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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雪筝笙寒文-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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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真:笙舞倾情寄思语,风雪含情笑桃花。
   


☆、第十六章 救血炽中目剑睛锋昔情空

  红香楼门口一群花里花俏的姑娘们,拉拉扯扯,萧玉蝶站在一旁微笑看着江公公。只见江安脸红带怒又娘娘腔的模样,惹的姑娘们好不喜欢,“呀,这是谁呀,生的如此白净,又腔腔的亢声。”“姐姐们,我们赏人无数,还从来没见过长的这般嫩白的人,而且还是个男人,哈哈哈哈。”“是不是,姑娘们啊,你们看他脸红的跟辣椒一般,呵呵呵。”
  江安在艳香福女的围群中透过一点缝,见萧玉蝶悠然的站着,还在一旁偷乐,便怒声:“萧玉蝶,你怎么把咱……把我一个人仍下不管啊,快,快……”萧玉蝶温笑道:“姑娘们,饶了他吧!不然过会儿他发了病狂谁也救不了你们,咳……”姑娘们听萧玉蝶说江安有疯病,一个个都逃的远远的。江安喘着气:“亏你想的出损招……还得了什么……疯病……我这……把弱骨头差……点……就……断送在这……红香楼里,总之……怪你这个小公子……吓煞咱家了。”江安快速捂上嘴巴,又拍着惊跳的心口:“还好,还好,我可怜的老命哦!”
  这边凤妈妈扭着粗大的腰枝,迎笑走过来说:“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绝世倾姿财神爷啊,里边请。”萧玉蝶笑笑道:“多谢凤妈妈,不必了,我只是过来问问纱姑娘可在?”凤妈妈的眼珠又转了起来,打哑道:“这个嘛……”尚掌柜正好从外面走过来,见是萧玉蝶恭敬的说:“原来是公子,可是来寻纱姑娘?”萧玉蝶眼睛一亮:“正是。”尚掌柜道:“纱姑娘今日表演的早,而且连奏三曲,一曲为三日,所以这十日之内不会再来红香楼,想必公子也知纱姑娘定下的规矩吧?”萧玉蝶眼神有些黯淡,脸上微笑道:“多谢尚掌柜相告。”尚掌柜恭声回道:“公子客气了。”说完便进了红香楼,一旁的凤妈妈脸气的都扭曲的人不成人鬼不像鬼,看着尚掌柜从她身边而过,口型歪里歪曲如鸭子想叫,之后转了张脸又对萧玉蝶赔笑:“公子,今天实在太忙,我把纱姑娘早上的事给忘了,财神爷别介意,怪我脑子不好使,公子,里边还有热茶……”萧玉蝶截声道:“多谢,改日再来。”便转身离去。
  江安像是从鬼门关出来一样,身子还在不停的抖着,嗦颤道:“以后再也不要进这什么鬼红香楼,差点要了咱家的命,好险,好险。”萧玉蝶笑笑道:“江公公,话不至于说的如此,说不定你以后还要常来,一回生两回熟嘛。”江安谨慎说道:“萧公子,你怎么将咱家领到这种地方,还说之时的话,这玩笑说不得,如果被朝中人知晓,咱家的人头就不保了。”萧玉蝶顿声柔笑道:“江公公多虑了,虽然朝廷禁止官员进入这种香醉迷人的青楼,可也没说不让人办公事,更没说不让与青楼女子交往啊,红尘女子怎么了,也是人啊,不管她是什么,都不能将别人的生命看得如此轻卑,何况滚滚红尘又藏尽多少忧愁,又有谁与之能懂?”江安见萧玉蝶语气柔柔,看不出他在动怒还是在笑腼,担心小声说:“萧公子,快别说了,咱家知你心善,一视同仁,可你是将相之后,又是皇上看中的倾世才子,如果刚才的话传入他人耳中,告知皇上那可惨了。”萧玉蝶淡淡笑道:“我不在乎。”江公公急道:“萧公子……”萧玉蝶摇摇头:“公公不必再说,蝶儿天性柔软,是颗妇人之心,并无大志,人与人的想法就是奇怪诡变,嗨,可否愿到府上一坐?”江安道:“好,这把老骨头快散了。”江安回想刚才红香楼那一幕,不禁打了一个寒颤。萧玉蝶看着江公公的反应,脸上微微一笑。
