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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丑也是驸马-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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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姜弥目露迷茫,本宫再次咳了咳,顾凌长舒一口气恢复了。
“那个……那个我马上就去,先准备准备,姑娘在外面稍等稍等。”
“那……劳烦公子了。”她顿了顿,终是关上了门退了下去。
门声未落,本宫已经急不可耐的朝顾凌扑去。
“郡……郡主要做什么?”他看着我的魔爪,抖了一下,又抖了一下。
本宫恶声恶气。
“扒了你!”
一声声惨叫过后。万籁俱寂。
在某人不住的抽泣声中,本宫满意的在镜子里转了个圈。顺便从案上执起毛笔不客气的粗了下眉毛,突然察觉不对,连忙洗掉,反而修的细长了些。
嗯。这才像顾凌。
之后便面巾遮面。
“顾公子可准备好了?”姜弥急切的声音传来。
“好了。”
大门拉开,姜弥呆了一呆,“顾公子怎……”
“我被我家郡主好好教导了一番。顾某是成了家立了业的男人,在外行走还是要矜持些,矜持些。”我费力捏着嗓子,直觉这大空朝的美男子们都活的太辛苦了。
“这……”姜弥唇形微张,本宫已经一溜烟举起了一个水桶。
“我这就去给牢公子送热水。”
之后嗖的一声便进了,那个在梦里一万次踹进去的屋子。只留下姜弥在那里摸着下巴使劲的想。
“这个顾公子,怎么异样的这么眼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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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鲁推开门,放豆腐一般轻的小心关上。一屋子热气腾腾,不知是水蒸气闷得还是本宫紧张的,只觉一个窒息,感觉衣服渐渐的都湿透了。
天下布衣不愧是做衣服卖布的,看着那黑压压的帐幔,本宫差点没背过气去。心上人的残影都窥不到丝毫,简陋的屋子里只有昏暗的烛火在一跳一跳,拉长了满室的横斜疏影,一时间,满室昏黄,煞是静谧。
本宫微微挪了挪脚趾,第一次诅咒这破房子的地板,一丝吱呀本宫就一个哆嗦。低低骂了一句,本宫直接脱了鞋袜,光脚在地板走了几下,又觉得分量不够轻,直接脱了层层外衣。最后像猫一样抬步耸肩的走着,大气也不敢出,心忽悠的仿佛做了过山车。
走时还不忘拿着水桶挡住脸,没脸见人啊!
不知过到了哪年哪月,本宫感觉自己都洗了个澡,黑头都熬成了白头。终于峰回路转,画面渐渐铺展开来,湿漉漉的地面……软榻上叠的整整齐齐的衣物……浴桶的一角……
眼珠子都快瞪掉了,正想一个冲刺,却突然听到一声冷冷的喝斥。
“谁?”
本宫吓得差点没把手里的水桶丢过去,心脏都仿佛停止了。
“有人在那吗?”
本宫本能接口道,“没有人。”
哗啦水声,有风拂过,那人似是披好了衣衫走近身来,本宫缩了缩脖子。
“出来!”
本宫终于无处遁形,哆哆嗦嗦的往外挪了挪,仍旧不忘用水桶遮住脸。
却觉头顶上烛光一暗,一声低笑带了丝讽刺在耳边响起。
“你以为你在桶上写着‘我是水桶’,我就信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在图书馆的某女目光灼灼的打着论文,打着打着……嗷呜,就变成这一章了~~
☆、贞操碎地
本宫连忙把水桶将脸贴的更紧一些,同时还不忘伸出爪子把水桶外面那四个字迅速抹掉。
对方似是疑惑的打量了好久,无奈视觉听觉嗅觉三观五感都被本宫迷惑,这顾凌女人般的身板,和本宫一样的水灵大眼。本宫第一穿着他的衣服第二带着一点也不透明的面纱,话也阴阳怪气,也难怪他一时难以断定了。
“顾公子?”赤|裸裸的试探。
“嗯。”本宫闷声应了一下。
“顾公子为何一直举着水桶?”
“做错事没脸见人。”本宫语带忧郁,说罢还不忘带上顾凌特有的一声长叹。
“公子在我这里不必见外。”话语甚是和蔼,那掰上水桶的手却是力道不减。
本宫立刻和他暗暗叫上了劲儿,死也不松开。
“牢公子就随了顾某的愿吧。”
拔河停了一下,只听他道。
“是弥儿叫你过来的?”
“是的是的。”本宫忙不迭的点头。别忘了我名里也有个“迷”字哇,这可不是对你撒谎。
“之前没应她,定是害她担心了。”
“公子真不是沐浴昏了过去?叫门不应,我还以为——”
他倏尔轻轻叹了一口气。
“只不过想自己静一下。是我不好。”
本宫突然察觉到一个关键,奇怪道,“你没告诉姜弥……那郡主的身份?你不是知道了么?”
