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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者为妃(女尊)-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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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屋?我可不是三岁小孩!”阳光下的杂草地散发着暖暖的清香,她深吸口气,失笑道。
“你来了!”
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突兀的在耳边响起,竟端端的吓了她一大跳,最为诡异的是,明明是男声,却出乎意料清亮悦耳到了极致。
猛地回过头去,一张姣好的面孔从那破败的窗口一闪而过,正当林浣犹疑着是不是真的见鬼了之时,一个身披墨绿色斗篷的美人儿已从门内款款走出来。
那样的一个美人儿,朱颜如玉,粉黛未施,即使是自认眼光十分挑剔的林浣,也忍不住有些呆住了。当然,相较于美人儿的容颜,更令她移不开目光的,是他浑身上下散发出的那种近似于天然的妖媚之气。
如果这世上真有狐仙,她相信,眼前这位便是其中一只,虽然道行相对轻浅一些……
“嘻嘻……”见她一副痴呆样儿,美人儿不由掩嘴浅笑:“姑娘为何不问我是谁?”
“我知道你是谁!”林浣想也不想,张口就答。
她这一答,倒是完全出乎那美人儿的意料之外,微微一愣,不由顽皮道:“那你说我是谁?”话虽说得颇为随意的样子,但他眼中混杂成一团的好奇与讶异却是毫不掩饰。
林浣学了他的样子一笑,恶作剧般道:“我不告诉你!”很奇怪,分明是第一次相见,她却没来由的对这美人儿产生几许亲近的感觉。
见她眼中流露出洋洋自得的情绪,美人儿不由嗔道:“好没意思,不和你玩了!”
林浣不语,他将自己约到这人迹罕至的角落里来,自然不会是为了与自己拌嘴玩。
“喏,我是给你带这个来的——”美人儿撩开斗篷一角,伸出一段洁白的前臂来,手中握着的,却是一个长条形的锦袋。
心中一沉,林浣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迟疑片刻,方伸手接了过来,锦袋一入手,她便心头一颤。
“深宫寂寞催人老……他怕你没得消遣,特托我将此物转交与你!”笑盈盈的说完这句话,他才发现对方眼圈红红的,早已陷入沉思当中。
他不清楚,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不过,就算真说错了什么,想来不知者不罪,他也不会把自己怎么样吧!
脑子里的念头一闪而过,按理,顺利将东西转交与她,他便算是完成了任务,可他满口答应来见她,其实还是存了一点私心的,瞧她心不在焉的样子,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
“呃,我叫水香凝,好歹见了一面,总得混个脸熟不是——”口中嘟哝着,水香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忽地扯开她遮挡在面上的绢布,随着那碍眼的绢布飘落的瞬间,他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真想不到,这世间,真有如此天仙般的人物!
事实上,作为兆京城内青楼四大公子之首,迎来送往的日子一长,见惯了众人的追捧与赞美,水香凝对于自己的容貌颇有信心,甚至一厢情原的认为,若没有那个一手将自己调教出来的人,这第一的宝座便已如同探囊取物般。
此时见了林浣,他竟失控的怔住了。
回过神来的瞬间,除了惊艳后的怅然若失,他心中想得更多的,还是那个一手将自己调教出来的人,看起来,这回,他可是真的有些沦陷了。
一念至此,他不由得摇了摇头,轻叹一声。
“他……也到了兆京城中?”在他即将转身离去的时刻,林浣忽然道,语气中听不出丝毫的迫切、喜悦,甚至哪怕是一丁点儿的向往,她平静得宛若一枚海螺。
“他很怀念《凤求凰》……”关于那首曲子,他也是从纪然儿的口中偶然听来的。
第二卷 第三十五章 扑朔迷离
尽管水香凝的离去与到来一样神秘莫测,但林浣却丝毫没有了猎奇的心情,沉思片刻,有条不紊的重新拾起绢布遮挡住头脸,她又顺着来路往回走去。
不知为何,今日的王府内显得异常的安静,那些奔波的杂役、戏耍的姑娘们都踪迹难觅,和来时一样,这一道上她竟一个人影也没有瞧见。
“十三姑娘——”
随着一声熟悉的低唤,冷不丁的从道旁的假山石后闪出一个人来。
林浣紧忙收住脚步抬头看去,乞颜别哲那张恒古不变的笑脸正大大咧咧的对着自己。
“十三见过尊使大人。”她不想再听他说那些巧遇的话题了。
不易察觉的皱了皱眉,大约是终于意识到了对方的感受,乞颜别哲轻咳一声,踱到她身边道:“姑娘这是?”
