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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三国之极品村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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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秋梅自是无言以对,于是向卞夫人求助,道:“夫人,你评评理,这个村姑是不是耍赖?”
☆、第十四章 欲哭无泪
卞夫人一听答案,自是对司马木木又添钦佩之心,想此女真是才思敏捷,学富五车,原来题还可以这么出,虽答案匪夷所思,但却合情合理,到了此刻她方理解曹操将她留于府中之因,也只有她这样聪慧的女子,才能镇得住曹丕。她当下也不理秋梅,自知她是无理取闹,只对曹丕道:“丕儿,你可心服?”
曹丕答道:“司马姐姐学识过人,见识广阔,让丕儿见识了脑拐题,丕儿自叹不如,自然是--拜服。”这“拜服”二字说出时,他已向司马木木揖了一礼,司马木木也回礼,道:“丕公子有礼,小女子承让了。”
卞夫人见曹丕对司马木木行礼,自知照顾之事已无可非议了,当下起身道:“丕儿,此事就这么定了,娘还有别的事,就不多留了,其他事务,就由秋水交接给司马姑娘吧。”
秋水低头道:“是,夫人。”
卞夫人说罢便起身离去,秋梅在经过司马木木面前时,不由得瞪了她一眼。她亦不屑一顾,你爱瞪便瞪,反正我也不会少块肉。
曹丕见卞夫人与秋梅走后,便对司马木木笑道:“司马姐姐,你再给我出个脑拐题,让我去考考植弟。”
司马木木稍作思考,道:“好吧,我就给你出个最简单的,什么东西,你打死了它,它流的却是你的血?”
曹丕抓耳挠腮想半天,不得其解,司马木木也不好再让他猜,因为在二十一世纪她也没猜出来,再者,脑拐题又有几人能在当时知道答案的?于是她直接告诉曹丕:“丕公子不用猜了,是蚊子。”
曹丕一想,果真如此,于是又接连问了几个。
司马木木连出四题:“什么东西,天不知,地知,你不知,我知?”
“什么东西,地不知,天知,你不知,我知?”
“什么事情,神知鬼知,我知你不知?”
“什么事情,神知鬼知,天知地知,你知我不知?”
曹丕皆一一得到答案,不禁叹道:“司马姐姐真乃异人也,能有如此高的思维,我曹丕拜服!”话一落地,他便急忙跑去找曹植去了。
秋水几乎听傻了,想不到她竟有如此才学,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她个个问题皆是匪夷所思,但个个答案又合情合理。司马木木见她愣在原地,不禁轻拍她一下,道:“秋水姐姐,还是快快给我讲下这怪公子的生活习性吧,让我见识见识他往日的‘英功伟绩’,看她有何本事气走那十几个婢女?”
她一直喊秋水姐姐,但其实秋水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她已二十有八,按说得叫她妹妹,但她只觉自己来曹府晚,按辈分也就称她为姐了。
秋水从思绪中醒来,摇头叹道:“丕公子的‘好事’啊,自是三天三夜也说不完,我先给你讲讲我们下人该做的事吧,穿衣,洗脸,吃饭,还有沐浴,换洗衣服,这些均有讲究,连公子入厕我们也要守在外头,不能离开半步。”
司马木木点头,秋水接着道:“记得有一次,丕公子硬是让一个婢女在外头等了个把时辰,直站得腰腿酸麻。”
司马木木道:“那他在里面干吗?不嫌臭吗?”
秋水道:“他哪里还在里面,早已番强而出,那婢女真是欲哭无泪啊。”
司马木木道:“你倒是说说看,她还有什么花招。”
秋水道:“记得我刚伺候他的时候吧,他喜欢在门上放一盆水,门半开,你一推,水就自头倾注,浑身湿透,当天晚上,我彻夜未眠。”
司马木木道:“要是我,定也难以入睡,但受此委屈,你当时没哭吗?”
