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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迷情-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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涕泗横流,嚎啕痛哭。我的神志一片混乱,不知所云。
………………………………
这是一套相当大的高干特护病房,身周人有很多,此时却一片寂静,除了我的恸哭声,没有人说话。他们全都沉默地看着我,神色充满悲悯同情。还有那些年青的护士MM们,眼光中又有些好奇——应该说,她们弄不清楚眼前这个网络传说中有着铁血意志、寒冰烈火一样性格的男人,为什么突然之间,会跟个孩子似的,冒出来如此多的泪水,哇哇大哭,不止不休。
我的哭泣持续了几分钟,因为太用力,弄到眼冒金星,耳鸣鼻塞,脑袋里嗡嗡作响。事实上到后来,我完全意识到自己的莫名其妙。
上官仪平静地看着我哭,冷冷淡淡,不动声色。其实我已经非常非常地清楚,她不是苏静美。
我想立刻停止这样无厘头的泪奔表演,但是只能说,哭泣这玩意,还真不是想停就能停得下来的,真他妈郁闷。更烦躁的地方在于,胳膊固定在胸前的纱布里,脸上眼泪鼻涕一大把,我还没办法抬起手来擦试一下,晕死了。
“毛巾!”我一边呜呜咽咽,一边大声提出要求。
房间里的人们如梦初醒。“快快快——毛巾!”护士MM们乱成了一团。看起来,大伙儿还真让我这倾城一嚎给弄傻了。
“他的眼睛刚刚恢复,这么哭,没问题吧?”上官仪在向身旁的医生们发问,说话的时候,她的视线停留在我身上,并不偏移。
“没问题完全没问题——”一个白发苍苍貌似老教授级别的专家赶紧抢答,结结巴巴地,“可以刺激泪腺,湿润眼球,有助于输泪管的通畅,从医学角度看,是个好现象。”
“哦。”上官仪好象放了心,她看着我,露出一个鼓励的微笑,“那就——继续吧,继续哭,不要停。”
嘿!这叫什么话!
我终于停下来了。我靠!
“沈宜修——”在特护MM把我的脸擦拭过两遍以后,上官仪又说话了,“你必须稳定情绪,端正心态。过几天,等你的手臂拆线后,会有一个新闻发布会,你得提前作好心理和思想上的准备。”
我望着她,没有吭声,我正在调节视线焦距。从混沌空间归来,我努力让眼睛重新适应这个已然陌生的世界。她的形象,在我眼前渐渐清晰,渐渐明朗。
上官仪,还是苏静美,其实,这根本不成其为一个问题。两个人的外形差别很大,甚至不存在什么可比性,而且上官仪的样子明显比苏静美要成熟得多,虽然具体年龄我观察不出来。
那——为什么误会?因为美丽,因为风范,因为她们共同的特质——倾国倾城,绝世佳人。
可以说,到目前为止,我对女人的看法见地应该算比较完整的了。我不缺乏见识,也没什么有女皆美天下大同的女权思想,不至于一碰见脸蛋身材漂亮点的美眉就赶紧用到上述八个字的形容词——有这种表现的男人,只能说是花痴,或者刚从军营或者牢房里释放出来的。
但是对于上官仪跟苏静美两位,除了用到那八个字,我再也无话可说,真的。
女人的完美,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究竟什么样的女人,才能当得起这组至高无上的形容词?
以我之愚见,女人的容貌和身材绝对不是第一位的,甚至年龄也不重要,那些都是表象。完美来自她们的智慧、学识、气度、风韵、仪态、修养、个性、心理,当然也包括她们的地位、声名以及身处环境、人生阅历,她们经历时间和岁月的积淀,是自然与社会最伟大的合作成果,人杰气灵,天赋恩宠。
这类女性,在她们之前,我能够知道的也有。比如说,我们熟悉的宋氏姐妹,倾国倾城,绝世佳人——我在网上看过她们六十岁以后的照片,还是只能说一句,即使老去,她们也依然完美,她们是女人的典范,真正的母仪天下。
是的,无可挑剔,绝无瑕疵,就是这样。上官仪,还有苏静美,都是这样。
………………………………
而此刻,完美的上官仪,正淡淡浅浅地看着我。“沈宜修——”她的声音象轻风一样柔和,她的目光象阳光一样温暖,她的眼神象大海一样深邃。“你准备好了吗?”她在问我。
有点晕。
感谢苏静美,我想如果不是跟她在一块呆过不少的时间,我应该对此类完美严重缺乏免疫力——所以现在,我能够清醒。“呃,仪姐——”我又看了上官仪一眼,小心翼翼地说,“能提个要求吗?”
