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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娘-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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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浸在这如梦幻境界般的花海。之中,听着身边一阵一阵爆发的欢声笑语,乐以珍竟也暂时忘记了昨晚那遭不愉快的经历,逗着梦儿采花撷露,玩得不亦乐乎。
可惜别人轻手利脚。她。到底抱着一个孩子。没一会儿就与大家拉开了距离。她一看那些人都走远了。摸摸额头已经沁出了细汗。索性捡一处平坦地石块儿。坐着歇下了。
她正拿着帕子给梦儿擦着沾在小脸儿上地花叶儿。突然头顶上被什么东西触碰了一下。抬手一摸。竟然是一小块儿褐色地树皮。
她下意识地抬头向上一看。一个绿绿地三角形小脑袋。正瞪着黑豆儿一样地小眼睛。伸着细长地身子。在试探树下面坐着地到底是什么。
一条小青蛇!
女人天生怕蛇。乐以珍只觉得浑身一僵。一种恐怖地酥麻感从心里只扩散到全身。头发都要竖起来了。好保持着那个抬头地姿势。连脖子也僵住。不敢动一下。只希望那条小青蛇以为她是块石头。失去了兴趣赶紧爬走。
谁知缠在树上那家伙不但没有爬走。反而沿着树干往下溜。眼看着就要爬到乐以珍地身上了。
再不跑不行了!乐以珍虽然有点儿脚软,但还是卯足了力气,“呼”地站了起来,撒腿就往前跑,一边跑一边向后看着,总觉得那条小青蛇像追来了一样。
跑至一处岔路口,刚拐了弯,就看到怀明弘独自一个人,正好也走到这拐弯处。见她跑得气喘吁吁的,急忙迎上来问:“怎么了?有人追你吗?”
乐以珍听他这样问,心知是受昨晚自己遭袭事件的影响。她抬起下巴指着身后,喘着粗气吐出一个单字来:“蛇!”
怀明弘听说有蛇,探头往她跑来的方向找去,也没见蛇的影子,转回头问她:“哪里看到的蛇?”
乐以珍缓了好几口气,方才说出话来:“刚刚我坐在一棵树下歇息,树上竟然有一条蛇,还要往我身上爬,可吓死我了!”
怀明弘从她手中接过梦儿,温声安抚她道:“不用害怕,只有蛇怕人的道理,哪有人怕蛇的?你都跑出这么远了,蛇还能跟来不成?”
乐以珍双手得了空闲,使劲地抚着自己的胸口:“也不知怎么的,我越跑得快,越觉得那蛇就跟在我后面,这一通狂奔,累得我气都喘不上来了。”
怀明弘轻皱了一下眉头,看着她的眼神露出些疼惜来:“这可是触了哪门子的霉头?昨晚就惊了一下子,刚刚又吓了一跳,接二连三的,哪有人经得起这样吓?回去一定要找大夫给你开副压惊的药。”
乐以珍听他提起昨晚的事,心里一沉,不说话了。
“我这里一直担着心呢,只是不好找你问。刚刚看你落在后面好远,我就想着回来问一下,昨晚…”怀明弘的声音里透出焦急的关切。
“二少爷。”乐以珍从刚才的受惊状态中恢复了冷静,对怀明弘说道,“昨晚的事已经过去了,该
死了,以后也不要再提了。倒是你这样贸贸然地回让别人看了不像样子。你还是先走吧,我跑得累了,在这里歇口气儿。”
怀明弘对她的疏离态度并不以为意,轻轻地哼了一声:“那样的借口,骗我是不够用的。你不方便说,我也知道其中缘由,这件事以后我会留意,再有人对你不利,不管是谁,我不会轻饶。”
乐以珍听了这句话,心里一阵温暖。从昨晚自己被怀亮袭击开始,先是身体上的伤痛,接着是老太太的软硬威逼,让她受了伤害却无处申冤。那怀远驹竟然轻易就相信老太太的谎言,相信了怀亮是见财起歹意。虽然他陪了自己一个晚上,安慰得了她内心的恐惧,却安慰不了她内心的憋屈。
如今听怀明弘这样说,总算有一个人是知道她的委屈的,让她闷堵得满满的心开了一丝的缝隙。
“我带梦儿先过去,你随后也赶上来吧,自己留在后面,仔细再遇上蛇。”怀明弘说完,抱着梦儿往队伍的方向走去。
“哎!”乐以。珍追了他几步,“你把梦儿留下吧,你抱着她过去算怎么回事?”
