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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安之若素-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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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心里的思绪早已千回百转,她还是立刻就听到自己的声音在说:“对不起,这位公子,你认错人了。”
赤炎霜拱拱手,道:“抱歉,在下误以为夫人是一位故人了。”
林若素不知他是真信了自己的话,还是不信却没有表露,就硬是扯出一个笑容,上前挽住陆砚道:“这是外子,那是舍弟。奴家从来没有出过京都,自是不认识公子的。”
陆砚愣了愣,虽不明白林若素为何说谎,却也顺应着道:“内子有孕在身,不方便在外面久留,我等先告辞了。”说完便扶着林若素上了马车。
安无忧冷冷地看了赤炎霜一眼,也跟着上了车。
看着林若素一行离去,赤炎霜也转头若有所思地离开。若看容貌,刚刚那女子自是被自己休了的安敏无疑。但神韵却显然不是同一个人,而且还是个有孕之人。她说的话更是大有问题——“奴家从来没有出过京都”?她怎么知道他不是京都人士?
马车内,自从上车后就仿佛被抽干了全身力气的林若素靠着车壁休息着。望着陆砚脸上的欲言又止,她惨淡地笑了一下:“现在不要问我,以后我会告诉你的。”
想起上次安无忧的异样,林若素抬起头,虚弱地问道:“你早就知道,是不是?你早就知道,那人是他……”她喃喃着,却仿佛看不见安无忧担心和自责的目光。
林若素感觉自己的心里越来越难过,越来越悲伤,那沉重的绝望和深沉的压抑,几乎压得她快喘不过气来。似乎有另一个灵魂,在她身体的深处哭泣,燃烧。
终于,支撑不住的她,就这样昏了过去。
是你吗,安敏?
第十九章 醒来是别景
正文 第十九章 醒来是别景 那日回到王府,林若素便一直昏迷,昏睡中又是低低哭泣,又是几番辗转,却怎么也不醒。不仅浑身冷汗直流,额头也滚烫得吓人,直折腾到半夜才醒来。
陆砚和安无忧一直守在她床前,见她醒了,这才放心。
陆砚给她把脉:“好些了,脉象也稳定了许多。”
安无忧听了这才安下心,本想在林若素床边陪着,犹豫了一下还是出了房门。
陆砚看着脸色还是惨白的林若素,心中轻叹一声,口中道:“你不要想太多,这样是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
林若素闭目又休息了一下,这才道:“知道了。”
她这次昏迷之后,身体元气虽虚了些,有些事情却明朗了许多。比如,她确定安敏的灵魂还在这个身体的某个深处。因为睡梦之中,她仿佛又成了安敏,安敏的那些往事,如同电影一般在走马观花地在她的梦里过了一遍。只是这次,她不再是一个看客,而成了实实在在的景中人,事里角。
直到醒来的前一刻,她在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一个和她相同的声音,带着别样的愁绪,似远似近地响起:“以后,你便是我了……”
林若素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她不知道安敏是离开了,还是选择了永远的沉睡。
但她终于明白,安敏爱着赤炎霜。他便是她的天,是她的命,在再次见到他的那一瞬间,她的灵魂不顾一切地想冲破阻隔,重新主导这具躯体,可终究是无力回天。
只是,当林若素再次醒来后,她却发现自己对赤炎霜的感觉似乎有些变了。以前,她一直对这个从未谋面的“前夫”抱着一种,不可能和自己有什么交集的想法,不去考虑,也不曾想过会有再次见面的机会。可是,现在,只要一想起赤炎霜这三个字,心里总有某处,在隐约地疼着,绵绵的,不是大痛,却是怎么也断不了。
难道,自己是受了安敏的影响吗?
