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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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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伊斯德有些肥大的军袍套到身上,独孤月厌恶地皱了皱眉,“北达子,真是臭得让人恶心!”

彪悍一战,怒斩巴特尔?!(11)

彪悍一战,怒斩巴特尔?!(11)

破坏工作,眼看着已经进入尾声,巴特尔骑在马上,斜着眼睛看着那一片狼籍的将军府大厅,懒洋洋地从副将手中接过了火把。

扬手,丢向厅中。

火把丢出去,在空中留下一道桔色光影。

眼看着火把向着厅中落下,巴特尔唇边的狞笑也越来越明显。

噗!

突然,一道箭光划过破空,马上便要落入厅中的火把猛地一震,然后便向着巴特尔的方向倒飞过来。

仓促躲闪,巴特尔险险躲过火把,到底还是被烧焦了半边头发。

原本是长发披散的他,瞬间变身阴阳头,被烧焦的头发打着卷翘着,无比狼狈。

“谁!”

巴特尔抬脸看向箭光射来的方向,怒声喝问。

“我!”

伴着简短一字,又是一箭凌厉射来,突兀刁钻。

巴特尔无奈充马,飞掠而起,那箭擦着他扬起的大氅掠过,将站在他身后的一名亲随兵胸口洞穿,带人一起弹出去,重重地摔在青石地上。

箭上的力道之劲,由此可见一斑。

巴特尔刚刚落回马背,一道黑影已经从大厅顶上向他直冲过来,手中长剑呼啸着刺向他的胸口。

侧身,巴特尔拔刀相迎。

当!

剑与长刀在空中硬硬磕在一处,击出一片火星。

巴特尔连人带马后退三步,对面一个黑色人影轻盈落在他的马前,精致的脸庞,瘦高的身形,站在他面前的,斜背着一只长弓,右手中握着一把造型古拙,却是锋芒冷冽的宝剑,竟然是一个女人。

不,更确切地说,是一个女孩!

看她的样子,最多不会超过十五岁。

身上,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凌厉和冷俊之气。

刷刷刷!

瞬间,数道黑影也从四周冲过来,将巴特尔及其一众亲兵包围。

“一个活口也不许留!”寒声下令,独孤月微微挑起手中长剑,剑尖直指马背上的巴特尔,“巴特尔,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彪悍一战,怒斩巴特尔?!(12)

彪悍一战,怒斩巴特尔?!(12)

到了这个时候,巴特尔自然也认出了来人是谁。

“哈……”仰脸狂笑,巴特尔晃着自己的阴阳头,眼中闪烁着淫光,“小公主,你来的正好,这一次我夺了君白衣的城,再睡了他的女人,那才叫痛快!”

虽然被独孤月的突袭团包围,巴特尔却并没有把这百十来人看在眼里。

当年,就是这个小丫头和君白衣害他吃了那样的大败仗。

现在,见到了债主,他如何能不恨?!

“就凭你?!”独孤月扬起下巴,高傲地看着那骑在马上,少了一半头发活像个小丑的敌国可汗,眼睛里满是鄙夷和轻蔑,“连吻我鞋子的资格都不够!”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东西!”巴特尔瞬间青了脸色,“我现在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勇士,然后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男人!”

抬起手中的弯刀,巴特尔微微眯起眸子,“把这些人全部杀光,当然,这个小公主要留下,待我享用过之后,她就是你们的!”

“哈……”听罢自家可汗的话,一众副将亲兵顿时淫笑出声。

独孤月脸上古井不波,左手手指一横,做了一个出手的手势。

一片箭矢,毫无征兆地射出,却是她藏在暗处的另外一百人。

瞬间,巴特尔身边的上千士兵就损失了三分之一。

“给你杀了他们!”巴特尔没有想到,竟然还有埋伏,当下暴喊一声,双足在马蹬上一踩,人便向独孤月冲了过来。

肯间,他身后的亲兵便与独孤月的突袭营战在一处,原本藏在暗处独孤月的箭兵此刻也冲了出来,加入战斗之中。

没有花哨的战斗技巧,每个人手中的刀与剑都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杀人!