  “少爷,回来了。”萧玉蝶对下人轻轻点点头。江安赞道:“都说萧公子温柔可近,从不让下人以贵贱名分相称,今日一见果真如此。”萧玉蝶所听非答:“家父、家母今日不在,江公公不如去我的房间吧?”江安点了点头。
  “江公公,请。”“萧公子,没想到你的房间竟如此简洁雅舒。”“让公公见笑了。”萧玉蝶一边倒茶一边说着,转身准备将茶水递过江安,只见江安看到桌上放着一幅画卷,那画一尘不染,江安竟看得惊魂了,脸上失色惨苦的表情。萧玉蝶轻唤道:“江公公,身子不舒服吗?”江安慌神说:“没事,吓死咱家了。”萧玉蝶笑着打趣道:“公公,想必看见这画又想起了红香楼的事?”这大冷的天气江安额头流下了汗珠,他掏出腰间放着的手绢擦了擦汗。
  萧玉蝶见江安看见这幅画竞吓成这般,显然不是在红香楼时被那些姑娘们所吓。萧玉蝶便试探温声问:“公公,这画作的有何不妥之处,还是识得画中人?”江安苦声道:“萧公子,作此画做甚?此人已离开人间一十五年了。”萧玉蝶颤了一下身子定下神来,笑道:“公公,又说鬼话,新春迎临,此人即将一十五岁。”江安失声道:“什么,一十五岁?”萧玉蝶点点头以示做答。江安面色暗青,愁眉自言自语说:“不可能,不可能。”萧玉蝶安慰问:“公公可否认错人了,画中的女子便是你要见的人,她也是红香楼有名的纱姑娘,芳名龙荣雪。佳龄将临一十五岁。公公如果真见了她,这画就谈不上美还是不美。”江安叹声:“这龙姑娘长的太像咱家曾经的一位故人。虽说长的像似,但龙姑娘的容颜可堪比得上倾国倾城,雪夜国一往出美男美女,估计也无人能赶得上这龙姑娘,公子作的画也是天地神话出境啊!”萧玉蝶见江安转移别国,说话遮遮掩掩,似乎这件事关系重大,江安不说,萧玉蝶便不再多问。
  萧玉蝶失惊道:“不好,刚才你我在街上路过,我见有几个人鬼鬼祟祟,我的心里怎么这般不安?”嗖的一下不见了萧玉蝶的身影。江安见萧玉蝶身手如此了得,他隐藏多年的功夫长期不武哪儿能追得上,急喊跑出门追赶:“萧公子,等等咱家。”
  随后桌边站着一位黑色纱布蒙面人,只见他拿起画看了一眼呆了呆,瞬间双目中出现诡异的眼色,那眼神有说不出的让人不寒而栗,悚悚惊心,似魔鬼一般要将整个世界看噬在眼里,这人将画轴卷起握在手中,一个闪身没了踪影。
  龙荣雪看着茅舍内的一切,即简朴整洁,也不知煜轩韶用了什么法子使这茅屋温暖如春。煜轩韶淡淡地说:“龙儿,我今日有事在身,等回去我定与家父、家母提及你,也好相见一面。”龙荣雪结巴说:“这……有些……早,何况……师父他老人家……”煜轩韶将龙荣雪融入怀中,在她的额头轻轻一吻:“龙儿,不必担心。”龙荣雪羞涩柔柔一笑。煜轩韶关切道:“龙儿,不必担心,等我几日,不要离开此地,这永远只属于我们两个人。如果龙儿想回寒湘山,江流对面便是,我们也可在那里度上一生一世,逍游仙境。”龙荣雪笑笑点了点头。
  煜轩韶深情的望了一眼龙荣雪。龙荣雪柔声道:“轩儿,你快走吧!我会在这等你,不管多久都会等。”煜轩韶目中交织不舍,激动点了点头转身离去。龙荣雪望着屋内的一切心中幸福无比,此生能有一人相伴足矣。