林若素正想着,安无忧端了粥推门进来。“姐,喝点稀粥吧。”
林若素点点头,她自己也正觉得口干舌燥,腹中空空。
安无忧走到床前,扶着林若素靠坐在床上,端起放在桌上的粥,将碗递给陆砚。
陆砚愣了一下,接过碗,看了安无忧一眼。
安无忧又转过身,望了林若素一眼,这才默默地走出去。
陆砚小心翼翼地一勺一勺地喂林若素吃完粥,扶林若素重新躺好,又和她说了几句话,这才拿着空碗出去。一出门,便看见安无忧在门外站着。
“她……不碍事了?”安无忧问。
陆砚转过身,有些惊讶。在他的印象里,这个少年除了当初若素被送来结草庐时,他问过自己她的病情,这还是头次主动和自己说话。
陆砚微笑着道:“她没事了。既然担心她,刚才为什么就那样走出来?”
安无忧沉默。
陆砚道:“她现在还没睡着,你不妨进去陪她说说话。”
安无忧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再说,就转身离开了。
陆砚望着安无忧离去的身影,不由陷入沉思。
首先,他惊讶于星楼对若素的用心。东海的水,八百里加急送过来,只不过为了若素的一句“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没有查清她的来历,就邀她和她武功不凡的弟弟住进王府;明明自从那件事后,他就鲜少嬉笑,却在这些日子里一天一天地开朗起来,陆砚知道这于宋星楼,是好事,心里却隐约有些担心。
其次,是安无忧对姐姐的关心显然已经超过了弟弟该有的情分。安无忧对若素很好,可是,他对若素的好太多了,多得仿若不是弟弟一般。
再次,便是之前他们在茶室遇见的那个男子。虽然没有见过他,陆砚也能从他的气度上感觉出他的来历不凡。而她一见他便失了常,回来还大病了一场,显然是认识这个男子的。既然认识,又何必装作没有见过面呢?而那男子喊她“安安”,显然是小名,与她的关系自是匪浅。
陆砚自觉心里从没有这般烦杂过,千头万绪无从下手,长叹一声,不由自嘲道,陆砚啊陆砚,你自潜心治病救人便好,何故偏偏要在这些事上烦恼?星楼与你从小一起长大,他若有事,你尽力护着他便是。若素性格活泼,待人以诚,安无忧虽然冷冽了些,却也不是奸邪之辈,你也莫要妄加揣度。
这番自省后,陆砚顿时灵台空明,烦郁一扫而光。便立即回自己住的那个别院去取在针具。
林若素虽然已经醒了,但心中显然还有郁郁之气,陆砚担心她自己不会释放情绪,容易久郁成疾,打算再给她施针灸,将那些浊气引导出体外。
林若素躺在床上,却是怎么也睡不着。几次翻来覆去之后,索性自己慢慢起身坐了起来。大概是睡太久了,双臂无力,加之腹部隆起,身子屈伸困难,林若素一个不稳差点摔下床。就在此时,一个人影飞至她面前,准确地扶住她:“姐,你怎么样?”
林若素定睛一看,原来是安无忧:“我没事。”
安无忧扶着她坐好,便拉了椅子过来坐到床边。
林若素望着紧闭的房门,有些奇怪地问:“无忧,你从哪里进来的?”
安无忧道:“窗户。”
呃,无忧啊,你还真是不走寻常路啊。林若素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抬头问他:“你……是不是一直站在窗外看着我?”
安无忧愣了一下,这才缓缓地点点头:“嗯。”
“为什么不进来?”
安无忧沉默。
“我觉得,我醒了以后你在躲我。”林若素想了想,突然开口。
安无忧略为吃惊地抬起头,看了看林若素,又摇了摇头:“我没有。”
林若素重重地叹了口气,道:“哎,无忧,我总算明白你为什么喜欢冷冰冰的了。”
安无忧不解地望向突然转换话题的林若素。
林若素笑了笑:“因为你不会说谎啊,呵呵,看表情就能看出来了。”
安无忧也轻轻笑了。
林若素问:“现在,能告诉我为什么要躲着我了吗?”
安无忧不由垂下眼帘:“只是,觉得你会生气。”
林若素不明白:“嗯?”
安无忧:“我认识他,以前见过。”
林若素稍稍顿了一下,才明白安无忧说的“他”是赤炎霜。她有些紧张地问:“你去杀他的吗?”
