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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三国之极品村姑-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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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木木道:“嗯,是的,他吃过饭,就去找植公子了,说是今天玩蹴踘。”
卞夫人点点头,又道:“司马姑娘觉得府内饮食如何?”
司马木木听到‘饮食’二字,登时心里有了底:“我说嘛,大清早的主仆二人来干嘛,合着是又来翻麻辣香锅那笔旧账的啊!”
她虽心里想明白,但也不能明说,还是恭敬答道:“我一个乡野村姑,对吃也不讲究什么,府上做什么,我就吃什么,说实在的,府里饭菜,可是人间美味儿啊。”
秋梅见她溜须拍马,不禁蔑了她一眼,打鼻吼小哼一声,在心里骂道:“虚伪!”
卞夫人道:“司马姑娘可真会说话,我想,比起你那麻辣香锅,定是相差甚远吧?”
司马木木心想:“你终究还是进入正题了,不就是想一品本姑娘手艺吗?给你做了就是,到时候,我放双倍辣椒,你等若屁股长出火尖儿,那就怪不得本宫喽!”想到此处,她不禁偷笑一下,并未出声,急忙谦虚答道:“哪里哪里,麻辣香锅,味道平平,不值一提,是曹大人胡诌的,当时他已饿了两日,所以再难吃的菜他也说好吃。”
秋梅似恍然大悟,急忙抢着道:“这就不奇怪了,我就说嘛,一个村姑,一没见识,二没学识,哪有什么好手艺?”
司马木木听得她说话就头痛,明知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也只皮笑肉不笑,嘿嘿道:“秋梅大姐说得是。”说完立即将脸拉了老长。
卞夫人明知秋梅嘴上从不饶人,也不理她,只对司马木木笑道:“司马姑娘此话未免过谦了,我夫君一生很少夸人,她说你手艺好,定是有真材实学的。我看这样吧,后天就由你亲自掌厨吧,反正你表哥要来,我们也借你表哥的福气,尝尝这人间极品,麻辣香锅。”
司马木木道:“承蒙夫人抬爱,既然夫人吩咐,小女子照做就是,只怕到时做得不合口味儿,还望夫人不要责怪。”
卞夫人笑道:“哪里会不合口味儿,司马姑娘不必多想,只做便是。”
秋梅见卞夫人已语过十句,仍不讲提亲之事,不免心急如焚,但她身为下人,也不必催促,只在心里念叨着:“夫人千万莫将此事忘记啊!”
☆、第二十二章 老虎发威
卞夫人见秋梅一脸焦急,自知她心中所想,也不理会,又道:“司马姑娘最近睡得可好?”
她如此一问,司马木木不禁心里一颤,想起秋梅昨天之言:“不管你是死马还是活马,只要丕公子一剑下去,你就什么马也不是了。”也正是因为这句话,闹得他一夜没睡好,整夜这话都在耳边回荡,几翻起床都望见曹丕酣睡正香,不曾见他半点梦游之状。当下也只能悻悻地答道:“回夫人,还好。”
卞夫人眨眨眼,见她神情略带不安,自知曹丕难伺候,便安慰道:“丕儿素来调皮,还望司马姑娘多担待,只是他夜来梦游之事,只是道听途说,并无真凭实据,司马姑娘也不必太过担心。”
秋梅忍不住插话道:“夫人,之前的冬梅,不就是丕公子梦游,把脸给她打肿了吗?”
卞夫人白了她一眼,道:“胡说!那是丕儿吓唬她,她自己摔倒碰到脸,这才肿了起来,丕儿根本不梦游的,我的儿子我不清楚吗?”
秋梅被卞夫人训斥一顿,站在一旁,嘟起嘴来,一言不发。
司马木木暗叫,果然是祸从口出,这小贱人终究还是吃到了苦头。谁希望自己儿子有此毛病呢?秋梅真是个草包。
卞夫人虽再三强调,但司马木木却仍不放心,毕竟一人传虚,万人传实,现在丕公子可是利剑在手,不得不防,这道坎儿她始终迈不过去。司马木木见卞夫人发怒,当也不敢多言。
片刻后,卞夫人轻哼一声,道:“司马姑娘,看你年纪也不小了,我给你说门亲事如何?”
