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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同是穿公主-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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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皇家的女婿便不容易做,这公主是妻却也是君,若真说起来,便是命他如何做他也说不得什么,只不曾想还有打商量的说法。他与这自小便受帝后宠爱的嫡公主只有几面之缘,印象中性子率直单纯,无甚心计可言。只公主毕竟是公主,自幼娇生惯养,脾性可想而知。只不曾想今夜相处下来,竟有些别样的感觉。
“这样也不成么……”安阳见柳子轩只是笑而不答,以为他不同意,顿时心里有些失望,想着今后夫妻二人要以这么疏离地相互称呼,不免有些难过。
她心思藏不住,脸上的表情一看便明。柳子轩见她灯影下,眼睫扑朔,不由说道:“好,那便折中吧。”
咦?
安阳猛地抬起眼来,只见柳子轩眸色温润,虽与常时并无两样,那声“好”却如甘泉醇酿,令她喜不自胜,马上便眉开眼笑起来。
“快要二更天了,早些歇息吧。”柳子轩说道。
安阳点点头,知道明日还要见过公婆,定然又有一番规矩之类的事要忍着,想来就累人。见柳子轩垂眸略微侧过脸去,她便红着脸三下两下除了衣袍,只着了亵衣便钻进了被子。待她躺好,柳子轩才解了外袍,着了中衣入榻。
红帐慢慢放下,屋子红烛燃着,柳子轩阖眸躺着,半点也无越轨之举。安阳只露着脑袋在被子外,偷偷抬眼瞅一眼,又瞅一眼,见柳子轩始终不动,心里的紧张便少了许多,只是竟也略微有些失落。她慢慢放开紧抓着的被子,在被窝里动了动,小手偷偷摸上他的胳膊,然后歪了歪头,轻轻枕了上去。
柳子轩的胳膊略微僵了僵,很快便放松了下来,只眼睫动了动,终是未睁开。
安阳以为柳子轩会跟她说些什么,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他说话,就像是睡着了一样。他今日宴请宾客,想来定是比她还累的,安阳这样想着,心里就好受了些。加上白天也真是累到了,没一会儿就睡意袭来,只强撑着在睡去前含含糊糊地说了句:“轩哥哥……晚安。”然后就再没了声音,呼吸渐渐均匀了起来。
屋里静寂如水,红烛燃着,偶尔有些噼啪之声,烛火映在大红帐幔上,微微跳着。帐幔内,男子略微睁开眼,看了看这偌大的喜帐,视线慢慢移到身旁熟睡的人儿脸上,她正攀着他的胳膊,睡得香甜。男子眼里略过诸般情绪,皆是平日里极难见到之色,一般一般,似怅然,似感慨,又似有些说不清的其他。半晌,终是摇头作罢,合上眼,慢慢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是宁阳
求签
宁阳见那卦姑将签符展开,细细看过,眉目间神色不惊不动,无任何波澜之色。宁阳虽本不信签,可既然求了也自然有好奇之心,想知道签中之意,见那卦姑动作不急不缓,诸事如常,倒也不免佩服。她自觉心性极佳,至少耐性算得上好的,可跟这庵堂中的道姑比起来,自是差了一截。
那卦姑将签看得仔细,似是细细看过许多遍,这才慢慢平置于桌案之上,手中渡着佛珠,垂眸看着签文,缓慢说道:“施主若求家宅,此签为下。”
此话一出,宁阳一愣,连带着诸葛绫也愣住,手中的符签也顾不得再捏了,只上前一步,急问道:“签上如何说?”
那卦姑仍是淡然地垂着眸,虽眼看着签文,却觉得早已是记在心上的,只慢声念到:“鲸鱼未变守江河,不可升腾更望高。异日峥嵘身变化,从教一跃禹门过。”
“何意?”刚念完诸葛绫就忙问,倒显得比宁阳还急切。
卦姑也不怪她过于急切,只说道:“此签为受难之时,大鲸未变之象。求此签者,家宅不安。”
“……不安?”宁阳喃喃道,诸葛绫却看着她,不知说什么好。宁阳微微蹙起眉来,问道,“可有详解?到底是如何不安?”