第224章 懂你
        上官仪好象知道我要说点什么。“跟苏静美有关,对吗?”她的笑容很浅,有点嘲讽的意味。
我不好意思地点头,自觉心思给人窥破,有点无趣感。
她凝视着我,看了好一会儿,才说:“我想有必要提醒你,就是关于你和苏静美的关系。”她的笑容渐渐收敛,神情严肃下来。“这一点上,我们取得过共识,不是吗?”
她在问我,却没有等待我给她答案。“你没有权力再提她的事情,从现在开始,你的任何一个行为都与她无关。”她说,“苏静美的情况也不需要你操心,组织上自会处理。”
我呆了一下。“是的,我明白。”我喃喃地说,“对不起。”
“还是让你了解一下吧,从你的情绪考虑。”上官仪摇了摇头说,“但是——最后一次。”
然后我在病床对面的挂壁电视里看见了她。
苏静美,坐在一个会场里。
好象是组织在长川专门为她召开的澄清鉴定会。在会上,我看到很多熟悉的面孔,长川头头脸脸的官员都有参加——市委秦副书记、纪委陈书记、政法委耿书记、检察院陆检察长、法院邢副院长,我统统看到了。甚至,我还看见了省委周书记的列席,封疆大吏果然气度不凡,言笑晏晏,从容潇洒。
主持会议的领导样子很年轻,我不太熟悉——估计就是那个小任书记吧。他正在发言,狠批长川的前任市委书记。小任书记说,蓝正德这个腐败分子,为了个人私利,打击报复,排斥异己,一手制造了这起错案,组织上洞烛其奸,拨云见日,终使真相大白,沉冤得雪。云云。
苏静美静静端坐在主席台的第一排,依然象一尊冰雕雪凝的玉观音,清清淡淡,冷冷冰冰,默然漠然,无声无息。她的神情平和安祥,没有激动,没有愤怒,没有喜悦,也没有哀愁,好象身周这些热闹跟她没什么关系,又好象是一个大德高僧,已经参禅入了定。
小任书记的发言讲完了,主席台上的人们集体鼓了掌。周书记侧头注视长川未来的主政者,目光慈和,脸现鼓励。
镜头转到苏静美的脸上时,我终于看清楚她的表情——完全没有表情。而且她的样子跟以前相比,没有任何变化,除了眼神疲累黯淡之外。
“感谢党,感谢法律。”终于,听到她开口说话了,声音也平淡,毫无波动,毫无色彩,平铺直叙,直奔主题。现场很安静,人们都在等待她更多的感激表白,但是,她不说话了。
又停顿很久之后,她抬起头来,直视镜头——在我的印象里,从来没有这种时候——“我会永远记住,我一定不会忘记。”她说。我看见了她眼里的泪光,如此忧伤。“感恩,我会的。”她看着我,声音轻细微弱,但是很坚决,我能听见。
我也目不转睛地看着苏静美,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眼神,深情不悔——我想我明白这个意思——这些,就是她想告诉给我听的。
是的,我知道,不会错。
没有人比我更懂她。
上官仪把电视关上了。
“行了吗?”她说,“还有什么要说的?”