  一阵杀气浮腾,龙荣雪身后站了几条大汉,顿时提高警惕,身上散发出了冷傲冰寒的气魄,几条大汉相互递了一个眼色,一起向龙荣雪攻了过去。龙荣雪虚幻一闪便没了身影,几条大汉眨也未眨一看没了人,转头只见龙荣雪已站在茅舍外的雪地中,几条大汉见龙荣雪轻功如此之高直立在几丈之外,他们没看清龙荣雪是如何躲闪的,直到现在更没看见龙荣雪长的是何模样?一大汉低声道:“她背站着,这次我们几个将她围住要了她的脑袋。”另一个大汉色脸道:“哎,不急,不是说好抓住这小妞先玩玩,再取她的脑袋也不晚,到那时我们可是立了大功啊!从这小妞身段上看此人贵气不错,虽然人冷了点,肯定也是个美人胚子,何不……哈哈……”
  龙荣雪无视于他们的窃窃私语,只见她整个人冷气逼人,几条大汉起喊:“上。”龙荣雪动也未动亭立着,后脑就像长了眼睛一般,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截桃枝,只见她右手轻轻一转激起地上的雪,将几个大汉铺了一身,几条大汉被雪蒙了眼睛,一时看不清,龙荣雪快速的一个闪身,将手中的桃花枝用的活灵活现如蛇盘疾爬一般。这时手中的桃花枝离开龙荣雪的纤纤玉手,抽打在每个大汉身上,只听每个大汉痛喊一声飞出几丈之外,他们身子滑飞了出去将地面的雪积的干干净净,直至每个人动弹不得。几条大汉看着这种景地,不禁心中一怕,都吓的呆傻了,一时竟忘了身上的痛。才时跟着一滑的身子竟将地下的雪一起扫过形成厚厚的枕背,此时几条大汉的头颈却枕着高高的厚雪,如果让平常人看见以为这些恶棍是傻癫,大冷的天气飘着怒雪却睡在雪地里,反而用地面上的雪做了高忧舒适的枕头。
  几条恶汉互相你看我,我看你,都想笑却都忍着,几条大汉想看看这女子的容貌,仍见的只是背影,只见她站的亭亭玉立,长长黑黑的发丝在腰间飘动散飞,一袭白纱霓裳在风雪中舞动,她双臂上白色长长的披袖也在飞舞,世人却不知那长长的纱袖才是她真正的绝世轻功,而在常人眼里只觉得不过是一件衬服而已。
  龙荣雪听见不远处有刀剑的声响,飞身过去,只见一男子胸口插了一把剑斜身躺在雪地上,龙荣雪走过,那人眼神半睁半闭冷冷的盯着龙荣雪。龙荣雪蹲下身子,那人见龙荣雪的容颜离他如此近,冷声道:“要杀尚动,不用你多此以事。”龙荣雪瞧也未瞧他一眼,点住他身上的穴道,封住血液从伤口处流出,将他胸口的剑拔出,龙荣雪从身上撕下一块白色纱布,用于轻抚男子受伤的胸口,男子只觉得整个身子发热,伤口疼痛不堪。他忍着痛看着为他疗伤的龙荣雪,神目中冷峻锋利的眼神多了眼前的女子,他神望着她,龙荣雪抬起头看了面前受伤男子一眼,冷冷一扫,从腰间拿出一只药瓶洒在伤口,用纱布从男子的肩头绕过扎住。龙荣雪每扎一个动作轻微细致,生怕触痛了受伤的人,龙荣雪的头颈几乎放在男子的肩膀上,只是为了将包扎好的伤口打上一个结。也许是龙荣雪鼻孔的热气吹浮了男子的脖颈,使他整个人滚热而动,他眼睛邪邪望着专心为他包扎伤口的女子,冷峻的眼目中变得炽热多情。龙荣雪将伤口包扎好站起,那男子动也未动看着龙荣雪,冷冷说:“你救了我,我不会感激你,反而我会杀了你。”龙荣雪未回答转过身去。
  突的一把利剑指向龙荣雪,只见煜轩韶冷利的眼目看着她。龙荣雪微微抬起头,本来寒冷的双眸瞬时变得温热,再看煜轩韶以这样的方式,不禁有些失色,目光中尽是不可置信。煜轩韶斜了斜眼珠看了看身后的男子,冷言恨道:“你救了他,等于是我的仇人。”龙荣雪目中失望之极,问道:“你要杀我?”煜轩韶眼目火怒,启齿道:“不错,你必须死。”
  龙荣雪傻顿了身子,面无表情,淡淡的语气:“昔日的情,难道已成为恨空?”煜轩韶恨声切齿:“你只有死路一条,别无选择。”如此绝情的话对龙荣雪来说,如晴天霹雳,她站那一动不动,她望着煜轩韶,见那冷酷无情的面颜,目中寒冰似剑。龙荣雪心如死魂一般,她眼中却无一滴泪珠,轻轻闭上了双眼。
  煜轩韶手握那柄长剑深深地刺入龙荣雪的胸口,龙荣雪忍痛微皱了皱柳眉。长剑顿时拔出,鲜红的血染满了白色纱裙,也滴落了整个雪地上,天空的雪花如泪一样缓缓而细落,煜轩韶仍下手中的剑,头也不回的离去。龙荣雪睁开眼睛望着离去的背影,整颗心碎了、空了。寒风也跟着吹的急了,龙荣雪似一棵弱不禁风的苗子,似乎抵挡不住寒风的袭去,她亭立的身子缓缓倒了下去。
