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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娇崛起路-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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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美问道“你是说他们以前认识?”
余头低头回道“小的没这么说,一切全是大小姐的神机妙算。”
梓美冷哼一声“别给我玩文字游戏,有话直说!你知道我手里的权力,弄你到哪里全是我一句话的事。谁也保不住你,包括萧天汨。所以,看着我的眼睛说!”
余头原本觉得自己也是定力很强的人,此刻他在梓美强大的气压下,显得有些招架不住。岑诗明见到雪荷有些吃惊,当时很短暂的惊讶,很快被他压下去了,但还是被余头看见。又结合雪荷见到岑诗明,除了刚开始的一眼,后来就像没见到这个人一样,自始至终没问他是谁,没理会他任何动作。就是这点让余头很起疑。
雪荷当时马上要被指认了,当时她完全可以劫持岑诗明当人质。就算觉得自己打不过岑诗明,完全可以劫持宁梓美,宁梓美当时昏过去了,完全没有反抗能力。可她偏偏选择自尽了,这就值得研究。
后面梓美再想细问,萧天汨得了消息很快赶来。
他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宁梓美“宁大小姐好大的气派,我堂堂西沙国汨王爷亲自上门负荆请罪还不能消弭你心中的怒火,要劳烦你大驾,亲自来我这里京兆尹牢内泄愤?”
梓美心里正震惊于岑诗明于雪荷原本认识这条线索,见到萧天汨,面上的表情来不及更换,仍旧冷冷的盯着萧天汨看了一眼。
萧天汨被这一眼看的有些噬魂,他心里暗自忖度,这还是那个什么也不敢,什么也不会、整日去怯怯懦懦的宁府大小姐吗?
常乐忙上前,将梓美挡在身后,笑眯眯的行个礼“见过汨王爷,上次小女子多有冒犯,还请王爷见谅。”
因常乐今日穿着与梓美无异,萧天汨一时没认出她来,皱着眉头想了一会,才对上号,嘴里却有些嗤笑“宁府二小姐?”
常乐像没看见一样,笑嘻嘻的再次一礼“正是小女子。王爷刚才说的,真是委屈姐姐了。我们姐妹近日来,是听说您这儿的余头做事尽职尽责,很守本分。因此特意前来相请的。可不是什么来发泄怒火的。也不知谁传的谣言?不信您问问余头,是不是这样。”
余头忙过来,低头一揖“正是如此,宁府两位小姐不是无礼之人。只因在下实在觉得能力不够,有负宁府小姐所托,故而两位小姐正待离去。
梓美趁着说话的功夫,缓过心神。她笑着对萧天汨道“汨王爷得了余先生,真是得了一个大才啊。我百般求取不成,你却放宝贝在这里蒙尘,可惜,真真可惜了。”
萧天汨的脸上表情五花八门。
宁梓美的背影刚消失,余头即可毕恭毕敬的回复萧天汨“王爷,已按照您的吩咐将飞刃的消息暗示给了她。”
萧天汨弹了弹宁梓美走过时带动的衣衫,皮笑肉不笑的点点头。
宁梓美和常乐离开监牢后,径直奔向朱记酒楼,却没有任何收获,两人就像站在一个巨大的秘密门口,却没钥匙开门,心情郁闷到极致。一闷就是好几天,年前接二连三的采购都没能让两人兴奋起来。梓美和常乐像求助于淳康王爷,可年前宴请较多,去了三四次都没见着。
丁东旭和丁劭义都是不敢问的,他们父子俩奉行的是,先抓来往死里揍一顿,什么都能问出来了。
剩下的再找不出可以求助的人,宁梓美和常乐大眼瞪小眼,想不通里面的关节。直到岑诗明出现在她俩面前,她俩还一副魂游在外的神情。