安无忧望了一眼林若素,她还是关心他的吗?他摇了摇头:“不是,是偶然见过他。”
林若素吁了一口气:“幸好,要不他昨天就认出你来了。你现在是我弟弟,以后过的也是寻常日子,还是不要招惹这种人比较好。”她昏迷中,对惊雷山庄有了些了解,它似乎既囊括各种生意,又和江湖人士来往密切,用现在的话简单地概括,就是黑白两道都有人,似乎很是不简单。
安无忧心情本来低落,听了她这句话却立刻欣喜了起来。她关心的是自己。安无忧不由道:“姐,对不起。”
林若素:“什么?”
“那天,我们见到他两次,我却没有告诉你他的身份。”
林若素笑了笑:“那个啊,我反正也没认出是他。你说了我才烦恼。马车上我只是乱了心神,没有怪你的意思。”
安无忧仔细地观察了一下林若素的气色,迟疑地问:“姐,你以前的事都记起来了?”
林若素点点头:“嗯。”
“那以后……怎样?要去找他吗?”安无忧不由问。
林若素道:“不怎样,还是这样啊。你忘记了吗,我可是弃妇啊。”配合说话的内容,林若素还故意做出一副哀怨的表情。
安无忧被林若素的表情引得笑了起来。林若素这才满意地道:“你这样笑最好看了,也不知道会迷倒多少少女噢。”
安无忧道:“姐,你……”
不等安无忧反驳自己的话,林若素忽然想起一个人来:“玉叶呢?”她不是宋星楼指给自己的贴身侍女吗,怎么自己都躺下了也不见她的人影?
安无忧道:“她本来一直在这里的。”
“那现在人呢?”哎,自己高高兴兴地出门,却昏迷着被人抱回王府,这个丫头一定吓坏了吧。
安无忧见林若素问,便三言两语地说了一下。其实,林若素刚回到王府的时候,玉叶便一直在她身边伺候着。但一来毕竟年龄小,被林若素的样子骇着了,二来又怕王爷怪罪,便在一旁嘤嘤地哭。陆砚见了有些不忍,便让她先回去,这里有安无忧和他照顾着林若素就行。她又不肯。
“然后呢?”林若素问。既然她不肯走,那现在又去哪里了?
“我去叫她回去的。”安无忧道。
难得啊,林若素感叹冰块一样的安无忧也知道怜香惜玉了,连忙八卦地多问了一句:“你怎么和她说的?”玉叶那丫头估计得乐疯了,安无忧原来可是一句话都和她没说过,错,是一眼也没有看过她。
安无忧道:“她在这里,很吵。”
要不是坐在床上,林若素差点仆倒。无忧啊,对女孩子不能这个样子咧。
第二十章 生活需要自得其乐
正文 第二十章 生活需要自得其乐 林若素自我感觉,虽然之前赤炎霜的突然出现,让她的一颗小心脏连着几天都有脉律不齐的迹象。但一想到,以后反正也不用见他,也就没什么担心了。除了安敏对赤炎霜的感情偶尔会让她晚上做梦时,被某人念经一样地叫“安安”,其余似乎也没多少后遗症。
为了不让自己胡思乱想,庸人自扰,林若素把极大的热情投入到了“创业”之中。她派邹仁发连着去了那家茶室好几次,总算把那家茶室的老板给堵住了。
本来,林若素还奇怪,怎么茶室的老板整天不在,难不成是家大业大,经营众多,每天都要到处巡查?后来才知道,原来这茶室的前任老板刚去世不久,现任老板也就是他儿子,是个只会吃喝嫖赌的纨绔子弟,从不过问茶室的经营状况。幸得他父亲原来为人乐善好施,手下的这些老伙计都感念旧主之恩,留下来帮忙打点,才使得茶室现在能够保本经营。她想买这茶室,人家也因为手头拮据正想卖呢。感叹了一下“富不过三代”的必然性,林若素乐得捡个便宜,打算好好和合计合计,怎么才能用最少的钱,买下这个店面。
她给了邹仁发一个底线的收购价格,就让邹仁发每天都去磨。
王府里王爷不在,谁是新主子?答,林若素是也。
宋星楼,你不是说我肚里的孩子是你的吗?反正你这一进宫就是五六天的,我就给你当当这临时的当家主母。林若素磨磨牙,开始了她的王府改造计划。
首先,是宋星楼的卧室。来人啊,给我全换成粉色系的。嗯?什么粉?粉红、粉黄、粉蓝、粉绿,带粉的都给我用上。蔡姨啊,你端着盆面粉来凑什么热闹?难道你想在你家主子的卧房里擀面条吗?就你主子那脾气,小心他让你用面条上吊去。
嗯,效果不错,不过少了点什么。对了,谁会扎蝴蝶结?不是吧,竟然是一把年纪的赵管家你会?那麻烦你把那两边粉紫的窗帘给我一边扎一个蝴蝶结,这样就既美观又不挡光,等你家王爷从宫里回来了,我让他好好夸夸你。
其次,是宋星楼的书房。真是的,书房怎么能这么整洁呢?一点后现代主义审美感都没有。啥,不懂什么是后现代主义审美观,没关系,大家听我调度就好。这边的这位,文房四宝不是拿来当摆设,是拿来用的,都挂着收着怎么用,把它们都给我散开放到书桌上。那边的那位,把那个书架最上面的书拿一叠下来,随便穿插到下面那几排的书之间就好。居然问我什么叫“随便”?你有没有想象力?
