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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三国之攸悠我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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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彧的面孔隐藏在灯影之下,看不清表情。站立一刻,慢慢走上前来,从荀攸手里拖过某只死狗,道:“我送奉孝回去,公达去休息吧。”
他的动作坚定而不容拒绝,荀攸怔怔地松手。
荀彧把某死狗半扶半拖地架住,对荀攸点点头便走,转身的瞬间,听到他口中溢出一声模糊的叹息。
荀攸站在原地,看着那两人相依而去的背影,夜风吹来,他突然觉得冷了。
一个人走在坑坑洼洼的土路上,一个人哼唱着:“想你是你在脑海,想你是你在心田……”一阵冷风撩过,荀攸打了个哆嗦,把衣服拢紧一些。
身侧的房屋灯火都已熄灭,黑漆漆的,像是无声踞坐张开口爪的怪兽。前方是个十字路口,左边一拐是条河,右边一拐是棵树。
荀攸挠了挠头,这情景真应了两句诗,左边是“举身赴清池”,右边是“自挂东南枝”。
左边远远地有座高楼上还没灭灯,窗户上有人影晃来晃去,身形窈窕,似是女子。
荀攸突然觉得自己唱的歌怪不合景,便换了首歌,扯着嗓子乱歌:“自古美人爱英雄啊雄~~”
还没“雄”完,从左边拐出来一个人。
荀攸懒得看是谁,继续“雄~~”,一边往右边迈了一步,想要让过那人。
哪知道那人也往右边迈了一步,荀攸反应不及,一头撞进了他的怀里。
踉跄了一下,腰已经被那人顺势揽住:“公达?”
又谁啊……我咋这么悲催,想喝酒喝不醉,想唱歌还总被人打断……呃?这声音怎么这么熟?
荀攸皱着眉眯着眼抬头,然后看见了某人皱着眉眯着眼看他:“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我真没喝多少,好酒都让郭嘉喝了……哎,这个人是……主公?!
荀攸现在虽说没沉醉,也有个五分酒意,脑子也不如平时清醒,对曹操也就不如往日毕恭毕敬。所以,最初的惊愕过后,他竟然会抬手拍了拍曹操的肩膀,道:“老大,你浪费了一千金……”
“什么一千金?”曹操问。
“**一刻值千金嘛……”荀攸试图挣开曹操继续往回走,但曹操手上力道不小,挣扎了几下也没能如愿。
“公达……”曹操轻叹,“你醉了,我送你回去。”
“不用。”这回荀攸倒是坚决得很,用力想要挣脱曹操,谁知曹操比他还坚决,无论如何就是不放,见他不肯乖乖听话,干脆也不用他配合,两手一合,就要采用拖死狗方式往前拖。
……天道好轮回……
荀攸只好投降,由着曹操往前拽。
一边走着,一边含含糊糊地道:“主公……今年贵庚?妻室几位?可有儿女?”
“呵……”曹操笑,“子修你不是见过了?”
“哦对……恭喜恭喜……”
走了两步,荀攸又道:“愿主公与丁夫人琴瑟和谐……早生贵子……”
曹操无奈地:“公达,我已经有儿子了。”
“哦对……有儿子,那就再生一个……”
抓着他的手臂蓦地加力,荀攸痛哼了一声,曹操慌忙放缓了手劲。
荀攸还在不知死活地继续:“多子多福,儿子不嫌多……”
曹操抬头看前面就要到了,决定不听荀攸胡言乱语,把他拖进家门就算完事大吉。
眼看着就要上台阶了,荀攸又道:“主公,貂蝉姑娘品貌如何?主公可愿再纳一房……呃……”脚下绊到门槛,差点摔倒。
曹操扶住他:“小心。”
总算进了门,李银见到是曹操亲自送荀攸回来,吓得一蹦三尺高,转悠了好几圈,愣是不知道要做什么。
曹操没好气地一挥手:“下去吧!”