卦姑闻言看了眼宁阳说道:“签文乃问天之意,凡人可知吉凶,此乃我佛慈悲。若施主问如何不安,岂非有窥测天机之意?既是天机,自当不可泄露。命运之法自由天定,不可改,亦改不得。”
命运由天这样的说法宁阳自是不信,她自小接受的教育就是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可是她也不过是一介凡人,听到不好的事,心里半点也不在意是不可能的,听这道姑说得深奥,不免也认真起来,只摇了摇头,说道:“不求改,只问可有解?”
卦姑听了这话却是极淡然地笑了笑,慢声说道:“得忍且忍,得耐且耐,凡事进退待时,身不必忙,则功名自在。此签有守时待势之意,谓之施主当心平气和,随遇而安,则凡事可解。”
宁阳细细咀嚼这些话里的意思,她问家宅,签中之意叫她忍耐,那就是说必有波折?是指李氏?还是说会在别的什么地方出些事情?说起来她当时只是想着王府里有个妾室在,才开口询问家门的。现在想想,这家门的意思其实也广,有家中之人事,亦有门户之意。如此想来倒不好猜测了。只是细细品来,发现其中有句“功名自在”的话,便不由想起诸葛端云来,然后问道:“那若问我家夫君呢?”
卦姑又签文默默看过几遍,说道:“若求家中主人之事,此签当为中。”宁阳一听是中,倒是略微松了口气,不求那上吉的,只要是中,还和以前那样平平淡淡过日子就成了。她微微露出些笑来,卦姑却言道:“此签前半有吉凶难辨之象,后半则有守得云开之象。”宁阳一听那句吉凶难辨,心立时提到了嗓子眼,怎么这“中”的意思不是说一切如常么?难道有事发生?
“总而言之还是那句话。动则凶,静则吉。进退待时,自有守得云开苦尽甘来之日。”卦姑慢慢说完,便念了声佛号,规整地将签装回符中交给宁阳,意思很明显,看来是不必再解了。
宁阳双手接了回来,贴身收好,这才看向诸葛绫,说道:“去解解看吧。”诸葛绫只扯了扯唇角,手略微握了握那签,臂却抬了抬,又放了下来。反复几回,终是放到了桌案之上,只是眼睛盯着那卦姑的动作,像是黏在上面似的。
那卦姑仍旧不紧不慢,脸上半分波澜不见,细细看过了,才又渡着佛珠念道:“千年古镜复重圆,女再求夫男再婚,自此门庭重改换,更添福禄在儿孙。”
这签文念着,诸葛绫的脸色却是几番变化,本听那破镜重圆的话先是一喜,可再听下两句那脸上的笑还未展开便已是刷白,却在听到最后又蹙起眉来一副不解样子。看得宁阳在一旁都替她担心,于是便就替她问道:“此签求的是姻缘,还请大师解读一二。”
那卦姑面色极淡,慢声说道:“此签乃为姻缘之中上签,吉。”
“吉?”宁阳和诸葛绫同时问出口,两人都有些惊喜,诸葛绫傻兮兮地笑了一会儿复又不解地追问:“可是,这女再求夫男再婚,自此门庭重改换……不是无缘之意?”
卦姑看了诸葛绫一眼,说道:“此签为破镜重圆之象,之所以为中上之签,乃是先凶后吉。施主当安心,自会有转吉之机,现再续前缘,子孙添富之象。今世姻缘乃是前世修造,注定的姻缘自冲不得。”
“当真?”诸葛绫喃喃地问道,见那卦姑将签符收起,接过捏在手中之时,眼泪竟不由自主地滑了下来。
宁阳见了忙拿着帕子给她擦了擦,笑道:“多好的签,和家中之事刚好应了,有转机当高兴才是。”诸葛绫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眼泪却止不住,从宁阳手里拿了帕子自个儿擦了擦,说道:“叫婶子看了笑话了。”宁阳有意逗她,便玩笑道:“这笑话我自当记着,日后定然拿来数落。”诸葛绫闻言果真笑了,两人谢过那解签的道姑,又添了些香烛钱,有个小尼将两人领着出了庵堂,便问两人是否要留在内厢用斋饭。宁阳言道:“前面厢房还有同来之人,我二人自会去那里一同用斋。”于是便谢过那小尼,叫她且去忙着旁人了。
诸葛绫脸上仍有泪痕,怕被前面两个男人看了笑话,于是便与宁阳立在庵前的院子里看着那些人来人往的香客,稍作歇息。
诸葛绫理了理心绪,想起宁阳的那道签文,不由生出些歉意来,说道:“早知如此,就不该叫婶子陪我一道儿求签,如今是好的倒也罢了,是这样的难免心中忧虑。”
宁阳笑了笑,说不忧虑是假的,若说之前不信,此时倒有些将信将疑。毕竟看诸葛绫的签文倒是与朝中之事甚为吻合,只看之后会有何转机了。若她的是灵验的,自己这张又当如何对待?当真如签中所言,府中会有变故?