司马木木一听,脑子登时翁翁作响,乱成一片,本想着她主仆二人,此来只为麻辣香锅,不想这提亲才是正事啊。司马木木慌忙之中,瞧了秋梅一眼,想着必定又是这贱人出的馊主意,她可真是一招接着一招,招招出其不意啊。对于此事,她可是想也未曾想过啊,当下还是推掉为好,于是道:“小女子素来独来独往,一人早已习惯,至于亲事,从未敢想。”
卞夫人道:“女人嘛,总归要有个归宿的,总不能一个人过一辈子吧?”
司马木木总也不能顶撞她,心想着,我先看看此人是谁,若是长得帅,倒是可以考虑,心里这么想着,便顺水推舟道:“夫人说得极是,不知这对象是谁?”
这次不等卞夫人回答,秋梅又抢着道:“这个人呢,可谓是千古好人,忠义两全,善良体贴,与司马姑娘绝对是天赐良缘,天作之合!郎才女貌,天公作媒!……。”
司马木木听她吹虚,直在心里骂道:“你娘的,千古好人你会不嫁?轮得到我这个乡野村姑?还什么天公作媒,你丫的说的是反话吧?!”
卞夫人见秋梅越吹越有劲儿,气势可是扑天盖天,再也看不下去了,于是拍拍她肩,示意让她到一边儿去,她也只好听话。
她又对司马木木笑道:“此人虽没有秋梅说得那般好,但也不失为一个好人,只是年龄稍大,还望司马姑娘不要嫌弃。”
这主仆二人,一唱一喝的说了半天,也没道出此人姓名。司马木木不免有些着急,于是问道:“不知那位相公高姓大名?”
卞夫人淡淡道:“他就是管家王福,说来也惭愧,总之啊,你觉得合适的话,咱们就挑个良辰吉日,把婚礼给办了。”
司马木木听得这‘王福’二字,突然间双腿俱软,忙扶着桌边才站稳了脚,只在心里道:“娘也,你主仆二人是猪眼吗?那王福长得黑不溜秋,身材又矮又宽,那就是武大郎二世啊!老娘虽穿个村姑衣服,也不至于让人这么糟踏吧?估计此刻我血压得升到一千多,今晚定得吐血吐上九次,你主仆二人可真他娘的不是个东西!还什么办婚事,我看可以直接给我办丧事了!”
卞夫人见她扶着桌子捂着头,问道:“司马姑娘这是怎么了?不舒服吗?”
司马木木道:“没…没不舒服,就是血压有点儿高。”
“血压?”卞夫人一愣,问道:“什么是血压?”
司马木木见自己说漏嘴,急忙重整一下思绪,郑重道:“哦,夫人,我是说王管家职位有点儿高,我怕高攀不起。”
卞夫人仍没猜透她心思,接着道:“攀得起,怎么会攀不起呢?王管家说了,他对另一半没要求,只要是,女的,活的,就成。”
司马木木勉强咧嘴强笑,道:“夫人,我看还是不妥,人家王管家可是千古好人,忠义两全,我怕我这乡野村姑沾污了他的高尚情操,我倒觉得秋梅姐姐与他,才是真正的天作之合,天生一对儿!”
秋梅听此话,像是要把那又丑又矮的武大郎推给她,马上火冒三丈,道:“你个村姑,别不识抬举,夫人把你许给王管家,那是看得起你!别给脸不要脸!”
“贱货!你骂谁呢!”司马木木上去就是一个耳光,当下正头脑发热,血压上升,忍她这么多天,今天终于忍无可忍了,这一记耳光终究还是落到了秋梅脸上。
在二十一世纪,她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
秋梅万没想到司马木木敢出手打她,竟在原地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你他娘的,你是什么东西!敢打我!”她边骂边伸手还击,哪知司马木木一下挡住了她的手,紧接着右手一个耳光又抽了上去,又打得响亮亮的,秋梅登时大哭,边哭边还手,势要与她拼命,二人就这样扭作一团,撕打起来。
卞夫人在旁看得是目瞪口呆,万没想到这村姑竟有如此大的脾气,一时间竟不知所措!
