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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妻邪夫(完结版)-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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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摩挲,片刻之后睁开眼,深不见底的黑眸中立时闪起一道精光,低喃一声:“原来如此!”然后从树上跳下来。
第二日,慕容云舒正在太阳底下优哉游哉地喝茶,紫衣女子前来传话。“我们宫主说,只要你肯画出银仓的机关分布图,就放你离去。”
终于说出真实用意了么?慕容云舒嘴角一勾,道:“机关图没有,若贵宫主实在缺钱,我倒是可以画几张银票给她。”
紫衣女子嘴角抖了抖,冷冷说道:“就算你不怕死,难道你不怕楚长歌饿死在外面吗?”
慕容云舒无比淡定地说:“外面那么多花花草草,够他吃上一阵子了。就算花草吃完了,还有树皮树根,没有个三年五载,死不了。”
“……”紫衣女子无语极了,他们真的是夫妻吗?还是说,真如外面传言所说,她对楚长歌已经没有感情了?可是从那日他们在外面的表现来看,她对楚长歌分明是有感情的,而且不浅。“就算饿不死,我们想杀他易如反掌。”
慕容云舒好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淡淡道:“那你们不妨试试。”
“你不相信我们能杀死他?”
“嗯。不相信。”
紫衣女子微怒,“那我就试给你看。”说罢,拂袖而去。
过了约莫一个时辰,紫衣女子再次大驾光临。慕容云舒无比热情地笑道:“是来给我报丧的么?”
“他已经走了。”紫衣女子的语气里带着点儿幸灾乐祸。
“他走了?”慕容云舒挑眉,不解地问道:“既然他已经走了,那你们怎么还不走?”
紫衣女子一脸莫名其妙,“我们为什么要走?”
“逃命。”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觉得以离恨宫的实力,能与魔教相抗衡吗?”
“你认为他是回去搬救兵了?”
“我不认为他会这么做。可既然你说他走了,那么除了搬救兵,我想不到其他理由。”慕容云舒淡淡道。
“或许是逃命去了。”
“不可能。”
“为什么?”
“你们让他饿了几天肚子,他若不报复一下,是会寝食难安的。”
紫衣女子颜色一变,道:“你很自大。”
“这叫自信。”慕容云舒抬眼对着她笑了笑,便垂下头继续作画。许久不作画,都快不知道怎么执笔了。
紫衣女子沉默了一会儿,道:“我们宫主说了,给你三天时间,你若执意不肯画机关分布图,就休怪我们心狠手辣。”
慕容云舒停下画笔抬头问:“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紫衣女子冷哼一声,算是默认。
“那就继续威胁好了。”低头,继续画。
紫衣女子错愕不已,楞了数秒才问道:“你当真不怕死?”
“死自然是怕的。只是不相信你们杀的了我。”慕容云舒边画边说道。
紫衣女子眉头紧皱,有些无力地问道:“你的自信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我给自己算过命,至少还有四十年的阳寿。”
“……”她是疯了还是从来就没正常过?一定是从来就没正常过。不然,那种由内而外散发出的非人气质,怎会这般浓厚?
离开软禁慕容云舒的地方后,紫衣女子来到一个幽暗的神坛下,俯身道:“回禀宫主,那慕容云舒不愿合作。”
神坛之上,站着一个身材婀娜的女子,脸上带着一个蝴蝶面具,酥胸半露,一袭金色长裙显得媚气十足。听到紫衣女子的汇报,她长袖一挥,道:“用药。”
紫衣女子犹豫了一下,道:“是。”
是夜。慕容云舒躺在床上,忽然感到浑身不自在,好似一股莫名的火在身体里燃烧。起身倒一杯凉茶喝下,不料那股火愈演愈烈。慕容云舒暗叫一声不好,拿起茶壶凑近闻了一闻,却未发现异样。慕容云舒不解地皱起眉头,心道:莫非是她多心了?