看他那样子,怕是决心要陪着自己走一段了。
林浣暗自叹一口气,缓步道:“早间无事,出来走走。”
“哦——”
这么烂的借口,他居然也会相信,看来真是没事找话说的主儿。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加快了脚步,他有时间瞎转悠,她可奉陪不起。
“敢问姑娘手中拿的可是箫?”行了十数步,他再次开口。
林浣一怔,她竟然忘了这个,倘若此时他要自己吹奏一曲,那可如何是好?
“嗯,尊使真是好眼力,可惜好好的一支箫竟是损坏了……”将放在腹前的手收到身侧,她露出一副惋惜的神情。
尽管留意到了她的小动作,乞颜别哲并没有太往心里去,只道她是真心怜惜器乐,不由眼中一亮,笑道:“别哲虽是粗人,但自小深受母妃影响,对于各种器乐的调试、修葺也有些心得,不如……”
“什么?你母亲是乐师?”林浣哪里料到他会有此一会,心中懊悔不已,这不是自己往枪口上撞么!
“呃?”对于她迅猛的反应,乞颜别哲显然没有准备,神情一敛,解释道:“不是的,她只是和你一样,比较喜好丝竹之声而已,我见她喜欢,就跟着捣乱,慢慢的也摸索出一些门道来……”
说到此处,他露出一脸神往的表情,好像在回想一幅极其美好的画面,虽是不经意,却叫林浣捕捉个正着。
“那个,我才发现,你左边的脸上有个小小的酒窝呢!”大约是受了他的感染,林浣的脸上终于展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
也正是因为这样,她并没有注意到乞颜别哲提起家人时,用的是“母妃”,而不是寻常人家常用的“母亲”。换了旁人,恐怕是早就另有所思了。
她无心的一句话,却教一个平日里不苟言笑的北辽使者微微红了脸,好在他肤色够暗,不仔细看,还真是瞧不出来。
“嗯,我到了!”大约是方才对方提起家人时的柔情引起了她的共鸣,林浣此时对乞颜别哲已经不那么排斥了,说话的语调也随之轻快起来。
“哦。”乞颜别哲随口应着,脚下却并没有停止前进的步伐。
“那个……”既然不再有隔阂,再生硬的叫“尊使大人”,显然已是不妥,一时之间,林浣竟不知该如何开口阻止他的跟随了。
见她略微尴尬的止住脚步,乞颜别哲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礼了,忙后退半步,开口道:“十三姑娘不必为难,叫我别哲就可以了。”
林浣点点头,轻轻一福:“就此别过罢……别哲……”
总的来说,乞颜别哲此时的心情是非常愉悦的,自从当年三哥失踪后,母妃就一直陷入绝望的悲痛之中,而自己,也暗地里跟着流了不少的眼泪,没想今日竟能一扫内心深处的阴霾,生出丝丝的甘甜来。
若真有那么一天,他真的很想将这位无名无姓的流芳姑娘带回北辽去,就像当年父王在乞颜部落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将母妃带回家一样。
“尊使大人,总管大人请您到前厅议事。”
正当他胡思乱想之际,一名侍女朗声拜道。
他闻声再抬头一瞧,哪里还有那十三姑娘的身影,也不知道自己独自在这藏纳阁的大门口站了多久。
兀自一笑,他便转身大步离去。
这一切,自然都瞧在林浣的眼底。
见乞颜别哲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外,她总算是放心下来,忙关好门窗,一心一意的掏出那檀木匣子来。
