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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路撒冷的四季-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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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睛看完,快乐的躺倒在沙滩上,柔软温暖的细沙从指尖溜走,抱着那张纸看了又看,亲了又亲,夹到钱夹里,跑回家,开始翻译。
    那夜,三楼的灯亮到天明。
    黎明时分,阳台的拉门打开,跑道吊床上卷起身子,才入睡。
    小纸条贴在床边的墙上,旁边是他离开时留下的那张。
    “我已经查阅了相关资料,爱尔兰共和军、哈马斯、埃塔的组织架构各有不同,你如果有问题,可请教使馆办公室陈老,非常抱歉。”
    ……两天后,同一份文件放到了让的办公桌上,又和他一起飞去了贝鲁特。飞机上,看着娟秀的字迹,旁边秘书的话都没有听清。
    翻译文件的最后,有一张便条,用的是公寓的便签,简短的几行。
    到了贝鲁特,虽然很忙,还是记得把那张便签收在皮夹里,安息日到来之前,给她寄去了后续几批翻译的资料。
    “我已联系了使馆的老陈,爱尔兰共和军等资料俱查实。
    让您费心了,谢谢。另,亲属可否来以探望?”
    那问题,他没有请教任何人,只是望着遮光板外的云层,笑了。
    代表团和黎方的谈判刚刚开始,总是有僵持,有计较,也有妥协。达成协议前,往往不休会,因此谈判整整持续了十天。
    落笔在文件上,举行酒会,已经是十二天了。送商务代表团离境,简单收拾了回特拉维夫的资料,本来要马上出发,却被大使叫到办公室。
    还是父母的老战友,亲切的长辈,没有太拘泥形式。
    “宋伯伯,找我有事?”
    “也没什么,就是谢谢你过来帮忙。再有,看你一个人忙前忙后的,身边该有个信得过的助手,不能换来换去的。工作是要培养默契的。”
    “您太客气,商务团是工作。至于助手,有一个,在新城待命。”
    “身边总该跟着一个,到时候我和大使帮你要人。这次回哪?”
    “先回使馆吧,耶路撒冷的工作推迟,但是还是会进行,每年都是从赎罪日之后开始谈,之后的一个月,应该都在耶路撒冷。”
    “自己小心,前些日子你父母来也没见到,怪可惜的。”
    “下次吧,我哥轮休的时候可能把他们接过去,找个机会见吧。”
    “唉,这个烂摊子扔不下,我是休息不了啊……”大使笑笑,亲自把他送出来,算是暂时的告别。
    望着让的背影,不禁有些感叹。孔家的两个儿子,转眼都已经这么大了。他们这一代,是真的老了,快干不动了。
    回到办公室,看着他留下来的几份文件,译得很好,翻回封页文件记录一栏,是个没听过的名字。
    部分工作人员已经先期返回了,也有些会留在贝鲁特,车在特拉维夫,只好飞去,把工作交接完毕,下一项还是回耶路撒冷。
    在会议室里开了一天会,大使、公使、主要的几位参赞都在。
    商务会谈结束后,又设计到军用物资的谈判,停滞不是办法,现在拿不到以方的合同,美方不断施压,还得想别的办法。
    离赎罪日还有一段时间,计划重新讨论过,安全局介入,严密观察Nahum一家,但不宜盲目接近。
    散会出来,在走廊里,被公使叫到办公室说话。心里有些急,还是拉不下面子拒绝。
    “让,那个送去疗养的翻译,以后领事部有什么安排?”
    话来得突然,想说留她在海法,又知道草率了。
    “还是看工作需要吧,如果可以的,先让她把伤养好再做打算。”
    “话是这么说,但不能总把人放在海法。”
    正文 您的意思呢
     更新时间:2010…3…30 12:59:12 本章字数:3346
    “驻黎的宋大使一直说给你再配个助手,使馆就这些人,你自己挑吧,秦牧一个终归不够,他现在又留在耶路撒冷,你身边得有个人,雅丽怎么样?”
