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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妻邪夫(完结版)-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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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护法则立于一旁静观其变,看向华陵天的目光中多了几分钦佩。面对魔教的如此胁迫还能从容以对,此人看来是个人物,不可小觑。
绿儿扯扯自家主子的衣角,小声说道:“小姐,快想想办法呀,不能让他们在这里打起来。”
慕容云舒无比赞同地点头,道:“杀人请出门右拐,城外西北方向八里处有个乱葬岗。”
绿儿捶胸,小姐啊小姐,这一边是你的夫家,一边是太子表少爷,你怎么还能一副‘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的淡定样?每年拜几次佛你就当自己是尼姑了啊!
华陵天则忍俊不禁,眼中多了几丝苦涩。是他不够分量,不怪她太冷静。
这位未来的教主夫人不入魔教实在是暴殄天物。以上为魔教众人的一致心声。
东护法诡谲一笑,故意走上前向华陵天赔罪道:“我们家夫人就是这种风格,让公子见笑了。”
华陵天剑眉陡然一皱,倏地握住拳头,差点一拳打出去,但终究还是忍住了,冷冷说:“我与云舒青梅竹马,她是什么风格我比外人清楚。”
这句挑衅味十足的话彻底惹火了没耐心又爱动武的魔教众人,短兵相接,眼看一场不可避免的群殴即将来临。
慕容云舒兴趣缺缺地打个呵欠,无心看这种暴力场面,转身正要走,忽听门外传来一道极慵懒而嚣张的男音--“阁下确定自己是她的内人?”
慕容云舒循声看去,只见一男子白衣如雪,风度翩翩地从天上落下,俊雅飘逸,风华绝代。他的长发没有像时下成年男子那样束起,而是披散开来,随风飞扬,很嚣张的味道,与他那俊美的五官一样。
“参见教主!”魔教众人跪下齐呼,脸上尽是得意之色,大有靠山来了谁怕谁的味道。
虽然早有答案,可亲耳听到他们叫他教主,慕容云舒的心中还是不可避免地掀起了一阵惊悸。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到他身上,身体里的某些不知名因子像沉寂太久的大海,翻腾出一阵阵浪潮。这个美的像幅画的优雅男人,就是她未来的夫君,她却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莫名地,慕容云舒脑中忽然闪过‘原来是他’的念头,吓得她差点花容失色。为何恍惚之间觉得在哪里见过他?
楚长歌嘴角带笑,像个龙颜大悦的帝王长臂一挥示意众人起身,然后边向慕容云舒走近边用极自然地口吻说,“为夫来迟,让夫人受惊了。”
就因为你来了才受惊。慕容云舒下意识地退后了一小步,目不转睛地望着他一步步靠近,忽然有种无处遁形的窘迫感,这让她措手不及,顿时生了逃走的念头。又往后挪一小步,她尽可能冷静地说:“我们还没正式拜堂,请公子自重。”
“你很怕我?”她退一步,楚长歌就追一步,脸上带着魅惑人心的邪笑,眼中闪着吞噬一切的灼热。
慕容云舒本就不是软弱之人,面对他的咄咄逼人,悸动、窘迫、熟悉什么的全部抛诸脑后,抬眼与他对视,“你们魔教本来就让人闻风丧胆,现在教主亲临,正常人都会怕。”
绿儿在一旁使劲儿地点头,未来姑爷长得虽然俊美无寿,却吓人得很。
“你们?”楚长歌不悦地皱起浓眉,“你现在也是魔教中人。”
“我不是。”慕容云舒挺直腰板,虽然两人的身高悬殊让她不得不仰视他,气势锐减,但她依然理直气壮,“就算是成了亲,也是你成为我慕容府的人,我并未嫁入魔教。”
正文 第六章:原来是他
楚长歌居高临下地睇着她半晌,忽然一展眉,笑道:“既然你坚持,我就姑且同意这种说法。”
慕容云舒知道自己的辩解很苍白,可他那副施舍的口吻让她很不爽,于是她幼稚地说了一句近乎于耍赖的话,“不同意就退亲!”