忽然,吱呀一声,门被推开,推门而入的正是那紫衣女子,身后跟着一相貌堂堂的少年,唇红齿白,看样子不过弱冠。
慕容云舒放下茶壶静静看着他们走进来,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紫衣女子开门见山道:“你已经中了离恨宫的独门媚药。若你仍旧执迷不悟,就只好用刑了。”说着,示意身后的少年上前。
慕容云舒极力克制住胸中的欲火,泰然自若的眼神里杀光若隐若现,面上却一派悠然。她看那少年一眼,道:“我建议你挑个丑陋一点的男子来,这样才能达到用刑的效果。如此美男,我感谢你还来不及。”
紫衣女子冷笑道:“想不到名满天下的慕容府大小姐,骨子里也是放荡的。”
慕容云舒也冷笑,“如果这种程度算放荡,那么用这种法子逼供的你,便是淫荡了。”
“你!”紫衣女子怒极,当即对少年一声令下,“用刑。”
听到命令,少年似恶狼一般扑向慕容云舒。慕容云舒正要挣脱,视线忽然碰上那双带着情欲的黑眸,便什么力道也使不出来了,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扑到在床。
紫衣女子见状冷哼一声,凉凉道:“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交出机关图,我放你自由。”
被压在床上的慕容云舒没有回答,只扭头冲她微微一笑,那笑容妩媚至极。
紫衣女子一愣,不明白为何到了这个地步她还能那么淡定。不解归不解,紫衣女子还是退了出去。
正文 第二十章:是你强了我
紫衣女子退出房外后,便吩咐两个宫女守在门口,自己则前去向宫主汇报情况。走了约莫半刻钟时间,忽见前方有一少年迎面走来,行色匆匆。见到她后,立即单膝跪下行礼,“见过紫姑娘。”
紫衣女子的脸色骤然降到冰点,沉声道:“这么晚了,你不在储色宫呆着,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少年一愣,道:“不是姑娘让我来行刑的吗?”
“我何时让你……”蓦地,紫衣女子像想到了什么似地将他拧到眼前。看清少年的容貌后,她低骂一声‘该死’,急忙原路返回。少年跌倒在地,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手足无措。
与此同时,房内,慕容云舒像死人一样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任凭身上的人为所欲为,眼睛死死地盯着他。她这般认命,身上那人反倒停下动作。“你为什么不反抗?”他问。
慕容云舒道:“我在等你主动走开。”
那人闻言意兴阑珊地从她身上站起来,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邪魅的美人脸。“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的?”楚长歌问。
“当你像禽兽一样扑倒我时。”慕容云舒道。
“禽兽?我有表现的那么凶悍吗?”楚长歌摸摸自己的脸,一定是那张人皮面具太凶了。
“不是凶悍,是饥渴。”慕容云舒无比从容地纠正道。
呃。楚长歌想到胯间此刻依然坚挺的分身,不禁暗恼,明明只是想吓唬吓唬她,没想到入戏太深,把自己也给搭进去了。“抱歉。刚才失礼了。”楚长歌说得无比内疚。
“没关系。我早就习惯了。”慕容云舒回得甚是泰然。
早就习惯了?楚长歌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嘀咕道:“说得好似我经常非礼你一样。”
“难道不是?”
“你不要仗着我失忆就乱给我按罪名。我了解自己,我不是那样的人。”虽然他偶尔见到一两个绝世美女时也会下意识的多看两眼,但绝不会动手动脚。他还不想脏自己的手。
慕容云舒眼底闪过一丝笑意,道:“看来你还不够了解你自己。”
楚长歌被她笃定的语气弄的有些心虚了,沉思须臾,不禁问道:“我以前真的那么禽兽?”
“你这样说,禽兽的压力会很大的。”
“……”难道他以前比禽兽还禽兽?