因宁梓美和岑诗明的婚约只是岑诗明在宁父葬礼上当众口头说的,实则无媒无聘,又无父母长辈出面,因而这几年过年都是岑诗明以个人身份给宁氏兄妹备一份年礼,两家之间并无走动。今天岑诗明就是送年礼来了,只不过今年多了常乐一份礼,是一把瑶琴。
宁梓美这么些年,一直被当做孩子养,父母健在时觉得她还小,只由着她玩,没教她什么正儿八经的东西。待父母故去,却是没人教了。因此心性有些天然呆属性,一个心眼装一个事,前一分钟还在说怎么戳穿人家,后一面人家站她眼前,她像干坏事被抓现行一样,别提多别扭。
常乐原本就是培训师,工作中各类事情见得多听得多,对此事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转脸就和岑诗明嬉皮笑脸,又故意拿瑶琴说事,占足口头上的便宜。
岑诗明脑瓜是很好用的,智商绝对超群,比梓美加常乐都富足。可他智商再高也顶不住常乐是个脸皮厚的。被一个很好看的美人挤眉弄眼的逗弄,他纤薄的脸皮很不受控制的红个透顶。
梓美掩不住心思,望着常乐和岑诗明,几番欲言又止。被岑诗明看在眼里,会错了意,以为是梓美对自己与常乐有所不满。他就越发躲闪,看着常乐的眼神也尽是无奈。这下让常乐更觉得欢乐,逗了一会,她怕梓美绷不住,使个眼神让岑诗明闪人,岑诗明像得了赦令一般,几乎是奔跑着走人的,拉下借口送自己离开的常乐一大截。
梓美一门心思在琢磨,那个奇怪的图形、岑诗明、雪荷、飞刃、响震天之间到底什么关系呢?答案似乎呼之欲出,却又让梓美抓不住头绪。梓美不自觉跟着往外走,走到院子里小花坛旁边,前面便没了岑诗明的身影。她停下来,低头暗自思量。
馨柔原在院里拾掇那个小花坛,准备年里放点冬青腊梅之类点缀。不知道先前发生的事。她只见到岑诗明红着脸快步出来,想被什么追赶似的,连她打招呼都没在意。紧跟着二小姐一脸得意的笑,快步去追岑诗明。最后是自家小姐跟在最后,心事重重。走了几步,前面两人转过回廊出去了,她便失魂落魄的立在花坛边。花坛四周,是馨柔整理出来的枯枝败叶,趁着宁梓美的神情,越发显得萧条。看的馨柔鼻子一酸,差点哭出声来。
在馨柔心底,自家小姐较弱、善良、心地好,小百花一样存在。原想她有了岑诗明,岑诗明是西沙城里老少皆夸赞的,小姐以后就有个依靠,不会受苦。现在看来,小姐当初帮常乐就是东郭先生帮狼,典型的引狼入室。小姐心地太善良,她不能让小姐吃亏,她要替小姐暗中筹谋。
馨柔心里拿定主意,镇定许多,面上未显异常。她将梓美劝回屋里,又借着烤火的由头,将淳康王府煤炉已经安好,现在正在安装辅国将军府的进度向梓美提了提。梓美没料到先前馨柔脑补的东西不是一星半点,只当她是想宁梓远了,还顺道取笑了两句,馨柔没了以往的扭捏,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第二天宁梓美便带着馨柔去辅国将军府送年礼。梓美陪着丁东旭夫妇说话,丁劭义原本是一起陪着的,他留意到馨柔对自己使的眼神,借口出来,就见馨柔等在一旁。火爆脾气的丁劭义听到常乐竟然阴谋染指自己金光闪闪的准妹夫后,怒火瞬间被点燃。
“这些都是我的推测,无凭无据,丁公子若这番去问,小姐定然不会承认,反而会被常乐抓住把柄,咱们也不落好。我看那岑公子也不是多么正人君子的主,常贱人贴上来他也半推半就的。此事还得细细斟酌,从旁侧击,最好能抓岑二公子一个现行,趁机给他个教训,断了他乱七八糟的念想,让他日后只能一心一意待小姐。”馨柔的一番话,句句说到丁劭义心坎里。
他还存留一丝理智,趁着中午前去吃饭的空当,向梓美提了一提岑诗明,想看看梓美的反应。哪知梓美眼神飘忽不定,神色异常。他便更加认定了馨柔所说,心里也决定,一定要一次给够岑诗明教训,让他知道梓美身后是有人撑腰的。