    “她是安全局的人,不合规定。”
    公使又提了几个人,都不合适,一一都推拒了。如果可能,自然想把她带在身边,但是想到以后,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再说吧,等手头的事情忙完,也不是很着急,我先物色着。”
    从公使的办公室出来,天色已经很晚,怕赶不急去海法的车,没有回宿舍,拿了东西直接走。
    人很乏,选了火车。因为是安息日,北上的客人比平时少。
    到了海法,已经接近午夜,车站和街市寂静无声,街灯从路头一直亮到远处,出站客人很快散了,没什么行人,看着山顶的神殿,海滨清爽的风拂过,比两周前凉了些,不知道她衣服够不够。
    在车站拐角买了包烟,站在风里点起来,头脑清醒了些,累了,想赶快见她。
    往广场的方向走,没几步又停下,再往前,仔细辨别,警觉马上提起来,后面有人。
    往主道方向走,听着尾随的脚步也快起来,刚要佯装招手打车,身后果然有动静。
    公文包砸过去的时候,听见低沉模仿的男人声音。
    “别动!”
    反身,本能的擒向对方要害,反扭的同时,公文包直奔面门。
    一切发生太快,撕心的尖叫。
    心里咯噔一下,察觉细瘦的手腕,收力已经迟了,胳膊没有拉脱臼,公文包却砸了个结实。
    直直往地上摔,好在接住了,黑暗里,终于看清她的脸,眉毛眼睛鼻子都皱着,来不及说话,已经听见呻吟。
    一时反应不过来,只觉得好玩,开心得想扑到他背上,下一瞬手臂被折在身后,拽托得离了地。又没学过防身,公文包堂堂正正砸在额头上。
    比窦娥还要冤屈,来接他,等了那么久,竟然……天旋地转,六月飞雪。
    出租车上,顶个锅盖一样抱着头,明明靠在一起,就是不说话。眼圈还是红的,刚刚从地上抱起来就哭了。
    扔了公文包,心里后悔,手臂擦到肩头,扭过身子不看他,抱着头哇的哭得好大声。像是小婴儿窝在怀里,眼泪啪啪掉到手背上,比自己被砸还要疼。
    怎么道歉也是晚了,就着车里的灯想看清楚,她偏偏不让,死命挡着。司机在后视镜里边开车边笑,都笑出了声。
    自知很没面子,在广场哭那么大声,拦下车司机还跑下来问要不要报警,以为出了什么大事。
    他不知道和人家说了什么,司机笑了,爽快地答应送他们,一路开的飞快。
    车突然停住,他带她下车,往药店走。
    挣不开,被箍在怀里,摸到额头上肿起的包,心里酸酸的。回家的一路,都要自己走,又恨自己势单力薄。
    眼看着她闹脾气,夜深人静,不便在大街上争,拉着她停下,推到身后弯下身。
    “干……干什么?”说话还带着哭腔,想跑开又被逮回来。
    “背你回去。”西装外套搭在肩上,扯松了领带,也不顾什么形象了,“要抱也可以,你选吧。”
    没办法,杠不过他,乖乖趴到背上,拿过公文包和外套,搂住脖子。被背了起来,还颠了颠,“又瘦了!”