楚长歌先是一惊,接着哑然失笑,“我没说不同意。”无奈地表情带着点儿宠溺。
“你的样子很勉强。”
“那就当是勉强同意。”
“你不讲理!”话一出口慕容云舒就后悔了,心虚得不得了,不等他接话就抢先转移话题,“他们,你带回去。”
楚长歌好整以暇地挑了挑眉,淡淡说:“他们是我的嫁妆。”
“我说过三年后才能成亲。”
“嫁妆可以先送过来。”
“这不合礼法。”
“我知道。”
“那你还这样?”
“我向来只做不合礼法的事。”
慕容云舒瞠目结舌,他怎么可以把那句话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正惊诧,忽然,脸颊传来温热的湿润感。
慕容云舒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望着笑得春风得意的某英俊男子,嘴唇哆嗦了好久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你、你做什么?!”
“不合礼法的事。”
“你……”
“夫人以后会慢慢习惯的。”话是对她说,目光却投向华陵天,很得意很挑衅很惟恐天下不乱的神态。
“云舒,我先回京了,你有事捎信给我。”华陵天一脸阴郁地说。
慕容云舒讷讷地点头,不太明白他为何走得如此急,也没多问。
“那为夫也先走了,夫人要想我哦。”
慕容云舒还没反应过来,楚长歌就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再观华陵天,才刚走出大门。
神龙见首不见尾,大概就是这样解释的吧。
慕容云舒怔怔地望着他方才站的地方,怅然若失,总觉得,他不该走得这么快。
“夫人,他们……怎么办?”东护法问。
慕容云舒回神,道:“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她从一开始就没有收下‘嫁妆’的打算。
“可是教主说过,一旦出货,概不收回……”
“城外西北方向八里处有个乱葬岗,诸位请自便。”说完,慕容云舒转身离开,丢下面面相觑的众人。
东护法求助地看向管家,总得找个地方安置‘嫁妆’吧?
管家回以爱莫能助的眼神,“慕容府现在养不起闲人。”言下之意,你们还是听小姐的话,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吧。
“大东,事情大条了。”北护法苦着脸说。
东护法无比沉重地点头,“我没料到教主今天会来。”原本‘袖装’之后,还有真正的‘十里袖妆’,既娱乐了他们,也办好了教主交代的事,孰料半路杀出个恶魔……
“说起来,教主不是要去少林寺参加八月十五的武林大会吗?怎么会来金陵?一点都不顺道啊!”
“武林大会能有夫人重要吗?”
“说的也是。今天若不是教主突然出现,那个青什么梅竹什么马的,不知道要得瑟成什么样!”
“哼!敢打夫人的主意,看我迟早不阉了他!”
“对,阉了他,阉了他全家。”
楚长歌今天会出现在慕容府,纯属意外。按照他的计划,与她的第二次正式见面应该在新婚之夜,可华陵天一口一个青梅竹马听得他很不爽,所以他露面了,并且当众亲了她。
虽然这个吻中,向华陵天示威的成分居多,但是,感觉……很好。
楚长歌伸手轻抚唇畔,傻傻地笑了。
“叩叩--”外面传来敲门声。
楚长歌立即收起笑容,淡淡道:“进来。”
“教主。”推门而入的是东南西北四大护法。
“说。”
“是。”东护法开始报告,“华陵天是夫人的表哥,也是当今圣上的私生子,四年前才认祖归宗被封为太子,从小在慕容府长大,与夫人关系很亲密,除了已过世的慕容老爷之外,他是夫人唯一依赖的人。”
听完东护法的叙述,楚长歌冷着脸沉默了片刻才开口,“他离开金陵,有带什么特产走吗?”
“没有。”
“很好。”楚长歌笑得极阴森,语气也很不怀好意,“送点黑风山的特产给他,权当我这个当妹夫的孝敬大舅子。”
四大护法心领神会,脸上露出同样阴森的笑。
慕容云舒把自己关进闺房,坐在梳妆台前呆呆地看着镜中的自己,伸手抚摸脸颊上被他偷亲的地方,似乎还有余温。
他……为什么要亲她?只为验证那句‘我只做不合礼法的事’吗?还是……有其他什么原因?因为……他们以前见过吗?