“啊?”他下去了谁服侍?李银却不敢不听,蹑着脚退了下去。
荀一猫正窝在床上挠席子玩,看见主人归来,“咪”了一声。荀攸上去一把揪住它的脖子,顺手塞到曹操怀里,自己就要爬床去睡。
荀一猫凄厉地“喵——”,表示抗议。
曹操头疼地把荀一猫丢在案上,转手拉住荀攸:“公达,脱了衣服再睡。”
荀攸才不理他,头沾着枕头就再也不肯起来。
周公你好……今天我跟你说啊,我们老大要纳小妾了……
迷迷糊糊地觉得有人帮他解开头戴的进贤冠,打散发髻。又解开他的腰带,好拽歹拽地把外衣解下来。
觉得枕头和席子都挺凉,荀攸往给他脱衣服的那个人身边靠了靠,那人手一顿,慢慢地摸上了他里衣的带子。
话说……那谁谁,衣服脱一层就可以了,都脱了会冷……
那双手在衣带边逡巡片刻,又离开了。听到有人低声说道:“公达……”
荀攸模糊地应:“恩……”
觉得下巴被人托起来,似乎有人靠近了他的脸,温热的鼻息喷在了脸上。
荀攸用力掀开半片眼皮,看见一只人类放大的面孔。
虽然是人类,眼睛和鼻子都变成了双份,分不清是哪个……荀攸软绵绵地伸出手,尽力勾住了人类的脖子,向下按了按,想要看清楚是谁。
恩,靠近了一看,双份变成了四份,荀攸又怀疑自己看到的不是人类了。圆鼓鼓的,捏一捏,这手感,也许是……包子……
于是一口啃了上去。
怎么觉得……包子变得僵硬了……
荀攸松开口,意犹未尽地念叨:“包子……”
话音未落,身子忽然被压倒,唇被迅猛地封住,头撞在枕头上。
粗糙的触觉,陌生又灼热,让意识迷乱。手指胡乱摸索着,摸到了柔滑又凌乱的丝,好像是自己的头发,和别人的纠缠在一起。
要不要压这么紧啊……都快喘不上气了……荀攸两手乱抓着,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东西,但只要稍微一动,就会引来唇齿间更加激烈的厮磨。
到处都很热,脸像发烧一样发烫,身体也发烫,包子也烫,像从蒸笼里刚出来的。
“唔……”他溢出一声呻吟。
好长时间……好难受……窒息得快要昏过去了。荀攸下意识地合拢牙齿,想要把不安分的包子叼下一口来。
包子却在这时离开了他的唇。
几乎忘了呼吸,荀攸茫然地想睁开眼睛,无奈身体好像已经与大脑脱节,纵使脑袋下了命令,眼睛也不会执行。
耳边再度有人低声地念着:“公达……”
他没答应,感到温暖离开了身畔,接着一床被子劈头盖脸地压了上来。心中虽然有点疑惑,但也没再想,欣欣然抱住。
再然后,周公的笑脸占据了意识。
喝太多酒是不对的……
不对的……
不对……
“嗷!——”
荀攸用力揉着太阳穴,没好气地对李银道:“行了,又没抓到你,狼嚎什么?”
李银委屈地揉着手腕,诉苦道:“先生,荀一猫怎么总对我这么凶!”
不对你凶才怪,上次是谁把偌大一个砚台摔下来差点砸到荀一猫的头,要不是荀一猫躲得快,现在就在奈何桥六畜轮回口排队了。
李银诉苦得不到回应,委屈地把茶端上来:“先生,喝点茶吧。”
荀攸接过茶,喝了一口,感受着茶水冲刷干涩的喉咙,想,刚才想到哪了?
哦,是喝太多酒果然是不对的,现在头痛得要死,昨天晚上做了些什么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才怪!
荀攸突然打了个冷战。
昨天晚上……好像被谁亲了……
小剧场
荀攸:(望荀彧和郭嘉背影)我深刻地觉得,“死死团”还是有其存在的价值的。
某叶:“死死团”?