再次,是宋星楼的饮食。蔡姨啊,我知道你忠心爱主,可是老吃油腻的食物对你家主子的身体可不好。明白明白,你搭配了蔬菜的。可是这蔬菜都给你炒熟了,营养成分会流失很多的。
怎么流失?说了你也不懂的。不过我可以教你一种新菜式,人家国外都这么吃的。哪个国外?就是不是本国的国家啊。哎,你问了这么多,倒底有没有诚意学啊?再问些无关紧要的问题,我就不教了。这才对嘛。其实这道菜很简单,做法是这样的……会了没?你这两天就好好练习练习,等你家王爷回来你做给他吃就好了。菜名?叫“沙拉”。
然后,陆砚啊,你有没有觉得你住的别院,比较小又比较没有特色啊,我帮你重新规划一个花圃好不好?唉,你怎么走了?
算了,无忧啊。咦,无忧人哩?玉叶啊,你见到无忧没有?他刚才还在这里的啊。什么时候走的?刚才我和陆大夫说话的时候?无忧啊,你是不是不认我这个姐姐了?
这样闹着倒也过了几天,林若素突然就犯起了懒,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精力嫌透支了。窝在房里连房门也不出,连饭菜都是玉叶端到房里来给她吃。
在房里吃就在房里吃呗,但是现在又是什么状况?
林若素端了饭碗,看看坐在自己左手边的安无忧,再看看坐在自己右手边的陆砚,她不否认吃饭的时候,身边坐着两位性格迥然,各有千秋的男子很增进食欲啦,可前提是这两位能不能不要低头猛吃饭,给她出个声,说句话,行不行?
“陆砚?”林若素开始点名。
“嗯。”陆砚抬起头对她笑了笑。
“你怎么不说话?”林若素直截了当地问。
“师傅教导过,食不言,寝不语。”陆砚道。
呃,好吧,算你理由充分。林若素把头转向安无忧:“无忧,你……”
“姐,我平时话便不多。”安无忧还没等林若素说完,就连忙道。
靠,这也能算理由。林若素想了想,只好郁闷地承认,这的确可以算理由啦,安无忧平时是没多少话。
不过,有问题。看这两人的表现,绝对有问题!
她哪里知道,这两人是被她这些天的改造王府,准确地说是改造“宋星楼的XX”的表现给弄得有点心理阴影了。在同情了一下还“身在宫中犹不知”的宋星楼后,陆砚和安无忧不约而同地决定,本着自保原则,在不惹恼林若素的前提下,尽量让自己免于“无妄之灾”。
林若素想了想,给陆砚夹了一些菜:“陆砚,吃菜。”
陆砚抬起头微笑着道:“谢谢。你也吃吧。”他吃完菜,发现林若素还好整以暇地坐在那里盯着自己看,不由问了一句:“怎么了?”
林若素拿了筷子在碗沿上划圈圈:“陆砚,你真没有诚意。”
“嗯?”陆砚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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