怀明弘却早迈着大步走。远了:“我还不能带我自己的妹妹玩玩吗?哪有那么多怪话?”
乐以珍见。追不上了,停了脚步在原地歇了一会儿。其实她抱着梦儿,早就累得胳膊泛酸了,没有了那个小家伙,她着实轻松了不少。
歇够了,她一路欣赏着繁。花美景,开始往人多的地方靠拢。没走出多远去,一个小丫头迎上她来:“姨娘在这儿呢,二少奶奶找你不见,怕你迷了路,让奴婢来接你呢。”
乐以珍感激于郭元凤的细。心,跟小丫头一起归了队之后,亲自到郭元凤眼前儿,向她说了谢谢。
回头再寻梦儿,见怀天薇正抱。着她,坐在怀明弘的身边,还有一个欢蹦乱跳的怀天蕊,唱着乐以珍教她的儿歌,逗着梦儿高兴。
乐以珍见这兄弟姐妹四。人呆在一起,气氛还真是温馨融洽,不由得笑了笑,由着他们哄梦儿,也不管她了。
日近中天的时候,老太太喊着饿,于是婆子们将藤轿抬过来,接了一众的主子们回了净水庵。
这些平时日里最远能走到二门的太太小姐们,看花儿那一阵子的山路走下来,个个累得唉声吁气,简单地吃了斋饭之后,就都回自己屋里歇息了。
乐以珍因为有个小累赘,也着实累得够呛,爬上床去,先是哄睡了梦儿,自己也很快睡着了。昨晚惊吓得没睡好,再加今天一上午的乏累,乐以珍这一觉只睡到太阳西斜。直到梦儿饿得难过,在她胸前拱来拱去,她才睁开眼睛。
她坐起身来,将头发随便拢了一个髻,抱起梦儿来,掀开衣服喂她吃着奶。
梦儿有了吃食,满足得哼哼着,卖力地吸啯着奶水,吃了好一阵子也不松口。乐以珍见女儿吃得高兴,她自己也很开心,哼着歌儿哄着梦儿,竟没有留意到有人已经进了屋来。
其实怀远驹走到门口的时候,就听到了乐以珍的歌声。他默默地站了一会儿,轻轻地推开了门,便看到了那温馨的哺育场景。
他没有出声,静静地立在门口,看着梦儿吃得开心。不知道怎么的,那裸露的因奶水而胀得无比丰满的**,没有勾起他的欲念,反倒勾起了他的思念。
他想起了自己的娘亲,那个遇人不淑却从不自哀自怨的女人,靠自己灵巧的双手,艰难地将他养大。他小的时候家里那样困苦,哪里请得起奶娘?想来自己象梦儿这样大的时候,一定也是这样躺在娘亲的怀里,吃着她的奶水。
这种回忆让他的心里有些怅惘,有些酸涩,更将他沉积在心底的愧悔和遗憾勾了上来,他有些难过,不由得吸了吸鼻子。
乐以珍听到了声音,回头见是怀远驹,一下子红了脸,慌忙将**从梦儿的口中拔出来,扯起衣服盖了下去。
怀远驹知道她羞窘,本来想着出去回避一下,可转念一想,这可是自己的女人,有什么好躲的?于是他举步来到床边上,侧身坐了下来。
再一转头,看到乐以珍上身那件薄薄的白缎子春衫,被渗出的奶水浸湿后,紧紧地贴着肌肤,将她胸前蓓蕾的形状清晰地勾勒出来。
怀远驹只觉得心里一热,咽了咽口水,将眼睛别转开去。乐以珍见他那个样子,自己低头一瞧,赶紧将梦儿抱了起来,遮掩了胸前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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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谁可依靠
以珍出了这么大的糗,窘得脸上烫了起来。怀远驹T7多,说了一句:“你也没用晚饭罢?正好我也没用。”便起身出去,唤慧远将两个人的晚饭送进来。
乐以珍趁这功夫,拿干巾将自己胸前沾上的奶水擦干,抓过一件外祅穿上了。
晚饭摆好后,两人面对面坐下来,乐以珍埋头喝粥,也不说话。
“给我斟杯酒。”怀远驹夹了一筷子笋丝送入口中,边嚼着边将酒盅一端,理所应当地等着乐以珍为他倒酒。
乐以珍头一次跟他单独共进晚餐,哪里知道他的规矩?本来不愿意伺候他喝酒,可是看他举了盅子等在那里,想着倒一杯酒而已,又累不死人,便将桌上的酒壶拿起来,给他的酒盅里倒上了酒。
怀远驹第一次。喝上她亲手斟的酒,心里美得很,“嗞溜”一口,将一盅酒一饮而尽,然后将空下来的酒盅往乐以珍眼前一伸:“再来一杯。”
乐以珍刚把饭碗端起来。,听他还要再喝,下意识地想要放下碗去拿酒壶,想想又不对,哪有这样折腾人的?还让不让人吃饭了?于是她轻皱着眉头说了一句:“还没吃饭呢,怎么就喝那么多酒?”