“你不仅非礼我,非礼完之后还嚷着要我对你负责。”
瞎编的吧?一定是瞎编的。楚长歌此刻非常想找个地洞钻下去。鄙视以前的自己,非常鄙视。深深地自我唾弃之际,楚长歌忽然又听她说:“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不等他弄明白话中的含义,她就已经扑上来,轻车熟路地解开了他的衣服。
楚长歌讶异地楞了半晌,接着剑眉一展,嘴角轻勾,长臂微动将怀中人拦腰紧抱,俯首在她耳旁缓缓吐气,“其实,是你经常非礼我吧?”语气中带着七分戏谑三分情欲。
慕容云舒被耳畔的热气撩拨的意乱情迷,加之体内春药作祟,大脑根本无法思考,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低低地‘嗯’一声,继续往他身上蹭。精瘦的腰杆,结实的胸膛,灼热的体温,熟悉的气息,无不让她沉迷。
慕容云舒的呻吟让楚长歌瞬间一震,胯下再次硬挺起来,疯狂的欲望几乎吞噬他的理智。“不行。”楚长歌极力克制住将她压倒在身下欢爱的冲动,推开她。
此时的慕容云舒却完全丧失了理智,春药像魔咒一样怂恿着她体内的欲望。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慕容云舒一把抓住楚长歌的腰带,一个回身将他甩到床上,自己也顺势跌倒在他身上,一手卖力将他的衣服剥去,另一只手则以直捣黄龙之势准确无误地握住他的分身。
楚长歌瞬间倒抽一口冷气,胯下越发胀得厉害。“别这样,你会后悔……”话刚说到一半,一股热浪直冲脑门。楚长歌再也控制不住体内的欲望,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凭着仅存的理智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这两个口齿不清的字几乎是呻吟出来的。
“说出我的名字。”
“楚长歌。”
得到答案的一瞬间,世界沉沦在眼前,以万劫不复的姿态。
当紫衣女子赶回来时,已是春色满园关不住,一声娇喘出房来。恨恨地一跺脚,紫衣女子命令道:“摆石阵。”
“遵命。”
翌日。当慕容云舒迷迷糊糊睁开眼时,首先引入眼帘的是一张放大的俊脸,伸手拍了拍那张脸。翻个身,继续睡。半分钟之后,慕容云舒猛地坐起来,惊呼道:“你怎么爬到我床上来了?!”
“是你拽我上来的。”楚长歌笑着说,那笑容里充满了小人得志。
慕容云舒扶额,开始回忆昨晚的事。越想,脸色越难看,嘴角隐隐抽动,额上青筋乱跳。她一脸希冀地看向楚长歌,告诉我事实不是那样的……
楚长歌好似嫌她受得打击不够,特欠扁地笑道:“不错,是你强暴了我。”
“……”幻觉,一定是幻觉。
“你要对我负责。”
“……”她后悔了行不行?麻烦回放啊!呻吟一声,慕容云舒无力地倒头装死。
楚长歌一把将她拽起来,冷着脸问道:“你想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慕容云舒睁开眼,“那种事,没发生过自然是最好不过的。”
楚长歌的面容又冷了几分,“不管你以前经历过什么,从此刻起,你是我的女人。”
以前经历过什么?慕容云舒微楞,很快领悟过来,原来他以为她以前有过‘别的’男人。眼底闪过一抹笑意,慕容云舒抬眼一本正经地问道:“万一我的夫君不肯呢?”
“夫君?”楚长歌失声叫了出来,狠狠地瞪她良久,道:“杀了他。”
“……杀人是犯法的。”
“犯法也杀。”
“……”慕容云舒见他一副恨不得吃人的表情,决定不再逗他,柔声道:“你以为我会将自己交给夫君以外的人吗?”
不会交给夫君以外的人?可是他们昨晚……难道……莫非……
一个认知在脑中闪现,楚长歌欣喜若狂地问道,“你的意思是,我是你的夫君?”
慕容云舒抿抿嘴,道:“不然,当初你抓我时,我又怎会毫不反抗的跟你走?”