可是,在哪里见过呢?
慕容云舒闭上眼,努力在记忆中搜寻楚长歌的身影,忽然,一个场景闪过脑中--
浓密的竹林深处,一个浑身是血、披头散发的男子闯入她的竹屋,只与她对视了一眼便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喂,要死去外面,不要弄脏我的屋子。”
“喂,听到没有?”
“算了,竹屋让给你。”
“厨房有水和食物,你要是没死成,就拿去吃。”
“卧室里的床底下有个小药箱,里面有很多乱七八糟的药,都是绿儿装进去的,你自己看看,用得上就拿去用,全送你了。”
想了想,她索性把药箱拿出来放到他身边,“喏,全在这里,你自己看着办。”
……
她想起来了,他就是那个三年前负伤闯入竹屋的男子。虽然那时候的他很狼狈,但仔细对比两张脸,就会发现相似度惊人的高。
慕容云舒霍地一下站起来,找来管家问,“魔教的人还在吗?”
管家摇头,“都走了。”
慕容云舒失望地垂下眼,沉吟了几秒又问,“这里距黑风山远吗?”
“你要去找姑爷?”
“嗯。”慕容云舒懒得纠正他的称呼,一心想着找楚长歌。
“姑爷应该没有回黑风山。听说他要去少林寺参加八月十五的武林大会。”
正文 第七章:钱庄的命运
慕容云舒没有立刻去少林寺,因为现在才三月,距武林大会还有五个多月,像楚长歌那样的人,是不可能提前早的,当然,也不会晚到。
从金陵到少林寺,两个月绰绰有余,她还有三个多月的时间可以用来处理府中事宜。
银楼一如既往地亏本,钱庄也日渐资不抵债,眼看慕容府就要一蹶不振,连扫地大婶都急得火烧眉毛,当事人却一副没事的样子。吃饭睡觉,读书写字,下棋弹琴,好不惬意!
“小姐,我拜托你表现的像个人好不好!”绿儿恨不得在那张云淡风轻的脸上画个大苦瓜。
慕容云舒理也不理她,躺在躺椅上继续闭眼假寐晒太阳,口中懒洋洋地说着,“你应该拜托你自己。再这样叽叽喳喳下去,迟早变麻雀。”
“……小姐!”绿儿一脸恨铁不成钢,“外面都在传,说你勾结魔教,为祸天下,一心希望咱们慕容府衰败,等着看笑话。”
“那他们有的等了。”
绿儿眼前一亮,“莫非你已经想到起死回生的办法了?”
“我不会勾结魔教为祸天下。”
“……”她真想在自己的话下面画上重点符号。
太阳晒得差不多,她等的人也到了。
“钱总管,银总管。”慕容云舒一进书房就向两人打招呼,并接过他们递上来的账本,快速翻阅一遍,道:“钱庄停业十天,银楼继续营业。”
两位总管大惊。“银楼接连亏本,若不是靠钱庄的支援,根本撑不了几天,就算非要舍弃一个,也应该是银楼。”
“两位不觉得奇怪吗?”
“什么?”
“我爹在世时,钱庄生意兴隆,他却频繁的从钱庄挪用银两,将其掏空,这才导致他去世后钱庄兵败如山倒,溃不成军。可是,他那么精明的一个人,为什么要毁掉自己的钱庄?”