这语气…。好象这么多年来,只有老太太用过这种语气跟他说话,连沈夫人也不敢这样教训他,那些姨娘们更是恨不能一杯一杯地灌醉他,只有劝酒的份儿,哪敢阻拦他?
怀远驹愣怔了片刻,将手。中的空酒盅往桌上一放,端起饭碗来,开始大口吃饭。
“今天去看花,好看吗?。”
“恩,很美,就是有些累。”。
“噢…你有什么特别想。去地地方吗?”
“特别想去地地方?”乐以珍有些莫名其妙。抬头看他。“老爷这话什么意思?”
“就是…比如…你有没有特别想回一趟云州?或者…”怀远驹发现自己平时跟她说话挺溜当。一到想要表达点儿心意。或者想要讨好她一下地时候。就会变得笨嘴拙腮。
“云州…”去那里?那不是找不自在吗?再遇上个熟邻老友什么地。她竟不认得。还不得露了馅?
怀远驹见她没有表现出预想中地热情来。反而木然地埋下头去。继续吃着饭。就以为自己提她地伤心地。惹她不高兴了。赶紧补救道:“我就是打个比方。这不是在问你地意思吗?”
“老爷怎么突然问这个?”乐以珍面对他还是比较谨慎地。这种没头没脑地话。她需要知道一下缘由。
怀远驹也是看她来的路上比较兴奋,知道她是个爱玩的人,想起了怀禄曾经给过他的建议,便趁着这难得的二人淡定相处的时候,问一下她的意思。却没想到碰了这么一个不软不硬的钉子,气闷地摆摆手:“没什么…这事再说吧。”
他不说,乐以珍也不追问,两人再无其他的话,静静地将一顿饭吃完了。
乐以珍洗了手漱了口,刚想换衣服去老太太那里请例行的晚安,就有贞静师太身边比较得意的弟子慧能前来传话,说老太太今儿上午累着了,喝了几口粥就躺下了,让大家不用去问安了。
乐以珍本想着借口去看老太太,离了这间屋子,怀远驹自然就走了。昨晚他留在这里,她就够不自在的了,刚刚自己又在他面前出了那么大的糗,今晚她实在没办法再单独面对他。这要是在家里,好歹屋子分个里外间,都可以睡人。可是这尼姑庵的客房只这一间,总不好让他睡地上吧?
眼见着外面的天色逐渐暗了下去,怀远驹跟她讲着请着今天请来的戏班里那些红角儿的趣事,好象根本没有离开的打算。
乐以珍抱着梦儿,在地上转了几圈,最后终于开口说道:“外面天黑了,老爷忙了一天,也该累了,还是赶早儿回去歇着吧。”
怀远驹满心以为她这两天会很需要自己呢,突然被下了逐客令,心里真是倍受打击。他起身:“恩…是不早了…你自己不要紧吧?”
