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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色无双-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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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尽快破案。”
我表示赞同:“辜记者关心东海的民生民情,为弱势群体鼓与呼,在下十万分佩服!”
辜广琛连连摇手:“呵呵,过奖过奖!都说记者要铁肩担道义、妙手著文章,我虽然不敢自夸铁肩、妙手,好歹笨鸟先飞、勤能补拙嘛!”
“辜先生太自谦了,我在几年前就听人说,您是东海一支笔,不管是在民间还是政界商界,都颇有威名啊!”
“虚名,虚名。我们新闻行业的名气大一点,不过都是务虚名而无实利。”
这些当记者的,比我还能绕啊,看来这样缠下去没个完,我还是顺着他开头的意思,说具体的吧:“辜老师,中午贵台播放的新闻节目,似乎里面有个别说法,和我们了解的事实有所出入啊?”
辜广琛将茶杯放下,笑容也敛去了:“哦,有什么出入,还请萧先生指教。”刚才还叫我萧老弟,这会儿就改成了萧先生,不愧是文化人,一个称呼就表明了态度。
那我就不客气了:“指教不敢当。就是那段新闻中,受害者口口声声的指称我们擎天集团是凶案的幕后主谋,贵台没做处理就直接播出,似有不妥吧?据擎天内部自查,这个事情的的确确不是我们干的。”
“萧先生,这个事情……自查是算不得数的。”辜广琛慢条斯理的一句话,噎得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想了一会儿,我说:“这个嘛,法院判案也讲个无罪推定,现在说擎天是主谋,似乎没有证据吧?”
辜广琛似笑非笑:“可我们这是新闻报道,也不是法院的审判嘛。而且,我们的报道并没有说擎天就是主谋,而是受害者自己说的,她这个属于主观臆断,如果造成了什么不良影响,你们可以起诉她侵犯名誉权嘛。”
这可真是没办法了,根据我国的《新闻法》,新闻报道中被采访对象说的话,如果与事实不符、侵犯了他人的名誉权,受害者只能起诉采访对象,而不能起诉新闻媒体——只有采访对象的话严重违背常理、明显侮辱他人人格而媒体未加删改,这种情况下才例外。
李婶的哭诉断断续续,矛头对准了我们擎天,但却又没有明确说我们就是凶手,这种情况下,不要说起诉电视台,就是将来真正抓到凶手、案情水落石出之后,我们起诉李婶能否胜诉都要打一个大大的问号。更别说现在凶手在逃、案情未明,我们如果贸然起诉,倒给别人留下个“贼喊捉贼”的口实。
硬的行不通,只好来软的:“辜记者,11。4恶性案件的真相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到时候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们现在分辨,也起不到什么作用。”
“但是另外一方面,我们集团在发展经济促进就业等方面,还是有不少贡献的,你看能不能从这些方面来一些正面报道?”
我这是以攻为守。午间新闻里说要进行什么后续报道,万一他们把关不严,
又冒出些皮里阳秋的话头,那擎天的形象就彻底毁掉了。如果他同意搞正面报道,那么后续报道里面的内容自然要收敛一些,否则和正面宣传起冲突,岂不是自打耳光?
“这个正面宣传嘛,虽然我有主导权,但最终决定还是由台里领导作出的……”
咦?这辜广琛话里有话呀,既然决定由台领导作出,你又谈何主导权?我琢磨了一会儿,哎呀,这家伙别是想要钱吧?
转念一想,不对啊,姓辜的一项声名很好,都说他是个好记者,怎么会贪财呢?我决定再拿话试探一下:“辜老师,有些话这里说不大方便,今晚上您有空吗?我在锦绣江山备下一桌便饭,咱们把酒言欢,边吃边谈。”
辜广琛笑道:“萧老弟有约,敢不从命?我六点下班了一定抓紧赶过来。”
离开辜广琛办公室十多分钟了,我还直犯恶心:什么狗屁名记者,纯粹就一贪得无厌!我点明了“有些话不大方便”,这家伙顺着杆儿就往上爬。真没想到,名噪东海的辜大记者,居然应了那句古话: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约定的时间,我早早等在了东海的淮扬菜魁首,锦绣江山大酒店。六点钟刚过,辜广琛就夹着黑皮包钻进包间,一手抓起餐巾纸擦着大秃脑门上的油汗,笑道:“萧老弟久等了。今天路上塞车,来迟一步,见谅、见谅!”