“这……”银总管不解,困惑地看向钱总管。
钱总管则一脸沉痛,“老爷只说,他不得不这样做,从来没解释过原因。”
慕容云舒微微颔首,递给他一封信,“这是京城送来的消息。”
钱总管展开信一看,顿时面如死灰,嘴角颤抖,“怎、怎么会、会这样……”
“朝廷欲征用汇丰钱庄……”银总管念完开头几个字,就惊得说不出话来了。
“朝廷想搞改革,准备发行小面额的官方银票,但这必须有实力强大的钱庄做后盾。汇丰钱庄是大业王朝唯一的一家全国性钱庄,一旦将其变为朝廷所有,改革就成功了一半。”
钱总管恍然大悟,“所有老爷才急着掏空钱庄,这样就算朝廷征用了,也只是一个负债累累的空架子。”
“小姐怎么会想到派人去京城打探消息?”银总管不解。
“是表哥的突然造访提醒了我。”慕容云舒说,“我一直想不通父亲为什么掏空钱庄,直到前些日子表哥来金陵,让我意识到这件事可能与朝廷有关,所以就派人去打探了一下。”
华陵天四年前去京城后,就再没回过金陵,他们之间一直是书信往来,就连父亲去世,他也只是来信安慰,因为太后不许他出宫。而前几日却突然离宫来金陵,想必是得到了太后的应允,而让太后点头的原因必然与慕容府有关。
果不其然,据探子传来的情报,华陵天来金陵的任务是说服她交出汇丰钱庄。很显然,他的提亲就是说服她的筹码,而她拒绝了。
想到这里,慕容云舒的脸上露出无奈之色,皇宫真的太可怕了,短短四年,就能让原本亲密无间的兄长对她耍心眼。
银总管:“那我们该怎么办?总不能坐以待毙等着钱庄被朝廷收走吧?”
闻言,慕容云舒清丽的面容上首度露出冷然,明晰的凤眸中噙着几许恼怒,淡淡的声音中夹着不容侵犯的权威,“我慕容府的东西,岂是想征就能征的。”
钱总管:“可是我们斗不过朝廷。”连老奸巨猾的老爷都只能认命,谁还救得了钱庄?
“我们斗不过,有人斗得过。”
“谁?”
“老天爷。”
钱总管瞬间石化,都到这步田地了小姐怎么还有心思开玩笑,还一脸认真的样子……
送走两位总管,慕容云舒又回到院子里晒太阳,这次手上多了一本诗集。
“小姐,喝茶。”绿儿有气无力地递上刚泡好的竹叶青,表情很哀怨。小姐太闲太闲了,闲得令人发指。
“嗯。”慕容云舒正好口渴,接过茶就往嘴里送,“啊--”她猛地从石凳上弹起来,跳开两步,漂亮的陶瓷杯子摔在书上,茶泼得到处都是,幸好绿儿眼疾手快,在杯子滚到地上之前接住了它。
“你想谋杀亲主啊?”慕容云舒吐了吐被烫得生疼的舌头,责备道。
“我哪晓得你会喝得那么急。”绿儿也吐吐舌头,低头偷笑。哈,淡定从容派掌门人慕容大小姐终于也跳脚了!真是老天开眼、佛光普照啊!
“这都不晓得,要你还有什么用?”
绿儿一听就急了,“小姐千万不要抛弃我啊!我以后一定想小姐所想、思小姐所思,当你肚子里的蛔虫”
“你咒我肚子里长蛔虫?”
“……苍天可鉴,我就算咒自己也不敢咒小姐你。”绿儿很想自挂东南枝,非常。
慕容云舒挑眉,算是相信她了,拿起被打湿的诗集,轻轻甩掉书上的茶水,放到石桌上干净的地方摊开晒,然后转身离开。附庸风雅的兴致,被一杯茶泼凉了。
“小姐!”绿儿尖叫一声,指着诗集道:“书上有字!”
“书上没字那还叫书吗?”慕容云舒不以为然地说,头也不回继续走。
“不是那种字……是那种字……”绿儿讲不清楚,干脆跑过去把她拉回桌前,指着书上的土灰色字迹道:“你看。”
慕容云舒惊讶不已,书上被茶打湿的地方,的确印出了字,看起来像个‘劍’字。
“拿盆清水来。”
“好。”
很快,绿儿端来一盆清水放到石桌上。
慕容云舒小心翼翼地把诗集一页页的撕开,然后一一浸入水中。开头几张纸上没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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