经过了独孤月的训练,再加上这一年来多次战斗累积的经验,这二百多人每一个都可以以一抵十。

巴特尔的亲兵原有一千人,后来又箭雨中损失三成,现在也就是六七百人,六七百对阵二百人,以三敌一却并不能占到便宜。

彪悍一战,怒斩巴特尔?!(13)

彪悍一战,怒斩巴特尔?!(13)

咽喉、胸口、腹部、脊柱……每一刀每一剑,都只取要害。

公主已经下过命令,不留一个活口,他们不过就是执行命令而已。

科学高强度的训练,无数次的真假演习,这二百多人,可个个都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能够被独孤月看上眼的,自然不会是等闲之辈。

虽然是以少敌多,却依旧所向披靡。

厅前,独孤月与巴特尔亦已经战在一处。

巴特尔也算得是一员猛将,手中一把重刀,舞得虎虎生风,滴水不漏。

但是,和独孤月的每一招都是杀招不同,他的刀更多的则是击向她的胳膊、腿这些并不要害的地方。

就如他所说,这个小丫头,他不想要死尸。

对独孤月,他可不认为让她死是最好的。

而独孤月,却刚好相反,现在,她唯一的想法就是要他的命。

这个混蛋,竟然把整个君府砸成这样,如果她再晚来一步,这里将会变成一片灰烬。

这样的事情,她怎么可能容忍?!

这里,君白衣曾经呆过好几年,每一处都有他的痕迹,他的味道,后面的厅里,还有他和她的回忆。

以后,她可能就要靠这些来与他交流,这间将军府,对于其他人可能就是一处宅子,一座庄园,对于她,却是回忆,是爱和温暖。

而这些,刚刚被巴特尔无情的蹂躏,她怎么可能饶他?!

后退一步,斜刺长剑,独孤月假意露出一个破绽。

巴特尔大喜,立刻上前一步,长刀横削,便要伤她右腿。

哪里知道,她不过只是虚招,长剑一横,已经变刺为削,剑尖带着寒光割过他右臂。

立时,巴特尔外袍裂开,皮开肉绽。

吃疼的右手一松,手中重刀差点脱手。

哪想,独孤月顺势欺前一步,人却直直向他怀里冲过来,原本空荡荡的左手中不知何时却已经多出一把白色手柄的短刃。

彪悍一战,怒斩巴特尔?!(14)

彪悍一战,怒斩巴特尔?!(14)

巴特尔反映过来,想要逃的时候已经晚了。

噗!

那短刃毫不留情地刺入了他的腹部,入肉极深,露在外面的不过就是短刃的手柄。

转腕,斜步横拉,独孤月拔刀躲闪,冷眼看着被她开膛破肚的巴特尔仿佛一座山般沉重倒下。

“毁了白衣的地方,这就是代价!”

站在台阶上,冷冷地看着厅前小校场上已经倒成一片的敌国士兵,独孤月一手握剑,一手提刀,仿佛一只猎豹,冲进了战圈。

每一次的寒光闪过,都会带起一片鲜血。

直到杀掉最后一个大月国士兵,她这才轻轻喘息着挺直身子,觉得胸口的愤怒少了一些。

收剑收刀,她挥手示意手下收拾战场。

自己却一步步地顺着廊道走向后院,踩过满是狼籍的院子,推开支离破碎的门,走进了之前君白衣的房间。

雪依旧在下,房间里被雪色映着,并不是那么黑暗。

踩着碎瓦,她慢慢地走进了内室。

很幸运的,那张桌子还在。

走过来,小心地抚去桌子上落下的那些杂物,独孤月的手指缓缓婆娑着落了一层灰尘的桌面。

眼前,又想起了那晚的情景。

他一把将她提起来放到桌子上,眼睛那样深邃地看着她,质问她是谁。

现在回想起来,独孤月才真正意识到,那一晚,其实是她对他的真正妥协。

对那个白衣少年的爱,或许早在那一晚之前就已经埋下了种子,她犹豫着对他下不了手,不是因为那许许多多的理由,只是因为她下去手。

手指缓缓掠过桌子,独孤月走到床边,缓缓躺下,目光盯住床边那片混沌的黑暗。

视线,不知不觉模糊起来。

隐约中,一个少年的身影闪出,那人白衣如雪,笑得那样灿烂温和,他看着她,仿佛是看着他最在意的珍宝,他说。

“放心,以后再也没有人能欺负你,就算是皇上也休想为难你!”