我连忙客气几句,将他迎入上座。
淮扬菜本是天下名吃,锦绣江山又是个中翘楚,清炖蟹粉狮子头、松鼠厥鱼、梁溪脆鳝,各色菜肴流水般端上,样样都是色香味俱全。
无奈两位食客都没把心思放到吃上,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逐渐进入正题。
我首先开口:“老辜,你们这个正面宣传,需要我们准备什么资料?”
辜广琛想了想,说:“按照贵集团的性质嘛,这个宣传主要是经济方面的,材料也就从经济角度着手比较好……”
这话说的可真隐晦,经济角度着手准备什么材料?您就直说要钱嘛!
我递上一个大牛皮纸文件袋:“这是我们准备的一点儿材料,您拿回去慢慢参考一下。”
辜广琛用手一捏,就知道这是一袋子钞票。突然他脸色一变,朝门外叫道:“都进来吧!”
一大群扛着长枪短炮的记者涌了进来,镁光灯闪个不停。
十八章 黑乌鸦
十八章黑乌鸦辜广琛捏着纸袋子,从座位上站起来:“各位同僚,这位擎天集团的总经理助理、萧白萧先生,试图贿赂我。这就是他行贿的证据!”
“我是东海都市报记者肖莉,”一个女记者率先提问:“请问萧先生贿赂您的原因是什么?”
“就是本台午间新闻联播播出的,关于11。4恶性打砸抢案件的新闻!萧先生作为擎天集团的代表,要求我作出有倾向性的后续报道!”
辜广琛义正词严,“揭黑名记者”的高大形象在闪烁的镁光灯映照下光芒四射:“但是我作为一名新闻战线的战士,一位老百姓信任的记者,怎么可能为了几张钞票就出卖自己的灵魂?所以,今天中午萧先生在我办公室表露了行贿的意图之后,我就通知了各位,请大家到这里来,揭露擎天集团发放封口费贿赂记者、干涉新闻自由的丑恶一幕!”
啪啪啪啪,我稳坐不动,微笑着鼓起掌来。
辜广琛的眯缝眼中闪过一丝不安:为什么这个人还能镇定如常?难道……
东海都市报的肖莉敏锐地发现了异常,本应该垂头丧气的我,反倒一副稳坐钓鱼台的神气,辜广琛神色却有点惊疑不定,肖莉把采访的重点转向了我:“萧先生,刚才辜记者的话,想必您已经听清楚了。那么对贿赂新闻记者、妨害新闻出版自由的指控,您有什么看法?”
我翘起二郎腿,双手抱在胸前:“没什么看法。”
这下子记者们兴奋了,镁光灯又一阵狂闪,议论声中间杂着几句“脸皮真厚”“脸皮不厚能做出这种事情?”飘进我的耳朵。
肖莉不依不饶的提问:“您作为擎天集团的总经理助理,一言一行都代表着擎天的形象,怎么能以搪塞推诿的态度对待如此严重的事态?”她说完这些,因为情绪激动,脸都有点微红。
我耸了耸肩,笑着向她一摊手,示意继续。
肖莉打开采访本,作好认真记录的准备,“萧先生,请问您和辜记者的接触,是个人行为,还是代表公司?”
“后者。”
记者群中一阵惊呼:都以为我将会把责任揽到个人身上,没想到我一开口就直承这是公司行为!这不是把擎天的声誉彻底葬送了吗?
肖莉也兴奋起来,连珠炮似的提问:“那么,能否透露您这样做是出于谁的授意?还有您向辜记者行贿的具体金额是多少?对了,擎天集团和114恶性打砸抢案件究竟有没有关系?”