也不知过了多久,卞夫人终于大吼起来:“都给我住手!谁再打,明天就滚出曹府!”
☆、第二十三章 五毒神掌
第二十三章 五毒神掌
此话一出,二人声,泪,手,俱止,此刻都乖乖站在原地,将头低下。
卞夫人走上前来,二话不说,狠狠一记耳光打在司马木木右脸,骂道:“你当你是什么人!在我面前打我曹家的人!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啊!?”
司马木木手捂着脸,这一记耳光着实不轻,她已左脸通红,当下狠狠瞪着卞夫人,虽嘴上没说什么,心里道:“有种再打老娘一下试试?老娘弄死你!”
当下卞夫人也没打她第二下,更没与她对视。自然没发现她此刻令人不寒而粟的眼神。
秋梅虽连挨司马木木两记耳光,嘴角也被打出血迹,但此刻见卞夫人替她出气,心里顿时舒服许多,哪知卞夫人一个转身,“啪!”一耳光又打到秋梅右脸,但这掌下手力道明显要轻上许多,她自然还是向着自家人,当下也指着她骂道:“平时给你说过多少次,就是不听,你这张嘴呀!迟早让人打烂!”
司马木木见秋梅也挨上一记耳光,心里顿时平衡许多,心道:“算你聪明,不然将来必然落下话柄!”
秋梅连挨三记耳光,这十几年来,谁也没打过她,不想这一天居然挨了三记耳光,心里着实难受至极,当下“哇。。。哇。。。哇。。。”哭声连连,惨如杀猪。
卞夫人瞪她一眼,她哭声更加放肆,只觉得不哭出来要憋死的,她见她哭声不止,心里不免也心疼起来,毕竟跟了自己十几年,但若不打她这一下,他日必然无法对曹操交待,曹操若要整她,那可不是一记耳光这么简单,所以说卞夫人还是为她好,当下也不便多说什么,只板着脸,声音稍放低些,道:“别哭了,多大个人了?你不嫌丢人么?还不快点回房去!”
秋梅听卞夫人要她回房,她也不便在此,哭着奔了出去。
秋梅出去后,这屋里又安静了半天,她二人都不开口,也都不知该说些什么。
又过了一会儿,卞夫人觉得自己理亏,便先开了口:“司马姑娘,我虽打了你,但也打了秋梅,我若不如此,你二人还不知道要闹到什么时候。”她见司马木木不语,又接着道:“秋梅我是看着她长大的,连我都没动过她一根手指头,你却打了她,她是嘴巴硬,说话不好听,但终究是你先动的手,你觉得你做得对吗?”
司马木木捂着脸,此刻还是生疼生疼的,心想:“这卞夫人,老贱货,她妈的是不是练了李莫愁的五毒神掌,若不然定是练了大力金刚指,要不然不会他娘的这么疼!你还问我做得对不,我当然做得对,她就是欠抽,老娘也是替天行道!你们家的人,你自然向着她,我才懒得跟你理论,还好你也抽了她一耳光,若不然,老娘就是拼了命也得弄死你主仆二人!大不了老娘不回二十一世纪了,死在三国又何妨!?”
她这么想,自是不够理智,当下也只得顺着卞夫人,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于是她轻哼一声,细声道:“夫人说得对。”她只说她说得对,却没认错,心里定是不服。
卞夫人也猜不出她的心思,只得又转话题,问道:“你觉得这门亲事如何?你若同意便同意,不同意我定不会强人所难。”
卞夫人此话,虽不作强求,但多有责怪之意,意思是我好心来给你提亲,你若拒绝,那真是不识好歹。
司马木木自是听出她言外之意,她思来想去,这卞夫人还是不要得罪为好,毕竟将来她可是王后,若曹操哪天翻脸,还可以向她求求情,我不拒绝,也暂不同意,再说当下婚事不是父母说了算吗?我虽没有父母,但尚有一个表哥,此事还是推给他,待他回来,也定然不会将我配给那武大郎二代吧?