第五十一章
更新时间2015…1…20 21:17:57 字数:3028
梓美心里犹疑不定的是,她和常乐所发现的东西和她们隐约揣测的内容太过惊骇,此刻又无凭无据,只是她俩瞎捉摸,她怕贸然说出去吓着丁劭义。一顿饭吃的心事重重。
饭后,梓美拿着岑诗明传递讯息的图请教丁东旭和丁劭义,看他们知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意思。梓美给出的理由是她和常乐逛街的时候买的,人家说里面藏有绝世武动秘籍,她不懂,就问问丁氏父子。这是她和常乐串通的借口,她俩要发动所有能发动的力量来寻求答案。而有宁梓远现在的状态做掩护,武功秘籍是最好的借口。
丁东旭宠溺的取笑梓美被人随便两句话就骗了,同时更加自责,都是自己这些年疏于照顾,才让梓美一听到武功秘籍就什么都不管不顾,暗自决定,以后事事要多照拂这对兄妹一些。
丁邵义看着这图,冷笑不语,他知道,这就是岑诗明和常乐传递讯息的东西。如今见梓美有所察觉,却如此小心翼翼的询问,不禁有些心疼。这是他从小眼珠子似疼爱的妹妹啊,现在被人欺负成这样,他要加倍讨回来。
馨柔只觉得心里酸酸的,以往什么都对她说的小姐,现在也小心翼翼的藏起心事。
宁梓美完全不知道自己引发了众人多大的情绪波动,她见没什么收获,傻笑半天,借口自己被骗了就当长个教训,便收起了图,不再说此事。
宁梓美在辅国将军府掀起众人内心波动之时,常乐也没闲着,她带着弦歌,专门递了贴见左丘茗白。
因年底事多,国师府的事以往都是伍冬源在打理。而伍冬源因牵扯飞刃案,被国师关了段时间紧闭。只是案件尚未结案前,伍冬源便不慎失足落水身亡。府里的大小适宜都落到左丘茗白身上,这还有两三天就是大年夜了,左丘茗白还没忙完。并不是所有人都觉得左丘茗白打理国师府是理所当然,其中包括了左丘茗白的大哥左丘茗尚。
常乐去见左丘茗白的时候,左丘茗尚正在左丘茗白身后冷冷的盯着他,时不时抛出两三句锥子一样的话刺激左丘茗白,中心思想无非是催左丘茗白回去乖乖待家里当个花瓶,过年会被拎出来充当门面的。
左丘茗白在盯着本子写写画画,权当左丘茗尚不存在。只不过平日里嬉皮笑脸的表情凝重了许多。
常乐笑眯眯的冲左丘茗尚招招手“真巧,阿尚也在呀。”
左丘茗尚瞬间联想起常乐上回的二杆子像,他完全不能将眼前这个美女和撒泼联系在一起,可是常乐已亲自示范过,不由他不信。左丘茗尚皱皱眉头“别叫那么亲热,咱俩又不熟。”
常乐完全不以为意,继续笑眯眯的“瞧你见外的,上回咱俩还当面探讨过婚事的问题嘛,你忘啦?哎呀,阿尚你可真健忘。”说完她还适时娇羞了一下下。
左丘茗尚看的瞠目结舌,干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出来。他心里也明白自己完全不是常乐的对手,便狠狠的瞪了眼常乐和左丘茗白解气,气哼哼的走了。
左丘茗白见左丘茗尚被气走,脸上的表情立刻烟消云散见太阳。常乐拿出那幅图,借口也是她和梓美逛街淘来的秘籍。听说左丘茗白见多识广,看看这幅画里面蕴含了什么讯息。
左丘茗白原本和丁氏父子一样,认为常乐被坑了。可当常乐拿出画时,他却不这么说了,他看着这画有些眼熟,却一时又想不起哪里见过。想不通的问题,他的惯例是寻求聪明人的帮助,因此他建议拿着去问岑诗明,因为岑诗明是西沙城有名的聪明人,最善于破解难题。
常乐一听浑身汗毛都炸起来了,这幅画拿到岑诗明面前,相当于她直接告诉岑诗明“我怀疑你有问题啊,你自己注意点消灭罪证啊。”她又不能把这个理由告诉左丘茗白说,当下除了摆手,却找不到合适的借口。
左丘茗白还当她自己不好意思去问,顺手帮她把画卷上,拿过来放在桌子里侧“得了,知道你出面不方便,要避嫌是吧?我这两天就抽空帮你跑这一趟,画先放我这吧。”左丘茗白收了画,边说话边忙碌刚才的事情。