荀攸:全称“情侣去死去死团”。
某叶:……
第 25 章
昨天晚上,好像被人亲了……
有谁会亲他呢?荀攸想,军营里又没有女人,就算是有,也都是别人的老婆。
大约是喝多了做梦吧。
不对,那个亲吻的记忆虽然不连贯,却异常真实,硬要说是梦,未免自欺欺人。
荀攸烦恼地用手抓了半天头发,问李银:“昨天晚上有什么……恩,有什么人来过我的房间吗?”
李银翻着眼睛想了想,答道:“只有主公送先生回来了,再没有别人。”
不可能是主公,又没有别人,难道是……鬼?
荀攸瞬间想起聊斋里的种种故事,背后窜上一股凉气。
不不,子不语怪力乱神,伪科学的东西不要相信。
那么难道是……荀攸目光转向正趴在桌子上舔自己的毛的荀一猫。难道是……
苍天啊大地啊,还是来个鬼吧!
到底是怎么回事,荀攸想破了头也没想出个子午卯酉。终于决定不想了,是鬼是猫,随他去吧。
头疼得简直要裂开,但是还要上班,荀攸胡乱洗了把脸穿上衣服,一步一挪地蹭往办公室。
进了屋,不出意外地知道郭嘉请假不来了。荀攸坐到桌案前,翻开昨天还没看完的地方资料。头痛得看不进去,只得用两手撑住太阳穴,勉强往竹简上瞧着。
看了没一刻钟,便听到房门被人推开。荀攸现在稍微动一下都觉得脑仁疼,于是也不去看是谁,随口道:“奉孝吗?不是说不来了?”
回答他的是另一个声音:“头疼就别硬撑着。”
……怎么又是主公!
荀攸双手一放,赶紧起身:“主公,有事找我?”
“恩,也没什么大事。”曹操走进来,上下打量了荀攸一番,找了个席子坐下,然后对荀攸点头示意他也坐。
没什么大事……你怎么一幅要长谈的架势?荀攸心里打鼓,把自己的席位挪到曹操对面,提起袍角坐了,恭恭敬敬地看曹操。
曹操指出:“公达,你昨晚喝醉了。”
“是。”荀攸惭愧地低头:“昨晚失态,下次再不会了。还请主公不要见怪。”
是错觉吗,怎么觉得曹操好像很失望地叹了口气。
曹操屈膝往前移了移,和荀攸靠得近了一些:“公达,昨晚的事情,你还记得么?”
吓!昨晚的什么事情?荀攸有点发毛,他该不是喝醉了耍酒疯吧!不对啊他酒品很好的,喝醉了除了唱歌睡觉就没有别的爱好了。
荀攸悄悄地往后移了移:“不记得了……”
曹操又往前移了移:“真的不记得了?”
荀攸又往后……不行,再往后就要撞上墙了,只得停住,道:“真的不记得……主公!”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瞪大了眼睛:“我该不会是吐到您衣服上了吧?”
……
曹操终于放弃了,喟然道:“公达你……不记得了也罢。”
虽然说着“也罢”,却丝毫没有要就此罢手的意思,身体仍然微微前倾,隐隐形成一个禁锢的态势。荀攸脚尖已经顶到了墙,整个人被局限在咫尺空间,觉得一种压迫性的气息扑面而来,不安地动了一下。
这种姿势……怎么觉得有点暧昧呢……
“公达,”曹操双眼紧盯着他,黑漆漆的瞳仁深不见底,声音也压得又低又沉,如同蛊惑,“你觉得,我之才干如何?”
啊?曹操这是在做民意调查?
“主公雄才大略,有包藏天地之机。”荀攸回答。这倒不是奉承,他觉得曹操当得起这个评价。
“我之气度如何?”
“度量恢宏,有吞吐八方之志。”
“我之人品如何?”
“待人以诚,有夜半虚席之雅。”荀攸选择性地无视了某祢衡和某杨修的遭遇。
“那么……”
曹操身子再往前倾了倾,几乎就要压在荀攸身上:“公达,我……”
刚说到这,忽然有人一把推开门,叫道:“公达,吕布军的降卒一共有多少……主公?”