  几回韵情几回钟,来来回回皆无终。
  多情含辉多情惜,束束末末情空昔。
   


☆、第十七章 龙颜魂江幽笑秘忆续那年

  煜轩韶狠狠的将剑刺入龙荣雪的胸口,龙荣雪见那张面怒杀腾,目中邪恶如魔,又藏微弱毒嫉怨恨的余光。龙荣雪想从心仪之人的眼神中找到一丝情魂,可终归看到的只有恨,龙荣雪颔首望着红色的血潭直涌出伤口,难以置信这一切是如此无情,煜轩韶的离去未有一丝牵恋。龙荣雪忍着不落的泪水,亭立于雪中,可那柔弱的身子纵是铁铸,如是缓缓倒了下去。
  龙荣雪倒在了一个冰冷的怀抱中,她伤落的眼目有些懒散的睁幕又似闭着,她只觉得可笑,师父曾说过:“自出洞来无敌手,得饶人处且饶人。”可是人人想让她死,以后还会有,而这一刻却是生不如死。怀抱他的男子眼神如一把利剑冰冷摄魄,他身上冰冷如寒冬,手亦如此。他用尽力气封住龙荣雪流血的穴道,男子想使出全身内力救扶龙荣雪,无奈他一动弹伤口渉痛难忍,才时包扎好的伤口白色纱布上又印出了血渍。龙荣雪轻抬手臂,那无力的纤纤之手似在对他说:“别动,不然又要流血了。”
  男子身子震了震,双眼迷雾暗泪,他是杀手,对于一个杀手来说,人生是没有感情的,一丝一缕都不能存有的。从来无人问及过他,更无人关切于他,哪怕是一个关心的眼神,一个平凡的动作也从未有过。可怀中即将消香魂殒的佳人不顾一切的救他、护他,即使再是冰封万年的雪山,终也会有一天融化的,何况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呢?他目光瞬间炽热,时痛时恨,咬牙切齿:“终有一天我要他付出世间尝不尽的惨价。”
  龙荣雪无视于男子的反应,也不听于他所痛恨的又是何人,只觉得一身无力,疲倦不已。龙荣雪回忆着过去的一切,小时候师父教他学武,她总是调皮捣蛋,可爱动人。虽然在他九岁左右,师父离开了她,但让她从此以后学会了独立、忍耐,也造就了她冰雪冷傲的气势。师父离开她之前曾带她下山救济百姓,之后如忆意中人相遇,直到五年后师父的归来,再次与他相逢,而后的相知、相恋、厮守世生。
  龙荣雪回忆着……
  续那年,曾时的时光,幽如静止的山脉,似波动粼粼的湖水,如秋水动神的眼神,带着无尽的温和,无限的情意。
  续那年,曾时的岁月,如幽日月静谧的出没,似天地腾飞般传情,藏尽多少喜悦,多数忆友。
  续那年,曾时的流逝,幽如白云雾中的蜜语,似星光雪雨飞舞,迎有过系动的心雨,流动着思念。
  续何时的故事,有着深深地记忆,心地宽阔的合着大地,那神韵光芒微望,茹芸含笑,含情脉脉。
  续那年,恒回千古,世世生生,山水合一。叹人世几回伤往事,山形依旧枕寒流。
  龙荣雪回想着一切,却未发觉脸逢笑意柔柔,不曾有恨。而她的泪水已流落如瀑布,她轻咳着,喘气着呼声,怀抱着她的男子看见龙荣雪落下的眼泪惊煞着,颤声道:“你的眼泪为何……”
  踏雪的脚步声离龙荣雪越来越近,但他的脚步是那般的沉重,他想快步走至龙荣雪身旁,却像是被人抓住双脚不能前行。一路来的江公公,见致美白色的景面布面了血红,吓得两腿一软浑身颤抖坐在了雪地上,他如孩子般惊了心肝,大哭了起来,只听他哭的让人心疼,揪痛。萧玉蝶再也忍不住,泪如雨下奔至龙荣雪面前,惨苦的面情再也无以往的妩媚柔笑,颤抖的声音柔切说:“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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