这天下布衣还能这样一片安详,没有鸡飞狗跳,一看就是姜弥还蒙在鼓里。本宫没有吓到她,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我逃离度府,这一身的伤势早就让她惶然失色,怎能再让她承受其他的压力。”他语带歉意,
“其实度府的妇人说得对,没有我……她说不定能活得更好。离家背祖,侮辱谩骂,吃的这一切苦,无不是因为我——”
本宫顿时满肚子黄连,目中含泪,凄凄惨惨戚戚。
“那你可知,可知郡主她,为了你,也可放下一切,她可以比姜弥做的更好!选出三百六十五名面首,也是有她的苦衷……”
“左拥右抱的苦衷?”他冷声打断我,“顾公子不必再说。在下已经和她说的明白,想必她也应该知道,牢某虽身微面丑,但做人的底线不会失。不论是为了她那日历上的第三百六十六页,还是那没完没了的补偿,还请她放过牢某吧。”
本宫这颗心,顿时都赶上冰镇的了。
“她……她本意并非如此!那个失实的日历,真的和她没有关系,她会昭告天下顷刻销毁!她心里真的只有……只有……”
本宫一个失神,手上一滑,水桶一下子被他扯到了一边。
一时没反应过来,本宫如同刚出锅的馒头,头上冒着腾腾的傻气带着面纱望过去,却见他瞬间变了脸色。
直以为伪装露馅了,挫败之感油然而生。
却见他后退几步,深受打击的偏过头,咬牙克制道。
“原来顾公子也是那个郡主的面首?”
本宫满脸上写着最小的正偶数外加最小的质数,半天憋出一个字。
“啊?”
他短促一笑,声音说不清是自嘲还是讽刺,“是啊,牢某早就应该想到的。跟在她身边的,还能是什么人……”
本宫恍然大悟,原来他之前都没见顾凌遮颜,一直以为他还保持着小单身,未落入我的魔爪中了。
“那个……那个,牢公子别误会嘛。顾某只是郡主遇上牢公子的一个纪念物。”
“纪念物?”他倏尔目光亮的吓人,将我上上下下审视了一遍,“被轻薄到只剩中衣的纪念物?”
本宫心下一沉,但很快又费力板正了。
“牢公子是不相信他那三百六十五名面首的清白身,还是不相信郡主的清白身呢?”
他咬牙,“都不相信!”
某女贞操立刻碎了一地,碎的连渣渣都找不到了。
“你都没试过,凭什么说不相信啊!”
“滚!”
飞出去的那一刻,本宫闭目默哀。
顾凌对不起了,本宫今天把你在牢渊面前的形象彻底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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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平息头顶上不停做圆周运动的小星星,却见顾凌正裹了一张布单眼泪汪汪的望着我。
“郡……郡主,姜弥她……”
“发现我身份了?”本宫立刻一个激灵,扯掉面罩,呼吸终于顺畅起来。
他哆嗦了半天,最后手晃晃悠悠的拿出一个令牌出来。
本宫顿时眼睛都直了。
雁过留影,风过留痕,侠过留香,兵过留牌!
“皇……皇家卫队?!”
他艰难点了点头。
“抓我来了?”
他艰难摇了摇头。
“那是抓你来了?”
他又艰难的摇了摇头。
本宫立刻环视四面八方,最后终于察觉到不对。
“什么?”本宫倏尔瞪大眼睛,不可置信道,“他们……他们把姜弥抓走了?!”
这回他既不摇头也不点头,只剩下哆嗦了。
“完了完了。”本宫惊觉闯下了大祸,顿时头上一颗豆大的汗珠,“是她干的,绝对是她干的,
这回死定了……怎么办怎么办……”
情不自禁开始在地上画圈。
我那阴毒的女帝姐姐啊,果然是不动则已,一动天下大乱。
但凡宫中有人犯错,她从不当面去抽你几百鞭子,而是先从你身边的人开刀。有这样一个谚语可
以诠释,那就是——
杀鸡给猴看。
很显然,本宫就做了那猴。但眼下鸡还没杀,猴子就已经快要疯了。
当然,本宫疯了倒不要紧。要紧的是本宫还没来及急疯,恐怕就要被牢公子宰了!
“她她她……”本宫终于停下来,使劲往牢公子的内室瞄,生怕惊动了哪怕他房间里的一只小强,“怎么抓个人一点声响也没有?”
“郡主培养的皇家卫队,自然知道他们都是什么样的人……咯咯咯……”
最后满屋子回荡的,都是牙齿打颤的声音。
本宫噎住,立刻想到那一张张猥琐的脸,面上带着堪比本宫还淫|荡无耻的笑容,但凡抓人都绑成蚕蛹的模样,猫着腰悄悄的来,悄悄的走,悄悄的让你不知不觉失了身……
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他们……除了这令牌,还说过啥?”
“他们留下了陛下的话。”顾凌惴惴的看着我。
“啊?什么话?”