    “没。”抹抹眼泪,靠在他肩窝上,平常的一小段路,每天都要走,现在因为他在想一直走下去,虽然心里还是气。
    好多年没有人这么背过了,趴在爸爸背上的记忆已wap。xs。Сom  1|6|k官方招牌猛男四菜一躺上传
    经模糊,太久了。
    他比爸爸高,也强壮有力,贴在腿窝里的大手温暖粗糙。
    额头还是疼,想着分开的两个星期,不舍得放手,把衬衫都哭湿了,想着可恨的五雷轰顶,真想让老庄拿古文训他。
    进了房门才滑下来,抱着他的公文包傻傻站在客厅中央。
    从浴室拿了热毛巾出来,看她受气包似的站着,走过去,拿过公文包直接搂住。
    “哭吧,我错了。”
    不说话,抓着背上的衣服,很用力,闷闷的抽泣声。其实,想念多过疼痛,委屈多过埋怨,半个月没见了。
    检查发角露出的一大块砸伤痕迹,肿得很高,有微微刮破的地方,细长沁了血丝,自己是刽子手,摇头愧疚,想替她疼。
    毛巾擦拭干净周围的皮肤,她瑟缩着,抱紧他的腰。
    “大半夜,一个人在外面多不安全,还从后面扑上来,真伤到了怎么办?如果认错人呢?”在安危问题上要不断提醒教育,她最不让人放心就在这里。
    收身的咖啡色小风衣,竖着领子,腰带紧紧扎着,包得严严实实,半夜里看到,直觉是图谋不轨,她还偏偏装着男人声音说了别动,下手才会这么重。
    “我不会,永远不会认错你。”
    自己拿过毛巾慢慢擦,离开他的怀抱,往厨房走。
    打火声,看她捂头的侧影跟过去,靠在一起。锅里不知煮了什么,怪怪的味道,她却搅拌的很专心,洗礼台上还摆着书本。回身看垃圾桶,五彩斑斓的。
    “别煮了,先看看头上的包,肿了。”
    不说话,关火拿碗盛,偏要亲自端到客厅给他,放下碗,烫得用手直揉耳垂。
    拿起勺子,舀了放在嘴边吹吹递给他。“喝吧。”
    中药的味道,又有些回甘,滑过嗓子很舒服,看她又去盛,抓住那只忙碌的小手亲了亲。居家的幸福满溢,但还是自责。
    头上的伤看起来很厉害,拿过药包,不由分说拉着她往卧室走。
    “我煮的……先喝……”
    “一会儿,我把一锅都喝了,先看看伤口。”
    到床边连坐都不许,直接被按倒。
    灯很亮,看着垂在眼前的条纹领带,玩着衬衫的扣子,打开又系上,抽气,额头沙沙的疼,之后很清凉,舒服了好多。
    伤口处理好了,想起来又被按住,嘴唇压在创可贴的边缘。
    “好点吗?还气吗?”
    点点头,又摇摇。手指梳理着他的头发,硬硬的,看起来累了,两个星期没见,有黑眼圈。
    唇落下来,并不强硬,领子上有烟味,舌尖带着一点点糖水。
    “过得好吗?”
    翻过身不回答,抬头看着床头墙上贴的小纸条,拉开抽屉,拿出已经枯干的向日葵。
    抱过去,很用力,抱疼了她,吻着脸颊耳垂,抽走风衣的带子。
    “一点不好,今天……”话说不清,已经被抱起来往浴室带,推着他的肩,又太沉重了。
    撩起袖子给他洗头发,按摩发根,看他舒服得闭着眼睛。擦背的时候,水溅了一身,只好陪他洗。并没闹,只是反复亲吻着受伤的额头,说他错了,抓着她的手打自己。
    后来才知道,他去过加沙,基本的擒拿还算了得,很讶异,难怪每次都被轻易降伏。
    穿着浴袍被扛出浴室放回床上,清爽了很多,伤口又处理过,没有刚刚疼了。
    他从包里拿了新本子放在床上,起身去厨房热糖水。
    回来时,看她撅着小屁股趴在床边,偷偷写什么。
    把糖水放在床边,凑近看,她双手盖着,还是被抢过去。
    “什么海法惨案?”看不懂她记的东西,已经被抢回去。
    “今天,你在海法车站打我,都打伤了。”为了显示罪证,拧过身子指着额头。
    比起刚才哭,现在反而来了精神,可爱又带着娇媚,叉着腰,“我都写下来,以后告诉……”
    身上凉,浴袍被拉脱,露出大半个肩膀。
    吓得往床角缩,却逼得更紧,粗糙的下颚滑过,手又霸道起来。很难过,比头上的伤还难过。
    “我要说……说说话……”
    小纸条被扫到床下,浴袍三两下落了地,颈上背上痒,胸口却被弄得好疼,知道逃不过,还傻傻的往床上爬。
    “我要说……”
    “一会儿说!”