秋水淡而一笑,道:“没有,我明知哭亦无用,干吗要哭?我当时已无处可去,虽遭些罪,但总算有顿温饱,当天……。” 她本想往下说,但此刻眼眶不觉温润了,当时被曹丕整得再苦,她都不曾掉泪,但今日她却掉泪了,大概心中太多委屈无处倾诉,今日总算有个知心人可以一吐心事。
司马木木看她眼神温顺,但眉宇间总带几分愁云,多半也是身世凄苦之人,她也不便打听,只是在旁轻拍她肩头,并不言语。
秋水抹去眼泪,没解释掉泪之因,只是接着道:“当天晚上我终于想通一件事,无论丕公子出什么招数,我都要忍下来,我相信丕公子的坏点子,在他这个年龄,能想出的定也不会太多,总有用尽的一天,与其整日提心吊胆,不如大胆迎接,他爱如何就如何吧。”
司马木木听到此处,对她已是万分敬佩,想不到秋水竟如此坚强,于是赞道:“秋水姐姐果然不凡,这正是以不变应万变之理,小孩子本就贪玩,他要戏弄人,也正是因为他觉得你好玩,当你对他的所作所为都无动于衷时,他定会觉得乐趣全无,于是便不再戏弄。这就像两个人吵架一样,若你对着一尊佛像去骂,定是骂不下去,因为你无论骂什么佛像皆无回应,反倒像是在骂自己,若你对着一个人骂,那人听到后必定与你对骂,你亦会越骂越生气,越骂越有劲儿。”
秋水听她之言极为精妙,不禁激动万分,道:“司马姑娘说得极对,就是这个道理,丕公子之后又接二连三的出坏主意,他扮鬼吓人,半夜装梦游打人,趁你熟睡往被窝塞老鼠,甚至躲在床下,让全府上下人找,等你被夫人骂了才出来,这些虽不尽数使在我身上,但我了领教过不少,我虽心中害怕生气,脸上却无所谓,他这些招数用尽后,自知整我无趣,便不再戏弄,反倒是对我言听计从,有时我说话比夫人还管用呢。”她说最后一句话时,显是自豪不已。
司马木木听得那些整人的方法,自觉浑身发毛,想不到这九岁孩童竟如此古灵可恶,若换了她,定也是受不了如此折磨,与秋水相比她实是自愧不如。想到这里,她突然想到一个人,于是便问道:“不知秋梅有没有被他整过,以她的个性,定是哭爹叫娘。”
秋水摇摇头,笑道:“秋水自然没有受过这种罪,但她所承受的痛苦,比被人整要大得多,甚至可能远超我,她变成现在这样,也是因为那场灾祸。”
☆、第十五章 曹府禁地
第十五章 曹府禁地
司马木木道:“看她说话薄言薄语的,不像是有此经历啊。”
秋水叹道:“生于乱世,身为女子,又有几人能逃脱悲苦的命运?就连我们夫人也是卖艺出身,好在当下不必吃苦了。”
司马木木点头道:“说得也是,但那秋梅到底是何出身?”
秋水道:“其实秋梅本名王双凤,乃‘八厨’之首,王考之女。”
“啊?”司马木木讶然一惊,道:“就是因‘党锢之祸’而自杀的王考?”
秋梅点头道:“正是此人,他自杀后,他妻子便抑郁而终,在死之前,将秋梅托付给了曹大人,曹大人因与王考是至交,再者对其下场心生惋惜,便收留了秋梅,那时候秋梅才七岁,父母便双亡,其心情可想而知,到后来心性渐坏,定也和她的遭遇有关。”
司马木木略有感触,因为她父母也生死未卜,其中滋味儿她多半了解,听秋水讲到此处,她当即对她的身世产生怀疑,问道:“你既然对她的事了如指掌,那你又是何人?我想这秋水之名也并非真名吧?”
秋水淡淡道:“我和她同一天进的曹府,自然对她一清二楚,至于我我的身世……。”她惆怅着眨了眨眼,似有难言之隐,道:“我的身世较为平凡,不提也罢。”
司马木木向来不强人所难,见她不愿说,也没再问下去。沉默片刻后,秋水便拉起了她的手,道:“走吧,我带你熟悉一下府里各处,像厨房,洗衣房什么的,最主要是有个禁地,除了曹大人与曹老太爷外,谁也不能进,就连夫人也不能。”
司马木木更加疑惑,问道:“曹府还有禁地?难成还有见不得人的事情?”
