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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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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脸,看着林骄跪在雪地上,抖成一团的样子,独孤月除了鄙夷还是鄙夷。

“公主,求您不要杀我,我……我也是逼不得已,为了保存实力……”林骄咆哮着求饶。

“哼!”独孤月缓缓收剑回鞘,“你这样的人,连让我动手的资格没有,马元,脱去他的军服军帽,丢到城外去,随他自生自灭去!”

“是!”马元大手一挥,立刻有两个亲兵冲上来,拉起雪地上的林骄。

到幽州去,看看他说的海!(4)

到幽州去,看看他说的海!(4)

“公主,求你,不要……”

林骄顿时吓得脸色比雪还要苍白,这样的夜丢到城外去,他不被摔死,也要冻死。

几个士兵可不会理会,只是粗暴地从他身上扯下军装外甲,将他拖向城墙的方向。

“不要啊……”

林骄还在挣扎着求饶。

独孤月却是看也不看他,“你喜欢抛弃别人,现在就让你也尝尝被抛弃的滋味!”

飞身下马,她轻带马僵,奔向将军府。

“啊!”

远处,林骄的惨叫声被夜风撕成碎片。

也难怪独孤月要这样对待他,当年,君白衣受污陷的时候,他这个所谓的好朋友,不曾帮他说过半句好话,还帮着燕惊云对付他。

就算他是忠君报国,这也罢了。

可是,这一次,他竟然就这样随随便便地丢掉了她和君白衣辛苦从巴特尔手中救下的汴梁城,如果他多坚持一下,或者将军府也不会被砸成这样,汴梁的百姓也不会这样被屠杀肆虐。

这样的人,留着何用?!

“六王爷如何?!”慢悠悠地向着骑着马,独孤月轻声询问。

“公主不用担心,我已经派人去传令,明天一早,他们就会把王爷接进城来!”柳无痕在她身后恭敬地答。

独孤月淡淡点头,“不知道,这个时候幽州会不会下雪?!”

这一句,却是问向马元。

马元侧脸看向幽州城的方向,“幽州与汴梁时令差不多,想来,过不了多久也要下雪了!”

独孤月抬起手掌,接住空中一片轻盈的白色雪色,直注视着那片雪花在掌心里凝成一颗透明如泪的水珠,这才开口,“等这里的事情忙完了,我要到幽州去,看一看他说的海!”

马元鼻子一酸,好一会儿才强装着平静道,“定山准备了不少海鲜,公主去了,可以大快朵颐一番!”

到幽州去,看看他说的海!(5)

到幽州去,看看他说的海!(5)

燕阳一觉醒来,穿好衣服走出帐外,只见遍目白雪,封天盖地。

更奇怪的是,除了他的营帐之外,遍目整个大营竟然再无其他,周围忙碌的士兵,轻手轻脚地搬着东西,每一个人路过他身边的时候,都会向他恭敬地点头微笑。

但是,他很快便看出异样。

那就是,人少了!

虽然周围士兵来来往往,加起来最多也不会超过五千。

其他的人呢,月儿呢,燕阳顿起疑惑。

“王爷,您醒了!”周先生披着大氅,踩着积雪走过来,恭敬地向他打着招呼。

“周先生!”燕阳温和回礼,目光仍是四顾着,“为什么我觉得好像人少了好多,还有月儿呢,她去哪儿了?!”

周先生扬唇一笑,“王爷想见公主,到汴梁城即可,那边马车已经准备好了,王爷随我上车吧!”

汴梁城?!

燕阳心中一紧,难道说昨天晚上她已经赶到汴梁了?!

看出他的疑惑,周先生笑着解释道,“忘了恭喜王爷,昨晚五更时,公主已经夺回了汴梁城,巴特尔以及他的一众狼兵都已经被铲除,如今,汴梁城已经重回您的麾下!”

“什么?!”燕阳大惊,“昨天晚上,这么快……”

“公主说你一路奔波太累了,不让我们叫醒您,说要等到您自然醒来之后,再带您前往汴梁!”周先生抬手指向不远处的马车,恭敬地扶了燕阳的胳膊,“外面天寒,王爷快些上车去吧!”