我非常老实的说:“首先让我回答你的第一个问题,我这样做,是经过了擎天集团总经理王星羽小姐的同意和授权。”
哇——记者们的情绪被调动起来,话筒、镜头全部对准大爆猛料的我。不少记者的心目中,《商业女皇卷入贿赂丑闻》已经是明天头版头条的重磅新闻。
“至于第二个问题,很遗憾,我就无法回答了。因为我根本没有向辜记者行贿!”
辜广琛冷笑一声,高高的举起纸袋子:“没有行贿?那这是什么?!你如果狡辩,我们可以到司法鉴定中心去,相信这个纸袋上还留有你的指纹!”
众多镜头对准高高举起纸袋的辜广琛一阵猛拍,他那样子,活像古罗马得胜还朝的大将军。可惜他忘记了,罗马将军在盛大的入城仪式上,接受万众景仰之时,背后有一个奴隶跟着他喊:“不要忘记了,你不是神,你是个凡人!今天的荣誉,可能是明天的耻辱!”
辜广琛的耻辱来得如此之快,因为接下来是我的反击了:“敢问诸位先生女士,什么叫做行贿?”
众人一愣,还是那位都市报的肖记者反应快,脱口而出:“行贿,是指为谋取不正当利益,给公职人员以财物的
行为。”
“哦,给以财物啊?”我笑嘻嘻的指指辜广琛手中的纸袋子,“那么请大家看看,我给了他什么财物?”
辜广琛像输光了血本的赌徒,气急败坏的打开缠绕在纸袋上的封口线,越是急、越是忙中出错,封口线反而越缠越紧了。他急切之下,干脆用牙齿咬断了封口线,名记者的风度荡然无存——当然,这一幕都被现场众多记者的镜头忠实记录下来。
纸袋打开了,一叠叠裁成百元纸币大小的白纸抖落出来。辜广琛不甘置信的看着我,喉头咕咕的响,想说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我笑道:“辜记者,还有你的老熟人想见见你,不知道你有没有空?”
说罢不待他回答,我走到这个豪华包间的大屏风旁:“两位,可以吗?”
两名身穿黑西装,腋下夹着皮包,表情严肃的男子从屏风后转了出来。在场的全部记者都抽了口冷气:这两位大家都非常熟悉,因为他们就是无良记者的克星——新闻出版署监察处的两员干将!记者们号称无冕之王,“见官大三级”,可谓天不怕地不怕,但是一旦触犯媒体道德的红线,收受贿赂、炮制假新闻,那么监察处就会不请自来,轻则申斥,重则吊销记者证终身不准从事新闻行业,情节严重的甚至被告上法庭,动用司法程序解决。因为新闻出版署监察处的制服是黑色西装,所以他们又被记者们形象的称为“黑乌鸦”。
不过我觉得黑乌鸦这个称谓倒是挺好的,哪里有腐肉,乌鸦就会出现在哪里;哪里有道德败坏的无良记者,监察处就会出现在哪里。
领头的“黑乌鸦”姓陈,是监察处的副处长,他讥诮的望着辜广琛:“辜记者,幸会啊,咱们老朋友又见面了。”
辜广琛不知道是哭还是笑,脸上的表情很有点丰富多彩。陈处长拿出一份文件:“老辜,这是本处作出的暂扣记者证15天的处理决定,请您签字吧!”
“报复,你们这是报复!”辜广琛怒吼起来,“你们一定是收受了擎天集团的贿赂,你们串通一气!”