彪悍一战,怒斩巴特尔?!(15)

彪悍一战,怒斩巴特尔?!(15)

“混蛋!”万千思念,瞬间化成怒与恨,独孤月抓紧手中的刀剑起身,大步冲出门去,“来人!”

“公主!”

立刻,便有一名属下从外面的院子里冲进来。

“收拾完战场之后,立刻假装成大月士兵将巴特尔的尸体带到南城门附近去,收到我的信号,想办法打开城门!今晚,我要血洗汴梁!”

不等对方答应,她已经猛地掠身而起,掠上屋脊,两个起落,人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城中,大月国士兵们依旧在饮酒作乐,丝毫不知自家可汗已经像畜生一样,被敌人开膛破肚。

顺原路攀上城墙,向留下城墙上的百余突击团成员吩咐一声,独孤月如鹏鸟一般抓着绳索跳下城墙,穿过树林,捏唇吹个唿哨,藏在林中的白马雪行立刻冲过来,欢喜地迎住自己的主人。

飞身上马,独孤月轻勒马缰,“雪行,载我回营!”

雪行四蹄如飞,风一般吹过漫天大雪。

独孤月来到大营的时候,只见营门外众骑如林,柳无痕早已经准备好了一切,站在雪地里等待着。

听到蹄声,他立刻急奔过来,迎住她。

“报告公主,所有人马都已经准备齐整,另外,刚有快马通报,马元将军已经带了五万精兵到达汴梁城外十里囤。”

独孤月在马背上点头,“来得好,派快马传我命令,让他们到城门外与我汇合,除留守士兵之外,所有人随我一同赶往汴梁。”

掉转马头,独孤月再次冲入雪雾之中,柳无痕也随着她飞身下马,挥臂下令,“出发!”

经过了半夜休整,兵马早已经恢复到了正常状态,策马随在自家小公主身后,人和马俱是双目放光,充满了浴血的渴望。

三年蛰伏,一理出手,便是每战必胜。

北关军,已经再振雄风,重创不败神话。

这一次,当然也是一样!

到幽州去,看看他说的海!(1)

到幽州去,看看他说的海!(1)

当独孤月的大军在汴梁城的南城门外列阵已待的时候,大雪也终于有了些减弱的姿态,从最初的纷纷扬扬,变成淡淡飘扬的飞絮。

抬脸,看着灯城上火光映射着的大月国飞鹰骑,独孤月的眼中杀气纵横。

城墙上,看到那突然出现的一片黑压压的骑兵,大月国那些懒洋洋的守城军一个个只是瞪大了眼睛,眼神中写满了不可置信之色。

林骄不是只剩了几万残兵逃走了吗?

这些人,又是谁!

“我是独孤月!”抬起下巴,独孤月朗声开口,风雪已经不再那样狂暴,她的声音带着夜的寒气清清楚楚地传进每个人的耳朵,“你们侮辱了我的汴梁城,现在,我要用你们的血将我的城池洗干净!”

独孤月?!

她就是独孤月!

四年前,就让自家可汗吃过败仗,这一年,更是无战不胜,所向披靡的独孤月。

城墙上的守兵,眼中越发有了惧色。

“小婆娘,原来你就是离国的公主啊!”一个喝醉的大月国士兵晃晃悠悠地从城墙上站起来,“听说,你男人死在楚江里了,剩你一人真是寂寞,来,好好伺候爷,爷以后日日疼……”

噗!

那士兵的“你”字尚未出口,一只剑已经笔直地射入了他的嘴里,从后颈穿出。

垂下手中的弓,独孤月扬声高喝,“开城门,把巴特尔的尸体丢到城来,他不配留在汴梁!”

吱!

呀!

伴着锁链绞起的声音,南城门的吊闸就这样在一众大月国士兵惊愕瞪大的眼睛里迅速拉开,与此同时,紧闭的城门也缓缓地分了开来。

啪!