上了马车,周先生这才向燕阳简单地讲述了昨天独孤月夺下汴梁城的事。

他说的轻描淡写,燕阳却听得惊心魂魄。

心中,自责和愧疚之色便越积越浓。

想想这四年,他不但没有经营好留在他手中的国土,甚至还保护这些国土的能力都没有,他凭什么做这个王爷?!

抱她,吻她……(1)

抱她,吻她……(1)

幽州。

君定山皱眉随着那花重金从远方请来的大夫,走出这处临时为君白衣安置的寝室。

直到来到前院,确定君白衣不会听到,这才拉住那老郎中胳膊,“先生,如何?!”

老郎中抬脸看他一眼,终于还是无奈摇头,“将军,这位公子是头部受创,血淤阻滞,以至下身气血不畅,此等病症,老夫实在为能为力!”

“您的意思是,他……永远也站不起来了吗?!”君定山心中一紧,有些犹豫地问道。

“这……”老郎中皱眉理了理胡子,“这倒也不是绝对!”

听了此言,君定山顿时心中一喜,“那他还能站起来?!”

“如果头部血淤可散,这位公子还是有可能站起来的!”老郎中看了看君定山露出喜色的脸,叹了口气,“不过,还请将军有些准备,结果究竟如何,还要看这位公子的造化!”

君定山顿时又沉重了脸色,正色问道,“您的意思是?!”

“运气好,或者十天半月血淤可散,便可慢慢恢复如常,如果运气不好……”老郎中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抬手安慰地拍了拍君定山的肩膀,“依老夫看,将军还是帮这位公子准备一只轮椅吧,他现在腰背上的伤已经没有大碍,也应该出来走走,老闷在房间里只怕于病情不利!”

收回胳膊,老郎中提着药箱,慢步而去。

君定山站在原地,好半天才反映过来唤了一位侍卫送客。

老郎中虽然没有明说,却已经暗示了他,君白衣站起来的可能性实在是微乎其微。

转身走向君白衣所在的寝室,君定山双脚沉若灌铅,哪里抬得动?

这样的结果,他如何向君白衣说。

尽力拖延,却终还是来到了他的房门前,君定山连着深吸了几口长气,这才鼓起勇气,带着笑意走了进去。

房间内,君白衣正靠坐在床头上,侧脸看着后窗外的一株寒梅。

抱她,吻她……(2)

抱她,吻她……(2)

“将军,怎么把窗子打开了!”君定山见了,忙着便要走到窗边去,把窗闭紧。

“我只是想要看看天气如何!”君白衣的声音低低地响起,短短一句话,却让君定山僵在了窗边。

想来,从他回到幽州,这么多天还没有出过门,一直就在床上。

收回准备去关窗子的手掌,君定山转过脸来,“您不用担心,我一会儿就去找工匠为您做一只轮椅!”

君白衣淡淡侧目看他一眼,目光很快便重新转到了那株腊梅上,“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会儿!”

以他的心智,自然已经从君定山的话里,听出他的腿治疗无望。

“皇上……”君定山意识到自己失口,忙着便要解释,“你不要误会,那郎中说了,如果幸运的话,很可能十天半月您脑中淤血便可散去,到时候便能恢复如常……”

“如果幸运?!”君白衣沉声重复着那四个字,“我知道了!”

“皇……”君定山还要再说什么,君白衣却已经竖起手掌,“出去!”

在心中暗声一声,君定山无奈转身。

“等等!”他刚刚走到门边,君白衣突然又唤住他,“汴梁那边可有什么消息?!”

君定山摇头,“目前还没有消息过来,如果有消息,我一定第一时间靠您!”