    整个人压上来,老鹰抓到小母鸡,被擒了正着。
    在床边即正法,太快太猛烈,她还不适应,又哭了,摆来摆去躲不过,额角滴汗,抗议,撒娇,都没用。被抱起来,天旋地转,连咬他都不会。
    很想他,这样的时刻,被逼到极致,没用的一次次叫他的名字,求饶的总是自己。
    认错是假的,他骨子里就是要欺负她。虽然一直道歉,但吃人的蛮横丝毫不减。
    纾解以后的疲惫带着说不出的满足,回到床上,亲着额头的伤口,濡湿的颈侧擦过微弱的呼吸,躺得好好的,翻身要滚走,当然不许,又压到身下看她。
    没有瘦,其实胖了一些。终于想起刚才的事,在唇上亲了亲,“要说什么,说吧。”
    哪还有精力,累成这样他还故意折磨人,呼吸断断续续,眼角湿润,没原则的搂着他的肩。
    “我要告……我要……”
    嘎然而止,没有下文。
    笑得有阴谋,结识的胸口起伏,“还要是吗……非非……”
    正文 当然不是
     更新时间:2010…3…30 13:00:08 本章字数:9260
    恨死他了,真的,恨死了。
    ……案件名称:海法惨案。
    案发时间:当晚至次日凌晨。
    案发地点:卧室、浴室、厨房及其他。
    由于进行时,受害者和罪犯分辨不清。
    目击证人:一锅放凉的糖水。
    早晨醒了,躺着没起来,半支着身子。庄非坐在床上,裹着让的大浴袍,把昨天的事林林总总描述了一遍,怎么从傍晚在车站徘徊,怎么被人搭讪,又如何预谋偷袭他。
    “以后不能这样,太危险,虽然海法的治安好,但是不排除有极端分子。雅丽、牧他们不是一天练出来的,你不会防身遇到问题肯定出事。”伸到浴袍里找到胸口下的伤,警告的意味很浓,逮住小特务,重重亲了下。“不许好了伤疤忘了疼!”
    被说了,只好坐起来拍开他的手,抱着本子一边写一边转移话题。
    头上的包消了些肿,早晨换过药。她在本子上一板一眼记下了海法惨案。笑着坐起来想看,被她挡着。也不去抢本子,纵容她写下去。颈后的头发长了,用卡子松松别着,慵懒里有带着一点可爱,不知道以后这样的机会还有多少。
    想到未来,轻松的感觉淡了。
    新的工作生活日志,靠在他身边写得很认真,偶尔停下来征求一下意见,向他展示绘本的成果。想起课本上画的那些小猫咪,亲着肿肿的额角,认真商量起以后的事情。
    毕竟不回国,以后的打算对两个人都重要。
    “留在使馆好吗?” 她画画写写,说得却不多。
    “好。”
    “想去黎巴嫩吗?”
    “也可以。”
    “埃拉特记者站呢?”
    “也行吧。”
    “那跟着我……”还没说完,猛得被扑倒回床上,她兴奋得眨眼睛,本子都扔了。
    “这个最好了,我想跟着你!”抱进怀里,为她的反应莞尔,他也希望能这样,但是做到太难了。
    最后的共识,都听他的,怎么安排都以安全为第一考量。
    中午在公寓里一起煮饭,下午带她去海法大学拜会了一位当地著名的拉比,当时在清真寺错过了阿訇,这次还是请了犹太牧师看看她。
    在大学的犹太与阿拉伯理解合作中心谈得很投机,拉比请来了中心辅导工作的阿訇,本来想一起聊聊,电话突然响了,只好留她独自谈。
    透过玻璃窗,看着她眉飞色舞、手舞足蹈,转身接起电话。
    “喂,让,在哪?”
    “刚从使馆忙完,你那边怎么样?”是秦牧的声音,好几天没联系了。
    “这边没什么动静,代办处还算顺利,有件事想告诉你。”
    “出事了吗?”
    “没有。但是使馆把庄非接走以后,我们一直在老城派了人盯着。还记得那个卖水果的聋哑男孩吗?他不住在那里了,问过市场上的人,也都说不认识他。”
    “那个小男孩呢?”
    “还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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