想了很久后我说,“没有了。”
“感谢党,感谢法律。”我又补充一句。
………………………………
五天过去后,我的手臂还没有完全恢复,但是,等不及了,事态情势刻不容缓,必须着手解决。
在大会堂,紧急召开了一个新闻发布会,规格非常高,有各国记者参加,还来了无数国内的媒体。
白日做梦的爱好对于我来说当然是家常便饭,习以为常的,但是,这一次绝对是最离谱的一个白日梦——是的,做梦都没想到过,自己居然能气宇轩昂地出现在大会堂某某厅的主席台最前列,并且在宣传上享受最高待遇,所有镜头都围着我转悠,真幸福。
呃——其实真想说的是,很麻木,我其实——没有感觉。
发布会开始前,我端坐在主席台,面前的会议桌上,摆了一块金色铭牌,我盯着它反反复复地看了很久,然后发呆。牌子上写着几个字:沈宜修/横刀灬一笑——个人看法,这是有生以来,到目前为止,我所见过的最奇怪身份介绍,居然堂而皇之地出现在这种大雅之堂的视觉中心位置,也不知道那些人怎么办的事,实在不太严肃,纯属搞笑版,我就是这么想的。
我的左边,坐着一位新闻发言人,右边,是另一位发言人。我觉得该情景就象一块肉夹馍——我就是那片肥肉。然后,开始了,首先左边的发言人唠唠叨叨地说了很多话,接着右边的发言人答记者问。他们都是这样——一边发言一边用手指我,把我展示给大家看,力图做到言之有物,引证有据。
而我呢,拿出了百分之二百的耐心和配合度参与到这场盛大的演出中来,不厌其烦。除了胳膊不太灵便、动作稍显僵硬、面对镜头无法搔首弄姿卖弄风情之外,其余时间,基本上做到了彬彬有礼,含情脉脉。我面带微笑,随着发言人们的手指指向,朝各个方向频频颌首,微微点头,呈幸福健康状,脸上表情颇为陶醉。
最后,轮到我发言时,也没出什么大的意外。
按照事前的排练,我背起了稿子。告诉大家说我就是横刀灬一笑,我现在很好,很高兴,自由快乐,健康美丽,沐浴在无限关怀的阳光下,幸福象花儿一样开放,我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信心。
当然,在说话的最最后,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偏题。由于我这个人平时无组织无纪律已经成为习惯,居然不知不觉间就脱了讲稿,跑了台词,这让边上的发言人们盯着我的眼神相当晕眩,估计当时冷汗就下来了。
我说,“感谢党,感谢法律。”然后,我直视离我最近的一个镜头,上面印着CCTV的那个。
“我也会永远记住,我一定不能忘记。”我说,“我也会感恩。”
是的。我会的。
这是,我想说给她的。
她一定能收到。她一定能了解。我肯定。
没有人比她更懂我。
第245章 白痴
        直到新闻发布会结束,我脸上天使般纯洁的微笑依然停驻,继续保持了两天,直到上官仪对我发火。
从客观上说,此次高调无比的横刀展示会完全没有收到预期效果,而且从某种角度判断,甚至引起了相当激烈的反弹,这一点,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除了我。
又开了一个宣传协调会,在外交大楼的多功能会议厅里。参与部门分别有宣传X、文化X、信息产业X、广电总X、新闻出版总X,等等等等。
主持会议的,就是上官仪。
因为是临时紧急召集,没有会议章程的小册子,所以我也不知道这个协调会究竟规格如何、档次怎样,但是从与会者们身前的铭牌上看,好象是非同小可。
上官仪面沉如水,表情凝重,在会上点名批评了几个部门,说他们没有让舆论宣传真正起到喉舌作用,引导民情,从鼓舞人心和振奋精神这个意义上来说,工作没有做细,没有做好,云云。
身周的同志们神情都有点惶恐不安,会议厅里相当安静,除了上官仪的讲话,只有秘书们记录时敲打键盘的沙沙微响。
我混在人堆中,歪着脑袋无所事事,琢磨着自己面前的牌子发笑。也不知道哪个白痴脑子不好使,居然把这玩意又摆我桌上。我在想,是不是横刀灬一笑这字眼往后就算咱这职务身份了?好象这就跟定咱了,嘿嘿,有意思。
然后,上官仪发火了。
“沈宜修!你在干什么?!”她站在长条会议桌的远端,冲我大声喊了一句,吓我一跳,赶紧抬起头来,然后发现会议厅里所有同志们的眼光集体盯在我脸上。有点发愣,猛地找到一种上课时弄小动作给老师当场擒获时的羞耻感——往事不堪回首啊。
“瞧你笑得那个样!你白痴啊!”上官仪的喝斥丝毫不留情面,而且绝不温文尔雅。“拜托你不要那么假好不好?你以为这是在玩游戏吗?”