顾凌脸红白交替了一会儿,突然抛了个媚眼,一跺小脚。
“秦芳迷,瞧你退化成什么样子了。一个丑男人都拐不跑,来,阿姐来帮你!给我好好学着!”
没有丝毫犹豫,本宫直直的一仰脖身子向后倒去了。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本宫不甘心的颤抖伸出爪子,血泪不止,眼看那付出的一切心血一江春水向东流啊……
作者有话要说:摸摸……偶是欧阳修他妹妹,六莲修……
☆、惊现盗尸案
“发生了什么事?”
平地里一声炸雷,仰头在地上的本宫被炸得毛发都竖了起来。但本宫毕竟是风里雨里出来的人,瞬间眼疾手快抓起梁上挂着的一块尚未染色的布,从头到脚盖上,躺在地上做干尸。
于是,映在牢公子眼中是这样的一幕——
白布下直挺挺的躺着一具不明物体,旁边顾凌神情憔悴,平常就泪光盈盈的大眼,配合着小身板尚处惊吓的抖动,泣不成声的恰到好处。而被本宫抢去衣衫后只裹了一床白色床单的穿戴,顿时令整个画面和谐无比,让人情不自禁悲从中来,情不自禁跪身过去,情不自禁……为一缕孤魂烧一柱香。
“白布下面是谁?”
明明是听过无数次的声音,仍旧能叫本宫内心一个荡漾。按住那活跃的小心脏,本宫克制住这明显的复活迹象。
虽然全身都不敢大动,但本宫全身上下能合十祈祷的地方都合十个遍,心中不断默念;
顾凌潜力股啊,你若这次帮了本宫,本宫保你祖宗外带子孙十八代乃至八百八十代封功加爵,无论是预定投胎的,还是地底长眠的,定叫你富的流油,幸福的冒泡。走不动的,八抬大轿,高血压的,带薪假期。保你一生锦衣玉食,山珍海味,爷爷吃不了的,爹爹吃,爹爹吃不了的,儿子吃,儿子吃不了的,他老婆吃,老婆吃不了的,小老婆依次下去吃……
地底下的,没关系,挖出来,本宫喂给它吃……
子子孙孙无穷尽也……
本宫一边欢快的数着,一边感受到了顾凌从哲学家到演艺家的华丽蜕变。
“牢……牢公子……你表妹她……就在这白布下面……”
空气刹那间变得稀薄,只听那低沉的声音倏尔一个不稳。
“你说什么?”
紧接着,便感到有风呼啸而来,本宫身上的白布单差点没被风掀起来,连忙用手立刻揪住。
“牢……牢公子!”某男似在和大力争斗。
“走开!”惊忧急怒的声音,“你刚刚说弥儿?她怎么了?躺在那里的人是谁?”
顾凌显然挡不住某男的强大攻势,很快便被某男扇到了一边,然而倒前他显然没忘了所受的苦是从何而来。
本宫只觉身上重重的一压,骨头都断了两截,差点没嚎叫出声。
还好他接下来的话让我痛苦减轻了大半。
“牢公子是明白人,我已经说过她就在这白布下面……顾某亦对此深感惋惜,生死无常,天命有定,还请牢公子节哀吧……”
“不可能,这不可能!”他声音笃定,接着便扬声喊道,“弥儿?你在哪?弥儿?”
我和顾凌都沉默下来,远处只有从窗户边刮过的风声。
他声音终于不再平静,剧烈的抖动起来。
“弥儿……?你去哪了?弥儿……”
急促的脚步声仓皇远去,有乒乓的门声传来,他似是在到处找寻。
顾凌长叹一声,悠悠在我身上道,“郡主啊,我这条小命,全靠你了……”
我狠狠踢他一脚。
“知道这个,就快点从我身上下来!”
“郡主,我这可是在护着你的尸身啊——”
没等本宫气的咽气,就听那阵凌乱的脚步匆匆近来,眼看本宫就要尸身不保。那声音却突然在三尺外生生顿住。
“不可能……”他声音中满是不可置信,“顾公子,我表妹到底去哪了?你知道对不对?”
“我理解牢公子现今的心情。但如今现实摆在眼前,牢公子不相信我,也要相信自己的眼
睛……”顾凌继续坐在我身上悠悠道。
“请顾公子让开!”他终于来了。
本宫身上的重量开始有所减轻,明显某人要被提起来了。
“牢公子……牢公子使不得啊!”
“怎么?”
“牢公子听顾某说!这……嗯,身体,动不得!”
“如若这真的是弥儿,我为何动不得?”
“这上面有杀手的证据……对,证据!要在官府来之前保留现场!”
空气中明显寂静下来,对街有乌鸦呱呱飞过,几条街外有针掉地上的声音……
“你是说,有人杀了她?”声音里明显带了丝颤,却是出奇的冷静。有什么暗暗沉下来,令人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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