曹操立刻退回了原位,转脸对郭嘉点头:“奉孝啊,今日不是不来了?”
那一瞬间,荀攸竟产生一种“得救了”的感觉。但随即却有一种说不出的空虚,从心底蔓延上来,充塞了整个胸腔。
郭嘉不疑有他,对曹操略带尴尬地笑了笑:“我怕公达一个人忙不过来。”
荀攸简直要泪流满面,郭嘉你终于良心发现了一回!
被这么一打断,曹操也不好再继续刚才的话题。三人转而讨论如何处置吕布军的俘虏,如何安顿百姓。讨论完毕,曹操临走的时候又顺便说了句话:“吕布家小,好生供养。貂蝉说要舍身出家,也由她去。”
说完便走,却不知荀攸被他的最后一句话砸到了。
貂蝉要出家?
也就是说,曹操并不准备纳她做小妾?
也就是说,昨天晚上曹操去看她,真是纯围观,没有那个啥的意思?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曹操突然不好色了啊……
===2。26补更===
后来,荀攸还真的与貂蝉偶然见了一面。
那是给吕布安葬的时候,吕布之妻严氏,带着他的女儿,身着重孝,哭哭啼啼地站在一旁观看下葬。
貂蝉则穿着灰色的尼衣,戴着斗篷,站在两人身后,冷眼注视着一切,不悲不喜,仿佛一切都与之无关。
老实说,貂蝉很美,身形曼妙,顾盼生姿,但是荀攸打量了她两眼,发现她容貌虽是美丽动人,神色却黯然无光。像是原本该耀眼夺目的珍珠,却被一层又一层红尘包裹。
她一生最美的时光都留在了凤仪亭的连环计里,之后红颜衰颓,风流散尽,繁华湮灭。
其实,荀攸望向灰暗的天空,想,何止是貂蝉?曹操、荀彧、郭嘉、乃至于穿越来的他自己,早晚有一天,都将成为过去,成为史书一纸闲言,渔樵饭后谈资。
站在两千年后回头再看,时光何其残酷无情,愿意或者不愿意,最终都将在历史的车轮下碾作尘土。
然而比起这乱世中无辜死去的人们,他们已是幸运儿。所有能在历史上留下名字的人,都可以称作是幸运儿。
吕布一死,曹操除去一患。正待安心巩固已经得到的地盘,长安却出了大事。
自董卓死后,李傕、郭汜掌控朝野大权。但不久这两人产生矛盾,爆发大战,将天子和百官当做战利品一般争来抢去。后来天子被杨奉、董承相救,逃出长安,赶往洛阳,半路上又被李乐等人残害。好不容易回到洛阳,皇宫的宫室都已烧尽,只能临时搭了个小宫居住,又因为董卓当年迁都的时候把百姓屠杀一空,洛阳成了空城,百官连饭都吃不上,要自己出去摘野菜充饥……总而言之,状况惨到了极点。
终于,天子的惨状流传到了山东。
曹操立刻召集众谋士商议。
荀攸坐在荀彧下手,眼观鼻鼻观口,专等荀彧说台词。
荀彧道:“昔晋文公纳周襄王,而诸侯服从;汉高祖为义帝发丧,而天下归心。今天子蒙尘,主公应因此时首倡义兵,奉天子以从众望,不世之略也。若不早图,人将先我而为之矣。”
恩,一字不差。荀攸在心里评价道。
所谓“奉天子以从众望”,也就是后世流传久远的“挟天子以令诸侯”。这等高瞻远瞩,经典到可以做成语的战略,曹操自然没有不从之理。当即拍板采纳。
恰在此时,天子也送来了宣曹操入朝的招书,原来是天子在悲催到极点的时候,也想到了曹操,派人来下诏,召曹操入朝护驾。
曹操一刻也不迟缓,大起山东之兵,入朝见驾。
往长安行进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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