入手的第一感觉,便是匣子的份量比离开时重了,再打开来一瞧,里面一格一格均匀的盛满了色泽各异的膏体,而夹层里的易容工具,也都是崭新如初的。
司徒淳来过了?脑子里的念头一闪过,她不由得站起身来四下里看了一圈——还好,所有物品都没有被人动过的痕迹。刚要舒一口气,记起手中的檀木匣子也是在自己离开前藏匿的地方找到的,心下不由又隐隐的不安,以他的能力,完全可以将整个屋子统统翻捡一遍,然后再伪装得和原来一模一样。
不知为何,对于这个人,除却几次危难时机的出手令她心怀感激之外,更多的,却是一种因为琢磨不透而产生的防备心理。
到目前为止,他似乎并没做过什么危害自己的事情,但林浣能明显的感觉到,他所做的一切,都带有一定的目的性,从一开始的殒香丹,到前些日子亲口承认要自己为他所用的事件,无一不显露出这是一个心机重重的人。
此人是敌是友,目前既然不能确定,她便也不再苦苦纠结,以自己目前的情形,有这么一个人暗中相助,其实也算是一件难得的好事,若不是他,此时还不知自己会怎样呢!
一旦打定主意,林浣便将全副心思都放到了后日的生辰宴上去。
那日宴会之后,礼乐班的管事就发下话来,从今往后,自己就正式顶替四姑娘的位置成为礼乐班负责萧曲的人。
按理,她本应该搬出藏纳阁和众乐师住到一个院子里去的,但她深知人多的地方是非便多,加上有消息说,那十三姑娘回家不久就病重身亡了,如今这藏纳阁的乐器真落得了无人管理的状态,倒是方便了她借口留下来。
另外,管事遣来的人说,届时将有一位神秘舞者到来,且会与自己的箫声配合一段舞蹈助兴,相对于那些纷繁复杂的事由来说,这倒是一件颇值得期待的事情。
第二卷 第三十六章 他来了
林浣一行是在生辰宴会的当天午后从侧门进入王宫的,而此时,流芳周边各国前来朝贺的使者都已在几日前抵达兆京,这也是前两日王府内人手紧缺的原因——部分侍女和杂役都被派遣到各国使者下榻的驿站帮忙去了。
惟独乞颜别哲是个异数,众所周知,北辽人的使队之所以出现在兆京城中,是为了迎娶流芳国唯一的王位继承人——璟陵公主。
一时之间,街头巷尾议论纷纷,对于王位继承人的出嫁以及两国多年来的战事走向,众人都抱着一种观望的姿态,当然,亦有思维敏锐人察觉到,这次两国做出的和亲抉择,极有可能是一个极大的阴谋,两国之间大张旗鼓的对决极有可能由此转入暗中的较量之中。
当然,这种见不得光的阴谋论不过是一些位高权重的高官们的私下忧虑,民间亦不乏与之截然相反的说法。
其中流传最为广泛的说法,也是流芳国的百姓们最为喜闻乐见的——据可靠消息说,此次北辽前来迎亲的并非别人,而是素有草原秃鹰之称的辽国四王子,而公主所娶的,则是辽国的三王子。事实上,由于两国百姓所占立场的不同,嫁娶之说如今尚有争议,但在流放境内,更为令人信服的便是公主娶王子,从此之后,蛮荒之地北辽便成了流芳塞外的附属国。
此类种种流言,林浣竟是入了王宫,方才从那些女官儿、宫奴的窃窃私语中听来的。
其实说起来也不足为奇,她在淮南王府之中本来鲜有与旁人接触,生性寡淡加上心中有所图谋,哪里还会留意此等闲言碎语。此时听得耳中,心中自是暗暗好笑,凡事最忌一厢情愿自欺欺人,如若上位者也如此处事,偌大的流芳恐怕早已被周边虎视眈眈的列国吃干抹净。
与此相比,如愿进入宫中的林浣更关心的,是璟陵公主的处境。毕竟,她才是真正的王位继承人,如若没能逃离,恐怕此时已是凶多吉少。