“这签也是我自个儿愿意抽的,与你无关,不必歉然。若真如你所言,这庵中的签卦甚是灵验,那也不怕。这签中不是说了么?心平气和,随遇而安,则凡事可解。旁的我自不敢说,这心平气和的事我最做得来。你就别过多思虑了,还是多为自个儿的姻缘多思量些吧。”
诸葛绫闻言不由摇头失笑,说道:“明明求这签的是婶子,却反倒劝起我来了。也罢,若我真能如签中所言与那人此生有缘,我便自然不会远嫁北戎,只叫我留在帝都,日后无论王府有何难事,我自当帮衬着。”
“你有这份心,我自当谢了。”宁阳微微福了福身,却被诸葛绫拦住,刚要说她,她却笑道:“不是有句老话么?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想多了反而劳心劳神。”
诸葛绫听了反倒有些佩服了,说道:“婶子这性子真不知是如何练出来的,还真有几分山崩于顶面不改色的风范。”宁阳闻言不由哭笑不得,说道:“哪有你说的那般严重?签文罢了,倒扯到山崩上去了。”她说那番话其实也是无奈,又做不到预测未来,不走一步看一步还能如何?
两人在院中站了一会儿,直到诸葛绫脸上泪痕散去,眼底也见了红丝,这才携伴出了庵堂的前院,往诸葛端云和诸葛锦旭暂歇的厢房走去。
只是两人刚迈出院子,便听得一声惨叫,接着便有人喊道:“杀人啦——”
诸葛绫反应极快,一把便将宁阳护到了身后,此时周围进出庵堂的人也有不少听到了这声喊叫,人群霎时乱了起来。
这日是上元节,来山上上香的人多,慢步而行都有些拥挤,这一乱起来顿时有的往庵里躲,有的想往山下逃,人挤在一处几乎成团。宁阳被诸葛绫护着,两人尽量往那外厢房的位置慢慢挪,却还是觉得周围越来越挤,耳边全是惊喊声,空气中充斥着女子各样脂粉的气味,还有一些男人身上的味儿,搅在一起说不出有多难闻。宁阳只觉得身子两旁都有人挤过来,她的脚跟已经有些站不稳。若是这时摔着了,定然是一番惨局。
心里担忧着,此时却不知哪个从身后推了她一把,宁阳心里大惊,身子却已经向前扑去,诸葛绫本在前头带着她走,听她啊地一声,回头时也是大惊,要回身扶着两边却有人挤过来,一时竟动弹不得,两人心中顿时都有呜呼哀哉之感。
却在此时,人群里伸出一只手来,浅紫墨兰纹的袖角入了宁阳的眼,还来不及惊喜,宁阳便觉得手臂被抓住,然后便是一阵天旋地转,带回过神来时,人已在诸葛端云怀里靠着,脚立在地上,站得稳稳当当。
“还有绫儿!”顾不得享受安心的感觉,宁阳转身便喊。却听身旁诸葛绫笑道:“早出来了。再怎么说我也是自幼习武,若非要护着婶子,人再多我也不怕。”宁阳闻言忙向一旁看去,果见诸葛绫好好地站在她旁边,眼光正在她和诸葛端云两人间流转,笑得甚是打趣。宁阳脸上一红,这样说来倒是自己拖了后腿了。
“发生何事了?”宁阳被诸葛绫的眼光看得好不自在,忙抬首问道。却见诸葛端云抿着唇,眼中似有寒霜,只盯着远处的空地。
“且进屋。”诸葛端云眸中寒霜不减,却忽而回身将宁阳带进厢房中,诸葛绫也随后跟了进来,屋里诸葛锦旭正临窗立着,闲闲看着外面,见三人进来便说道:“徐国公家的儿子也真是出息了,花三千两银子只买条鱼不说,竟然还在庵堂前行凶伤人,啧啧。”
诸葛锦旭语气闲闲,眼睛却盯着窗外,难见他的神色。
宁阳却是一愣,徐国公?不就是德妃家里那个徐国公?