常乐眼见着画被左丘茗白收了起来,她指指画又指指自己,不知道怎么解释。见左丘茗白一副很忙碌的样子,跟他说啥,他都回一句“会帮你去问的,你就放心了吧。”常乐觉得跟工作状态的左丘茗白沟通实在是一大障碍,她气的一跺脚扭身回去。心想着赶紧找梓美来要吧,这画万不能见了岑诗明的面的。
常乐刚走没多久,国师就过来,看见左丘茗白在忙,不由又感慨一番“这些往常都是你师兄做的,只可惜你师兄不听为师的劝,这个坎还是没过去。”
左丘茗白正忙的焦头烂额,听见自己师傅感怀,不得已放下笔墨,来宽慰师傅。国师一生只收了伍冬源和左丘茗白两个徒弟。虽说伍冬源当初收他为徒的时候,更多的是感动于他的执着,但多年下来,伍冬源除了情感太执拗外,其他方面样样得国师欢心。这次飞刃的事,国师本来在皇帝面前力保,可以留他一命的,可他还是自己了断了,让国师很久都接受不了。
国师在左丘茗白的宽慰下心情渐渐放松,这才想起自己过来的目的。他问左丘明白刚才谁从府里出去?
左丘茗白心里咯噔一下,国师一般从不关注女子,今日问起,难道常乐真的美到了让国师动心的地步?不行,他要掐死国师这个念头。于是笑嘻嘻的打趣国师,难得有能入国师法眼的姿色,难不成准备“聊发少年狂,梨花压海棠”?
话音没落,被国师一巴掌拍在脑门上,呵斥一句没大没小“刚看那个姑娘的影子很淡,想起一桩旧事,许是我看走眼了吧。”
左丘茗白从没听国师讲过他以前的事,此刻绝不放过机会,缠磨了国师半晌,国师才半推半就的简化了事件原委。年轻的国师有个更年轻的同门师弟,他俩下山游历过程中遇到一个同样也在游历的姑娘,那姑娘堪为人间绝色,但更吸引人的是那姑娘性子颇为豁达,言谈举止与众不同。于是他们三人结伴一起游历,时间久了,他们发现那姑娘的影子越来越淡,后来几乎到了透明的地步,后来有一天那姑娘就不告而别了。他今天见着出去的那个姑娘影子似乎比正常人要淡一些,就想起了这事。但此刻想来,刚才只看了一眼,那姑娘就钻进小轿里去了,他也不是很肯定。
左丘茗白见国师并不是为了常乐的姿色,心里稍稍松一口气。又想哄师傅多说点,便做出听的有些毛骨悚然状,顺道摸摸后脖子,悄声问“师傅,您见鬼了吧?”
国师吹胡子瞪眼“不可能,她的手又软又热,绝不可能是鬼。”
左丘茗白一脸惊讶,一张嘴缓缓撑大,这个消息太劲爆了。
国师话音刚出口,便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他随手朝左丘茗白掐一个手诀“管好你的嘴和表情啊,当心我诅咒你啊!让你现在就见鬼!”
左丘茗白一见师傅炸毛了,立马认怂。国师得了左丘茗白的好态度,顺坡走了。左丘茗白回想起自己刚才的小心思,哑然失笑,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估计是和梓美常乐在一起混太熟,不想看着常乐进火坑的缘故吧。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把亲爱的师傅规划到了火坑的行列。他只是思索着若今日换了梓美,他也会如此担忧,也会动这些小心思。
左丘茗白想着,便拿出常乐留下的画打开细看,这是他忽然想起在哪里见过这幅画了。当时常乐突然被隔绝在自己的世界,梓美求他去找岑诗明帮忙。他去尚书府时,岑诗明正在画的便是这幅画。他忽然想到常乐刚才的异常举动,也许并不是怕见岑诗明的害羞,而是这幅画真的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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