侧脸,君白衣轻轻挥手。

看一眼他的侧脸,君定山咬了咬唇,转身退出了门去。

“月儿!”轻念着这两个字,君白衣一直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上少有的现出几分温柔,眼中便也不再掩饰那份担心之色。

虽然这几天来,来了不少朗中,他的心中想得更多的却不是他的腿,而是汴梁的战事。

明知道以鹰骑军再加上北关军的实力,还有她的心智,肯定是会赢,却仍是控制不住那份担心的心情。

恨只恨他现在这个样子,连站都站不起来,要不然,早就骑马冲到汴梁去了。

抱她,吻她……(3)

抱她,吻她……(3)

想到此,禁不住又对自己生出几分怨恨。

抬手,他随手抓起枕头,砸在自己的腿上。

枕头弹落在地,他却没有半点感觉。

“君白衣,一个这样的你还有什么用,你还不如,死了!”咬住唇,他恨恨地抓着床板起身,用手将两只腿搬到床边,“我就不信,我真的就这样废了!”

双臂撑床,他完全靠着手臂的力量支撑起身体,然后猛地松开。

无力的双腿哪里能承受得了体重,君白衣的身体,立时向着地面摔落,幸好他及时用手撑地,才没有摔到脸。

放松双臂,趴在地上,君白衣的手指缓缓地划过地面,因为过度用力,指尖与石地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

手指好疼,心却比手指要疼上数倍。

门外,突然响起急切的脚步声,听到那声音,他慌乱地起身,撑起身子,猛击地面,硬是靠着反弹之力落回了床上。

双腿不像平常那样听话,顿时发出一声闷响,床板无力承受这样的突然袭击,咔得一声断成两截。

“皇上!”

来到门外的君定山听到声音,立刻顿足冲进来,看到陷在断裂床板中的君白衣,他不由地怔在了原地。

片刻,才反映过来,忙不迭地过去将他抱到椅子上坐下,又亲自换了床板。

将君白衣重新放到床上,君定山替他拉过被子好好盖住双腿,这才柔声道,“皇上,依我看,咱们还是回将军府去吧?!”

“如果你觉得麻烦,可以随便找一个不认识我的仆人来!”君白衣冷声拒绝,骄傲如他又怎么能忍受那些熟悉他的人怜悯的目光。

“定山没有这个意思!”君定山吸了口气,忙着改变了话题,“其实,我这么急过来,是刚好在街遇到了送信的信兵,汴梁那边有消息来了!”

“月儿?!”听到汴梁二字,君白衣立时面露兴奋,“快,把信给我!”

抱她,吻她……(4)

抱她,吻她……(4)

君定山看他脸色,忙着从怀里取出信来送到他手中,

“公主大获全胜,巴特尔已经被她亲手斩杀,公主还说,要到幽州来呢!”

“我就知道,她一定会赢!”

君白衣迅速展开书信,目光仔细在上面简短的几行字上看了又看,突然,手指一僵,他猛地转脸盯住君定山的眼睛,

“她要来幽州,你告诉她了?!”

他的眼睛里有逼人的杀气,君定山后背一寒,忙着摇头,“皇上不要误会,宝山并没有将此事告诉公主!”

“那她为什么要来幽州?!”君白衣挑眉沉问。

“这?!”君定山语塞,他人在幽州,又怎么会知道独孤月的想法呢,“或者,是公主想要来看看您提过的地方吧!”

君白衣重新将目光转向手中的书信,在最后那一行字上看了两遍。

是啊,他确实是向她说过。

说过要带她来幽州看海,还说海上下雪的时候很美,还说要陪她一起出海,在甲板上一起看日出……

不过,这些都没有可能实现了!

手中薄薄的信纸突然变得无比沉重,君白衣垂下手掌,“去吧,好好准备,我这里,你就暂时不要管了!”

“您……”君定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您不想见她吗?!”

“我这个样子,怎么见她?!”君白衣自嘲地笑,“难道,你要她一辈子守着一个瘫子吗?!”

瘫子二字,好像针一样刺疼了君定山的耳朵,“可是……”

“照我说的做!”君白衣用命令的语式打断了他的话,将信递回他的手中,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我有些累了,想要睡一会儿!”