秋水道:“这就不得而知,但那禁地有三十六人把守,日夜轮番守护,凡私闯者,皆无一生还,那三十六人皆凶神恶煞,世上人称之‘三十六阎罗’”。
“那你来了十几年,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了?”
“不知道,都说了是禁地。”
……
当下曹丕已向曹植提了那四个问题。
曹植想破脑袋,好歹还猜对一个,就是第三个问题,天知地知,我知你不知,自然是作梦,曹植猜的答案是:想法。一个人怎么想,当然除了天地和他自己外,就再无人知道,所以说这个答案也算对。
但他却不知,曹丕就是因为这件事,而觉得曹植比他聪明,也是因为此事而提防了曹植一辈子。
但又因为曹植的聪明才七步成诗,从而让自己免于一死。当然,这些都是后话,当下曹植已迫不及待想知道其他三题答案。于是问道:“丕哥,快告诉我其它三题是如何作答的?”
曹丕道:“第一个答案就是鞋底的一个洞,你想啊,在鞋底的一个洞,天自然是看不到的,除了我知地知,再也无人知晓,第二个我想你也能猜到,就是我帽子上的一个洞,地自然是看不到的,这第四个便是难中之最了,答案是我死后用的棺材,我死后当然对所有的事一概不知,所以就是天知地知,你知我不知了。”
曹植拍手道:“这些问题好生奇怪,我们可是闻所未闻啊,不知是谁提出的。”
曹丕道:“是司马姐姐。”
曹植道:“司马姐姐是何人?”
曹丕道:“就是父亲从外头带回来那女人,伺候我的那个。”
就在此刻,门外一婢女走了进来,道:“丕公子,植公子,陈桃公子来了,说是给二位公子带了好玩的,正和夫人在大厅等你们呢。”
二人一听,甚是欢喜,当即便向大厅走去。
陈桃是曹府的常客,是做绸缎生意的,府里穿的,全是出自他家。
曹家与陈家本就是世交,陈家本世代为商,陈潘后来想在朝中谋一席之地,就托曹操帮忙,人一有钱都想要权,也是常理,曹操就为陈桃举孝廉。
陈桃也总算凭自己真材实学与曹操帮忙谋得官位。
后来陈潘病故,陈桃也觉官场黑暗,于是便辞官还乡,继承父业。
对于陈桃此人,曹操与卞夫人都非常喜欢,所以私下商议要把秋梅许配给他,但却迟迟未能开口。这秋梅本是忠良之后,让她做一辈子丫环,卞夫人与曹操也于心不忍。
此刻陈桃与卞夫人已寒暄,都坐于椅上,秋梅站于一旁,不时偷瞄陈桃一眼,对他早有倾慕之心,卞夫人也心知肚明,想陈桃仪表堂堂,剑眉星眸,谈话温雅带礼,又饱读诗书,再者又富甲一方,女子见了无不心动,更何况是区区秋梅。
陈桃喝了口茶,又看看方才送来的粗布衣服,笑问道:“贵府上下向来都是绸缎锦衣,不知夫人今日要这粗布衣服做什么?”
卞夫人道:“陈公子有所不知,我家夫君带回一客人,说是穿不惯府里的锦衣玉衫,无奈只得劳烦陈公子了。”
陈桃听了只觉好奇,世人皆趋富丽,怎么了还有人甘愿朴素的?一念过后便问道:“世人竟有如此奇怪之女子,真是闻所未闻,想此女子定是超凡脱俗啊?”
卞夫人道:“陈公子真是会说话,她的确与旁人不同,无论学识见识,都超出我们想象。”
陈桃一听,不禁动容道:“当真如此的话,此人我是非见不可喽,呵呵。”
他二人越谈越欢,但秋梅却心有不悦,听卞夫人如此夸司马木木,实在妒忌不已,于是道:“什么超凡脱俗啊,她就是一乡野村姑,长得极丑,陈公子待会儿见了,怕是连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我劝公子,还是先走为妙啊。”
卞夫人听秋梅如此损人,不禁斥责道:“我说秋梅呀,你就积点儿口德吧,人家司马姑娘虽相貌平平,但也不至于让人吐隔夜饭的,不带你这么说话的啊!”