“为何伤人?”诸葛绫问着,人已经走到窗边,宁阳也跟着走了过去,只见四周仍有人在躲避,此时已有不少人进了庵堂,有些往山下跑的却都躲开那远处的空地,竟来个敢围观的百姓都没有。
宁阳伸了伸脖子,透过那些四散的百姓间的空隙略微见到远处地上似躺了一名老者,老者身旁跪着个孩子,看不出多大,只隐隐能听着哭声。孩子不远处停了一辆马车,倒没看见公子模样的人,只见着几个家丁似的凶神恶煞正大咧咧地骂:“这帝都城里的人哪个不让着我家公子走?你爷爷敢撞我们公子的车驾?找死!”
那孩子哭得伤心,只扯着嗓子喊:“我爷爷才没有!明明是你们的马车撞上他的!”听声音是个男孩子。
那些家丁又是一阵粗口大骂,只听一人道:“兔崽子敢顶嘴!知道我家公子是什么人?当今德妃娘娘的弟弟,皇上的小舅子!我家公子的车驾前也是你们这般刁民能走的吗?没碾死那是我家公子仁慈!”
宁阳在屋里听着,越听眉头皱得越紧,诸葛绫却已先声怒道:“这是哪家的浑话!仗着皇兄的势白日行凶,岂不叫百姓听了把这仇怨记到皇兄头上去?”
“所以才说他家的儿子出息了嘛。”诸葛锦旭回头笑了笑,神色如狐,话中却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只看着诸葛绫问道,“妹子,为兄何时给你娶了个嫂子回来?怎不记得了?”诸葛绫闻言笑了起来,说道:“哥哥记性不好,家中虽无嫂子,那宠妾的胞弟可不就敢自称哥哥的小舅子了?”诸葛锦旭长长哦了一声,似是懂了。
宁阳看了他兄妹一眼,有些急切地问道:“那老者似是还活着?”方才听那些家丁话里的意思像是没死,只是这般年纪……
“可能过去将人救下?这老者年纪大了,躺了这么久仍未见动静,若不救治,只怕真要枉送了性命。”宁阳不知为何想起她出嫁那时,在大周遇见的打着元皇后远亲的名义欺霸乡里的恶少,心里不由一阵厌恶。只是今日和皇帝一起出来,恐不便现身,因而才看向诸葛端云,不知他是否能有办法,此时百姓几乎大半逃下了山,一些在庵里观望,无一人敢出来说句话,再这样下去这老人怕是真没命了。
诸葛锦旭闻言说道:“方才乱子将起时,皇叔只差了下人下山找帝都衙门的人去,随后便自去找你们了,这才回来。我不便露面,皇叔倒是比我方便。”
诸葛端云闻言略微点头,也不说什么,只自腰间取了一块牌子交给与他们一道来的王府下人,叫他拿了去把那老者和孩子带过来,又差了另一人去庵里问问可有哪个懂医术的。
下人拿了牌子刚要出屋,那地上哭着的孩子却似是一下子发了狂,站起身来便像那辆马车扑去,国公府的家丁大怒,几个汉子抬脚就踹了过去。
诸葛端云眉峰微蹙,眸色似电,自屋里执起一只茶盏弹指便破窗掷了过去,只听得一声哀嚎,那几个家丁见一人被袭顿时大惊,四周看了看,竟是无人,不由更是惊恐。那孩子到底是个孩子,见莫名其妙倒下一个壮汉,额头还见了血,顿时许也有些害怕,立在地上不敢动了。此时有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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