靠那帮只会拿钱不会做事的官吏,师瑜谨这事还是没着落的。但是她也无计可施了。
  
  “这事万不可贴榜或报官,传出去我们苏府的侍郎不见了,这面子不好看吧。还是再仔细找找看吧,或许那人回娘家了。对了,这阵子怎么没见到水心呢。平日里这个时候他还会来给我请安的啊。”父亲这话,却引起她大大的怒气。
  
  “父亲,这时候还理会苏府什么面子问题啊?师瑜谨人不见了,他一个男子被掳走可能会遭遇不测,您可知道我是多么担心他啊。我知道在你心底只承认白水心是你女儿的夫郎,但是师瑜谨他同样也是啊。”她用力挥开父亲拉住她的手,有些不敢置信。
  
  “是,他师瑜谨确实是你的夫郎,但是像他那样没脸没皮地自个儿送上门来的,跟青楼妓子有什么两样的。真不知道这阵子你是中了什么邪了。”
  
  父亲也被她激怒了,瞪大着眼,怒斥道:“你可知道,自从你醒来,你整个人就变有些不一样了。无缘无故就宠幸那人,你把水心置于何地啊?他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夫郎啊。那师瑜谨你别看他表面装得这么可怜,他手段多的是。见你不去看他,就到处收买府里的下人,还三更半夜跑去什么花园等你路过。不过,为父可是放心多了,那人就算有再多的嫁妆,该用完的还是会用完的。瑞儿,你清醒一点吧。你这样子,为父看得好生惊慌啊。”
  
  她楞住了,回想起刚才在师瑜谨屋里看到的情景,她也奇怪师瑜谨那么爱漂亮的人,胭脂盒都快用完了,怎么不去添补些呢?她有些不确定地开口。
  
  “府里不是每个月都有让人送银两到后院去吗?”
  
  父亲只是微微挑挑眉。不说话。但是她却知道了答案。
  
  “父亲,是您要好好想想了。您多日未出府,可能没听到什么风声吧。您看中的女婿可没有您想象中那样清高。那个人肮脏得很。若比手段,师瑜谨不知道比他纯良到哪里去了。孩儿有事先走了。父亲你慢走。”她知道父亲身体也不大好,受不得更大的刺激,也不再多说,朝父亲点下头,匆匆走开。
  
  “小姐。”还未跨出府,苏末便在身后出现了。
  
  “怎么了?”她看了苏末沾着湿露的肩头和发尾。皱了眉。“你今早很早就出去了么?休息够了么?”
  
  “恩。我有些担心师夫侍,所以一大早出去,派人去找了。”
  
  苏末的回答,和苏末神情的紧张,让她有些疑惑。她不明白的是,为何苏末这么在意这事?以前也没见她这么紧张过。她本想问什么,苏末接下来的话打断了她。
  
  “小姐,刚才有人传消息过来,说在郊外山头看到过一个和师夫侍有些相似的人。我已经让人守在那里了,只等小姐你去确认下了。”
  
  她点了点头,没想什么,立刻跟苏末去。
  
  “可算是来了啊。我在这里等了苏大小姐你多时了。”当她们赶到时;山头正立着个女人。苏瑞皱紧眉头看着这个白水心的奸妇。虽然这个女人的眼珠变灰了,但是五官其它什么都没变化,她一眼便认出她来了。
  
  “是你掳走我的夫郎的吧。”她镇定地站在那人面前,“有什么话就直说,没吞吞吐吐的。”
  
  那个外邦女人却是笑了笑,“很好。那我就直说了,我想要你们苏府的传家宝。”
  
  “什么?”苏瑞闻言,皱了眉头,有些吃惊。她以为她会要求她把白水心交出去,才掳走师瑜谨的,没想到为了这个东西而来。她敛起表情,淡漠地看着那个女人。“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们苏府没有传家宝。难道你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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