乐以珍被他这样一问,心里也是忽悠一下子,犹豫片刻之后,咬牙说道:“我不要紧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再说了…院子里还有这么多的人呢,老爷不用担心。”
“那你早睡吧,我走了。”怀远驹说完这一句,负手出了屋子,回西院去了。
乐以珍站在门边上,见他的身影消失在屋外,心里松了一口气。回手关上门,将梦儿放到床上,拍哄着她睡着了,她自己从包裹里找出一本书来,将屋里的油灯搬到床边上,就是灯光看书解闷。
庵里的灯火终究比不上家里的亮堂,她就着那昏黄的光线翻了几页书,眼睛就开始酸涩流泪。她合上书,又没什么睡意,百无聊赖地瞪着眼睛躺在床上,脑子里开始胡思乱想着。
三更天的时候,乐以珍还是睡不着。
窗外起风了,山里的风刮起来带着一种野性的气势,呼啸着从树林中穿过,树林被惊扰到,会发出惊天动地的呜咽声,忽远忽近,象有无数只山鬼一边嘬着嘴怪叫一边满山的乱跑一样。
此时此刻,乐以珍躺在一团漆黑的屋子里,听着窗外的风声,心里的感受就是这样的。
她盯着映在窗子上的青白的月色,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大约也是这个时辰,一个黑影从院墙外翻入,被值夜的小尼姑发现后,那人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朝
的头上砸去,小尼姑连哼一声都来不及,就倒在了血)'后那黑影便一路摸到了她的屋外,一下一下轻轻地拨开了门栓,悄然闪身进入。
黑影摸到她的床前,伸出一双大手探向她的脖子,掐住!因为用力过猛,他的眼睛瞪得有些外凸,额头上青筋暴跳,呲牙咧嘴,面容狰狞象个夜叉鬼。
在被她挣脱之后,那黑影一路夺命而逃。回了自己的屋里,还等他歇过气儿来,就有一大帮人打着灯笼寻上他的门。他知道事情败露,必死无疑,开门冲出去,在那些人反应过来要追他之前,已经逃了院子。
幽黑的夜色里,他也辨不清方向,在庵内一通乱蹿之后,终于挨近了一堵墙。
墙外就是一个自由的世界,一个安全的世界。他很高兴,心里亮起了希望,并且毫不犹豫地攀上了墙头。他跳墙之前,回头看了一眼还在几十丈之外的追兵,心里一阵得意:你们这群笨蛋!你们追不上我了!我自由了!
然后他纵身一。跃,身体开始在空中飞,一直飞一直飞,直到他惊骇地醒悟,那墙的高度根本不对!
下坠的速度越来越快,。他乱舞着双手,希望在半空中抓住一个能救他性命的依凭。可是树枝刮破他的身体,巨石冲撞着他的身体,他的五脏六腑都被撞碎了,身体象是分裂一般疼痛,双手却仍然是空空的。
最后,他。被一棵粗大的树枝齐腰拦住,上半身和下半身却仍然借着强大的冲力,向下猛力地荡悠几下。他听到了自己的腰折断的“咔嚓”声,胸口着火一般的灼痛,鲜血从口中喷射出来,溅到他自己的眼睛里,世界在他面前最后的影像,就变成了一团混沌沌的黑红…
这部可以命名为《亡命夜。惊魂》的电影,在乐以珍的脑子里刚放映到这一处,突然窗外“咔嚓”一声响,与刚刚在她脑子里响过的那人类骨断裂的声音那么相像,吓得她“腾”地坐了起来,惊恐地向窗外望去。
映着青白月色的窗子上,。一个细长的影子在荡来荡去,像是一个人的手臂,或者是一条腿,拍打着窗户,发出有节奏的“啪啪”的声响。
乐以珍只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心揪成了一团,脸上的肌肉都僵了。她咬紧嘴唇,骂自己一句:怕什么?受过现代科学教育的人!还相信鬼神吗?
她强迫自己躺下去,闭。上眼睛,心里默念着:睡觉睡觉睡觉!
可是那细长的影子仍然在耐心地拍着窗子,一下一下,像是不把窗户敲开,就誓不罢休一样。那漫不经心的敲打声,折磨着乐以珍的神经,让她感觉头皮都要炸开了。
她复又坐了起来,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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