小心地闭上窗子,君定山轻手轻脚地退出房门。

君白衣原本闭着的眼睛却缓缓张开,从醒的那天起,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她。

到现在,已经整整二十天了,他怎么会不想见她呢?!

抱她,吻她……(5)

抱她,吻她……(5)

眼前,再次浮现出她的脸,她纤长的眉,清澈却总是含着几分狡黠的眼睛,挺直的鼻翼,还有那柔软甜美,总是让他一次次沦陷的唇……

想到她在他身下娇喘的样子,他只恨不得现在便将她抱在怀里,再次品尝她唇间的美好,细细地摩挲她的每一处轮廓……

咬住唇,抬起手,君白衣缓缓地遮住了自己的脸。

不,他不要见她!

时间流逝,她会忘了他,他不要,让她见到他现在的样子。

不要!

————

汴梁城。

晨。

经过了两天的休整,汴梁城已经勉强算是恢复了正常的生活,街上又有了兜售商品的小贩,只不过,青石地上残留着的深红色血迹,还有那些或高或矮的火后废墟,却还在无声地诉说着曾经说过来的战争。

“就送到这里吧!”独孤月飞身下马,侧脸看向随着她跳下马背的燕阳,“这里,还有许多事情需要你做,你的身体刚刚恢复,也不适合太过劳累!”

“有陈教头帮我,你就放心吧!”燕阳轻轻点头,固然心中有不尽的不舍,却知道自己留她不住。

君白衣的死,最伤心最难过的便是她。

虽然她嘴上不说,那份伤心却一直在她的心里,从未离开。

侧脸看向总教头陈蛟,独孤月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帮王爷的忙,你知道,我对你的期望不仅仅是教头那么简单!”

“公主放心,陈蛟必不负厚望!”恭敬行礼,陈蛟语气坚毅。

“那,我就走了!”

独孤月说着便要翻身上马,燕阳却是突然探手,握住了她的腕,一把将她拉到怀里。

淡淡檀香味,瞬间将她包裹。

“月儿,我知道我很笨,什么也做不好,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不管到什么时候,我们都是朋友!”

手掌在她背上轻拍着,他身上的温暖依如四年前。

抱她,吻她……(6)

抱她,吻她……(6)

“白衣的事情,对不起!”说到白衣,他的声音里也控制不住地有了哭腔,“我一直后悔,后悔我没有告诉他,其实……其实我早就已经不恨他了!”

从他怀里直起身子,独孤月欣慰地看着他的脸,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向他微笑。

“放心吧,我会帮你转告他的,以后,路还很长,你一定要努力!”

“放心!”燕阳抿紧唇,硬是将眼中的泪又逼了回去,“月儿,你放心,我一定会努力,绝不会辜负你们所有人的期望!”

“我一直就相信你,可以做到!”抬手拍拍他的肩膀,独孤月飞身上马,“燕阳,我们后会有期!”

“好!”燕阳高高抬起右臂,向她挥手,直到看着那绿衣白马消失在城门后,这才缓缓垂下手掌。

转脸,看向身边独孤月特意为他留下的陈蛟,燕阳缓缓地沉静了脸色,“您是教头?!”

“是!”陈蛟恭敬点头。

“什么样的人都可以训练成勇士吗?!”燕阳满怀希翼地问。

“只要那人可以坚持,就可以!”陈蛟郑重地答。

燕阳抿了抿唇,坚毅地抬起消瘦的脸,“那好,我们就从我开始!”

他白白浪费了四年光阴,这一次,不能再浪费下去了。

这些年来,他要么是依靠父王,要么依靠白衣,要么依靠独孤月,从今天起,他不想再这样,让一个心中带着伤痕的女孩为自己而战,这样的事情,绝不能再发生!

飞身上马,急奔向前,燕阳削瘦的脸庞映着阳光,苍白的脸庞上满是坚决。

城外,通向幽州的驿道上,独孤月侧脸看向身后的周先生。

“王爷的身体,现在开始训练的话,不会有什么影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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