由于周边各国来使人数皆不算少,生辰宴的举办便由往年的内殿改到了气势恢宏的太和殿,想来容纳众人只是一方面的需求,向各国使者展示流芳王宫的奢侈华美的意向更多一些。
因三年来一直居于**,加上作为一名来历不明的外来者,根本无缘于这种场合,此时,她还是第一次到这里来,跟在众人身后踌躇前行的同时,亦忍不住悄悄的四处张望。
这太和殿下坐三层汉白玉台基,绘满金龙和玺彩画,各处房檐栋梁不仅绘着形态各异的仙人、走兽、花卉、祥云,还悬挂起宫灯、彩球、叮咚作响的铜质铃铛,在蓝天白云的衬托之下,远远看去宛若仙境一般。
大殿内外,服饰、妆扮统一的女官儿、宫奴们有条不紊的进进出出,蚂蚁搬家一般准备着这场盛大的宴会,个个脸上不无挂着淡淡的喜色,倒都将这宫中的宴会当做了自己家的喜事来办。
尽管早已见惯了宫中的奢华气派,身处这样的氛围当中,林浣还是免不了有些新奇,看起来,宫闱之外的数月生活,倒有点将她还原为后世那个没有见过太多事面的私生女了。
当初陪着林老头出入各种高层的社交场所,她没少露怯过,只是后来见得多了,方才随心所欲起来。
“你来了!”
如果没有听错的话,这个声音有那么几分熟悉。
林浣四下里扫了一圈,才发现那个隐没在圆柱后的身影——难道,这句话是他特有的开场白?
宫中本设有礼乐司,供职其间的乐师之多,应对这么一个场面宏大的宴会却也绰绰有余,因此,从淮南王府调来的人中乐师并不多,被挑中参与这生辰宴的三两个人,多是抱着学习的心态前来,而此时跟随宫中的众乐师来到太和殿,也并未交代什么特别的事由,像林浣这样未着宫装的,小小的溜号离开队伍,也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你怎么也来了?”再次见到这位神秘美人儿,她颇感意外。
见她神情紧张,水香凝粲然一笑:“许你来的,我就来不得么?”
林浣未知可否,听他那口气,这流芳国的王宫敢情是城西的集市呢,谁想来都行。
“两日未见,曲子奏得如何了?”
“什么曲子?”脱口而出的同时,林浣恍然记起来:“你说《凤求凰》?”
对于她根本没放在心上的模样,他很有些无奈。
“难道说,呆会儿宴会上要我配乐的是你?”本不清楚他的身份,前两日刚在王府中见了面,今日又在宫中相遇,自然而然的,林浣便认定了他是一名舞姬,而且,应该是一名宫中的舞姬,至于怎么会出现在王府之中,那就不是她所能猜到的了。
“不是我!”水香凝对于她凝神思索的神情很是好奇,不由得深深看她一眼,又道:“是你认识的人……”
听他这么一说,林浣果然上当,脸上浮现出一个极其古怪的表情,喃喃道:“你是说……是他?”
万鹤楼的公子之所以在流芳境内享誉盛名,情色只是一方面,最为吸引人的地方在于,楼中公子个个在琴棋书画中的某一方面方面都有自己独特的地方,用一句话来形容,便是后世常说的“艺不在多,贵在精”,有了这一技之长,加之纳兰子修的精心调教,自然个个拿出来都教人欲罢不能了。
而作为楼主的纳兰子修,曾亲口对林浣说表达过这样的意思,自己身为万鹤楼的楼主,技艺自当胜人一筹!虽然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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