楚长歌:“我以为你那时是怕死。”
“……”
“不过,既然我们是夫妻,你为何说我暗恋你?”
“实话实说而已。”
楚长歌翻个白眼,道:“你就瞎编吧,趁我还没找回以前的记忆,多编点儿。”
不相信?慕容云舒神色不变,道:“你就死不承认吧,趁你还可以赖账,多赖几回。”
“……”楚长歌忽然特别想知道以前的自己到底有多厚脸皮。不过这么找骂的问题还是留到以后自己慢慢发现。当务之急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是什么?你是不是对我一见钟情?”
第一次见面?一见钟情?慕容云舒很负责任地回忆了一下才回答道:“对一个蓬头垢面满身是血只剩一口气的男人一见钟情?我没那么重口味。”
呃。蓬头垢面?满身是血?只剩一口气?楚长歌额角抖了抖,道:“别闹,我是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慕容云舒嘴角轻勾,等着他风中凌乱。
果不其然。楚长歌的表情瞬间僵硬了,面部机械地抽搐了好几下才道:“第二次见面呢?”
“第二次……”慕容云舒想了想,道:“你披头散发从天而降。”
披头散发……从天而降……
楚长歌扶额,“我就没有正常过吗?”
“有。”
楚长歌喜出望外,“什么时候?”
“睡觉的时候。”
楚长歌一怔,接着邪笑道:“你是指在床上?”
“嗯。闭上眼睡觉。这让我很意外。”
“……”
“我一直以为你不需要睡觉。”
楚长歌脸上黑线再添数条,“你太看得起我了。”
“如果你不愿意,我也可以看不起你。”
“……”
“想知道第三次见面情景吗?”
楚长歌犹豫了一下,“不想。”
“第三次见面时你点燃银票在山上放了一把火。”
点火烧钱、纵火烧山,他是有多挥金如土、飞扬跋扈啊!
“第四次……唔……”一个热吻袭来,吞下了剩余的话。
激吻之后,楚长歌一脸得意,“再说我就亲你。”
“第四次……唔……”
“再说我就不亲你了。”
“第四次……”
“你到底是想我亲你还是不想我亲你?”
“我只是想说话。”
“……”算他自作多情。
一番打情骂俏后,楚长歌对以前的情况有了七八分了解。不过他严重怀疑她将他的形象丑化了。关于这一点日后再谈。眼前还有一件大事。“她们在门外布置了石阵。”楚长歌道。
慕容云舒眉梢轻蹙,“什么时候的事?”石阵她在书上看到过,是一种以巨石为介质的阵法,目前暂无破解之法。
“昨晚你强暴我的时候。”
“……”非要用那俩字么?慕容云舒瞪他一眼,“你既然知道她们要布阵,为何不逃?”
楚长歌一脸无辜,“我也想逃啊。可你也知道,我那时候正在被你强暴。”
“……”一个大男人被霸王硬上弓了还很骄傲是不是?
见慕容云舒一脸挫败,楚长歌问:“你该不会不知道怎么破石阵吧?”
“恭喜你,答对了。”
“……”他一点也不引以为荣。“你那么聪明,一定想得到办法破阵。石门的机关,你不也只看了一眼就破解了吗?”
看一眼就破解,他当她有天眼啊。慕容云舒叹一口气,忽然记起一件事,“我听那紫衣女子说你走了,你是怎么进来的?”
“走进来的。”楚长歌笑道。
“哦。”
见慕容云舒哦了一声便不再追问,楚长歌很受打击,“不问我是怎么走进来的?”
“如果你想说,我不介意勉为其难听一听。”
勉为其难。她还真是一点兴趣也没有。奈何他非常想讲啊!楚长歌悻悻地撇了撇嘴,道:“那就难为你了。”换一口气,楚长歌开始兴致勃勃的讲述他是如何从外面进入石屋的。
原来那日他坐在树杈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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