一具尸体被重重地丢出来,落在皑皑的白雪上。

头发半边烧焦,半边披散,脸上身上满是血迹,但是,大月国士兵仍是认出那人是他们的可汗——巴特尔。

“少夫人,马元没有来迟吧!”

一骑飞奔到独孤月面前,马背上,马元眉上沾着落雪,眼睛却是清亮的逼人。

到幽州去,看看他说的海!(2)

到幽州去,看看他说的海!(2)

“不迟,刚刚好!”

独孤月的目光掠过随在他身后冲过来的那些装甲熟悉的鹰骑军,缓缓地竖起了手中的朔月剑,

“北关军、鹰骑军听令,汴梁城是我和白衣曾经用生命守护的地方,绝不能允许任何人染指践踏,巴特尔已经付出了应有的代价,现在,随我冲进去,将这些闯入他人家园的野狼全部殊杀!”

提马挥剑,独孤月一马当先,踩过城门外巴特尔的尸体,冲进城内。

身后,马元和柳无痕分护左右,十来万骑兵紧步相随。

无数只铁蹄,将城外的雪地踩成一片狼藉,也将大月国可汗巴特尔的尸体踩成了肉泥。

那是,一个屠杀的夜晚。

可汗已死,犹如一盘散沙的大月国士兵,在经过了前半夜的狂欢之后,大多数,早已经醉得没有办法握紧弯刀。

而听闻公主独孤月赶来护城的老百姓们,也学着四年前一样,再次拿起了自己的菜刀、棍子。

每一个侵犯者,都付出了应付的代价。

那一晚,无数人的鲜血,将汴梁城的雪都染成了红色。

那一晚,是独孤月包括穿越前的人生在内,杀人最多的一个晚上。

当她骑着雪行冲到北城门,将眼前最后一个大月国士兵斩成两段之后,无论是她和雪行马都已经被染成了血红色。

柳无痕和马元注视着那个垂下脸,注视着北城门发呆的年轻女子,谁也没有敢上来打扰她。

柳无痕带了千余亲兵留下来守护,马元则转身去带人收拾战场,缴杀残敌。

“白衣,你看,没有人可以夺走你的城池!不管是四年前,还是四年后,都一样!”

垂下早已经因为过度斩杀而酸软的胳膊,独孤月轻轻地呢喃着。

风早在厮杀中柔和下来,雪轻轻盈盈地落下来,覆住她的青丝和肩膀。

被血染成暗红色的战袍,披了一层银雪,恍若白衣。

到幽州去,看看他说的海!(3)

到幽州去,看看他说的海!(3)

“公主!”

马元赶回来的时候,独孤月依旧保持着那个姿态。

身上发上,雪已经落了一层。

转脸,独孤月疑惑地看向赶回来的马元,“出了什么事?!”

此时的她,眼神已经重新现出了清澈和宁静,刚刚的戾气,似乎已经被那飘扬的雪压了下去。

马元抬手将手中拉着的人丢到雪地上,“我抓了一个逃兵!”

垂脸,独孤月疑惑地看向地上的男子,待看到他从雪地上抬起脸来,认出他是谁,她的眼中便又有了寒色。

飞身下马,任身上雪花飘落,独孤月无声地落在林骄面前。

“林将军?!”

“公主!”

林骄不敢去看独孤月的脸,他当然明白,他这次的弃城意味着什么。

当他得到消息,说是独孤月血洗汴梁城之后,立刻便想要逃走,只可惜,马元没有给他机会。

他刚刚悄悄离开大营,便被马元抓个正着。

知道林骄弃城的时候,马元便已经决定,要抓到这个混蛋,亲手将他交给独孤月处置。

这些守兵,虽然名义是在林骄名下,却有不少是马元在西京城时的旧部。

知道独孤月和燕阳一起回来,自然也明白,如今的独孤月已经不再是燕国的敌人,所以对马元也表现的十分恭敬。

对于这个先是下令弃城,现在又准备丢掉他们逃走的大将军林骄,众人除了不齿便忿恨。

垂脸,看着林骄跪在雪地上,抖成一团的样子,独孤月除了鄙夷还是鄙夷。

“公主,求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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