“省省吧,老辜,没用的。”陈处长摸出几盒录音带,“这是中午你在办公室和萧先生的对话,这一盘是刚才在包间里我们录下的。现在有充分的证据表明,你涉嫌以各种方式引诱萧先生向您行贿,然后安排诸位记者同仁进行曝光,这属于引诱犯罪炮制新闻,为新闻出版法明令禁止。现在只是暂扣你的记者证,下一步的处理结果,请等待本署的决定。当然,如果您对处理结果不服,可以在15天内向法庭提起行政诉讼。”
辜广琛强自镇定,摸出记者证递给老陈,“没关系,反正很快就要还给我的。”
陈处长收起了记者证,想起什么似的补上一句:“对了老辜,你上次那个纸箱子做包子馅的新闻,也已经上了假新闻调查的黑名单。”
辜广琛闻言,油光发亮的脸,突然白的像张纸,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十九章 人生何处不相逢
十九章人生何处不相逢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解放区的人民是好喜欢~~我哼着歌儿回到擎天总部。电视台辜广琛的顺利解决,给一片愁云惨雾的总经理办公室带来了一丝喜气,但是,这只是个枝节问题,摆在我们面前的事态仍然非常严峻。
首先,京都局势波诡云谲,几方政治势力互相角力,而且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形势一时尚不明朗,而聂副总理方面明显形势吃紧,据传已经有反对派议员私下串联,准备在国民议会上发动对他的弹劾议案。曾经收过擎天集团竞选捐助的议员们,也是只愿锦上添花、不肯雪中送炭,这时候一个个三缄其口,生怕和擎天扯上关系。嗅觉灵敏的新闻媒体,已经有部分发现了形势的变化,见风使舵的评论、有奶便是娘的新闻一天比一天多……
而我们最犯难的就是:不知道谁是我们的敌人,谁又是我们的朋友?东海方面,陆厅长最近几天态度明显的变化了,找他办事,也开始推三阻四,由我们扶他上位的铁杆盟友尚且如此,其他人可想而知。只有方东平方市长一如既往的支持我们,大会小会上给我们打气,并且拍着胸脯说:“新外滩,是我姓方的到东海做的最大的一个惠民工程。就是押上政治前途,就是不当这个市长,我也要留给东海一个崭新的、现代化的新外滩!”
我和王星羽、胡丽芸商量,当务之急是搞好新外滩的移民拆迁工作,一旦拆迁安置顺利完成,新外滩步入施工建设的正轨,那么一切谣言都将不攻自破,就连聂副总理那边都能轻松不少。
但是,自从东海新闻联播上播出了辜广琛的那条新闻之后,民间更是议论纷纷,几乎坐实了擎天指使人行凶的罪名,这样的环境下,想让拆迁户签下动迁安置协议,简直比登天还难:谁敢签字,不是摆明了被擎天收买,成了叛徒吗?那户人的脊梁骨,还不得被街坊邻居的手指头戳得稀巴烂?
拆迁工作陷入了僵局,谣言愈演愈烈;谣言不休,拆迁永无宁日……这似乎已经成了一个恶性循环。
那么,怎样打破这个恶性循环?只有寄希望于警方早日破案抓获真凶,洗清擎天的污名!
我挂了个电话给陆厅长,这个老滑头也开始推诿搪塞,支支吾吾的不给个准信儿;我搁下电话,闷了一肚子气,你不给面子,我找方市长,他出面督促警方,不怕你们不卖力!
电话直接打到方东平手机上,“唔,小萧啊,好的好的,你到我办公室来吧!”
瞧人家方市长多热情,这才是患难见真情啊!我兴冲冲的从办公室跑出去。
经过韩坚办公室门口的时候,心中不由得有那么一点点的愧疚:这次打人的事情,应该不是他干的。至少,他父子俩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公然和聂副总理叫板,背后和我们作对的,另有其人!
兴冲冲的赶到市政府方东平办公室,却被秘书告知“方市长临时接到一个安全生产紧急会议的通知,开会去了”。我只得悻悻的离开市政府,独自开车在大马路上晃悠。
啊哈,这不是马文才的车吗,干嘛停在路边?记得上次这家伙在拍卖会上和我们动气,砸了我们的车,我们就抢了他的加长林肯——当然事后还给他了,用王大小姐的话说:“哼,谁稀罕他这破车!”所以我对这辆车的牌号记得特别清楚,“SB250”、加长林肯,没错!
前排驾驶座上的司机,此时正淫笑着摸出卷烟,点上火,吐出一个个烟圈。虽然和后排之间有隔音玻璃挡着,可是人类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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