秋梅被卞夫人一说,不禁嘟起嘴,一脸不服的样子。
陈桃倒是一脸坦然,道:“没关系,我陈桃素爱交友,相貌倒无关紧要,所谓英雄不问出身。”
卞夫人笑道:“陈公子所言极是。”
此刻曹丕与曹植已到,二人皆跪地道:“孩儿见过母亲。”
卞夫人叫他兄弟二人又向陈桃问好,他们本自同辈便不必行礼。
问好之后,陈桃从怀里掏出两把做工精巧的短剑,尺许长,上面各以真金镶嵌五个小字,他拿出上面镶有‘兄’字的,对曹丕道:“丕公子,过来,你看,上面写有‘开天辟地’,你若能说出此语出处,我便把剑赠于你。”
曹丕仰脸道:“这有何难,此语出自《三五历纪》,曰:天地混沌如鸡子,盘古生在其中,万八千岁,天地开辟,阳清为天,阴浊为地,盘古在其中。”
陈桃立马将剑赠于他,道:“丕公子果然博学,他日必成大器,赠你开天辟地剑,希望你长大后能助大汉朝开辟新的盛世。”
他转而又将剑上刻有‘弟’字的剑拿在手中问曹植:“植公子,这把剑上写有‘鸣雁直木’,你可知道出处?”
曹植道:“我自然不能输给哥哥,这句词出自《袁昂传》,当时他曰:臣东国贱人,学行何取,既殊鸣雁直木,故无结绶弹冠。后人以之喻良才。”
陈桃道:“好好好,丕公子真是当世奇才,二位公子前途将来定不可限量,今日我赠你们这‘兄弟’剑,希望你们将来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能够相互帮助,永不为敌。”
他二人齐声道:“谢陈哥哥,我兄弟二人今后定奉陈哥之言。”
卞夫人看到自己两个孩子如此懂事,也颇感欣慰。
又过盏茶功夫,还不见司马木木来。
卞夫人方才差婢女去唤她,知道她不在房中,于是又叫几人在府内寻找,但此刻仍不见人影。
曹丕兄弟贪玩心切,已各自回房。
又过了些时候,陈桃终于等不下去了,于是起身道:“夫人,看来我与这司马姑娘实是无缘,还是改日再专程拜会吧。”
秋梅见他说这话,不禁在心里暗忖:“你本就与她无缘,难成还想与她有缘不成!你个臭男人!”
陈桃说罢正要离去,卞夫人突然想到秋梅的终生大事,于是道:“陈公子,不知明日可否有空来府一聚,有件重要的事要与你商议。”
陈桃道:“夫人不知有何要事,明天我要出趟远门,今日初十,大概要到十五日才回,这样吧,如有事,我十六日正午来,也正好讨顿饭吃,呵呵。”
卞夫人笑道:“哪里的话,今日天色已晚,恕不能留客,还望陈公子莫要见怪。”
陈桃道:“哪里哪里,在下告辞。”
他方出厅门,便遇见司马木木她们几人,他越看司马木木越眼熟,走近了一些,才看清面目,不禁失声叫道:“表妹?你怎么会在这里?”
☆、第十六章 楚楚可怜
他此话一出,众人皆哗然一惊。
司马木木见如此帅哥竟称自己表妹,登时头懵,心想:“我滴个娘也,看他人模狗样的,倒是一流帅哥,但自古帅哥多犯贱,这二十一世纪的搭讪方法,怎么当下也在用?”
她眼下也顾不得那许多,只觉眼前这人简直帅得掉渣,虽自己无半点杂念,却也不由得心跳加速,呼吸不畅,当下语无论次,怯生生的问了句:“我…你…咱们在哪时认的识?”
陈桃似真与她久别重逢,心情甚为激动,听她已不记得在哪里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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