想了这许多,她才道:“卞夫人,媒妁之约,父母做主,我虽父母不在了,还有个表哥,待他回来,你且问他一问,他若同意,我便听了,他若反对,我亦听了。”
卞夫人微一皱眉,问道:“如果我记得不错,你不是还有个养父吕伯奢吗?”
司马木木悠忽一愣,当下暗叫:“糟了,忘了,她不知道,吕伯奢已被曹操杀了,娘的,竟把这事给忘了。”于是她急忙道:“这个就不必劳烦吕伯伯了,再说他也没把我当女儿,我只是他一个丫环,当下又相隔千里,多有不便,有我表哥做主就行了。”
她又帮曹操圆了一个谎,却不知后面还有九十八个谎等着她来圆。
卞夫人自是信以为真,笑道:“如此甚好,事已至此,我也就放心了,待会儿啊,我叫人给你送些消炎消肿的药,抹一抹,我下手实在太重了,对不住了司马姑娘。”
司马木木虽脸上在笑,心里却道:“你这是打一棒子,再给个甜枣儿吗?”
第二十四章 故事继续
月明星稀。
司马木木又抹了一次药,脸已没那么疼了,此刻也躺在了床上。曹丕本还惦记着那姜太公掏钱买骂的故事,但现在也不好开口,毕竟司马木木今天挨了打,怕是也没心情讲故事。
到了半夜时分,曹丕翻来覆去,仍无睡意,只因还惦着那未完的故事,见睡另一床的司马木木唏嘘长叹,定是也没入睡,于是小声道:“司马姐姐,你也没睡吗?”
司马木木“呲呲”两声道:“哪里睡得着啊,疼得利害,你娘之前是不是练过散打,出手可真。。。狠哪!”
“散打?”曹丕不解其意,也只有凭自己理解回答:“我娘没练过功夫,这还是我娘第一次打人。”
司马木木道:“哦,那你娘可真是武学奇才,拜李莫愁或灭绝师太为师,将来必是名动八表。”
曹丕问道:“她二人是谁?散打高手吗?”
司马木木道:“是的。”
曹丕道:“哦。”
他这一句‘哦’说完,屋里又安静了许久。
也不知又过了多久。司马木木想起来还有故事没讲完,于是小声道:“丕公子,还没睡的吧?”
曹丕道:“嗯,睡不着。”
司马木木道:“昨天那故事还想听下去吗?”
曹丕一听,心中大喜,道:“当然想听,我正是为此事难以入睡啊!”
司马木木笑道:“好吧,姜太公掏钱买骂,故事继续,话说三个放牛娃一听有钱赚,都高兴得不得了。于是每人冥思苦想想到十句骂姜太公的话,每人成功赚取了三文钱。到了第二天,三人仍按昨天的话来骂他,他说:你们重复昨天的骂词,不够新鲜,骂得我不爽,只能给你们每人两文。到了第三天哪,这三人仍用旧词骂他,他道:你们又重复骂词,每人只得一文钱!三个放牛娃也没读过书,会骂人的词已用尽,也想不出什么新词,心想着一文钱也不错。到了第四天,放牛娃仍用旧词,姜太公道:你们三个人,共得一文钱。”
曹丕道:“三个人一文钱怎么分?”
司马木木道:“三个放牛娃也是这么问的,姜太公就说了,你们换点新鲜的词来,我就给你们涨价,你们用的陈词滥调,骂得我不爽。你们怎么分是你们的事。到了第五天,姜太公左等右盼,那几个放牛娃再也没出现,他嘴角终于露出一抹狡黠的笑。”
曹丕疑惑道:“为什么?没人骂他,他该难过才对,为什么要笑?还有,那三个放牛娃为什么没去?”
司马木木道:“原来放牛娃觉得啊,这个老头实在是太难伺候了,骂他还要出新词儿,才给那么一点儿钱,傻子才掏力去骂他!自那之后啊,三个人商量好了,再也不理那老头了。但他们不知道,这恰是姜太公的一个计谋。”
曹丕道:“什么计谋?”
司马木木道:“姜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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