我脸上的笑容终于停止下来,有人递了个麦给我。“呃——”看着周围同志们责备的目光,我有点无地自容的想法,“我已经很努力了,可是——”
“可是什么?你想找什么借口?!”上官仪打断了我的结结巴巴,“你没有自动自觉地投入到这项工作中来!”她在会议桌那头踱了几步,用手里的金属棒指点身后的大屏幕——那里,正播放着新闻发布会的现场录像。“因为你的表现问题,这次发布会没有向国内公开,你浪费了宣传资源!”
我汗了一个,我看自己那样儿,确实有点象白痴。
“你不是个机器人,也不是什么牵线木偶!”上官仪的语气相当愤慨,“没有人胁迫你,没有人控制你!你坐在那里,是从党和人民的利益出发,修正错误,澄清事实,你完全是自发自愿的!”
“哦,当然。”我说,“我绝对是自觉的,没说过我不是啊——”
“问题是你得让人们相信我们!你自问做到了吗?”上官仪的声音越来越高。“现在外边的舆论都在传什么你知不知道?说你身不由己——”
“哎哎哎行了行了——”我打断了她的话,“这也不能全赖我!”我抗了个议。
领导同志们盯着我的目光都有点不知所云,但是显然大家的组织纪律观念都很强大,即便莫名其妙,也没有人交头接耳嘀嘀咕咕什么的。
上官仪冷笑一声,手里的金属棒在会议桌上敲打几下,“那你说说,这事怪谁?谁应该负这个责?”
“我前面都说过了,你们没人听啊!”我大声反问她,“横刀是谁?他活在什么地方?在网络上啊!你们弄我到主席台坐着,谁能认识我?谁能熟悉我?谁能相信我?坐那不就跟个白痴似的,我还能怎么着?”
同志们的目光刷地一声又奔上官仪去了,显然我这话应该还是相当有见地滴,呵呵。
上官仪双手环胸,踱动了两步,好象在沉吟。过了片刻,她抬头望着我说,“也许是这样吧。那——你的看法呢?应该怎么办?”
“好办啊!”我说,“上网!”
………………………………
各部门紧急行动起来,联合的。
稍事休息后,我随着上官仪,又匆匆赶往信息产业大楼。该大楼接待厅外,一行人迅速迎上前来,冲我们打招呼。
“上官博士,您好。”领头居中的这位有点面善,电视上经常有看到,好象是那个谁谁谁,此刻他的表情严肃而恭谨。“主要是各大网络媒体对吧?接我们通知,在北方的这些门户站都来了,正在会议厅里等着,您看还应该准备哪些地方——”
上官仪把手挥了挥,打断了他的话。然后她转脸看着我,“沈宜修,你准备一下,再开个新闻发布会——”
“什么啊?晕!”我说,“又来开个什么会?烦不烦?”我的声音挺郁闷,“给我一台电脑,能上网的就行,弄那么复杂干嘛?”
是郁闷。说实话,我还真不想坐那主席台上,再白痴一回。
大伙儿的眼神又全落在我脸上。看得出来,大家都郁闷。
上官仪倒没什么表情,她又考虑了一下。“这样啊?”她边想边说,“这样也行,用你的工作方法,直接在网上发言吧,这边搞个网络直播。”
我高兴了。“这就对了,多简单啊一个事,也不用惊动那么大,劳民伤财。”我说。
三分钟后,有人报告说准备好了,马上可以开始工作。
离开接待大厅时,那位面善的领导同我握了握手,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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